得知妻子装穷六年,我连夜扛着火车跑了

得知妻子装穷六年,我连夜扛着火车跑了

胡图图爱吃青菜 著

短篇言情小说《得知妻子装穷六年,我连夜扛着火车跑了》火爆来袭!书中代表人物为林雪江风林万山,是作者“胡图图爱吃青菜”的一部完结原创作品,精彩纷呈的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全本剧情描述:我帮他们修手机,换屏幕,装系统。我不收钱,只收点材料费。我的生活,依旧贫苦。但我感觉,在那片被现实烧得一干二净的灰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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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和林雪结婚六年,我们租的房子在城中村,顶楼,冬冷夏热。今天是我三十岁生日,

    林雪说要给我个惊喜。我下了班,提着一块五花肉,哼着歌爬上八楼。我们说好的,

    今天奢侈一把,做一顿红烧肉。惊喜确实够惊的。我刚掏出钥匙,

    就听到头顶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声。那声音,像是要把我们这栋破楼给掀了。我抬头一看,

    一架黑色的直升机,正悬停在我们楼顶上,螺旋桨刮起的狂风,

    吹得我刚买的几棵大白菜漫天飞舞。我当时就懵了。我们这片儿,连个洒水车都懒得开进来,

    怎么会有直升机?紧接着,从直升机上下来一串穿着黑西装的壮汉,

    一个个跟电影里的保镖似的,顺着绳梯滑到我们楼顶的天台。然后,

    一个穿着手工定制西装、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头,在两个人的搀扶下,也下来了。

    风把我腌在天台上的那缸咸菜吹翻了,缸盖骨碌碌滚到我脚边。我还没反应过来,房门开了。

    林雪穿着我给她买的99块钱的裙子,站在门口,看着那个老头,眼圈红了。老头也看着她,

    老泪纵横,声音都在抖:“小雪,我的乖女儿,跟爸回家吧!爸错了,

    爸再也不逼你商业联姻了!这亿万家产,除了你,谁还能继承啊!

    ”我手里的五花R肉“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林雪,

    我的妻子,那个告诉我她是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连大学都是靠助学贷款读完的林雪,

    此刻正被一个看起来能买下我们这个市的首富,叫做“女儿”。我看着她,又看看那个老头,

    再看看那群能把我们整栋楼的邻居都打一顿的保镖,最后,看了看地上那块沾了灰的五花肉。

    我愣了三秒。不是震惊,不是狂喜,是一种荒谬。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的荒谬感。原来,

    我这六年,活成了一个笑话。2.六年情深,原来我只是个NPC“江风,

    你听我解释……”林雪看着我,脸上满是慌乱。我没说话,弯腰,捡起那块五花肉,

    拍了拍上面的灰,走进了屋里。那个首富岳父,林万山,也跟着进来了。

    他打量着我们这个不到四十平米的出租屋,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墙壁是斑驳的,

    家具是我从二手市场淘来的,唯一的电器,是一台嗡嗡作响的老旧冰箱。“小雪,这些年,

    你……你就住在这种地方?”林万山的声音里带着心疼和愤怒,“这个男人,

    是怎么照顾你的!”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我。我笑了。我把五花肉扔进水槽,打开水龙头,

    开始清洗。水流哗哗地响,像是在为我这六年的青春,奏一曲哀乐。六年前,我刚大学毕业,

    在公司年会上认识了作为实习生的林雪。她安静,善良,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她说她是孤儿,无依无靠。我看着她那双清澈又带着点怯懦的眼睛,心一下就软了。我发誓,

    我要给她一个家。我们在一起了。刚开始,日子很苦。我一个月工资三千,

    一千五用来付房租,剩下的,要掰成八瓣花。最穷的时候,我们俩一天只吃一顿饭,

    一包泡面,你一半,我一半。我记得有一次我发高烧,半夜想吃口热的。林雪翻遍了屋子,

    只找到两个干馒头。她把馒头泡在热水里,一勺一勺喂给我,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说:“江风,对不起,让你跟着我受苦了。”当时我抱着她,心里又酸又暖,

    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富有的男人。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我拼了命。白天在公司上班,

    晚上去开网约车,周末还接点私活,给人修电脑。我三年没买过一件新衣服,

    抽了十年的烟也戒了,就为了能多攒点钱,早点付个首付,给她一个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家。

    去年,她过生日,我看中了一条一千多块的项链,咬咬牙,刷了信用卡。林雪收到的时候,

    抱着我哭了半天,说这是她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她小心翼翼地戴上,再也没摘下来过。

    可现在,我看着她脖子上那条项链,再看看她父亲手腕上那块我连型号都叫不出来的名表,

    只觉得无比讽-刺。我这六年,像个傻子一样,为一个亿万富翁的女儿,节衣缩食,

    拼死拼活。我以为我在为她遮风挡雨,原来,人家住的是固若金汤的城堡,我这点风雨,

    不过是人家体验生活时的一点调味剂。我自以为是的深情,我引以为傲的担当,

    我付出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自作多情的独角戏。我不是主角,

    我甚至不是男配。我只是一个,她用来体验民间疾苦的,NPC(非玩家角色)。

    3.不当赘婿,我扛着火车跑了“江风,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我是真的爱你!

    ”林雪拉住我的胳膊,急切地解释,“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我只是……我只是想过一点普通人的生活,找一个不是因为我家的钱才爱我的人!”“所以,

    你就找到了我这个傻子?”我甩开她的手,声音不大,但很冷。“不,你不是傻子!

    你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人!”她哭着说,“我们回家,好不好?回到我们自己的家。

    我爸的公司,以后都是我们的。你再也不用这么辛苦了!”林万山也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说:“年轻人,虽然你这几年没让小雪过上什么好日子,

    但念在你对她还算真心,我既往不咎。这里是一张一千万的支票,算是给你的见面礼。以后,

    你搬到我们家去住,我会安排你进公司,从副总开始做起。”他把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

    一千万。我这辈子,连一百万都没见过。赘婿,副总,豪宅,亿万家产。

    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剧本。只要我点点头,就能一步登天。我看着那张支票,

    又看了看林雪梨花带雨的脸,和她父亲那副“我给你天大的恩赐”的表情。

    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这个世界,真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我默默地转过身,走进卧室,

    拿出行李箱。“江风,你干什么?”林雪慌了。我没理她,打开衣柜,开始收拾东西。

    我的衣服不多,几件洗得发白的T恤,两条牛仔裤。我把它们一件件叠好,放进行李箱。

    “小子,你别给脸不要脸!”林万山怒了,“你以为你在跟谁赌气?离开了小雪,

    你什么都不是!”我还是没说话。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走到门口,

    换上我那双穿了三年的运动鞋。直到这时,我才回过头,看着林雪,一字一句地,

    平静地说道:“林雪,我们离婚吧。”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为什么?

    江风,就因为我骗了你?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重新开始?”我看着她,笑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怎么重新开始?你告诉我,我们这六年,哪一天是真的?

    我给你买的第一个发夹,是真的吗?我们一起攒钱买的那台二手电视,是真的吗?

    你对着泡面哭,说对不起我,是真的吗?”“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她歇斯底里地喊。“可你的身份是假的。”我打断她,“你的贫穷是假的,

    你的孤苦无依是假的。你像一个神,伪装成凡人,来人间历劫。现在,你的劫历完了,

    要回天庭了。而我,就是你脚下的那块垫脚石,你用完了,就该被踢开了。”我拉着行李箱,

    推开门。“我江风,这辈子穷过,苦过,但没这么窝囊过。”“亿万家产,

    你们自己留着花吧。我吃的苦,我自己知道有多珍贵。我不卖。”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走下了楼。身后,是林雪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林万山气急败坏的怒吼。

    我没有回头。那天晚上,我没有坐飞机,没有坐高铁。我买了一张最便宜的绿皮火车票,

    随便选了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南方小城。我不是在离家出走。我是在逃命。

    从一场长达六年的、精心编织的梦里,逃出来。

    4.冷馒头的滋味火车咣当了三十多个小时,终于到了一个叫“南溪”的小城。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车站,一股潮湿温热的风迎面扑来。街上是陌生的方言,

    空气里飘着一股水腥味和辣椒味。我找了个最便宜的小旅馆住下,一天三十块钱,没有窗户,

    只有一张吱吱嘎嘎响的铁架床。安顿下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把手机卡**,

    扔进了马桶,按下了冲水键。看着那张小小的卡片在漩涡里消失,我感觉,过去那六年,

    也跟着一起被冲走了。我身上所有的钱,加起来不到两千块。这是我这个月刚发的工资,

    还没来得及交给林雪。现在,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了。我饿了。走出旅馆,我在街边的小摊上,

    买了一个一块钱的白面馒头。馒头是冷的,硬得硌牙。我站在街边,就着免费的自来水,

    一口一口地往下咽。六年前,我和林雪刚在一起的时候,也吃过这样的馒头。那时候,

    我觉得嘴里是苦的,心里是甜的。因为我知道,我身边有个人,和我一起在扛。可现在,

    我再吃这个馒D头,嘴里没味儿,心里,也是空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

    按照正常的剧本,我应该欣喜若狂地接受那张一千万的支票,然后搬进豪宅,当上副总,

    从此走上人生巅峰。可我一想到那个场景,就觉得恶心。我一想到,我以后花的每一分钱,

    都是林雪家里的;我开的每一辆车,都是她爸赏的;我住的每一间房,

    都写着“林家赘婿”四个字,我就喘不过气来。那不是人生巅峰,那是高级狗笼。我江风,

    是要自己站着挣钱的。跪着,挣得再多,那也是要饭。晚上,我躺在小旅馆的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隔壁房间,传来一阵阵男女的嬉笑和喘息声,墙壁薄得像纸。我睁着眼睛,

    看着天花板上那个昏暗的灯泡。我想起了林雪。我想起她在我发烧时,

    笨拙地给我熬粥的样子;想起她在我加班晚归时,蜷在沙发上等我,

    睡着了的样子;想起我们在出租屋的阳台上,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

    说以后我们也要有一盏属于自己的灯的样子。那些画面,一帧一帧,在我脑子里过。我的心,

    像是被人用一把钝刀子,来回地割。疼。**的疼。我把头埋进发霉的枕头里,咬着牙,

    没让自己哭出声。江风,你是个男人。路,是你自己选的。就算是跪着,也得走完。

    5.灰烬里的第一点火星我在南溪待了下来。为了活下去,我得找个活儿干。

    我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学历,只是一所普通大学的本科。之前在公司,

    做的也是最基础的行政工作,可替代性太强。我去了好几个人才市场,投出去的简历,

    都石沉大海。钱,一天比一天少。最窘迫的时候,我三天没吃饭,饿得眼冒金星,

    站在一家包子铺门口,闻着那股肉香味,腿都挪不动。最后,我在城西的一个建筑工地上,

    找到了一个搬砖的活儿。一天一百五,管一顿午饭,日结。第一天干完,

    我整个人都快散架了。肩膀**辣地疼,手上磨出了好几个血泡。晚上回到小旅馆,

    我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和衣躺在床上,一秒钟就睡着了。那晚,我睡得特别香。

    因为我知道,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自己用汗水换来的。干净。工地的日子很苦,很累。

    工友们都是些粗人,说话嗓门大,浑身都是汗臭味。但他们很直爽,谁家带了好吃的,

    都会分给大家。谁要是干不动了,旁边的人也会搭把手。在这里,没人问你的过去,

    没人关心你来自哪里。大家关心的,只有今天能挣多少钱,晚上的盒饭里有没有肉。

    这种简单,让我觉得踏实。我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每天天不亮就起床,

    跟着工头的大卡车去工地,干到太阳下山,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小旅馆。有一天,

    工地的工头老王,他的手机坏了,开不了机。他急得团团转,说里面存着好多客户的电话,

    很重要。我以前为了接私活,自学过一段时间的手机维修。我拿过他的手机,看了看,

    说:“王哥,我帮你试试吧。”工友们都笑我,说一个搬砖的,还懂修手机。我没说话,

    从包里拿出我吃饭的家伙——一套小螺丝刀。这是我从老家跑出来时,

    行李箱里唯一和“技术”沾边的东西。我拆开手机,对着主板,仔细检查了一遍,

    发现是电源芯片虚焊了。这是个小毛病,但在这种小地方,没人会修。工地没电烙铁,

    我就用打火机烧热一根铁丝,小心翼翼地把芯片重新焊好。装上电池,按下开机键。屏幕,

    亮了。老王激动得差点给我跪下,非要塞给我五百块钱。我没要。我说:“王哥,举手之劳。

    以后,要是兄弟们手机电脑有毛病,都可以来找我。”这件事,很快就在工地上L传开了。

    大家都知道,新来的那个不爱说话的小子,有一手修手机的绝活。从那天起,我除了搬砖,

    又多了一个活儿。每天晚上,我的小旅馆门口,都会排起队。有工友,有附近的居民。

    我帮他们修手机,换屏幕,装系统。我不收钱,只收点材料费。我的生活,依旧贫苦。

    但我感觉,在那片被现实烧得一干二净的灰烬里,好像,有了一点点火星。很微弱,但很亮。

    6.过去的影子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白天,我是建筑工地上沉默的搬砖工江风。晚上,

    我是小旅馆里远近闻名的“江师傅”。我攒了点钱,搬出了那个三十块一晚的小旅馆,

    在附近租了一个带窗户的单间。我还买了一套二手的维修工具,和一个小小的电烙铁。

    我甚至给自己装了一台电脑,所有的配件,都是我从废品站淘来,自己动手修好的。

    有了电脑,我能干的活儿就更多了。装系统,做数据恢复,甚至帮人写点简单的代码。

    我的名气,渐渐从工地,传到了整个南溪的西城区。我以为,我的生活,

    就会这样平静地继续下去。我会慢慢攒钱,开一家小小的维修店,娶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

    安安稳稳地过完这辈子。直到那天,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了我租住的筒子楼下。这辆车,

    和这个破旧的、到处都晾着衣服裤衩的环境,格格不入。从车上,

    下来一个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他叫李秘书,是林万山的首席助理。我见过他,

    在我“家”里,就是他,把那张一千万的支票递给我的。他找到了我。

    我当时正在给邻居家的大妈修一个不转了的电风扇,手上沾满了油污。李秘书站在我门口,

    眉头紧锁,用手帕捂着鼻子,好像这里的空气有毒。“江先生,我们谈谈吧。”他的语气,

    依旧是那种公式化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调调。我没让他进屋。我擦了擦手,走到楼道的尽头,

    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天台。“你怎么找到我的?”我问。“江先生,您太小看林董的实力了。

    在这个国家,只要林董想找一个人,没有找不到的。”他淡淡地说。我心里一沉。

    我以为我逃得够远了,原来,我一直都在他们的视线里。我就像一只被放养的风筝,线,

    始终攥在他们手里。“林董让我给您带个话。”李秘书推了推眼镜,“他说,闹剧该结束了。

    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您随时可以回去。副总的位置,还给您留着。”“如果我不呢?

    ”“江先生,您是个聪明人。”李秘书的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您现在的生活,

    虽然清苦,但也算平静。可这种平静,是很脆弱的。比如,您住的这栋楼,

    明天就可能因为消防不合格被查封。您所在的那个工地,也可能因为手续问题被叫停。

    到时候,您连搬砖的地方,都找不到了。”这是**裸的威胁。他在告诉我,

    他们可以轻易地,毁掉我在这里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切。我看着他,

    这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他衣着光鲜,谈吐文雅,说出来的话,却比工地上的脏话,

    还要恶毒。我沉默了很久。然后,我笑了。“回去告诉林万山。”我看着远方灰蒙蒙的天空,

    一字一句地说,“我江风的命,是石头做的。你们可以把它扔进泥里,踩进粪坑,但你们,

    休想把它捏碎。”“还有,别再来烦我。否则,我不保证,你们那辆漂亮的大奔,

    轮胎会不会自己爆炸。”说完,我转身就走。李秘书的脸,瞬间变得铁青。我知道,

    我彻底激怒了他们。平静的日子,结束了。但我不后悔。有些东西,比活着更重要。

    7.那条没发出去的短信李秘书走后,麻烦接踵而至。我住的筒子楼,真的被消防查封了,

    理由是“线路老化,存在安全隐患”。所有住户,必须三天内搬离。我所在的那个工地,

    也被勒令停工整顿,据说是在地基里挖出了“疑似文物”。一夜之间,我失去了住的地方,

    也失去了工作。林万山的能量,比我想象的还要大。他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轻易地,

    就把我这点微弱的火星,给掐灭了。我拖着我那破旧的行李箱,和那套吃饭的家伙,

    再一次流落街头。那几天,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我找不到工作,没有收入,

    连最便宜的旅馆都住不起。晚上,我就在公园的长椅上过夜,被蚊子咬得浑身是包。白天,

    我就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游荡,像个孤魂野鬼。我饿得实在受不了了,就把那套维修工具,

    卖给了废品站。卖了三百块钱。我拿着那三百块钱,去了一家小饭馆,点了一碗牛肉面,

    加了两个蛋。我一边吃,一边掉眼泪。我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我这么坚持,

    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那点可笑的自尊心?如果我当初点点头,现在,

    我应该正坐在高级餐厅里,吃着顶级的牛排,喝着八二年的拉菲。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像条狗一样,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那天晚上,我躲在一个桥洞里,用身上最后一点钱,

    买了一瓶最烈的二锅头。我喝得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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