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可以。
脑海里传来甜甜的嘲笑声。
“你学我学的好差，我才不会吃的这么丑。”
我没再说话了，我不敢抬头，怕他们看到我崩溃的脸色。
很快就到了外婆的墓碑前。
妈妈脸上洋溢着骄傲。
“妈，我们来看你了，你看，这是甜甜，您的孙女。”
“可优秀了，成绩好又懂事。”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
看着妈妈介绍着甜甜，那个跟我完全相反的甜甜。
而我这个真正的孙女却见不得光，我甚至连名字都不配在外婆面前出现。
“快，甜甜来给外婆上香。”
我接过香，身体却在发抖。
外婆，你知道吗，其实你的孙女压根不是什么甜甜，是歉歉。
歉意的歉，一个连名字都不配出现在您面前的孙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上完了香。
我松了口气。
下一秒却传来亲戚的声音。
“哎你们今天也来上香啊。”
大伯的声音说到一半停了下来，他们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我。
以前上香都没带过我，大伯诧异地问了句。
“今年歉歉也来了啊，好久没见到歉歉了，歉歉长高了啊。”
爸爸妈妈都没说话，好半天妈妈才接了话。
“哥这不是歉歉，是甜甜。”
“是甜甜啊。”
大伯哦了一声，反复打量着我。
“我还以为是歉歉呢，从来没见过甜甜穿这种衣服。”
我嘴角的笑意僵住了。
爸妈也愣住了。
大伯说的没错，甜甜从来都不会穿这种衣服的。
她一直都是精致的，不会穿的我这么随便。
妈妈也将质疑的视线转向了我。
“告诉妈妈，你是甜甜还是歉歉？”
“我,是甜甜。”
我犹豫地开口。
但一出口，我就知道我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