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见以后,我大杀四方

看得见以后,我大杀四方

白觉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温择言宁莎莎 更新时间:2025-11-14 19:15

短篇言情小说《看得见以后,我大杀四方》是“白觉”的原创佳作,该书主要人物是温择言宁莎莎,书中故事简述是:“每一天,我都在祈祷奇迹发生,希望我的妻子岁岁能够平安归来......”“但是很遗憾,我们不得……

最新章节(看得见以后,我大杀四方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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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

    三年前我突然失明,竹马温择言不顾家人反对,执意娶了我。

    婚后一个月,公司破产。

    我们从别墅区搬到了贫民窟,家徒四壁。

    不忍他负重前行,我提议去盲人**店打工。

    他轻抚着我的发顶说:

    “我怎么舍得让你受苦?你放心,就算不能东山再起,我也可以送外卖养你。”

    我被感动得无以复加,觉得这辈子唯一的幸事就是嫁给了温择言这样的好男人。

    谁料三年后,我意外恢复视力。

    就当我满心欢喜地想把这个消息告诉温择言时,一扭过头,却发现身旁躺着我的闺蜜宁莎莎。

    她**。

    趴在她身上的,才是我老公。

    两人甚至还连在一起。

    一股灼烈的怒火瞬间炸穿胸膛。

    我一脚将这对狗男女踹下了床。

    失明期间,我不小心患上了躁郁症,不小心犯点错,他们应该可以理解吧。

    1

    宁莎莎猝不及防被我踹中腰侧,重重摔在地板上,正要尖叫,被温择言捂住了嘴。

    他警惕地看着我,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岁岁,做噩梦了吗?”

    我装作茫然地望着前方。

    “我好像踢到什么东西了?是你吗老公?”

    两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宁莎莎狠狠瞪着我,朝我竖起中指。

    温择言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将她抱进怀里亲,嘴上却对我说:

    “是我,没事的,你老公我皮糙肉厚。”

    “醒了就别赖床了,老公去给你做你最爱的糖心煎蛋,好不好?”

    待两人打闹着走出房门,我环顾四周。

    这哪里是什么贫民窟,分明还是我以前那栋别墅!

    温择言为了骗过我,竟然把大理石地板都撬了!

    最刺眼的是本该挂在床头的婚纱照,如今居然换成了宁莎莎的暴露**!

    就在上周,温择言半夜打电话给我,说送外卖时不小心出了车祸,一个人在医院包扎。

    我当时痛苦自己是个瞎子,什么都帮温择言做不了,抱着这个相框哭了一宿。

    可现在呢?

    我抱得是他和宁莎莎的情趣!

    恨意瞬间攥紧心脏,几乎让我窒息。

    我一拳打碎了相框,脸上重新挂上茫然走向餐厅。

    “岁岁,快坐。”

    温择言体贴地牵起我的手,引导我坐下,仿佛我真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物。

    那枚煎蛋被故意煎得两面焦糊,跟块黑炭没差别。

    他们面前的早餐,却是酒店送来的蟹黄汤包和燕窝桃胶。

    宁莎莎笑吟吟地看着我,往煎蛋上吐了一口口水。

    她调皮地朝温择言吐了吐舌头,无声地开口:

    “谁叫这死瞎子踢我的,给她加点料!”

    温择言手指在宁莎莎额头一点,眼里满是的宠溺。

    “调皮鬼!”

    然后翻了个白眼大声说:“岁岁,怎么不吃啊?是不合胃口吗?”

    吃吃吃,我吃尼玛。

    大家都别吃了!

    我猛地站起来,把桌子一掀。

    碗盘碟勺统统摔了个稀巴烂,一只汤包滚落到脚边,被我一脚踢到宁莎莎白色睡裙上,绽开一朵屎黄的花。

    两人脸上闪过惊惧,我看到宁莎莎慌乱地打着手语:

    “她是不是能看到了?”

    温择言咽了咽口水,同样用手语回复道:

    “不可能,那老道士给药的时候说了,连着服用半年就会终身致盲!”

    原来就连我意外失明,也是温择言的手笔!

    我死死掐着掌心,才没让巴掌落到这对**脸上。

    稳住心神,我笑嘻嘻地道歉,翘着二郎腿坐下:

    “不好意思,起来太急了,是不是把桌子撞倒了?“

    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我还是看不到后,温择言才松了口气。

    他以“送外卖”为借口带着宁莎莎出了门。

    我透过玻璃窗,看到温择言开着一辆敞篷法拉利,载着宁莎莎疾驰而去。

    这就是他说的,跑外卖的小电驴。

    我迅速掏出手机给曾经的助理小陈打去电话。

    没想到,他接通后痛哭流涕。

    “安姐,你终于肯联系我了!温总说你失明后心情不好,不想让任何人联系到,连手机号都换了!”

    我咬紧牙关:“那公司呢?”

    “公司最近不怎么样,还好您走之前谈的几个重要合作一直在续约,您不用担心,年收没有明显下滑......”

    他还在说,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婚纱照是假的,穷也是假的,公司破产也是假的。

    连我失明,都是人为的。

    我在温择言为我打造的楚门的世界里,惶惶过了三年。

    2

    幼时,父母遭遇空难双双离世,我从贵族学校转到普通小学,认识了温择言和宁莎莎。

    我们仨被老师同学调侃为铁三角。

    成年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夺回父母留下的公司,过程中几次濒临崩溃,是他们俩陪在我身侧,让我一次次振作起来。

    当温择言递给我安神养眠的补药时,我不疑有他,连着吃了半年。

    现在想想,我真是蠢到家了!

    但是无妨,我能夺回公司一次,就能夺回第二次!

    全屋装满监控后,温择言回来了。

    宁莎莎还跟我打招呼:“岁岁,我来看你啦!给你带了花哦~”

    她手上捧着的,是玫瑰。

    我正好对玫瑰花粉过敏,这一点,她十年前就知道了。

    我剧烈咳嗽了几声,脸颊跟脖子上迅速起了红疹。

    “哎呀,怎么了岁岁?不舒服吗?”

    她语气很紧张,拿着花又往前递了递,恨不得把花粉全抖到我脸上。

    啪!

    我反手一个耳光扇在她脸上。

    “有蜜蜂!我听到嗡嗡的声音了!”

    “啊——!”

    她捂着脸尖叫一声。

    我另一只手在空中铲过,快准狠地打在她另一边脸颊。

    “它落你脸上了!”

    趁她没反应过来,我又是一巴掌抽上去!

    宁莎莎被我打得连连后退,放声大哭。

    我赶紧道歉:“对不起,我是不是不小心打到你了?真的有蜜蜂,你们抓一下吧,我看不见呢。”

    她两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温择言黑着脸,看表情恨不得把我生吞了,嘴上却还和和气气的:

    “没关系,我已经把花丢出去了,莎莎,你下次别带这么招虫的花来了。”

    眼看宁莎莎眼眶都哭红了,我捂着肚子痛苦地**一声:

    “肚子有点疼,我上个洗手间。”

    假装摸索着进入洗手间,我立刻反锁上门,坐在马桶上打开监控软件。

    “她绝对是故意的!什么蜜蜂,根本就是借口!”

    宁莎莎眼泪汪汪地怒吼。

    温择言皱着眉头,检查着她红肿的脸颊,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

    “可能碰巧听到了蚊子飞或者什么别的声音,反应过度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个疯病,动不动一惊一乍的!”

    宁莎莎一把推开他,情绪激动,

    “我受够了!天天陪着这个又瞎又疯的女人演戏,还要被她打!“

    “你说的只要哄她一阵,等得到安氏那些老头的完全支持,你就跟她离婚!可现在呢?三年了!”

    “那些人有一个真心服你的吗?他们嘴上叫你温总,背地里谁不看你的笑话?觉得你是靠女人才上位的软饭男!”

    宁莎莎的话显然戳到了他的痛处,他眼中闪过狠厉:

    “你以为我不想尽快解决?但那些老狐狸精得很!不过......”

    “下周是安岁的生日,我们给她办一个生日派对吧,就定在新买的那艘游艇上。”

    宁莎莎闻言,气得直掉泪,拳头锤在他胸口。

    “你不是说这艘游艇是送给我的吗,我才不要这个死瞎子上去!晦气死了!”

    温择言笑着捉住她的手腕,手暧昧地往她裙下滑去,嘴里说出的话让我遍体生寒。

    “你忘了吗?我们把游艇停在明月湾,那一带,可有不少鲨鱼出没呢,到时候,在游艇下面挂几头死猪,还怕她不能销声匿迹?“

    3

    宁莎莎眼里放光,随即被逗弄得连连娇喘。

    “哼,话、话是这么说,你舍得吗?怎么说也是你曾经的女神啊。“

    温择言手上一使劲,宁莎莎立马软了下去。

    “她算个狗屁女神,早就被我玩烂了,还是个残废,活着都是浪费空气。”

    宁莎莎娇笑着:

    “别啊,毕竟是朋友一场,到时候先找几个**帮她爽一爽!”

    “我早就看她那副狗眼看人低的**样不爽了,看她还傲不傲得起来!”

    两人在客厅一边讨论我的死法,一边苟且。

    我猛地俯身,对着马桶干呕起来。

    做梦都没想到,他们能歹毒到这种地步。

    上学时候,温择言跟宁莎莎家庭条件一般,每次一起出去玩,我都会包揽全部费用。

    甚至宁莎莎那个赌鬼老爸的欠债,都是我还上的!

    他们高考失利,只读了个二本,毕业后找不到工作,是我安排他们进了安氏,暗中给他们关照数不胜数。

    我以为他们是我绝望中的救赎,没想到是依附在我伤口上舔血的蛆虫!

    生日派对那天,温择言给我准备了一套堪比情趣睡衣的礼服。

    他的那帮朋友一见到我,就吹口哨。

    “嫂子这么久没亮相,一亮相就如此惊为天人,温总好福气啊!”

    “美得我都挪不开眼了!”

    现场哄笑声一片。

    有人压低音量:“别说漏嘴了,这瞎子还不知道穿的啥呢,待会让她穿着去甲板上晃一圈,哈哈哈。”

    温择言站在我不远处,端着香槟,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仿佛我就是他取悦众人的玩物。

    宁莎莎推着蛋糕过来。

    “岁岁,这是我亲手给你做的蛋糕,大家快来唱生日歌吧!”

    一堆人围坐一团,拍着手给我唱起了生日快乐。

    只是他们脸上,都带着浓浓的戏谑。

    我端坐在正中间,佯装不知道那块蛋糕上写着:祝死瞎子早死。

    没人发现烛光中,我嘴角的笑容越来越阴冷。

    “快许愿!”宁莎莎又叫嚷起来。

    我顺从地闭上眼。

    又有声音传到耳朵。

    “她有什么好闭眼睛的,反正是个睁眼瞎!”

    “别这么说,这可是小仙女的仪式感呢~”

    我无动于衷,诚恳地许下了今年的生日愿望:

    我要浴火重生,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那帮人迫不及待就开始闹腾起来,有人故意撞了一下我的后腰,我整个人跌进了蛋糕里。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滑了!”

    那个撞我的男人毫无诚意地道歉,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

    “岁岁!”

    温择言的声音适时响起,他还愤愤地指责撞我的人:“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但他没有立刻来扶我,而是悠悠地继续喝酒,欣赏我的狼狈。

    我在他们的哄笑和假惺惺的关心中,被几个人拉扯着站起来。

    浑身沾满黏腻的奶油,头发一缕缕地黏在脸上,整个人看起来既滑稽又可怜。

    “嘻嘻,你看她这样子,像不像掉进泔水桶的母狗?”

    “啧,可惜了这蛋糕,不过看她表演也挺值!”

    宁莎莎跑过来扶我,凑到我耳边说:“我陪你去房间清理一下吧,顺便还有礼物要送你。”

    我点点头,顺从地跟着她穿过走廊,来到尽头的房间。

    “喏,就在这,你先把衣服脱了吧,我在外面等你。”

    我一抬眼,就看到里面站了起码十个男人,其中还有几个黑人。

    房门关闭,我听到门栓被锁死。

    宁莎莎在外头轻笑:“安岁,好好享受你的生日礼物吧。”

    体内的暴戾早就积攒到临界值,看着这些男人流着哈喇子朝我伸出手,我舔了舔唇角,笑了。

    “一起上吧。”

    4

    次日,安氏集团公布了董事长安岁失踪的消息。

    救援队在明月湾捕捞了半个月,一无所获。

    最终宣布生还希望渺茫。

    安氏召开记者发布会。

    温择言走到发言台前,深吸一口气,刚开口就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旁边红着眼眶的宁莎莎赶紧递上手帕。

    “每一天,我都在祈祷奇迹发生,希望我的妻子岁岁能够平安归来......”

    “但是很遗憾,我们不得不接受最坏的结果。”

    一滴眼泪从他眼角滑落。

    台下快门声疯狂响起,记录下这感人的一幕。

    “生活还要继续,公司还需要运转,这么多员工还需要养家糊口,岁岁在天之灵,也一定不希望看到公司因为她而陷入混乱。”

    他看向台下安氏那些眼神复杂的安氏元老们,语气无比诚恳:

    “我知道,我资历尚浅,突然接手这么重的担子,难免力不从心。”

    “但我向各位保证,为了岁岁,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守护好公司,带领安氏集团走向更好的未来!”

    台下都鼓起掌来。

    一个头发花白的前辈站起身。

    “现在就公布安董的死讯,是不是太急了点?”

    “公司现在运转还算平稳,有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暂时看着,出不了大乱子,要不我们再等等?起码等遗体找到,再下定论啊!”

    温择言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攥紧拳头,维持住脸上的笑容。

    其他几位元老也纷纷点头附和:

    “老陈说得在理,是有点太急了。”

    “对啊择言,我知道你是为了公司好,但也不差这几个月。”

    “再等等吧,万一有转机呢?”

    温择言脸上的悲恸更深,他缓缓抬起手,宁莎莎立马递上一个证物袋。

    “这是救援队三天前,在明月湾一处礁石缝里找到的,是岁岁从不离身的手表......”

    台下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身后的大屏幕切换,变成了一张我的黑白照片。

    温择言红着眼眶,声音却异常坚定,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

    “我不想打破大家心底里的希望,但这就是现实!岁岁她真的回不来了,我们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既然各位叔伯还有疑虑,那我们就用最民主,最公平的方式来决定!我们进行一场临时的股东投票,支持我接替董事长职务,稳定局面的,请举手!”

    一些人开始犹疑地举起了手。

    接着,越来越多的人跟随。

    “一个盲人,早该从位置上退下来了,占着茅坑不拉屎罢了。”

    “就是说,这两年都没在公司见过她,我都快不记得这号人了。”

    老陈摇了摇头,终于缓缓举起了手臂。

    温择言浑身激动得战栗,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三年!

    投票已经超过半数,他咽了咽口水,正要激动地发表感言,宴会厅紧闭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踩着高跟鞋,在温择言瞳孔地震的视线中,一步步踏入会场。

    行至中央,我站定,对着温择言勾唇一笑:

    “我听说,你到处跟人说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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