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败就变强,苦撑万年娶仙界女帝

被打败就变强,苦撑万年娶仙界女帝

千里初夏 著

仙界花无月云琉璃作为仙侠奇缘小说《被打败就变强,苦撑万年娶仙界女帝 》中的主人公圈粉无数,很多网友沉浸在作者“ 千里初夏 ”独家创作的精彩剧情中,详情为:4荒原的生存,比想象中更残酷。我们这支由低阶修士组成的杂牌军,被安排驻守在一个简陋的营地里。任务是清理营地周围五十里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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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花无月,是个废物。当然,这是仙界所有生灵,包括门口那只看门的仙犬,

    对我的一致评价。此刻,我正趴在冰冷坚硬的擂台上,脸贴着地,嘴里一股铁锈味。

    不用看也知道,我那身好不容易攒钱买来的、试图装点门面的流云袍,又破了。

    1“废物就是废物,花无月,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擂台上方,一个嚣张的声音响起,

    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说话的是凌云霄,仙域年轻一辈的佼佼者,

    也是我第……九百九十九次挑战的对象。结果,毫无悬念。我撑着手臂,试图爬起来,

    但全身骨头像散了架,每动一下都钻心地疼。视线有些模糊,

    只能看到凌云霄那双纤尘不染的云纹靴,以及他周围那些拥趸们嘲弄的嘴脸。

    “就你这点微末道行,也配觊觎琉璃女帝?”“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琉璃女帝可是咱们仙界至高无上的存在,

    你连给她当脚凳的资格都没有!”嘲讽声如同冰冷的雨点,密密麻麻砸在我身上。

    比身体更痛的,是心。琉璃。云琉璃。那个名字,像是一道烙印,深深刻在我的灵魂深处。

    她是九天之上最皎洁的月,是仙界唯一的至尊女帝,风华绝代,实力通天。而我,

    只是尘埃里最不起眼的一粒沙,修行万年,修为却低微得可怜。我觊觎她?不,不是觊觎。

    是承诺。一个沉睡了万年,几乎要被时光磨平的承诺。记忆的碎片在剧痛中翻滚。万年前,

    我还不是现在这个屡战屡败的废物。那时的我,

    是惊才绝艳、被誉为最有可能继承仙帝之位的天才,花无月。而她,云琉璃,

    还只是跟在我身后,眼眸亮晶晶喊着“无月哥哥”的小仙子。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我曾在一片绚烂的琉璃花海中,将一枚用星辰髓打造的戒指戴在她手上。“琉璃,

    待我继承仙帝之位,便以这万里星河为聘,娶你为妻。”她脸颊绯红,眼波流转,用力点头。

    “无月哥哥,我等你。”可是,命运开了个残酷的玩笑。一场突如其来的仙魔大战,

    我为了救她,身中上古奇毒“陨仙殇”。命是保住了,但修为根基尽毁,

    从此成了一个修炼缓慢、甚至时常倒退的“废柴”。从云端跌落泥潭,只需一瞬。

    往日的追捧变成了嘲讽,敬畏变成了怜悯。而云琉璃,却在逆境中爆发出惊人的天赋,

    修为一路飙升,最终横扫仙界,登临帝位,成为至高无上的琉璃女帝。我们的距离,

    从此比星河还要遥远。我记得她登基那天,万仙来朝,光华照耀九重天。我混在人群最末端,

    看着她身着帝袍,头戴冕旒,容颜依旧,却已是冰冷威严,睥睨众生。她看到了我。

    目光接触的刹那,我看到了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是痛惜?是无奈?

    还是……怜悯?然后,她的目光便平静地移开,如同扫过一粒尘埃。那一刻,我的心死了。

    但也就在那一刻,一个近乎荒诞的念头在我心中疯长——我要变强!我要重新站到她身边!

    哪怕这条路布满荆棘,需要万年、十万年!于是,

    仙界便多了我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笑话。我开始了疯狂的“作死”之旅。

    不断挑战各路高手,从最弱的仙兵,到声名赫赫的仙君。每一次,都被打得鼻青脸肿,

    遍体鳞伤。所有人都说我疯了,说我是在用这种可笑的方式引起女帝的注意。

    只有我自己知道,每一次被打倒,每一次在生死边缘挣扎,

    体内那沉寂如死水的“陨仙殇”之毒,似乎就会微弱一丝。而我的修为,会在重伤痊愈后,

    极其隐秘地提升一点点。这个发现,让我如获至宝。“被打败就变强!

    ”这成了我深埋心底、绝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也是我唯一翻盘的希望。所以,这一万年来,

    我不是在挨打,就是在去挨打的路上。脸?早就丢光了。尊严?那是什么东西?

    能让我变强吗?我只要结果!只要还能爬起来,我就不会放弃。“花无月,这是第几次了?

    嗯?”凌云霄用靴尖踢了踢我的肩膀,语气轻佻。“下次再来烦我,

    可就不是躺一会儿这么简单了。”他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女帝陛下,

    不是你这种垃圾能肖想的。再让我看到你用那种恶心的眼神偷看她,我不介意让你彻底消失。

    ”我咬紧牙关,血腥味更浓了。眼神恶心?我只是,在她每次巡游经过时,

    远远地、贪婪地看一眼那道模糊却熟悉的身影而已。连这,也是罪过吗?凌云霄直起身,

    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在一众恭维声中扬长而去。围观的人群也嬉笑着散去,

    没人多看我一眼。擂台周围,很快空无一人。不,还有一位。远处高耸的观景台上,

    一抹绝世的紫色身影凭栏而立,衣袂在仙风中飘飞,宛如即将羽化的仙子。

    尽管隔着遥远的距离,我依然能感受到那道清冷的目光,似乎……正落在我这个方向。

    是云琉璃。她怎么会在这里?是了,这片演武场,似乎是她返回琉璃帝宫的必经之路。

    我的心猛地一缩,随即是更深的苦涩和自嘲。她看到我刚才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了吧?也好。

    让她看清楚,当年的“无月哥哥”,如今是多么不堪,多么可笑。这样,

    她大概就能彻底死心,忘掉过去,做她高高在上、无忧无虑的女帝了。我挣扎着,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翻过身,仰面躺在冰冷的擂台上。天空很蓝,仙云缭绕。真美啊。

    就像万年前,我和她并肩躺在琉璃花海下看到的那样。一滴滚烫的东西,

    终于还是从眼角滑落,迅速变冷。“被打败就变强,苦撑万年娶仙界女帝……”我喃喃自语,

    声音沙哑得厉害。“花无月,你真的……还能撑到那一天吗?”疲惫和绝望,

    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我吞噬。2“喂!死了没?

    ”一个清脆又带着几分不耐烦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我费力地睁开肿胀的眼睛。逆着光,

    看到一张娇俏灵动的脸。少女一身鹅黄色衣裙,腰间挂着个小药葫芦,正叉着腰,

    低头打量着我,眉头微蹙。是百里芷,百草仙君的孙女,

    也是这仙界为数不多……可能唯一一个还愿意搭理我的人。“没死就吱一声,

    我好回去跟爷爷交差。”她嘴上不饶人,动作却利索得很。蹲下身,

    小手在我断掉的肋骨处按了按。“嘶——”我疼得倒抽一口冷气,瞬间清醒了不少。

    “看来还活着。”百里芷撇撇嘴,

    从小药葫芦里倒出一颗碧莹莹、散发着浓郁生命气息的丹药。“喏,

    爷爷新炼的‘生生造化丹’,便宜你了。”她不由分说,把丹药塞进我嘴里。丹药入口即化,

    一股温和却强大的药力迅速流遍四肢百骸,修复着受损的经脉和骨头。剧痛顿时减轻了大半。

    “谢了。”我声音依旧沙哑。“每次都是这句,能不能换点新鲜的?

    ”百里芷一边帮我检查其他伤口,一边翻了个白眼。“我说花无月,你是不是这里有问题?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明明修为低得可怜,还非要三天两头去挑战那些惹不起的家伙。

    这次更是离谱,居然去惹凌云霄那个煞星!你知不知道,他刚才差点就废了你的仙根!

    ”我沉默不语。我当然知道。凌云霄最后那道剑气,是冲着我的丹田来的,狠辣无比。

    若非我体内那诡异的“陨仙殇”之毒在关键时刻似乎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吞噬和转化之力,

    将部分攻击力化解并转化为一丝极其精纯的能量融入己身,

    我现在恐怕已经是个真正的废人了。这“被打败就变强”的隐秘,其代价和风险,

    远超外人想象。“为了那个女人,值得吗?”百里芷忽然低声问,语气有些复杂。

    我身体一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装,继续装。”百里芷哼了一声。“整个仙界,

    谁不知道你花无月对琉璃女帝痴心妄想?一万年了,你挨的打,受的辱,哪一次不是因为她?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可她呢?她是高高在上的女帝,

    她可曾为你说过一句话?可曾看过你一眼?你每次被打得半死,

    还不是我爷爷偷偷让我来给你送药!”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百里芷说得没错。一万年来,云琉璃从未对我有过任何表示。甚至,在我无数次濒死挣扎时,

    她也从未现身。或许,她早已忘了万年前那个约定。或许,我所有的坚持,

    真的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偏过头,声音冷硬。百里芷气结,

    猛地站起身。“好!我不管!花无月,你以后被人打死在街上,我都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她跺了跺脚,转身就走。但走了几步,又气呼呼地折返回来,

    把那个小药葫芦粗暴地塞进我怀里。“拿着!里面的药够你用半个月了!下次再被打,

    自己吃!”说完,这次是真的头也不回地跑掉了,鹅黄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云雾中。

    我看着怀里的药葫芦,上面还残留着少女指尖的温度和一丝淡淡的药草清香。心里五味杂陈。

    百里芷的心意,我并非不懂。只是,我的心,早在一万年前,

    就已经被一个叫云琉璃的女子填满了。再容不下其他。挣扎着坐起身,感受着体内药力流转,

    以及那丝微不可查的增长的修为。“陨仙殇”的毒性,似乎又减弱了极其细微的一丝。果然,

    越是接近死亡的战斗,带来的“好处”就越大。凌云霄,下次见面,我未必还会输得这么惨。

    我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坚定。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我踉跄着站起身。

    演武场早已空无一人。包括远处观景台上,那抹惊鸿一瞥的紫色身影。她果然走了。也好。

    我握紧手中的药葫芦,一步步,艰难地走下擂台,

    走向我在仙界最偏僻角落的那间破旧小木屋。那里,是我舔舐伤口、默默变强的地方。

    也是我唯一能感到一丝安全的地方。3回到散发着淡淡霉味的小木屋。

    我盘膝坐在冰冷的蒲团上,开始运转那套自中毒后,就变得晦涩艰难的基础炼气诀。

    神识沉入体内。可以看到,经脉中盘踞着一股如同附骨之疽的灰黑色能量,正是“陨仙殇”。

    它不断侵蚀着我的生机,阻塞灵力的运转。但此刻,在这股死寂的毒素边缘,

    有丝丝缕缕新生的、精纯的银色能量正在生成,缓慢却坚定地修复、拓宽着我的经脉。

    这就是我一次次“被打败”后,用命换来的成果。“这‘陨仙殇’,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心中再次泛起疑云。万年来,我查阅了无数仙界典籍,甚至偷偷潜入过一些禁地,

    却始终找不到关于这种毒的详细记载。只知道它极其古老、恶毒,号称无解。

    可它这“遇强则噬,败中求生”的诡异特性,却像是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难道……这毒,并非只是为了害我?”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但随即又被我压下。

    现在想这些还为时过早。当务之急,是尽快提升实力。按照我的估算,

    只要再经历几次高强度的、濒临死亡的战斗,或许就能彻底激发“陨仙殇”的潜力,

    迎来一次质的蜕变。到时候,我才有资格,去探寻真相,去……面对她。接下来的几个月,

    我安心养伤,同时消化着与凌云霄一战的“收获”。修为稳步提升,虽然依旧缓慢,

    但已能感觉到,距离突破某个小瓶颈不远了。这一日,我正在屋后练习一套粗浅的拳法,

    巩固修为。忽然,一道传讯仙符如同流光般飞入屋内。是仙界巡防司的制式仙符。

    我眉头微皱,有种不好的预感。仙符中只有简短的几句话:“魔界裂隙异动,

    低阶妖魔窜逃至‘陨星荒原’。现征召仙界人仙境界以下修士前往清剿,限期一月。

    名单如下:花无月……”后面是一连串名字。我的心沉了下去。陨星荒原,

    那是仙界与魔域交界处的一片不毛之地,空间脆弱,时有魔物出没,危险重重。

    而人仙境界以下,在仙界基本属于最底层的战力。这种清剿任务,说白了就是炮灰。以往,

    这种危险任务根本轮不到我。不是因为我实力强(恰恰相反),

    而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关系户”——虽然是个失势的,但毕竟曾与女帝有旧,

    巡防司多少会给点面子,或者说,是懒得搭理我这个废物。这次,怎么会点名让我去?

    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凌云霄那张倨傲的脸浮现在脑海中。是他吗?

    凭借他家族在仙界的势力,影响巡防司的人员安排,并非难事。他想借刀杀人?

    让我死在荒原魔物手中,比他在擂台上动手更干净利落。我握紧了拳头,

    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危险吗?当然危险。但……“陨星荒原……魔物……或许,

    这正是我需要的‘高强度战斗’?”富贵险中求!想要快速变强,

    就不能一直待在安全的窝里。这危机,或许也是转机!我没有犹豫,

    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和百里芷给的丹药,将一把锈迹斑斑、但陪伴我多年的铁剑背在身后,

    便朝着仙界传送阵的方向走去。沿途,遇到几个同样收到征召令、面色惨淡的低阶修士。

    看到我,他们先是惊讶,随即露出同病相怜或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花无月也被征召了!

    ”“他去干嘛?给魔物送菜吗?”“估计是得罪什么人了吧……”我充耳不闻,

    面无表情地踏入传送阵。光芒闪过。再睁眼,已是另一片天地。灰暗的天空,血色的大地,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魔气和血腥味。远处,隐约传来魔物的嘶吼。陨星荒原,到了。

    4荒原的生存,比想象中更残酷。我们这支由低阶修士组成的杂牌军,

    被安排驻守在一个简陋的营地里。任务是清理营地周围五十里内流窜的低阶魔物。最初几天,

    还算平静,只是些不成气候的小魔,轻易就能解决。但我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

    太安静了。根据记载,陨星荒原的魔物虽然大多是低阶,但数量庞大,且极具攻击性。

    绝不该像现在这样“温和”。第五天夜里,我的预感成真了。

    营地外围的警戒阵法被一股狂暴的力量瞬间撕裂!吼——!如同潮水般的魔物,

    从四面八方涌来!其中,竟然混杂着几头气息堪比地仙(人仙之上的境界)的强大魔兽!

    “魔物袭营!”“顶住!快发求救信号!”营地瞬间大乱。

    惨叫声、兵刃碰撞声、魔物嘶吼声响成一片。我们这些“炮灰”,在真正的魔潮面前,

    不堪一击。我挥动着铁剑,拼命砍杀。剑法笨拙,灵力微弱。但每一次挥剑,

    都带着一股狠厉的决绝。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还没有变强!我还没有……再去见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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