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用我的血汗钱,给姐撑腰

爸妈用我的血汗钱,给姐撑腰

虎头虎脑的白海风 著

刘秀梅林曦张伟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虎头虎脑的白海风的小说《爸妈用我的血汗钱,给姐撑腰》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刘秀梅林曦张伟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我妈刘秀梅穿着一身簇新的紫红色棉袄走出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和炫耀。“回来啦?……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最新章节(爸妈用我的血汗钱,给姐撑腰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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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辛辛苦苦攒了八年,给父母存了八十万养老钱,准备过年给他们一个惊喜。春节回家,

    村口那栋最气派的三层小洋房,竟然是我家。我妈看到我,

    得意地炫耀:“你姐嫁了个有钱人家,咱们娘家也得体面!这房子盖起来,

    你姐在婆家腰杆都直了!”我心一沉,颤抖着问:“妈,我给你的那张卡呢?

    ”她一脸理所当然:“盖房子了啊,不然哪来的钱?你一个女孩子,早晚要嫁人,

    留那么多钱干嘛?”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体面是吧?行,

    我很快就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不体面”。01车窗外的景色从城市的高楼森林,

    慢慢变成了低矮的平房和萧瑟的冬日田野。冷风刮在玻璃上,发出呜呜的声响,

    像是在为这片土地的寂静伴奏。但我心里是热的。一想到那张卡里的八十万,

    一想到父母看到余额时会是怎样惊喜又不敢相信的表情,

    我就觉得这八年在外的所有辛苦都值了。八年,两千九百多个日夜。

    我没买过一件超过三百块的衣服,没用过任何大牌护肤品,拒绝了所有不必要的社交。

    同事们笑我活得像个苦行僧,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为什么而攒钱。我是家里的小女儿,

    按照村里的说法,是“赔钱货”。父母嘴上不说,但行动上从未掩饰过对姐姐林曦的偏爱。

    好吃的好穿的,永远先紧着她。而我,习惯了捡她剩下的。所以我要证明,

    女儿也能是家里的顶梁柱,也能给他们一个安稳富足的晚年。

    出租车在颠簸的乡间小路上行驶,终于,熟悉的村口出现在视野里。我提前付了车费,

    拖着行李箱下车,想给他们一个真正的“空降”惊喜。可我愣在了原地。

    村口那片最开阔的宅基地上,什么时候立起了一栋三层高的小洋房。

    瓷砖外墙在冬日稀薄的阳光下泛着光,欧式的雕花栏杆,巨大的落地窗,

    一切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又那么招摇。我们村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户有钱人家?

    几个在村口晒太阳的婶子看到我,立刻热情地围了上来。“哟,小晚回来啦?越来越出息了。

    ”“你家这房子盖得可真气派,全镇都找不出第二家了!”“还是你妈有福气,

    养了两个好女儿,一个嫁得好,一个挣得多!”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我家的……房子?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拖着仿佛有千斤重的行李箱,一步步走向那栋陌生的建筑。门前的水泥地坪那么干净,

    和我记忆里那个泥泞的小院天差地别。门开了,

    我妈刘秀梅穿着一身簇新的紫红色棉袄走出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和炫耀。“回来啦?

    ”她接过我的行李,语气轻快。“快进来看看咱们的新家,漂亮吧?

    ”我机械地跟着她走进去,脚下是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头顶是华丽的水晶吊灯。

    客厅大得不像话,一套崭新的皮质沙发几乎占了半面墙。这里的一切,都散发着金钱的味道。

    也散发着陌生的、让我窒息的味道。“妈,这房子……”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你姐给的钱?”我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幻想。“她哪有那么多钱。”刘秀梅撇撇嘴,

    随即又扬起了下巴,脸上那种炫耀的光芒更盛了。“还不是你姐嫁了个有钱人家,

    咱们娘家也得体面!这房子盖起来,你姐在婆家腰杆都直了!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往头顶冲,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那股热气被彻底浇灭,

    只剩下刺骨的寒意。我盯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妈,我给你的那张卡呢?

    ”那张我存了整整八年的卡。那张我设定了最高级别提醒,每一笔支出都会收到短信的卡。

    可这半年来,它安静得像一张废卡。我以为是他们节俭,舍不得动用。

    刘秀梅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甚至带着一丝“你太大惊小怪”的埋怨。“盖房子了啊,

    不然哪来的钱?”她拉着我,指着这满屋的奢华,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战利品。“你看这装修,

    这家具,哪样不要钱?你那八十万,砸进去连个响都听不见。”“你一个女孩子,

    早晚要嫁人,是别人家的人,留那么多钱干嘛?给你姐撑腰,不就是给咱们全家撑腰吗?

    ”理所当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和心虚。仿佛我的血汗,我的青春,

    就该成为姐姐“体面”的垫脚石。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突然就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原来,在他们心里,我从来就不是“家人”,

    只是一个可以随时取用的提款机。一个用来给他们真正的“家人”输血的工具。体面是吧?

    行。我关上房门,隔绝了她还在外面喋喋不休的炫耀。冰冷的眼泪划过脸颊,

    **着门板无声地滑落。这是我这八年来,第一次哭。也是最后一次。我擦干眼泪,

    掏出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我脸上,我的眼神也一点点变冷,变硬。通讯录里,

    那个备注着“爸”的号码已经很久没拨通过。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很嘈杂。“喂,

    小晚啊?到家了?”是我爸,林建国,那个在这个家里永远沉默的男人。“爸,钱的事,

    你也知道?”我没有一句废话,直截了当。电话那头沉默了。长久的,让人窒息的沉默。

    这种沉默,比任何语言都更伤人。它代表了默许,代表了纵容,

    代表了……他和我妈是站在同一边的。“你妈……也是为了这个家。

    ”他终于挤出一句苍白无力的话。“你姐她……在婆家不容易。”我冷笑一声。“所以,

    就让在外面拼命的我,更不容易一点,是吗?”不等他回答,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

    我翻出了姐姐林曦的微信。她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九张这栋新房子的照片,从里到外,

    每个角落都拍到了。配文是:娘家给的底气。下面一堆点赞和羡慕的评论。

    好一个“娘家给的底气”。这底气,是我用八年的青春和血汗铸就的。我点开她的对话框,

    手指在键盘上悬停。最终,我什么都没问。问什么呢?质问她为什么心安理得地花我的钱?

    她只会像我妈一样,说出一堆“我们是一家人”的漂亮话。没有意义。

    对这些早已把吸食我血肉当成习惯的人来说,任何道理都是苍白的。我关掉手机,站起身。

    镜子里映出一张清瘦、苍白但眼神异常平静的脸。我不走了。这八十万,

    是我一分一毫挣回来的。我得拿回来。连本带息。02我打开房门时,

    刘秀梅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嗑瓜子,电视里放着吵闹的综艺节目。她看我出来,

    眼皮都没抬一下。“哭完了?没出息的东西。”“一点钱就哭天抢地的,传出去让人笑话。

    ”“我跟你说,这事你姐也知道,她都同意了。我们是一家人,你别那么自私。

    ”我走到她面前,平静地看着她。“我知道了。”我的反应显然出乎她的意料。她愣了一下,

    狐疑地打量着我:“你知道就好,本来就该这样。你姐好了,我们全家都好。

    ”我没再跟她争辩,而是转身走进厨房。晚饭需要准备,这个家总要有人干活。

    看着我顺从地系上围裙,开始淘米洗菜,刘秀梅脸上的警惕才慢慢散去,

    重新露出了那种心满意足的得意。在她看来,我闹脾气,无非是小孩子脾气发作,闹完了,

    终究还是要屈服的。毕竟,这么多年,一直如此。饭桌上,菜很简单,两菜一汤。新房子里,

    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好好置办年货。我爸林建国闷头扒饭,一句话不说,像个透明人。

    刘秀梅则不然,她的嘴就没停过。“小晚你看,还是你姐有本事吧?找了个城里有钱的老公,

    你以后也要学着点,别总是在外面傻干活,不知道给自己找个好人家。”“你看你姐,

    现在都不用上班了,天天就是逛街美容,她婆家把她当宝一样供着。”“这房子盖起来,

    她婆家更不敢小瞧她了。”每一句话,都是一根刺,扎在我心上。但我面无表情,

    只是安静地吃饭。我越是平静,刘秀梅就越是想从我这里找到存在感,

    证明她的决定是多么英明。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一看到来电显示,

    立刻眉开眼笑地接起来。“喂,曦曦啊!”那声音,甜得发腻。“妈,我跟张伟说了,

    过两天就回去。乔迁宴准备得怎么样了?亲戚都通知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姐姐林曦傲慢又理所当然的声音,即便隔着一段距离,我也听得清清楚楚。

    “放心放心,都通知了,你回来只管风风光光的。”刘秀梅笑得合不拢嘴。“对了,

    小晚也回来了。”电话那头顿了一下,随即响起林曦带着施舍般的语气。“哦,她回来了啊。

    妈你跟她说,谢谢她了。等我回去,给她带件新衣服。”“还有,既然她回来了,

    今年过年给你们的红包,可不能太小气了。家里办乔登宴,人来人往的,别让人看扁了。

    ”刘秀梅连声应道:“好好好,我知道,我等下就跟她说。”挂了电话,她立刻把脸转向我,

    把林曦的“指示”复述了一遍。“听见没?你姐让你今年红包包大一点,别抠抠搜搜的,

    不然丢的是我们全家的人。”我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我没钱。”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只有电视声的客厅里,显得异常清晰。刘秀梅的笑脸僵住了。“你说什么?你工作八年,

    怎么可能没钱?”我抬起眼,第一次正视她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被忤逆的错愕和愤怒。

    “我的钱,不是盖房子了吗?”“你说我一个女孩子留那么多钱干嘛,

    所以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你让我拿什么包红包?拿我的命吗?”一连串的反问,

    让刘秀梅彻底愣住了。她大概从未想过,一向逆来顺受的我,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林晚!你这是什么态度!”她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尖利起来。“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我花的钱,是为了你姐,为了这个家!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我!”林建国终于有了反应,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你闭嘴!”刘秀梅冲他吼了一声,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然后她又转向我,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我告诉你,

    这钱我花了就花了!我是你妈,你的钱就是我的钱!你不孝!你这个不孝女!”咒骂,指责,

    撒泼。这是她惯用的伎俩。以往,我会在这种攻势下溃不成军,退让,道歉。但今天,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的表演。原来,亲情这个词,对他们来说,

    只是一个可以随时用来绑架我的工具。当工具试图反抗时,他们就会恼羞成怒。我站起身,

    不想再看这场闹剧。“我累了,先回房了。”“你站住!林晚你给我站住!

    ”刘秀梅的咆哮被我关在了门后。**在门上,心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

    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芜。这个家,已经烂到了根里。那就,由我来亲手将它推倒吧。

    03第二天一早,我主动提出要“好好参观”一下新房。刘秀梅以为我服软了,

    脸上又挂上了得意的笑容,兴致勃勃地带着我楼上楼下地介绍。“你看这主卧,

    是给你姐和姐夫留的,朝南,带阳台和独立卫生间。”“这间是我们的。”“那间最小的,

    采光也不太好,就给你了,反正你也不常住。

    ”她的每一句话都在明确地划分着这个家的等级。我只是点头,微笑,表现出十足的顺从。

    路过院子时,几个工人正在收拾最后的建筑垃圾。我假装不经意地走过去,递上烟和水,

    跟一个看起来像是工头的中年男人聊了起来。“师傅,辛苦了。这房子盖得真漂亮,

    得花不少钱吧?”工头接过烟,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那可不,

    从设计到材料都是用的好的,你妈舍得花钱。”我顺势问道:“那总共花了多少啊?

    我一直在外地,也不清楚。”工头吐了个烟圈,随口说道:“连盖带装修,一百万都打不住。

    光我们装修队这块,就六十多万了。”我的心猛地一沉。六十多万的装修款。

    加上盖房子的硬性成本,总花费果然远远超过了我的八十万。“钱都结清了吧?我妈这个人,

    有时候糊里糊涂的。”我继续套话。提到钱,工头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他压低了声音,

    朝我抱怨起来:“结清?小姑娘,你可真会开玩笑。还差二十万的尾款呢!你妈一天拖一天,

    说等你姐回来给。我们这几十号兄弟都等着这笔钱过年呢!

    ”二十万……他们不仅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还为此背上了二十万的外债。而这一切,

    姐姐林曦是知情的。刘秀梅那句“等你姐回来给”,

    说明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那个所谓的“豪门女婿”身上。

    一个巨大的、荒谬的骗局在我面前缓缓展开。我的家人,用我的血汗钱,

    去填补一个为了虚荣而戳出来的窟窿,甚至不惜为此负债。我谢过工头,回到了屋里。

    刘秀梅正在指挥我爸擦拭新买的电视柜。我走到她面前,声音平静无波:“妈,

    我们还欠装修队二十万?”刘秀梅的动作一顿,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立刻又恢复了镇定。

    “你听谁瞎说的?没影的事!”“是吗?”我拿出手机,点开了录音功能,

    “刚才工头师傅亲口跟我说的,要不要我现在把他叫进来,我们当面对质?”看我动了真格,

    刘秀梅终于绷不住了。她一把将我拉到角落,压低声音,又急又气:“你这孩子怎么回事!

    非要让全村人都知道我们家欠钱吗?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欠钱的是你们,

    不要脸的怎么成我了?”我冷冷地看着她。“你……”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最后只能耍赖,

    “欠了又怎么样?你姐夫有的是钱,等他们回来了,这点小钱算什么!你姐说了,

    她会解决的!”又是林曦。她就像这个家的神,无所不能,所有人都指望着她的恩赐。

    我懒得再跟她废话,转身回了房间,锁上了门。我需要一个绝对理智的帮手。

    我拨通了周诚的电话。周诚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唯一可以完全信任的朋友,

    现在是一家知名律所的财务顾问。“喂,林晚?你不是回家过年了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周诚爽朗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没有寒暄,用最快的速度,

    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林晚,

    ”周诚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想要什么?”“我要拿回我的钱。

    ”我毫不犹豫。“好。”周诚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量,“那从现在开始,你要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搜集所有对你有利的证据。”“你给他们转账的银行记录,

    你母亲承认挪用这笔钱的录音,以及他们用这笔钱盖房子的所有事实证据。越多越好,

    越详细越好。”“他们已经不是你的家人了,林晚。他们是你的债务人。

    你要用对待债务人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债务人。这三个字,像一把锋利的刀,

    彻底斩断了我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温情。周诚说得对。从他们挪用我养老钱的那一刻起,

    我们之间,就只剩下债务关系了。挂了电话,我开始冷静地规划下一步。证据,

    我要拿到所有的证据。然后,在这场他们精心准备的“乔迁盛宴”上,

    送他们一份真正的大礼。04乔迁宴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一大早,家里就人声鼎沸。

    刘秀梅和我爸穿上了最体面的衣服,在门口迎接络绎不绝的亲戚。

    每个人脸上都堆满了羡慕和奉承的笑容。“秀梅啊,你可真有福气!”“这房子,啧啧,

    我们奋斗一辈子也住不上。”“都是曦曦有本事,找了个金龟婿!”刘秀梅听着这些话,

    腰杆挺得笔直,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仿佛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成功的母亲。

    我像个局外人,默默地在厨房帮忙,端茶倒水。刘秀梅特意把我拉到客厅,

    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小晚,快过来。等下你姐和你姐夫回来了,你要机灵点,

    多在亲戚面前夸夸你姐,给你姐把面子做足了!”我点点头,没说话。那顺从的样子,

    让她非常满意。上午十点左右,一辆黑色的奥迪A6在一片惊叹声中缓缓驶入院子。

    车门打开,姐姐林曦和姐夫张伟走了下来。林曦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挎着名牌包,

    妆容精致,下巴微微扬起,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张伟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挂着客套而疏离的微笑。他一下车,就引来了一阵恭维。“哎呀,这就是曦曦的老公吧?

    真是一表人才!”“开这么好的车,生意肯定做得很大!”刘秀梅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

    立刻迎上去,亲热地拉着张伟的手,一口一个“好女婿”。林曦在众人的簇拥下,

    走到了我的面前。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小晚,

    在家还习惯吗?”这语气,不像是姐妹,倒像是领导在慰问下属。“挺好的。

    ”我淡淡地回应。她似乎对我的冷淡有些不满,微微蹙了蹙眉,随即当着所有亲戚的面,

    开启了她的“说教”。“你呀,也别总想着钱钱钱的,格局要大一点。都是一家人,

    要多为家人付出,知道吗?钱是死的,亲情才是最重要的。”她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慷慨地挥霍着我的血汗,还要给我扣上一顶“自私”的帽子。周围的亲戚们纷纷附和。

    “曦曦说得对,小晚你要多跟你姐学学。”“就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我看着她那张义正言辞的脸,看着周围那些指指点点的亲戚,

    看着一脸漠然、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的姐夫张伟。我全程冷眼旁观,没有辩解,

    也没有愤怒。我只是悄悄地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这些丑陋的嘴脸,这些诛心的话语,

    都将成为呈堂证供。宴席开始了。刘秀梅特意安排林曦和张伟坐在主位,自己则像个总指挥,

    不断地招呼着亲戚们给他们敬酒。酒过三巡,刘秀梅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

    又一次提起了那件事。“红包准备好了没?等下你姐夫要挨个发的,你作为小姨子,

    不能太小气了,至少得包个两万吧。”两万。她可真敢开口。

    我看着她那张被酒精和兴奋熏得通红的脸,忽然笑了。“妈,我昨天就说了,我没钱。

    ”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周围几桌的人听见。热闹的氛围瞬间一滞。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们身上。刘秀梅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

    她没想到我会在这种场合让她下不来台。“你……”她气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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