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穿成娘娘,而毒舌上司穿成太监后

当我穿成娘娘,而毒舌上司穿成太监后

樟榆 著
  • 类别:穿越 状态:已完结 主角:裴渊 更新时间:2025-11-15 19:59

《当我穿成娘娘,而毒舌上司穿成太监后》是樟榆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故事张节条理清楚,比较完美。主角是裴渊主要讲述的是:这辈子是不会有孩子了。」「要不委屈委屈您,后半生给咱家做个伴儿?」后背紧贴着男人高大健硕的胸膛,我吓得冷汗直冒,浑身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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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完蛋,我和冷漠毒舌上司一起穿书了。好消息,我穿成了娘娘,上司穿成了太监。坏消息,

    是不受宠娘娘和疯批奸臣九千岁。更坏的消息,这还是一本娘娘和九千岁的PO文啊!

    1刚睁开眼,一把锋利坚硬的匕首,紧紧贴在我脆弱的脖颈。紧接着,

    裴渊寒凉透骨的声音传入耳边,「娘娘,您也知道我一个断了根的太监,

    这辈子是不会有孩子了。」「要不委屈委屈您,后半生给咱家做个伴儿?」

    后背紧贴着男人高大健硕的胸膛,我吓得冷汗直冒,浑身动弹不得。

    见我慌得连话都说不出口,裴渊勾起唇角,气定神闲道,「姜嫔娘娘,您还没考虑好吗?」

    说话间,他手指不紧不慢地摩挲着我的腰腹。腰间系带一时不察被解开。

    裙摆霎间像花瓣一样散落在男人腿间,靡艳绮丽。我脸上绯红一片,垂下脑袋,

    连忙捏住将坠落的裙子。奶奶个腿儿,怎么老娘一穿进来就是高能名场面。

    脑袋里一点情节都没有,大馋丫头光去看肉了。左等右等,

    套路文里的系统、弹幕、金手指都没有出现。看来只能靠自己单打独斗了。

    小心翼翼避开脖颈上的匕首,我转身将脸靠在裴渊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裴大人,

    实不相瞒,我早就倾心您许久了。您生得那样英俊潇洒,高大威猛,

    远远儿地瞧上一眼便让我心动不已。可是我是皇上的女人,

    大人的万般情意和往后世人的流言蜚语,小女子承受不了啊。这样,您可否通融通融,

    暂时不对外宣布我们的事,私下我随叫随到,您看可以吗?」我在心里小算盘敲得啪啪作响。

    说这段话,一则试探裴渊对我的底线在哪儿,二则想要在这攀权附贵的皇宫里活下去。

    我必须得找个有钱有权的大靠山,而裴渊无疑是最好的人选。嘡啷一声,

    匕首掉落在檀木桌面上,发出沉闷声响。我疑惑抬头,和裴渊四目相对。

    一言难尽四个字在他脸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他蹙了蹙眉头,又看了看衣冠不整的我,

    最后实在忍不住说出六个字,「姜妤,你中邪了?」2这语气,这表情,

    简直和我的冷漠毒舌上司裴渊如出一辙。「姜妤,你的脑子是摆设?」「姜妤,

    你能比蜗牛还慢吗?」「姜妤,再干不好,趁早收拾东西滚蛋。」

    ……我小心翼翼对起暗号:「奇变偶不变?」裴渊捏了捏眉心,

    对上我充满希冀与渴盼的眼神:「符号看象限。」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裴总,

    我在此时此刻看见您犹如看到了救星,您脚踏七彩祥云来救我,简直是我的盖世英雄啊。」

    裴渊斜晲了我一眼,冷淡开口:「有命活着回去再拍马屁。」「哦。」

    我立马收起撕心裂肺的哭声,冲他展颜一笑。老艺术家的从容。裴渊眼神扫向四周,

    不动声色观察:「现在是什么情况?」我特意清了清嗓子,露出诡异的笑容:「准确来说,

    我们是穿到小黄文里了。」「嗯,对,就是你脑子里浮想联翩的那种文哦!」

    他眼角微微抽搐,脸色黑沉得像锅底,声音夹杂着压抑的怒火:「姜、妤。」

    我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样,双手食指对戳:「人家说的都是真的嘛,

    就是娘娘与九千岁酱酱酿酿的故事。」裴渊气急反笑,双手插在腰间,

    靠在檀木桌前:「你怎么知道的?」这年头,谁还不看点那种文调理调理了。

    我潇洒地撩了撩刘海,语气异常自豪:「因为我看过。」他眼眸微亮,

    正了正神色:「讲一讲情节,兴许我们能知道怎么回去。」我垂下脑袋,

    略显心虚道:「不清楚。」咱们可是个老吃家。看文都是看的动作,姿势,细节,

    情节什么玩意儿的,当然就很快略过了。裴渊敲了敲我的脑袋,看到底有没有水,

    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要你有何用。」我捂着额头,

    十分顺嘴地怼了他一句:「给你添乱用。」不过,说正格的。

    总不能真的让我和裴渊一比一还原,真刀实枪得上吧?3花了三天时间,才弄明白。

    只有我和裴渊实实在在的亲密接触后,才能顺利走情节。这日,我们十指相扣完不久,

    就解锁了新情节——太后的寿宴。献贺寿礼时。斜前方的丽嫔,突然扬起下巴走过来,

    居高临下望向我:「姜嫔,你等着倒大霉吧。」肩膀被她狠狠撞了一记,

    我捧着装裱的百寿绣图,不由感叹:「皇宫里竟然还有这样的上等蠢货。」

    不远处的裴渊定了定身形,不闲不淡朝下属瞥了一眼。对方立马抱拳屈膝,

    消失在忙碌的宫人里。这边,丽嫔娉娉袅袅走到宴席中央,软着嗓音娇滴滴地说:「皇上,

    太后娘娘,这是嫔妾精心绣制的百寿图。在此恭祝太后娘娘福泽绵长,玉体康健!」接着,

    她眼神一转,得意洋洋向我发问:「不知姜嫔妹妹准备了什么贺礼呀?」

    众人的视线落到我身上,我拿起手帕掩面轻笑,茶言茶语道:「真是巧了,

    嫔妾和丽嫔姐姐可谓心有灵犀一点通,准备的贺礼都完全一模一样。「只不过前段时间,

    嫔妾绣好的百寿图,莫名离奇不见踪影了。」大殿里响起众人的窃窃私语,

    再加上皇帝和太后审视的目光,顿时让丽嫔慌了手脚。她眼里的心虚一闪而过:「胡说,

    这百寿图可是本宫不眠不休,熬了好几晚才绣好的。」

    我指着她寿图的第四十六个字:「臣妾绣第一幅百寿图时,这个地方不小心沾了血迹,

    敢问姐姐怎么解释?」面对我的提问,丽嫔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极其惨白,哑了声愣在原地。

    忽然,一道懒散的声音响起,腔调里带着点玩世不恭:「姜嫔娘娘,您这话依臣来看,

    恐怕有失妥当。仅这片面言语指证,没有信服力啊。」我抬头和他正面对视。临南王,宣鸣。

    4这人浑身上下,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险。他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

    眼里尽是挑衅的玩味,丝毫不将我放在眼里。我挑了挑眉,很轻地笑了下。图可以偷走,

    那我的天赋呢。正当我打算当场和丽嫔比刺绣,裴渊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后,「别怕。」随即,

    两位颤颤巍巍的宫女被押到殿中央,浑身哆嗦不敢抬头,显然是做了亏心事。裴渊身姿挺拔,

    不卑不亢看向临南王:「那再加上她们的证词,我想应该足够了吧。」「您说呢,王爷?」

    签字画押的证词一式三份,分别递给皇帝、太后、以及临南王。宣鸣眼神阴鸷,

    蓦地嗤笑一声,「裴大人什么时候爱多管闲事了?」「裴某只是看不惯,

    宵小之辈在宫中作乱而已。」宣鸣用力将手中的酒杯砸在桌面上,一甩衣袖愤然离去。

    一场闹事结束。宴席最后以太后身体疲乏,丽嫔打入冷宫散场。回去的路上,

    宣鸣像鬼似的从拐角处冒出来,声音森冷:「姜嫔娘娘,咱们下次再会。」我有些不明所以,

    觉得莫名其妙。晚上吃饭时,我突然激动地一拍大腿,瞬间想起来。这个临南王在小说里,

    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反派。5撂下碗筷,我马不停蹄去找裴渊报信。敲门时,他刚好沐浴完。

    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裴渊,我记起一个惊天大秘密,这个宣鸣是书里的大反派。

    他觊觎龙椅但没实权,只能暗自与丽嫔结交,让她吹皇帝的枕边风。

    然后两家再联合拉拢朝中大臣,有朝一日伺机谋反,篡夺皇位。」裴渊眼眸微转,

    手指一下又一下扣在茶杯上,冷静开口:「既然是大反派,此时我们揭穿他,

    并不能将其斩草除根。另外,宣鸣这人阴险狡诈,今天宴席上他突然向你发难,

    恐怕并非心血来潮。」我猛地一惊,和裴渊笃定的视线相撞。试探!

    他在试探我和裴渊的关系。今天不止他露出马脚,我们也放松了警惕,被宣鸣看出了破绽。

    我突然后背发凉,胳膊泛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裴渊给我倒了杯热茶,

    温声说:「等下我让暗卫暗地探查一番,我们先暂时按兵不动,宣鸣的行动应该还没那么快。

    」我捧着温热的茶杯,轻抿了一口:「好,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站起身,

    手指刚打算推开门,有人忽然大声嚷嚷起来:「王爷,我们大人已经歇下了,您请回吧。」

    「王爷,您不能进去,王爷……」操,这个宣鸣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裴渊眼神凌厉,反应极为迅速,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揽起我的腰抱到床榻。厚重的棉被一蒙,

    我整个人被裹在被子和他的怀抱中。下一秒,卧房门被人猛地推开。6床榻上,

    裴渊面朝里侧躺着,宽阔的肩膀将我完全覆盖。我整个身子被迫往他怀里挤,与其紧紧相贴。

    「王爷夜闯我裴府,是有什么火燎**的要紧事吗?」宣鸣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不答反问,

    一副抓把柄志在必得的神情:「听闻裴大人处理要务废寝忘食,怎么今儿早早就灭蜡烛了?」

    「裴某今日身体有些不适,还请王爷见谅。」闻言,宣鸣更是跃跃欲试,

    嗓音里尽是藏不住的愉悦,「裴大人是犯了什么病?正巧本王也略懂一些医术。」话音刚落,

    紧张的**感瞬间席卷全身。我下意识攥紧身前的衣服,竖起耳朵仔细听宣鸣的脚步声。

    一步,两步,三步。就在宣鸣的腿将要跨过屏风时。两个魁梧的带刀侍卫凭空现身,

    伸出胳膊一左一右立在他身前,「王爷,皇上口谕,任何人不得夜访裴大人。」

    离揭穿只差那小一步,宣鸣怒目圆睁,胸口剧烈起伏。一扇厚重的屏风,

    挡住了他往里间窥探的视线。即使干巴巴站在原地瞪穿了眼,

    也没办法捕捉到一丝一毫可疑的身影。听到侍卫的话,裴渊也挥了挥手,

    不紧不慢道:「只是些不痛不痒的小毛病,就不劳烦王爷费心了。」

    「况且要是治出个好歹来,辱了王爷冰雪聪慧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裴渊胸腔震颤的声音一下下传入我的鼓膜。一阵痒意袭来,我忍不住挠了挠耳朵。

    他手掌松松圈住我的手腕,食指比在嘴边无声说,「别动。」和他灼热的目光相撞,

    我莫名觉得脸颊有点热。视线慌乱下移,却发现裴渊身上的衣襟早已散乱。

    眼前是他凸起的喉结,优越的锁骨以及白里透红的胸膛。清爽的皂香气息丝丝缕缕飘入鼻尖,

    我的耳根又开始发烫起来。一定是被子里太闷了。7裴渊低下头便看到我乖乖缩着脑袋,

    耳朵和脖颈通红一片。柔和的笑意在他眼神里缓缓漾开。「时候不早了,王爷请回吧。」

    可宣鸣沉着脸依旧不死心,脚像是生了根一般久久不动。直到侍卫拔剑催促他离开的那一刻,

    才终于歇了心思,「那本王只好改日再来拜访裴大人。」房门被小心翼翼关上,

    我掀开被子拍拍胸脯吐槽:「妈呀,吓死老娘了,你怎么不早说屋内有两位门神守着啊!」

    「还有这宣鸣,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裴渊理了理我糟乱的头发,

    弯唇说:「侍卫我完全不知情,应该也不是皇帝的手笔,大概是小说已经快到**阶段了。」

    果不其然,没过两天,新情节来了。裴渊得皇帝秘密召见,让他拿着虎符南下,

    铲除宣鸣的左膀右臂。简单收拾了一个小包袱,

    我朝旁边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暗卫挥了挥手。得到暗门外裴渊的接应后,

    我攥紧衣袖中的匕首上了马车。摇摇晃晃走了一日,天微微擦黑,大家刚停下整顿休息。

    无数支箭矢毫无声响地从四面八方涌来,如利剑般扎穿了马车。恐惧的惊叫声响彻山谷,

    大家慌乱而逃,徒留死寂般的马车停在原处。8鲜血染红了白净的雪地,周围一片狼藉。

    半晌,五六个蒙面黑衣人蹑手蹑脚过去查探。用力撬开马车的门,瞬间目瞪口呆,

    因为里面空空如也。半山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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