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除我后,冰山副院跪求我出山

开除我后,冰山副院跪求我出山

八方来财来财来财来财 著

精品小说《开除我后,冰山副院跪求我出山》,类属于短篇言情风格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江尘苏曼卿闻香榭,小说作者为八方来财来财来财来财,文章无删减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看着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的妹妹,眼眶瞬间红了。不,我绝不会让你死!我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那包“凝神香”。就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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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江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盗‘凝神香’!”冰冷的声音砸在我耳边,如同腊月的寒冰。

    我攥紧了怀里那用油纸包着的一点香料,抬头看向眼前的女人,闻香榭的副楼主,苏曼卿。

    “苏楼主,你听我解释,我……”“解释?”她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温度,“你的解释,

    就是被我人赃并获吗?闻香榭没有你这种手脚不干净的弟子,滚!”她的话,

    宣判了我的死刑。1雨,下得瓢泼。我像一条丧家之犬,

    被闻香榭的护卫从朱漆大门里扔了出来,重重摔在青石板路的泥水里。

    怀里那包用我全部尊严换来的“凝神香”,被我死死护住,没有沾到一滴水。“小贼!

    以后再敢靠近闻香榭半步,打断你的腿!”护卫的咒骂声隔着雨幕传来,充满了鄙夷。

    我挣扎着从泥水里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分不清是泪还是雨。

    我没有回头再看一眼那座金碧辉煌的楼阁。那里,是我学艺三年的地方,

    也是将我一脚踹进地狱的深渊。我叫江尘,是闻香榭的一名末等弟子。闻香榭,

    天下第一香堂,不医人,只医心。达官贵人们心有郁结,神思不属,

    便会来此求一缕能安魂定魄的奇香。而我,不过是这楼里最不起眼的一个,

    负责劈柴、烧水、研磨最基础的香料。可没人知道,我江家,曾是这闻香榭真正的主人。

    爷爷是上一代楼主,一手调香术出神入化,能以香为引,织梦入魂,修补世间一切残破心魄。

    可惜,爷爷走的突然,一身绝学没来得及尽数传下,

    只留给我一本残破的香经和一些零碎的口诀。家道中落,我只能隐姓埋名,

    以末等弟子的身份进入闻香榭,只为能接触到那些珍稀的香料,延续我江家的传承。

    更是为了救我唯一的亲人,我的妹妹,江雪。三年前,妹妹为救我被惊马撞倒,

    从此陷入昏睡,如同活死人。遍访名医都束手无策,他们说妹妹是三魂七魄被惊散了,

    药石无医。只有爷爷香经里记载的一味禁香——“还魂梦”,才有可能将她唤醒。

    而“还魂梦”最重要的一味主料,便是闻香榭秘不外传的“凝神香”。我没有钱去求香,

    只能出此下策。我踉跄着跑回城南破败的家中,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哥,你回来了?

    ”黑暗中,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是邻居家的女孩小雅,她一直在帮我照顾妹妹。我点点头,

    声音沙哑:“小雪怎么样?”“还是老样子,不过今天陈大夫来看过,

    说……说小雪的身子越来越弱,恐怕撑不过这个月了。”小雅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撑不过这个月……我冲到床边,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的妹妹,眼眶瞬间红了。不,我绝不会让你死!

    我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那包“凝神香”。就是它,我全部的希望!我按照香经里的记载,

    将“凝神香”与我早已准备好的十几种辅料小心翼翼地混合,

    用我江家独传的“三叠火”手法开始炼制。这是一个极其耗费心神的过程,不能有丝毫差错。

    一缕缕青烟升起,奇异的香气开始在简陋的房间里弥漫。我的精神高度集中,

    汗水浸透了衣衫,眼前阵阵发黑。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香炉发出一声轻微的嗡鸣,

    一团鸽子蛋大小,宛如琥珀的香膏凝结而成。成了!“还魂梦”成了!我欣喜若狂,

    小心翼翼地取下香膏,将其点燃,放在妹妹的床头。独特的香气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

    那香味仿佛有生命一般,丝丝缕缕地钻入妹妹的鼻息。我紧张地盯着妹妹,

    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妹妹毫无反应。

    两炷香……三炷香……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难道失败了?

    是因为我偷来的“凝神香”分量太少了吗?就在我绝望之际,妹妹的手指,

    忽然轻轻动了一下!2“动了!江尘哥,小雪姐的手指动了!”小雅惊喜地叫出声。

    我猛地扑到床边,死死盯着妹妹的手。那苍白纤细的食指,真的在轻微地颤动。紧接着,

    她长长的睫毛也开始抖动,仿佛蝴蝶的翅翼,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

    夺眶而出。有用!“还魂梦”真的有用!虽然她还没有醒来,但这已经是三年来最大的奇迹!

    只要能继续用“还魂梦”为她熏养神魂,妹妹就一定能醒过来!

    可……我手里的“凝神香”已经用完了。闻香榭,我是回不去了。

    苏曼卿那张冰冷的脸浮现在我脑海里,她把我当成窃贼,当成闻香榭的耻辱,

    恨不得我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去求她?不,那比杀了我还难受。我江尘,

    就算穷死、饿死,也绝不向那个女人低头!可妹妹怎么办?

    我看着床上气息虽然微弱但明显平稳了许多的妹妹,心中燃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斗志。

    不能放弃!我突然想起了爷爷留下的那本残破香经。香经的最后几页,记载着一种古法,

    名为“萃神”,可以从最普通的草木之中,提取出媲美“凝神香”的香魄。

    只是这种法子极其凶险,对技艺的要求也近乎苛刻,稍有不慎,非但练不出香魄,

    反而会炼出焚心蚀骨的毒物。爷爷在旁边用朱笔批注:非生死关头,不可轻试。现在,

    就是我的生死关tou。第二天,我把身上最后一点碎银子都拿了出来,

    一部分交给小雅让她帮忙买些米粮照顾妹妹,另一部分,

    则在城西的药材市场买了一堆最廉价的草药和香料。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开始了疯狂的尝试。失败。再失败。一次次的失败,炼出了一堆堆漆黑的废渣。

    廉价的草药很快就用完了,我身无分文,只能每天半夜去后山挖些野生的植物回来继续。

    我的双手被炉火烫得满是水泡,双眼因为不眠不休熬得通红,整个人形销骨立,如同鬼魅。

    但每一次看到妹妹安详的睡颜,我就又充满了力量。与此同时,我被赶出闻香榭的事情,

    也成了整个香道圈的笑柄。“听说了吗?闻香榭出了个小偷,叫江尘的。”“就是那个啊,

    手脚不干净,被苏副楼主当场抓住,打断腿扔出去了!”“活该!败类!

    简直是给我们香道中人丢脸!”这些流言蜚语,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但我无暇顾及。

    就在我几乎要耗尽所有心力的时候,这天夜里,奇迹发生了。当我按照香经的记载,

    将一滴自己的心头血滴入香炉时,炉中那些原本焦黑的草木残渣,竟然绽放出莹莹的白光。

    一股前所未见的清冽香气,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那香气,比“凝神香”醇厚百倍,

    仅仅是闻上一口,就让我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神台清明。我颤抖着打开香炉,

    只见炉底静静地躺着三粒米粒大小,宛如月光凝结而成的晶体。“月华魄”!香经里记载的,

    萃神古法的最高结晶!我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我狂喜地将其中一粒“月华魄”点燃,

    那香气化作一道肉眼可见的白练,涌入妹妹的体内。妹妹的身体发出一阵柔和的光芒,

    苍白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一丝健康的红晕。我欣喜若狂,知道妹妹离醒来不远了。

    而此刻的闻香榭,却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废物!通通都是废物!”闻香榭顶楼,

    楼主周泰安须发皆张,将一个价值千金的琉璃香炉狠狠砸在地上。

    一众香师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苏曼卿站在一旁,脸色也同样难看到了极点。

    “楼主息怒,”她躬身道,“陈国公的情况……真的那么严重?

    ”周泰安一**坐在太师椅上,喘着粗气道:“严重?何止是严重!我刚从国公府回来,

    陈国公的神魂已经到了溃散的边缘,再不想办法,不出三日,神仙难救!”陈国公,

    当朝柱石,权倾朝野。他若是在闻香榭求香期间出了事,整个闻香榭都要陪葬!

    “我闻香榭的‘定魂香’、‘安神引’都用了,为什么一点效果都没有?”苏曼卿紧咬嘴唇,

    无法理解。“没用的!”周泰安颓然地摆摆手,“陈国公年轻时在战场上杀戮太重,

    煞气侵入神魂,寻常香料根本压制不住。除非……能找到传说中的‘九转还阳香’!

    ”“九转还阳香?”苏曼卿大惊失色,“那不是只存在于古籍中的传说吗?

    据说炼制手法早已失传了啊!”周泰安痛苦地闭上眼睛:“是失传了。它的主方,

    就记载在江家那本遗失的香经里。而炼制此香最关键的一步,

    需要一种名为‘三叠火’的独门控火手法。”苏曼卿的脑中“嗡”的一声,

    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三叠火……她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那个被她亲手赶出去的,

    不起眼的末等弟子。江尘。她曾无意中见过一次江尘在后厨处理废弃香料,他用的手法,

    似乎……似乎就和古籍中描述的“三叠火”有几分相似!一个荒谬的念头,

    不可抑制地从她心底冒了出来。3“楼主,我想起一件事。”苏曼卿的声音有些干涩。

    周泰安不耐烦地睁开眼:“什么事?快说!”“前些日子,

    被我赶出去的那个弟子江尘……我似乎见他用过类似‘三叠火’的手法。”此言一出,

    满堂皆惊。“什么?”周泰安猛地站了起来,死死盯着苏曼卿,“你说的是真的?

    你确定没看错?”“我……我当时并未在意,只是觉得他的手法有些古怪。

    ”苏曼卿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处理废料时,火焰在他手中分明分成了三层,

    外层温养,中层煅烧,内层提纯,与古籍描述的‘三叠火’别无二致!

    ”周泰安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他一把抓住苏曼卿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

    “他姓什么?叫什么?”“江……江尘。”“江!”周泰安浑身一震,

    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江家的江!他是江家的人!他是江淮安的后人!”江淮安,

    正是闻香榭上一代楼主,江尘的爷爷!苏曼卿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江尘……是江爷爷的孙子?那个在她眼里如同蝼蚁,手脚不干净的小偷,

    竟然是闻香榭正统的继承人?这怎么可能!“快!快去把他找回来!

    ”周泰安的声音都在颤抖,“不!我亲自去!备车!快!”苏曼卿的脑子一片空白,

    她踉跄着跟在周泰安身后,心里翻江倒海。她想起了那天江尘被抓住时的眼神,

    那眼神里有慌乱,有哀求,但更多的,是一种她看不懂的决绝。他说他有原因,

    可她根本不屑于听。在她眼里,一个末等弟子,连和她对话的资格都没有。

    她只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居高临下,用最刻薄的语言羞辱他,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如果……如果他真的是江爷爷的后人,那他偷“凝神香”……是为了什么?一个可怕的猜测,

    让苏曼卿浑身冰冷。江家的香经!“九转还阳香”!难道他……马车在城南的贫民窟前停下,

    周泰安和苏曼卿一下车,就被眼前破败的景象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无法相信,闻香榭的传人,

    竟然会住在这种地方。按照从其他弟子那里问来的地址,他们找到了那间摇摇欲坠的破屋。

    门是虚掩着的,一股奇异的,他们从未闻过的清冽香气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仅仅是闻到这股香气,周泰安就感觉自己烦躁的心绪平复了许多。他眼中闪过一丝激动,

    推门而入。屋内的景象,让他们的心脏再次受到重击。家徒四壁,

    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破旧的香炉,再无他物。一个瘦弱的女孩躺在床上,脸色红润,呼吸平稳,

    似乎只是睡着了。而在床边,另一个女孩正小心翼翼地用扇子扇着香炉里的青烟,

    让其飘向床上的女孩。是邻居小雅。“你们是什么人?

    ”小雅警惕地看着闯进来的两个不速之客。周泰安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死死地盯在那香炉上,

    或者说,是香炉里那粒正在燃烧的,如同月光凝结的晶体上。

    “这……这是……”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那香气,却又不敢。这香气,

    比他毕生所见的任何一种奇香都要纯粹,都要富有灵性!这绝不是凡品!

    苏曼卿的目光则落在了床上的女孩身上。她认得她,是江尘的妹妹,江雪。

    她曾听闻江雪三年前就成了活死人,可眼前的女孩,分明只是睡着了,而且睡得很安详。

    到底发生了什么?“江尘呢?让他出来见我!”周泰安回过神来,急切地问道。

    小雅皱了皱眉:“江尘哥出去了,你们找他做什么?”“我们是闻香榭的,找他有急事!

    ”一听到“闻香榭”三个字,小雅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们还有脸来?”她站起身,

    像一只护崽的母鸡,挡在床前,“就是你们!把江尘哥害得那么惨!你们把他赶出来,

    让他差点连给妹妹治病的钱都没有!你们这群坏人!滚!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

    ”苏曼卿的心,被小雅的话狠狠刺了一下。治病?她看着床上安睡的江雪,

    又看了看那神奇的香炉,一个念头疯狂地涌上心头。她颤声问道:“小姑娘,

    江尘他……是不是在为他妹妹炼香治病?”“不然呢?”小雅红着眼睛吼道,

    “你们闻香榭见死不救,江尘哥只能靠自己!他没日没夜地炼香,人都快熬干了,

    才炼出这几粒救命的‘月华魄’!你们现在又来做什么?是不是还想抢走江尘哥最后的东西?

    ”月华魄!当这三个字从小雅口中说出时,周泰安如遭五雷轰顶,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猛地看向苏曼卿,眼神里充满了惊骇和不敢置信。“月华魄……是萃神古法炼出的月华魄!

    他……他竟然练成了萃神古法!”苏曼卿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萃神古法,

    那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禁忌之术!而江尘,那个被她鄙夷为窃贼的少年,

    不仅掌握了“三叠火”,还练成了“萃神古法”!他偷“凝神香”,根本不是为了自己,

    而是为了救他妹妹的命!他不是小偷,他是为了亲情不惜一切的英雄!而自己,

    亲手将这位身怀绝技的香道天才,当成垃圾一样,扔出了闻香榭!巨大的悔恨和恐慌,

    像潮水一样将苏曼卿淹没。她……她都做了些什么啊!

    4“我……我……”苏曼卿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骄傲,她的原则,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被击得粉碎。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正义的化身,是闻香榭规则的守护者。

    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一个被偏见蒙蔽了双眼的蠢货。她那所谓的正义,

    差点毁掉了一个天才,更差点害死一条无辜的生命。周泰安比她更不堪,老脸涨得通红,

    又是羞愧又是激动。羞愧的是自己有眼无珠,差点让明珠蒙尘。激动的是,闻香榭有救了!

    陈国公有救了!只要能请回江尘,别说“九转还阳香”,就算是更神奇的香,

    恐怕他都能炼制出来!“小姑娘,你别误会,我们这次来,是来请江尘大师回去的!

    ”周泰安努力挤出一个和蔼的笑容,“以前都是误会,是我们不对,我们愿意补偿,

    无论什么条件,只要江尘大师肯回去,我们都答应!”他甚至用上了“大师”的称呼。

    “我呸!”小雅却毫不领情,“江尘哥被你们赶出来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误会?

    现在有用得着他了,就跑来说好话?晚了!江尘哥说了,他跟你们闻香榭,一刀两断,

    再无瓜葛!”周泰安的笑容僵在脸上。苏曼卿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一刀两断,

    再无瓜葛……这是何等的怨恨和决绝。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小雅,

    让他们进来吧。”江尘回来了。他站在门口,身形依旧消瘦,

    但眼神却不再是以前的卑微和躲闪。那是一双古井无波的眸子,深邃得让人看不透。

    他平静地看着屋里的周泰安和苏曼卿,仿佛在看两个陌生人。“江……江大师!

    ”周泰安连忙迎了上去,姿态放得极低,“先前是在下管教不严,让苏副楼主误会了您,

    老夫在这里给您赔罪了!”说着,他竟真的对着江尘深深鞠了一躬。闻香榭的楼主,

    竟然向一个被开除的末等弟子鞠躬!这要是传出去,整个香道界都要震动。苏曼卿也咬着牙,

    艰难地开口:“江尘,对不起。是我……是我错了。”她从出生到现在,

    从未向任何人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但今天,她说了。然而,

    江尘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怨恨,只有一片漠然。仿佛她是谁,

    她做了什么,都与他无关。这种无视,比任何责骂都让苏曼卿难受。“周楼主言重了。

    ”江尘绕过他们,走到床边,仔细检查了一下妹妹的情况,确认她气息平稳后,才松了口气。

    他转过身,看向两人,开门见山地问:“说吧,找我什么事?

    ”周泰安连忙道:“是为陈国公的事。国公爷神魂将散,危在旦夕,遍寻天下,

    唯有传说中的‘九转还阳香’能救。老夫得知江大师您是江老楼主的后人,

    身怀‘三叠火’绝技,所以特来恳请您出手相助!只要您肯出手,

    闻香榭……闻香榭楼主之位,双手奉上!”为了请回江尘,周泰安直接抛出了王炸。他相信,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成为天下第一香堂的主人,这是所有香道中人梦寐以求的荣耀。

    苏曼卿也紧张地看着江尘。她希望江尘答应,这样不仅能救陈国公,也能弥补她犯下的错。

    可她又隐隐有些害怕,如果江尘真的成了楼主,那她该如何自处?然而,江尘的反应,

    再次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他听完周泰安的话,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不救。”空气瞬间凝固。周泰安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江尘的语气依旧平淡,“我与闻香榭,早已恩断义绝。

    你们的死活,与我何干?陈国公的死活,又与我何干?”“江尘!”苏曼卿终于忍不住了,

    上前一步,急道,“这关系到整个闻香榭的存亡!也关系到上百名弟子的身家性命!

    你就真的这么狠心,见死不救吗?”江尘终于正眼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苏副楼主,你现在跟我谈‘心’了?”“我妹妹躺在床上一睡三年,命悬一线的时候,

    你们闻香榭何曾有过半点‘心’?”“我为了救她,冒死偷一点香料,

    你把我当成猪狗一样打骂驱赶的时候,你的‘心’又在哪里?”“现在,你们有难了,

    就跑来对我摇尾乞怜,让我顾全大局?凭什么?”江尘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

    狠狠扎在苏曼卿的心上。她脸色惨白,嘴唇颤抖,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是啊,凭什么?

    当初她有多绝情,现在江尘就有多冷漠。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送客。”江尘不再看她,

    下了逐客令。“江大师!江大师你再考虑一下!”周泰安急了,还想再劝。“滚。

    ”江尘只说了一个字,但那字里蕴含的冰冷和杀意,让周泰安浑身一颤,

    后面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他知道,再说下去,只会自取其辱。周泰安和苏曼卿,

    只能在江尘冰冷的注视下,灰溜溜地离开了那间破屋。走出巷口,苏曼卿的腿一软,

    差点摔倒在地。悔恨、羞愧、恐惧、不甘……种种情绪在她心中交织,让她几近崩溃。

    她知道,她和闻香榭,可能真的要完了。5回到闻香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周泰安一言不发地坐在楼主宝座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底下的香师们个个噤若寒蝉。

    他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向苏曼卿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难以掩饰的怨怼。

    如果不是她,闻香榭何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苏曼卿站在大堂中央,承受着所有人的目光,

    只觉得如芒在背。“楼主,现在……现在怎么办?”一位年长的香师颤声问道。“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周泰安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你们不是号称当代香道名家吗?

    现在连个小小的煞气入魂都解决不了,闻香榭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众人吓得跪倒一片,连连请罪。苏曼卿紧咬着下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知道,

    周泰安的怒火,大半是冲着她来的。是她亲手把闻香榭唯一的希望给掐灭了。“楼主,

    ”她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声音沙哑,“此事皆因我一人而起,我愿意承担所有责任。

    我……我再去求他一次!”“求?”周泰安冷笑一声,“你还想怎么求?

    把你的副楼主之位让给他吗?人家连我的楼主之位都看不上!”苏曼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不,我去求他救我妹妹。”江尘的声音突然响起。所有人都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妹妹的魂魄虽然稳住了,但要彻底唤醒,还需要一味极其罕见的引子——‘千年石髓’。

    ”江尘缓缓说道,“据我所知,这东西,只有陈国公府上才有收藏。”众人瞬间明白了。

    江尘的意思是,他可以出手救陈国公,但条件是,

    陈国公府必须拿出“千年石髓”来救他妹妹。这是一个交易。“好!好!好!

    ”周泰安连说三个好字,激动地站了起来,“只要你肯出手,别说千年石髓,

    就算是陈国公府的传家宝,我也有办法让他拿出来!”只要能救国公的命,

    什么代价都不算代价。“口说无凭。”江尘的目光扫过周泰安,最后落在了苏曼卿身上,

    “我要你们闻香榭,立下字据。并且,由苏副楼主,亲自送到我手上。”他特意点名苏曼卿。

    苏曼卿浑身一震,抬起头,对上了江尘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她明白,这是江尘对她的惩罚。

    他要让她,亲手写下这份“求助”的文书,亲手送到他这个“小偷”的面前。他要让她,

    为自己的高傲和偏见,付出最直接的代价。“好,我写。”苏曼卿没有丝毫犹豫,

    声音嘶哑但坚定。她走到案前,提起笔。那支平日里挥洒自如的狼毫,此刻却重如千斤。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凌迟她的尊严。但她知道,这是她应得的。写好字据,

    盖上闻香榭和楼主的大印,苏曼卿拿着那张薄薄的纸,感觉它比山还重。

    她再次来到城南那条破败的巷子。这一次,她是一个人来的。她站在那扇破门前,站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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