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娶了白月光,原来我是大冤种

以为娶了白月光,原来我是大冤种

东莱文砚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薇陈默 更新时间:2025-11-15 23:03

《以为娶了白月光,原来我是大冤种》这部东莱文砚写的书挺好的,里面的内容也挺丰富的。主角为林薇陈默主要讲的是:全部拉黑删除。接着,我给父母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母亲泣不成声,父亲声音沙哑,他们显然已经从林薇那里知道了我逃婚的事。我……

最新章节(以为娶了白月光,原来我是大冤种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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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婚礼前夜,我无意间发现未婚妻林薇的聊天记录。

    >她跟闺蜜说:“要不是他像年轻时的周涛,谁愿意嫁给他这种穷酸程序员。”>周涛,

    她那个因杀人罪入狱十年的前男友。>我默默把婚房钥匙放回茶几,

    转身订了最早一班飞往**的机票。>在海拔四千米的高原上,我关掉手机,

    以为这辈子不会再碰感情。>直到三个月后,林薇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容颜憔悴,

    手里拿着一份孕检报告。>“陈默,我怀了你的孩子。”她泪眼婆娑。

    >我看着她尚未隆起的小腹,冷笑:“可是林薇,我们从未发生过关系。”---婚礼前夜。

    窗外的霓虹把城市渲染得像个廉价的梦境,光怪陆离,却又死气沉沉。我坐在客厅沙发上,

    刚结束一场持续到凌晨的视频会议,眼球干涩发胀,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手指无意识地划着手机屏幕,明天,我就是林薇的丈夫了。林薇。光是念出这个名字,

    心脏就像被泡在温吞水里,一种不真实的暖意弥漫开。她是那种走到哪里,

    光就打到哪里的女人。漂亮,毋庸置疑,但更致命的是那股劲儿,疏离又勾人,

    像隔着毛玻璃看一场绚烂的烟火,明知可能烫手,还是忍不住想靠近。能娶到她,

    用我那些哥们儿酸溜溜的话说,是我陈默这个只知道敲代码的穷酸程序员祖坟冒了青烟。

    是啊,我一个从农村考出来,靠着没日没夜写代码、掉头发,

    才在这座钢铁丛林里勉强站稳脚跟的穷小子,能得林薇青眼,除了运气,我找不到其他解释。

    她从不嫌弃我沉闷,不会浪漫,只说踏实可靠。我信了,甚至为此沾沾自喜过。

    茶几上放着明天要用的胸花,“新郎”两个字烫得有点扎眼。我端起杯子想去厨房倒水,

    路过书房时,看到林薇的平板电脑还亮着,应该是她睡前追剧忘了关。鬼使神差地,

    我走了进去。手指触碰屏幕的瞬间,一条微信消息预览弹了出来,是她闺蜜赵倩的。“薇薇,

    明天就婚礼了,紧不紧张?真决定好了?陈默他……毕竟跟周涛没法比啊。”周涛?

    这个名字像根生锈的针,猝不及防地扎进我心里。林薇很少提他,

    我只知道是她高中时的初恋,后来犯了事,进去了。具体什么事,她语焉不详,

    只说不是什么好人,让我别问。此刻,这个名字被如此直白地提起,带着比较的意味,

    让我喉咙发紧。平板的密码是我生日,她设置的,

    当时还抱着我说:“以后我的一切对你都不设防。”我解了锁,点开了那个绿色的图标。

    聊天记录像一条黏滑冰冷的蛇,蜿蜒在我眼前。往上翻,是赵倩先挑的话头:“说真的,

    薇薇,我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你怎么就答应陈默了?他人是不错,

    但总感觉……差了点意思。”林薇的回话隔了几分钟,

    字里行间透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嘲弄:“差远了。老实,无趣,除了写代码就是写代码,

    跟他在一起,有时候闷得我喘不过气。”血液似乎瞬间涌到了头顶,又猛地退去,

    留下冰凉的眩晕感。我手指颤抖着,继续往下滑。赵倩回了个捂嘴笑的表情:“那你还嫁?

    ”林薇的回复,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烙在我的视网膜上:“谁让他侧脸有点像年轻时的周涛呢?特别是低头不说话的时候,

    那股子沉默寡言的劲儿,有几分神似。不然你以为我愿意?陪他熬这么久,看他那穷酸样,

    不是这点念想,早散了。”“噗,合着你是找了个低配替身啊?”“不然呢?将就着过吧。

    周涛那种男人,天生带着股坏劲儿,迷人又危险,可惜了……陈默这种,安全,好拿捏,

    以后家里我说了算,不也挺好?

    ”“穷酸程序员”、“低配替身”、“将就”、“好拿捏”……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钝刀,

    在我心口反复切割,拉锯。原来那些温言软语,那些所谓的包容和理解,

    底下埋藏着这样不堪的真相。我不是陈默,我只是一个劣质的影子,

    一个因为她那犯罪入狱的前男友而存在的、可悲的替代品。周涛,杀人罪,入狱十年。

    这是我后来在一次偶然间,从她旧同学那里旁敲侧击打听出来的。一个杀人犯,

    成了她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而我这个守法公民、她未来的丈夫,

    成了她口中可以“将就”的、安全的选择。巨大的荒谬感像潮水般灭顶而来,让我几乎窒息。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扶着书桌边缘,才勉强没有栽倒。客厅里,

    那束为了明天婚礼准备的百合,散发着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香气。我机械地走回客厅,

    目光落在茶几上那串崭新的婚房钥匙上。铜制的钥匙,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为了这套房子的首付,我几乎掏空了父母多年的积蓄和自己所有的加班费。没有丝毫犹豫,

    我拿起那串钥匙,轻轻放了回去。金属接触玻璃桌面,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像某种终结的讯号。转身,回到书房,用还在微微发抖的手打开电脑,

    订了最早一班飞往****的机票。凌晨六点起飞。然后我开始安静地收拾行李,

    没有惊动卧室里熟睡的林薇。我的动作很轻,拿了几件简单的衣物,塞进那个常用的登山包。

    我没有再多看这个所谓的“家”一眼,这里的一切,从明天起,都与我无关了。背上包,

    轻轻带上大门。电梯下行时,失重感让我一阵恍惚。站在依旧灯火通明却空旷寂静的马路边,

    我拦了辆出租车。“机场。”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我脸色太难看了吧,

    他什么也没问,只是默默打开了计价器。三个小时后,我已经坐在了万米高空的机舱里。

    舷窗外是翻滚的云海,天际线开始泛出鱼肚白。我关掉手机,拔出SIM卡,

    在手心里握了一会儿,然后塞进了座椅背袋的缝隙里。再见,陈默。或者说,再见,

    那个作为别人影子的陈默。**第一幕:荒原****贡嘎机场的风,

    带着雪域高原特有的凛冽和干净,吹在脸上,像小刀子刮过,

    却奇异地让我混沌胀痛的脑袋清醒了几分。蓝天是一种近乎残酷的澄澈,太阳明晃晃地挂着,

    光线刺眼,紫外线灼烧着**的皮肤。这里的一切,色彩都饱和度极高,

    与我所来的那座灰蒙蒙、永远弥漫着疲惫和欲望气息的城市,截然不同。没有联系任何熟人,

    没有做任何攻略。我在机场门口随便搭上了一辆去往阿里方向的长途大巴。车子破旧,

    散发着浓郁的酥油茶和汗味混合的气味。车厢里大多是肤色黝黑、眼神澄亮的**,

    他们好奇地打量着我这个明显是外来者的闯入者,目光直接却不含恶意。**在窗边,

    看着外面掠过的景象。连绵的秃山,广袤的荒原,偶尔出现的湛蓝湖泊像遗落人间的宝石。

    成群的牦牛像黑色的珍珠,散落在枯黄的草场上。这里空旷、寂静,只有风声永恒地呼啸。

    海拔越来越高,呼吸开始变得有些困难,胸口发闷,头像被念了紧箍咒。高原反应如期而至。

    但这种生理上的痛苦,反而奇异地压制了心里那股绵延不绝的钝痛。

    车子在某个不知名的小镇停下休息,我跟着人流下车,走进一家路边的藏餐馆。门帘油腻,

    桌椅破旧。我要了一碗酥油茶和一份糌粑。学着旁边藏族老人的样子,

    用手把糌粑和酥油茶揉捏在一起,送进嘴里。味道陌生而粗粝,并不好吃,

    但有一股扎实的、活下去的力量。

    旁边一个穿着破旧藏袍、脸上布满沟壑的老人看着我笨拙的动作,咧开嘴笑了,

    递给我一小块风干牦牛肉。我接过,道了谢,费力地撕咬着。肉质坚硬,咸腥,

    需要耗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吞咽。就是这样,我需要的就是这样。需要把所有的精力,

    都用来对抗生理的不适,用来呼吸,用来咀嚼,用来在这片严酷的土地上,

    维持最基本的生存。如此,便没有多余的心力,去回想那个充斥着谎言与背叛的过去。

    几天后,我到了冈仁波齐脚下的小镇塔尔钦。这里是转山的起点和终点。神山巍峨,

    金字塔般的峰顶覆盖着万年不化的冰雪,在阳光下闪烁着圣洁而冷漠的光。

    我混在来自世界各地的朝圣者和游客中,开始了转山。五六十公里的路程,

    海拔最高处超过五千六百米。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和死神角力。空气稀薄得让人绝望,

    肺像个破风箱,拼命鼓动也汲取不到足够的氧气。双腿像灌了铅,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随时要炸开。身边有磕长头的**,他们全身伏地,站起,再伏地,周而复始,

    用身体丈量着信仰的长度。他们的额头磕出了厚茧,脸上是风霜刻下的痕迹,

    但眼神却纯粹得惊人,里面有一种我无法理解,却又深深为之震撼的光芒。那一刻,

    我忽然觉得自己的痛苦和委屈,在这片土地,在这些虔诚的身影面前,显得那么渺小,

    那么……不值一提。在卓玛拉山口,那个海拔最高、风大得能把人吹跑的山口,

    我看到了飘扬的经幡,五彩的旗帜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像无数挣扎呐喊的灵魂。我站在那里,

    望着远处绵延的雪山和冰川,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不是悲伤,不是愤怒,

    而是一种彻底的放空和洗涤。我把那串本想挂在经幡上的、刻着我和林薇名字的铜质钥匙扣,

    用力抛向了深不见底的山谷。钥匙扣在空中划出一道微弱的金属闪光,然后彻底消失。

    在山下的廉价旅馆里,我度过了抵达**后的第一个相对安稳的夜晚。没有噩梦,没有失眠,

    只有高原反应带来的深沉如死的睡眠。第二天早上,我被窗外的鸟鸣吵醒。

    阳光透过破旧的窗帘缝隙照进来,在满是灰尘的空气里投下一道清晰的光柱。我起身,

    走到房间那面布满裂纹的镜子前。镜子里的人,陌生得让我心惊。头发乱得像草窝,

    胡子拉碴,皮肤被晒得黝黑粗糙,爆着皮,嘴唇干裂泛紫。只有那双眼睛,

    褪去了之前的麻木和痛苦,露出一种近乎野蛮的平静。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很久。

    然后,我打来清水,开始刮胡子。刀片刮过皮肤,留下青色的胡茬和细微的伤口。有点疼,

    但很真实。整理完自己,我拿出背包里那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

    接上旅馆里时断时续的Wi-Fi。邮箱里塞满了未读邮件,微信网页版一登录,

    信息就像爆炸一样弹出来。绝大部分来自林薇,还有我的父母,朋友,同事。

    林薇的信息从一开始焦急的质问:“陈默你去哪儿了?婚礼要开始了!你接电话啊!

    ”到后来的愤怒指责:“你是个懦夫!你毁了我!你让我怎么跟家里交代!”再然后,

    是带着哭腔的语音:“陈默,我错了,我知道你看到那些话了,你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我不能没有你……”最后,又变成了冰冷的威胁:“陈默,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信不信我让你身败名裂!”我一条一条地看着,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我给她回了一条信息,言简意赅:“各自安好,勿念。”然后,把她所有的联系方式,

    全部拉黑删除。接着,我给父母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母亲泣不成声,父亲声音沙哑,

    他们显然已经从林薇那里知道了我逃婚的事。我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告诉他们我很好,

    在**散心,让他们不用担心,过段时间就回去。然后,我给公司的直属领导发了邮件,

    申请延长年假,如果不行,就辞职。做完这一切,我合上电脑,

    感觉像是把过去那个世界彻底关在了外面。我在**留了下来。没有明确的目的地,

    跟着感觉走。今天搭车去某个湖泊发呆,明天跟着路遇的驴友去探访某个隐秘的寺庙。

    我在大昭寺门口看磕长头的人,一看就是一天;在纳木错湖边裹着军大衣等星空,

    冻得瑟瑟发抖;在**家的帐篷里喝青稞酒,听他们唱着听不懂的歌谣……钱快花完的时候,

    我在**八廓街附近的一家小客栈,找到了一份义工的工作。每天的工作很简单,打扫院子,

    接待客人,帮忙订票跑腿。客栈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姓吴,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从不多问我的过去。闲暇时,我就坐在客栈的阳光房里,看书,

    或者帮老板调试一下客栈那台总是出问题的电脑和网络系统。日子过得缓慢而平静。

    时间像**河的水,看似静止,实则悄然流淌。转眼,三个月过去了。**进入了旅游淡季,

    客栈里的客人少了些。我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路。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回去,

    面对那个我必须面对的世界?皮肤已经适应了高原的紫外线,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古铜色。

    身体也因为日常的劳作和偶尔的短途徒步,变得比从前结实。心里的伤口结了痂,

    虽然知道底下还是嫩肉,碰了会疼,但至少表面看起来,已经愈合。

    我以为生活会这样继续平静下去,直到我彻底修复自己,或者找到新的方向。直到那天下午。

    我刚帮一个客人修好掉进水里报废的手机,累得满头大汗,正准备回房间洗个澡,

    客栈那扇古老的、需要用力才能推开的本色木门,发出“吱呀”一声令人牙酸的**,

    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高原炽烈的阳光争先恐后地涌进来,在那片过于耀眼的光晕里,

    站着一个女人。她背着光,一时看不清脸,只能看出身形纤细,

    穿着与当地人格格不入的薄款风衣,风尘仆仆。我眯起眼睛,适应着强光。然后,我看清了。

    是林薇。她瘦了很多,曾经顾盼生辉的脸颊凹陷下去,脸色是一种不健康的蜡黄,

    眼下的乌青浓重得像被人打过。往日里总是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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