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39℃的孩子,她站在酒店门口抓奸

抱着39℃的孩子,她站在酒店门口抓奸

淡宁羽仙 著

淡宁羽仙的《抱着39℃的孩子,她站在酒店门口抓奸》这本书写的还是挺好的!主角是小祺周以宁沈砚舟,主要讲述了:医生短信还亮在屏幕上——“高热,请尽快就医”。可小祺哭着要爸爸,她也想让那个人看一眼这个温度计上的数字,最好被烫得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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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周以宁到酒店时,手机上的时间停在五点二十八。雨刚停,

    她抱着烧到三十九度一三的小祺,肩背被小小一团热得发汗。这热度一点也不浪漫。

    “请问找哪位客人?”前台抬眼。“沈砚舟。”她的声音有点哑。“先生在十一楼,

    1106。”她把身份证压在前台玻璃台面上,轻轻一推,发出“哒”的一声。

    小祺在她怀里哼了一句,额头上的退烧贴边角翘起来,她拇指抹平,像在按住一团滚烫的风。

    电梯里只她和清洁阿姨。阿姨瞥了她隆起的肚子,又看孩子,叹了口气,按了“11”。

    “谢谢。”她低头,盯着跳动的数字。她今天本该直接去儿科,

    医生短信还亮在屏幕上——“高热,请尽快就医”。可小祺哭着要爸爸,

    她也想让那个人看一眼这个温度计上的数字,最好被烫得清醒。走廊很安静,

    地毯把脚步吞得只剩呼吸声。她停在1106前,门缝没关严,一条细细的灯光贴在地上。

    她抬手,指节刚碰到门板,里面那头先响了。“别系那么紧,你勒到我了。”是个女人,

    笑着,音尾软得像糖。随后是衣架撞到墙面的“当啷”。门被从里面拉开了一指宽。

    周以宁看见了一截男人的锁骨,一片潮湿的毛巾边,还有那件她亲手选的白衬衫,

    此刻披在别的女人身上。衣袖太长,垂着,女人的脚趾踩在地毯上,涂了殷红。她没进去。

    她只把孩子往上托了托。“砚舟。”男人怔了怔,很快把门又开了一些,

    目光先落在孩子的额头。退烧贴上小熊图案被汗水浸得发皱。“以宁……”他的嗓子发紧,

    “怎么来了?”“儿科说先退烧。”她把体温计从口袋里掏出来,亮给他看,

    “三十九度一三。”男人喉结滚了一下。身后的女人往他背后缩了缩,

    低低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像是提醒。周以宁看了他一秒,把话说得很慢。“今晚,

    十一点前,和我们去医院。或者——你留在这里。”他微微一怔,“我——”“选一个。

    ”她的语气平静,不高也不低,“我不吵。”走廊尽头的窗子映进一点湿亮的天色。

    小祺在她肩窝里蹭了蹭,眼皮沉得快合不住。她抬手拍了拍孩子背,手指抖了一下,又稳住。

    男人没伸手。他退了一步。像是避开什么烫人东西。女人的笑声在那一瞬间又溢出来一点点,

    像针尖。周以宁垂下眼,呼出一口气,像把体内最后一块热石头放回去。

    她把体温计塞回口袋,转身。电梯“叮”地开了,她走进去,镜面里她的脸白得发虚。

    小祺在她怀里轻轻抽噎了一声,她把孩子搂紧了,额头抵了一下他软软的头发。

    雨后风从大堂推门钻进来,带着冷意。她走到门口,停了一秒,取下钥匙扣上的蓝鲸挂件,

    握在掌心看了一眼,转身往外。她没回头。楼下的信报箱安静地排成一列。

    她把那串家门钥匙推了进去,金属撞铁皮,清脆一声。

    她在手机里把“家”的定位改成“原地址”,把门禁授权取消,点了确认。

    屏幕光在她指尖一亮一灭,像是某扇门轻轻合上。她抱着孩子往外走。

    打车软件弹出三个字——“儿科急诊”。她点了。2急诊外面,人挤成一团。

    取号机吐出小票,号码后面跟着一串红点,像一条小小的疲惫。“家属谁?”导诊台抬眼。

    “妈妈。”“爸爸呢?”“开会。”“开多久?”“到天凉。”她笑了一下,很轻。

    护士看她一眼,没多问,给孩子贴腕带,递来冰袋,“先物理降温,等医生叫号。

    ”小祺烧得脸通红,脑门上的退烧贴又翘了角。她按住,轻声哄:“小超人,先打怪,

    把发烧怪赶跑。”“爸爸呢?”孩子嗓子哑哑的。“他下次来。”她声音稳住,

    像把一碗水端平。轮到他们时,儿科医生看了眼数值,叮嘱留观。她去交费,

    排队的人斜着身体贴成一条弧。她捏着卡,掌心都是汗。“签名这儿。”窗口递出单子。

    “母亲这栏就行。”她写下自己的名字,手腕顿了顿。签完,

    从手机里把“紧急联系人”的第一位往下拖,拖到第三个位置。屏幕光亮了一下,

    像一声无声的叹气。夜里十一点,小祺退到三十八度,迷迷糊糊睡过去。她把孩子拨到靠里,

    替他把小毛毯拉齐。腹中忽然一记轻轻的顶,她手心落到肚皮上,低声说:“你也要等一下,

    哥哥先。”凌晨两点,她去洗手间接水,镜子里的人眼窝发青。她把脸凑近,

    像在确认谁更清醒。手机在裤袋里震了一下,是银行短信——家庭副卡支付失败。

    她把“副卡”的授权关了,背靠着墙,呼出一口气。天蒙亮。医生签完出院叮嘱,

    她把孩子背上小书包,先送到母亲那边,没多解释,只说孩子烧退了,需要睡一觉。她回家。

    楼道里的灯坏了一盏,昏黄剩半截。她开门,屋子像被谁提前屏蔽了声音。餐桌空干净,

    冰箱风扇细细地转。她把蓝鲸挂件从钥匙圈上取下来,搁在鞋柜顶,又拿起,又放下,

    最后塞进衣袋。她开始装箱。孩子的绘本、她的平底鞋、结婚照的相框玻璃被她轻轻抽走,

    照片对折,塞到箱子底。她把不必要的东西留着,把必须的东西背走。黄色小雨衣挂回去,

    像一只空空的壳。纸笔摊开,她写了一行字,又划掉,又重写。“沈砚舟:钥匙在信箱。

    孩子跟我。别来问,问也是这个答案。——以宁”她把纸折成一小方,压在茶几上,

    压角是一支断了帽的口红。门最后一次合上。她拉下门把手,听见里面空气轻轻回弹。

    钥匙串滑进信报箱,“咔”的一声,像把某件事说死。下午五点,沈砚舟回到那套房子。

    他拧钥匙,拧不动。他弯腰,从猫眼看进去,只看见黑。电话拨出去,提示关机。

    他不知怎么就笑了声,没笑出声,像嗓子里卡着砂。“麻烦开一下门。”他站在物业前台,

    声音很平。物业师傅来了,撬锁花了两分钟。门打开那刻,冷风往外窜了一下。他站在门口,

    没有进。客厅清得像刚交房的样子。孩子的小桌子不见了,

    沙发角落沾过奶渍的那条毛毯也不见了。鞋柜顶空空的,蓝鲸不见了。茶几中央有一张纸,

    他走过去,用食指摁住,读完。他把那张纸合上,又摊开,再合上。指尖摩挲过纸边,

    像在摸一条细小的伤口。他打开冰箱,里面亮着灯,什么也没有。他关上,灯熄。又打开,

    灯再亮。他像在跟谁确认“还在吗”。手机震了一下,

    是林雪发来的信息:“昨晚你走得太急,小心别感冒。”他把手机扣在台面上,扣了一声,

    没回。他拉开阳台的纱帘,风吹起一角,露出外头的天,灰白一片。他忽然意识到,

    他没有她任何可以拨通的方式。微信头像灰了,电话关机,副卡停用,门禁授权失效。

    他有一瞬的茫然,像在一个无路的迷宫里打转。楼下传来快递小哥的吆喝。他低头,

    看见自己把那串旧钥匙握得太紧,掌心被齿尖硌出红印。他松开,对着空屋子吐出一口气。

    “以宁。”声音不大,散在白墙上,很快没了。他从信报箱里找到了那串钥匙。

    上面没有蓝鲸了,只剩金属干硬的一串。他握着它,像握着一点迟到的事实。

    他坐在客厅地上,背靠沙发。手机屏幕再亮,再暗,他没有去捡。窗外风吹过廊道,

    门铃被吹得轻轻一响,又停。屋子终于把“空”这件事说清楚了。3午后闷热。

    楼下小托所开着电扇,纸风车一圈一圈转。周以宁把小祺交给老师,签字时手指还在发抖。

    老师低声说:“放心去忙吧,有事我打你电话。”“辛苦。”她把蓝鲸挂件捏在掌心,

    又放回衣袋。她去了城西的一家婚礼工作室。屋里堆着干花、缎带和没拆封的蜡烛,

    空气里有甜味。前台抬头:“面试文案?”“是。”她把简历递过去,“也能跑现场。

    ”“今天正好有个小型订婚会,缺人。你能写一段新人入场词吗?三十秒,别煽情,别夸张。

    ”她点头,拿起笔,想了三秒,写下几句。前台念出来,笑了一下:“行,够干净。

    跟我去后台。”后台一片忙,音响师在调BGM,蛋糕师用刮刀抹奶油。她接过对讲机,

    改了两个流程点,把桌卡上错的名字顺手换了——“沈——改成‘申’,他们家忌讳。

    ”主管看了她一眼:“细节到位。”露台太晒,风把纱幔吹得一抽一抽。她抱起一箱小礼物,

    肚皮被边角蹭了一下,她“嘶”了一声,没松手。“你别逞强。”主管皱眉。“我小心拿。

    ”她把箱子换到另一侧,“今天就让我顶吧。”傍晚落日把露台染成浅金。

    新人牵手站在花门下,提词器上滚着她刚写的那段话。音乐起,

    她在对讲机里压低声音:“三、二、一——走。”掌声涌起来。她退到阴影里,

    忽然觉得心口松了一点。像一块石头从胸腔温柔地挪开。结束后,

    主管拍了拍她肩膀:“明天来不来?有个十桌的小婚礼,你做执行。”“来。

    ”“给你签临时工,按天结。做得稳,再谈长。”她点头,笑了一下,笑意很淡,但是真的。

    她转身去卸台,捡起地上被踩扁的一个小蓝鲸糖纸,怔了一秒,塞进口袋。另一头,

    沈砚舟坐在办公室,手边的水杯温度凉透了。手机响了一下,是陌生号。他接起:“哪位?

    ”“提醒一句。”对方压低声音,“你女朋友的B超照片,是借的。

    她的‘小腹痛’也是演的。”他没出声。对方继续:“你在1106那晚,她让你到浴室,

    是为了取你的牙刷。拿去做‘道具’用。别做冤大头。”电话挂了。他盯着黑掉的屏幕,

    过了很久,才去调监控、查医院、核对时间。越查,越静。晚上,他出现在林雪的公寓。

    门开了半条缝,林雪披着浴袍,见是他,笑很软:“来得正好,我煲了汤——”“那张B超。

    ”他把资料袋放在她手上,“是谁的?”她指尖一抖,很快把笑补回去:“医生的失误,

    我回头问清楚——”“牙刷呢?”他看着她,“拿去做什么了?”林雪后退一步,

    声音发紧:“你又被谁挑拨?是她吗?”“我自己查的。”他低声,“林雪,

    我不欠你戏里那句‘理解’。”“砚舟,我真的——”“到这一步了,别再演。

    ”门内安静了两秒。她忽然红了眼,抬手去抓他袖口:“你对她到底有什么好?

    她连一句解释都不给你,她走了!”“她走得对。”他垂了下眼睛,又抬起,

    “她不需要向我解释。”林雪的手慢慢垂下去,指甲刮过门沿,发出一声小小的“喀”。

    他转身往外走。走廊很长,灯一盏一盏亮。风从消防通道口钻过来,凉。他站在楼梯口,

    拿出手机,翻到小祺的照片。孩子在秋千上笑,蓝鲸贴纸露了一角。他把照片放大,

    放得很慢。“明天先去孩子常去的那几家托所。”他在心里说了一句,像给自己下了命令。

    夜里,周以宁拖着两袋子生活用品回家。一袋退烧贴,一袋面条和鸡蛋。电梯镜面里,

    她的后脖颈有细汗。她把蓝鲸糖纸摊在掌心,抹平折痕,笑了一下:“小祺明天不许再发烧。

    ”手机震了一下。工作室发来消息:“明天八点到。婚礼编号A-1106。

    ”她盯着“1106”三个数字,没眨眼。手心里那张蓝鲸糖纸被捏热了。她把消息标了星,

    退出去,给母亲发了一条短信:“明天早上七点送小祺过去,晚点我接。”回到家,

    她把面煮上,鸡蛋敲进锅里。蒸汽扑在眼镜片上,她摘下来,用纸巾擦了擦。

    锅里“咕噜”冒泡,像在说话。她把碗端到窗边,坐下。窗外灯一盏一盏亮起来,

    像有人在远处帮她把路点明。她吃得很慢,空碗叠在另一只空碗上,发出一声轻响。她低头,

    把手放在肚皮上:“再等等。”肚子里有一个很小很轻的顶。像回应。她笑了一下,

    轻得像要掉下来,又稳住了。4婚礼编号A-1106的会场在十一楼。周以宁到场时,

    灯架还没完全升起。她把流程单夹在臂弯里,先看走位,再看通道宽度,

    最后盯着入场音乐的BPM——六十六,步频配三十米红毯,二十七秒准到花门。

    “蛋糕延后三分钟上。”她对讲机里说。“收到。”她把新娘的手捧花从玫瑰换成了马蹄莲,

    理由很简单:“礼服裙摆太蓬,花要瘦。”前台贴桌卡时拼错了姓,

    她伸手一按:“‘沈’不用三点水。”改字,挪位,语气平静。露台风大,

    纱幔鼓起来像要起飞。她让场布把两根暗钉再打深一点,像把今晚的风都按住。

    仪式开始前十分钟,酒店PR悄悄过来:“外头来了几家媒体,说想采访你。

    ”她看了看表:“让他们等。新娘先走完。”音乐起,花门亮。新人穿过一条金色光路,

    掌声像潮涌。她在对讲机里倒数:“三、二、一——亲友入席。”待鼓点落稳,

    她才把耳机摘下一只,转身去侧门。媒体堵在门廊,话筒一把把伸过来。“周**,

    请问你是否婚内出轨?”“你和沈总的关系——”“孩子的父亲是不是——”她本能地侧身,

    护住肚子。门廊灯太白,把每一双眼睛照得像刀锋。她往后一退,背碰到一面冷冷的墙。

    “让开。”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身后落下来,不高,却硬。沈砚舟。他一只手把她拉到身侧,

    另一只手抬起,挡住最近的一支镜头。“收镜头。现在。”场面停了半秒。

    有记者硬着头皮:“沈总您是当事人——”“你们要素材,去找我。”他的目光扫过去,

    “今天谁不收,我让你们公司以后接不到我们集团的项目。”有人把机器放低了。

    有人咽了口唾沫。安保这才赶到,把人往外疏。她站在侧门阴影里,手心还在发汗。

    “我送你回去。”他低声。“我还要收场。”她把手抽回来,“你来做什么?”“澄清。

    ”他看着她,“我已经发了声明。”她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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