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橘猫竟是抵御外星入侵的关键?!

肥胖橘猫竟是抵御外星入侵的关键?!

猫小饱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橘子张伟 更新时间:2025-11-18 11:18

作者“猫小饱”近期上线的短篇言情小说,是《肥胖橘猫竟是抵御外星入侵的关键?!》,这本小说中的关键角色是橘子张伟,精彩内容介绍:张伟已经转过身,背对着我,专注地修剪着一片叶子。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个平凡而安宁的邻居轮廓。刚才那瞬间的寒意,仿佛只……

最新章节(肥胖橘猫竟是抵御外星入侵的关键?!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序章落入地球的陨石,数以万计,而这颗不同。流星雨和预测的一样,

    一个个小陨石带着尾巴划过天空,美丽至极。可是,美丽的东西往往都带着危险,

    无人察觉之时,有一颗陨石斜斜切入到“馨馨社区”旁茂密的树林里。泥土翻起,草木伏倒,

    那不起眼的石头悄然裂开一道细缝,没有机械结构的展开,更像是什么东西融化了。

    一股半透明的流体渗了出来,贴着地面,像贪婪地吸收着土壤中的水分和微生物一样,

    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滋滋声,似乎在适应,在调整。然后,像有自主意识一般,

    这股流体猛的加速,朝着不远处那片睡梦中的社区,无声无息地漫延而去。我睡的正香。

    一“橘子!你给我下来!”我,李默,正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

    手里拿着一个快要空了的猫条包装袋,对着阳台窗帘顶端那个圆滚滚、毛茸茸的橘色**,

    发出绝望的呼喊。这只名叫橘子的猫,是我的猫。是我从馨馨社区旁的树林边捡到的,

    它脚大手大,脸大腿粗,很符合我对猫咪的审美—壮实!捡到时它已有成年猫的体型,

    带去医院体检才知道仅仅只有三个月大。没错!三个月就已经是超级大胖猫了!

    橘子对我以及我手中那点可怜的“贡品”置若罔闻。它肥硕的身躯稳健地盘踞在窗帘杆上,

    由于橘子已经压塌无数个窗帘杆,这一次我换成了大铁棍!商家拍着胸脯保证,

    就算是东北虎压上去都压不断!橘子琥珀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俯视着我,压迫感极强,

    每每这个时候,我都觉得自己真真是它的奴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

    给它镶上了一圈毛茸茸的金边,也照亮了那片被撕扯得惨不忍睹、流苏般摇曳的窗帘布。

    “昨晚工作到三点,我就想睡个懒觉……”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试图用最温和的语气诱骗,

    “橘子,乖,下来,吃猫条了。”橘子转过脸,根本没有回应,慵懒地换了个姿势,

    那根铁棍肉眼可见的弯着颤抖了两下。我搬来椅子正准备实施武力抓捕时,一个尖细的声音,

    穿过纱窗,精准地刺入我的耳膜。“小李!管好你家的猫!”又是王老太太!简直阴魂不散!

    我叹了口气,放弃与橘子对峙,打开窗户,正对上王老太怒目而视的脸。

    她站在我家窗外杂草丛生的院子里,旁边她精心侍弄的花草在清晨的阳光下更显娇嫩。

    她那根磨得发亮的枣木拐杖,此刻正像一柄出鞘的利剑,

    直指我身后窗帘顶上的那个大肥橘猫。“王阿姨,早。”我努力挤出一个疲惫的笑容。

    “早什么早!”王老太太根本不接茬,浑浊却锐利的眼睛死死锁定橘子,“你家这臭猫,

    昨晚又窜到我院子里!看看!看看我的月季花!都给祸害成什么样了!

    好不容易结了几个花骨朵,你看看全让它打散了!你这个猫再管不住,我看干脆就别养了!

    送走得了!我女儿就认识什么动物救助站!我看关在那里得了!……”王老太还在唠叨,

    我顺着她拐杖指的方向看去,几株可怜的小花确实有些东倒西歪,但说实话,

    橘子这种养尊处优的胖子,根本就不屑于走进那种花土里,它懒得从不舔毛,

    我也根本在它爪子上没有找到过一粒泥土。“王阿姨,橘子昨晚一直在家,

    我工作它就在旁边睡觉,真没出去。”我试图讲道理,

    “可能是别的野猫……”“我亲眼看见的!”她的声音陡然拔高,拐杖重重跺在地上,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惊得附近树上的麻雀都扑棱棱飞走了,“就是这只橘猫!

    肥得跟猪似的,烧成灰我都认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就知道惯着这些畜生,无法无天!

    再不管教,别怪我帮你管教!”最后那句话,她说得咬牙切齿,那双盯着橘子的眼睛里,

    闪过一抹让我心头发寒的厉色。王老太曾经在后院栅栏边放过掺着鱼骨的老鼠药,

    虽然橘子根本不吃纯肉罐头之外的食物,但是对它也算是威胁,万一我没有看住,

    橘子不小心吃了呢,后果我真是不敢想……“王阿姨,”我的语气冷了下来,

    “我也再跟您说一次,橘子是我的家人。请您,

    不要再往任何地方放不该放的东西试图谋害它的性命。否则,我只能报警了。

    ”老太太的嘴角往下撇了撇,形成一个极度不悦的弧度。她没再说话,

    只是用那双浑浊的眼睛在我和橘子之间来回扫视了几秒,然后重重地“哼”了一声,

    拄着拐杖,转身步履蹒跚地回了屋。那背影,都带着一股不依不饶的劲儿。我揉了揉眉心,

    感觉睡眠不足带来的头痛更加剧烈了。转身回到客厅,

    看着窗帘顶上那个终于开始慢悠悠往下爬的橘色身影,无奈地叹了口气。“祖宗诶,

    你真是我祖宗。”橘子轻盈地,或者说,尽可能轻盈地,跳落到沙发上,蹭了蹭我的腿,

    发出满足的咕噜声,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它无关。它那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我,

    仿佛在说:“猫条呢?”我认命地挤出包装袋里最后一点肉星。当我一边喂猫,

    一边习惯性地刷开手机社区群时,几条新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

    【@所有人:最近天气变化大,各位家里有老人的邻居多关心一下,张大爷昨天下午说头晕,

    今天早上直接没起得来床,已经联系家属送去医院了。还没查出来是什么原因!

    】【7栋102刘姐:是啊,我家对门陈老师也好像不舒服,这两天没见他出来遛鸟。

    】【物业小王:收到,我们会加大巡查力度。另外提醒大家,注意保管好自家宠物,

    最近有居民反映,夜间好像有野生动物在社区流窜,安全第一。】野生动物?

    我下意识地看向窗外,目光落在王老太打理得花圃的身影上。是了,

    那些痕迹根本不可能是橘子干的,没准就是野生的小动物,刺猬、兔子之类的!

    我的视线不经意地扫过斜对面那栋不久前才搬来新住户的房子。

    一个穿着整洁衬衫、身材匀称的男人正站在院子里,慢条斯理地给几盆绿植浇水。他叫张伟,

    搬来大概半个月,每次见到总是热情的说个不停,虽然刚来,但是和大家都混的很熟。

    张伟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抬起头,我以为他会像平时一样,挥舞胳膊向我大喊早上好,

    但是他没有,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几秒钟后,露出来了一个微笑。那笑容温暖,很得体,

    但是很僵硬。我还在想,这哥们是不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想过去跟他聊聊天时,

    我腿边的橘子突然停止了咕噜声,整个身体僵硬起来,背脊的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根根炸起,

    喉咙里发出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混合着恐惧与极度威胁的低沉嘶吼。

    它的瞳孔缩成了一条危险的细线,死死地盯住了那个微笑的张伟。而张伟,

    仿佛完全没有看到橘子充满敌意的反应,依旧维持着那完美的笑容,朝我这边微微点了点头,

    继续低头侍弄他的花草。一阵莫名的寒意,突然顺着我的脊椎爬了上来。

    这看似平静的馨馨社区,似乎正在被某种远比邻里矛盾更诡异、更危险的东西,悄然渗透。

    而我的猫,可能是第一个察觉到的。二张伟的微笑像一张精心绘制的人皮面具,

    完美得令人不适。橘子持续的嘶吼声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我下意识地弯腰,

    一把将炸毛的橘子捞进怀里,试图捋顺它竖起来的毛。“没事了,没事了,

    橘子……”我低声安抚着,更像是在安抚自己被诡异微笑吓到的情绪。再次抬头看向对面时,

    张伟已经转过身,背对着我,专注地修剪着一片叶子。阳光洒在他身上,

    勾勒出一个平凡而安宁的邻居轮廓。刚才那瞬间的寒意,仿佛只是我的错觉,

    是睡眠不足和与王老太太争吵后的神经敏感。解释的通,但橘子炸毛低吼又怎么解释。

    我抱着依旧紧绷的橘子回到书房里,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试图继续工作,

    但键盘上的手指却迟迟落不下去。社区群里关于老人莫名生病的消息,

    物业关于“野生动物”的提醒,还有橘子对张伟那反常的敌意……这些碎片在我脑子里打转,

    拼凑不出完整的图像,却散发着不祥的气息。接下来的两天,我刻意留意着对面的动静。

    张伟的生活规律得像个机器人:早上九点出门,可能是去上班,下午五点准时回来,

    然后会在院子里待一会儿,或者看到他厨房亮着灯,一个人吃饭。

    他再也不像之前那样活泼开朗,跟人攀谈,但见面总会礼貌地点头微笑。而橘子,

    每次只要看到张伟,哪怕只是远远的一个身影,都会立刻进入警戒状态,低吼,炸毛,

    有一次甚至对着窗户哈气,哈得玻璃上都是一片白雾。

    这绝不仅仅是普通的猫对陌生人的排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虑感抓住了我。

    我决定做点什么。周三下午,我借口“新邻居搬来还没正式欢迎”,

    提了一袋水果敲响了张伟家的门。门开了,张伟脸上依旧是那无可挑剔的笑容。“李默?

    有事吗?”“没什么事,就是一点水果,欢迎你入住。”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

    “太客气了,快请进。”他侧身让我进去。他的家整洁得过分,几乎看不到生活的烟火气。

    一切都摆放得井井有条,色彩单调,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类似于臭氧的清新剂味道,

    掩盖了其他所有气味。我们坐在沙发上,寒暄了几句。我试图把话题引向社区,

    引向最近发生的怪事。“听说最近有好几位老人身体不适住院了,你知道这事吗?

    ”我状似随意地问道。张伟端起水杯的手,不可察觉地顿了一下,

    随即露出恰到好处的关切表情:“是吗?我不太清楚。我平时工作忙,和他们交往不多。

    希望他们早日康复。”他的回答不对,这几位老人他都打过交道,

    他经常帮这帮那的在社区里忙活。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我的目光扫过他放在膝盖上的手。

    他的手背皮肤,在客厅顶灯的照射下,似乎……过于光滑了?

    而且隐隐透出一种不太正常的、类似于塑料的光泽。更让我心头一紧的是,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客厅角落的一个柜子下方,似乎有一小片阴影不自然地蠕动了一下,

    像是一滴浓稠的墨水渗入了地毯,但定睛看去,又什么都没有。是光影错觉吗?

    “李先生好像养了一只猫?”张伟突然把话题引到了橘子身上。“啊,对,一只橘猫,

    有点调皮。”我收敛心神,他明明早就知道,为什么还要问一次“猫是很有灵性的动物。

    ”他微笑着,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我,

    “它们有时候能感觉到……一些我们感觉不到的东西。”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啊,橘子最近就有点神经质。”我顺着他的话试探。

    “可能是因为环境变化吧,或者……接触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语气平淡,

    仿佛在谈论天气,“有些东西,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那一刻,我清晰地看到,

    他的瞳孔在说到“看不见的东西”时,似乎有细微的、绿色的光点一闪而过,

    像是黑暗中萤火虫的微光。我后背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又闲聊了几句,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张伟的家。站在自家门口,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

    我却感觉如坠冰窖。那个家伙,绝对有问题。三和王老太太的矛盾,在发现新威胁的背景下,

    似乎暂时退居次席,但它并未消失。周五早上,我在后院清理杂草时,在靠近栅栏的草丛里,

    又发现了几块散落的、颜色鲜艳的肉块。拿起来仔细闻了闻,

    有一股淡淡的、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又是老鼠药!怒火瞬间冲上了我的头顶。

    我捏着那几块毒饵,猛地站起身,就想去找王老太太对质。但脚步迈出去之前,我犹豫了。

    现在去和她大吵一架,除了激化矛盾,有什么用?她能承认吗?就算报警,没有直接证据,

    恐怕也是不了了之。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保护好橘子,

    同时弄清楚张伟变化的原因。我把毒饵用塑料袋装好,藏了起来。然后,我去了社区物业,

    想调取一下最近几天,特别是夜间的监控录像,

    借口是想看看有没有“野生动物”破坏我院子的痕迹。物业小王很好说话,带我去了监控室。

    我主要查看了我家后院和侧面的监控,以及……张伟家附近的几个公共区域摄像头。

    在我家附近的监控里,除了几只流浪猫狗经常在夜里跑到王老太太院子里玩耍外,

    没发现什么特别的野生动物,投毒的角落也是监控盲点,并没有发现凶手。

    但在查看张伟家附近的一个摄像头时,一段记录让我脊背发凉。那是前天深夜,

    大约凌晨两点。画面中,张伟家后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张伟走了出来,

    但他走路的姿势极其怪异,肢体显得有些僵硬,步伐轻得仿佛没有重量。他没有走远,

    而是在社区里漫无目的地“巡逻”起来。更诡异的是,

    他走到几位目前已知生病住院的老人家的房子附近时,总会停留片刻,

    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阴影里,面对着房子,一动不动。有一次,他抬了头,面朝摄像头的方向,

    那一刻,监控画面似乎受到了一丝细微的干扰,出现了短暂的雪花纹。他在干什么?

    观察别人?投放什么东西?他有什么目的?他还是之前那个张伟吗我不想再看下去,

    离开了物业中心。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张伟太奇怪了!像是被夺舍一样?

    难道是什么变态伪装成他的样子?混入了我们社区?他的目的是什么?回家的路上,

    我经过社区的小公园,看到王老太太正一个人坐在长椅上,看着几个玩耍的孩子,

    眼神里似乎有一丝落寞。她的拐杖靠在一边,泛着光滑的亮光。我停下脚步,内心挣扎。

    要不要提醒一下她?告诉她我怀疑对面住着一个夜晚会扒窗变态?她会信吗?

    一个连我的猫都容不下的固执老太太,会相信我吗?她大概率会认为我疯了,

    或者是在为橘子开脱而编造的谎言。最终,我还是没有走过去。我们之间隔着的,

    不仅仅是那道栅栏。那天晚上,我因为白天的发现心神不宁,工作效率极低。快到午夜时,

    我决定泡杯咖啡提神。就在我站在厨房等待水开的时候,一直安静趴在我脚边的橘子,

    突然又猛地抬起头,耳朵警惕地转动着,望向张伟家的方向,

    喉咙里再次发出那种威胁的低吼。我心中一动,悄悄走到窗边,撩起窗帘一角往外看。

    月光下,我家后院栅栏外的阴影里,站着一个男人的身影——是张伟!

    他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正地往我院子这边张望。他想干什么?这次的目标是我?

    恐惧从我心底袭来,我不敢出去。只好屏住呼吸,紧紧盯着她。只见张伟观察了片刻,

    似乎确认我家没有动静,然后他蹲下身,快速地将手里的东西塞进了栅栏下的一个缝隙里。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用和我在监控中看到的相同的诡异步伐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等他走远了,立刻打开后门,冲到栅栏边,找到了他塞东西的地方。用手电一照,

    是一个用锡纸简单包裹着的小鱼干!我愣住了。难道一直投毒的是他?

    我小心翼翼地用树枝将那个锡纸包拨弄出来,捡起来,打开。里面是几条普通的小鱼干,

    周围散着淡黄色的药粉。原来是我错怪了王老太!就在我对着这几条小鱼干发呆时,

    一阵极其轻微、但绝不属于自然界的“滋滋”声,从不远处飘来。我猛地抬起头,循声望去。

    声音的来源,似乎是斜对面,张伟家的后院方向。而且,我好像看到,他家后院的地面,

    靠近墙角的那片阴影,似乎比周围的夜色更加浓重,并且……在缓慢地流动?

    一股比强烈的不安感,瞬间抓住了我。夜的帷幕下,看不见的战线已经拉开。而我,

    和我的猫都已身处其中。四那“滋滋”声只持续了几秒便消失了,

    张伟家后院的阴影也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过度紧张的幻觉。

    但手心里那几条冰凉的小鱼干,和张伟鬼祟的身影,都在提醒我,这个夜晚并不平静。

    我把鱼干小心翼翼的包好扔掉,回到房间,心脏还在咚咚直跳。橘子凑过来,

    警惕地嗅了嗅我的手,突然炸毛,低吼做出攻击动作。

    好像跟张伟有关的事情都会使橘子炸毛,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我暂时收起思虑,当务之急,

    是张伟。监控录像里他那诡异的行径和刚才后院可能的异动,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

    我必须知道那房子里到底藏着什么,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接下来的周末,

    我几乎放下了手头所有的工作,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对张伟的暗中调查上。

    我以“寻找写作灵感,观察社区生态”为名,在社区里长时间散步,

    用手机偷**下张伟家外部的情况。这几天,家后院的窗帘总是拉得严严实实,

    即白天也罕见打开。我甚至尝试用以前做采访用的、一个伪装成充电宝的小型远程麦克风,

    在他家院子附近的灌木丛里短暂放置过,但收听到的只有一片模糊的、类似白噪音的嘶嘶声,

    几乎捕捉不到任何人声。张伟依旧按时上下班,见面微笑点头,完美得像个假人。

    但橘子对他的反应一次比一次激烈。现在,只要张伟出现在视野里,橘子不仅会炸毛低吼,

    甚至会弓起背,做出攻击姿态。有两次,张伟似乎不经意地朝我们这边瞥了一眼,

    那眼神不再是完美的温和,而是带着一种极淡的、被冒犯了的冰冷,虽然转瞬即逝,

    却让我遍体生寒。他注意到我们了。周日下午,我去社区超市采购,

    恰好遇到了几位正在闲聊的阿姨,话题中心正是那些住院的老人。“……老张头昨天出院了,

    但整个人都蔫儿了,说话有气无力的,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可不是嘛,

    对门陈老师也回来了,但连他最宝贝的画眉鸟都不管了,整天坐在院子里发呆,

    眼神直勾勾的,怪吓人的。”“医生说查不出具体原因,就说是什么‘重度疲劳综合症’,

    休养就好。可这也太巧了……”“唉,这社区是不是风水不好啊……”听着她们的议论,

    我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抽干精气神”?

    这描述简直就像……一个大胆而恐怖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我需要证据,更直接的证据。

    周一晚上,我决定冒险一试。我等到凌晨一点,社区万籁俱寂。

    我给橘子准备好充足的水和粮,安抚性地摸了摸它的头——它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不安地用爪子勾着我的裤腿。“乖乖在家,我很快回来。

    ”我带上强光手电、防身用的强酸喷雾(以前野外调研时备的,希望用不上),

    和那个伪装成充电宝的录音设备,悄悄溜出了家门。目标:张伟家的后院。

    夜晚的社区安静得可怕,路灯在地上投下昏黄的光斑,树影摇曳,仿佛潜藏着无数双眼睛。

    我避开主干道的摄像头,沿着阴影,小心翼翼地摸到了张伟家后院栅栏外。他家里一片漆黑,

    没有一丝光亮。后院依旧拉着厚厚的窗帘。我屏住呼吸,仔细倾听。一开始,

    只有风声和虫鸣。但渐渐地,

    我捕捉到了一种极其微弱、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规律的震动声,

    像是某种大型机器的低频嗡鸣。同时,

    空气中那股我在他家里闻到过的、类似臭氧的清新剂味道,在这里变得更加浓郁,

    甚至有些刺鼻。我找到栅栏一个相对松动的木条,用力掰开一个缝隙,

    将那个伪装成充电宝的录音设备,悄悄塞了进去,让它落在院内的草丛里。

    希望能录到点什么。做完这一切,我正准备撤离,突然,后院那扇一直紧闭的门,

    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哒”声。我浑身汗毛倒竖,立刻蹲下身,

    缩进栅栏外的冬青灌木丛阴影里,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没有灯光透出,只有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然后,一个身影——不,

    不完全是身影——从门缝里“流”了出来。是张伟!但他现在的状态,

    根本无法称之为“人”!他的身体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模糊不清,

    皮肤表面像是覆盖着一层不断蠕动、折射着微弱幽光的粘稠液体。他的五官依稀可辨,

    但像是融化了的蜡像,显得扭曲而怪异。他行走的方式不再是走路,而是……贴着地面滑动,

    如同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悄无声息。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丁点声音。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我的四肢百骸。监控录像里的怪异,与此情此景相比,

    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拟态体”张伟滑行到院子中央,停了下来。

    他(它?)抬起头,那张扭曲的“脸”对着夜空,仿佛在感知着什么。然后,

    它身体表面的蠕动加快了,那低频的嗡鸣声也似乎增强了一些。它在……补充能量?

    还是在与同伴联系?就在这时,我安放在草丛里的那个录音设备,

    可能因为内部元件启动或是微弱的指示灯,发出了一丝几乎不可闻的“滴”声。

    声音极其细微,但在死寂的夜里,却如同惊雷!张伟猛地转过头,

    再是人类眼睛的器官——更像是两团幽绿色的、燃烧的火焰——瞬间锁定了我藏身的灌木丛!

    被发现了!它没有发出任何吼叫,但一种无形的、冰冷的杀意如同潮水般向我涌来。

    它那粘稠的身体开始加速变形,似乎要朝我这边扑过来!逃!必须立刻逃!

    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我猛地从灌木丛中跃起,也顾不上隐藏行踪,

    沿着来时的阴影发足狂奔!我能感觉到身后那股冰冷的、非人的注视,

    以及某种东西快速滑过草地的窸窣声!它追上来了!我拼命跑着,肺部**辣地疼,

    根本不敢回头。直到冲进自家院子,反手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息,

    冷汗已经浸透了我的衣服。我安全了吗?我颤抖着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

    紧张地望向张伟家的方向。后院空荡荡的,门紧闭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我知道,

    那不是幻觉。平静的社区表象下,怪物已经露出了獠牙。而更让我心头沉重的是,

    在刚才亡命狂奔的惊鸿一瞥间,我似乎看到,在王老太太家的二楼窗户后,

    也有一张苍老的脸,正惊恐地望着张伟家后院的方向……她,也看到了吗?

    五那一夜我几乎没合眼。任何细微的声响都让我心惊肉跳,

    仿佛那个可以扭曲形态的怪物随时会破门而入。橘子也显得异常焦躁,在我床边来回踱步,

    不时对着窗外低吼。张伟的真面目已经暴露,

    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没有当场追击到我家里——也许是不想彻底暴露,

    也许是受到某种限制——但毫无疑问,我和橘子已经成了他的眼中钉。他知道我们在窥探他。

    而王老太太……她昨晚是否也看到了那骇人的一幕?如果看到了,她会是什么反应?相信?

    恐惧?还是认为我引来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更加迁怒于我和橘子?第二天一早,

    我顶着沉重的黑眼圈,警惕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张伟家毫无异动,他依旧准时出门,

    穿着笔挺的衬衫,脸上挂着那副完美的面具,仿佛昨夜那个扭曲的怪物与他毫无关系。

    这种“正常”反而更让人毛骨悚然。下午,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去找王老太太。

    无论她信不信,我必须尝试。潜在的怪物威胁远远超过了我们之间的私人恩怨。

    我敲响了她家的门。等了很久,门才开了一条缝,王老太太布满皱纹的脸出现在门后,

    眼神里充满了警惕、恐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的脸色比平时更加苍白。

    “你又来干什么?”她的声音干涩沙哑。“王阿姨,”我深吸一口气,直视着她的眼睛,

    “昨晚,凌晨一点多,您是不是也看到了?斜对面,张伟家后院。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握着门把手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她没有承认,

    也没有否认,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不是人,王阿姨。”我压低声音,语气急促而肯定,

    “我看到了它的真面目。社区里老人生的怪病,很可能就跟它有关。

    橘子之所以一直对它反应那么大,就是因为能感觉到它不对劲!

    ”王老太太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眼神剧烈地闪烁着,似乎在挣扎。

    信我这个她眼中的“猫祸害主人”?还是坚持她固有的认知?“你……你胡说什么!

    ”她最终色厉内荏地低吼道,“少在这危言耸听!都是你家那只猫惹来的晦气!

    ”她作势要关门。“王阿姨!”我用手抵住门,语气近乎恳求,“现在不是计较橘子的时候!

    那东西很危险!它可能已经注意到我们了!我们需要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想干什么!

    ”也许是“危险”这个词触动了她,也许是我脸上未加掩饰的恐惧影响了她。她沉默了,

    抵着门的力量松懈了一些。浑浊的眼睛里,恐惧终于压过了固执。“……我老了,眼睛花,

    昨晚什么都没看见。”她最终喃喃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你赶紧走!

    别再来找我!”说完,她用力关上了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我站在她家门口,

    心里一阵失望,但又有一种奇怪的预感。她的反应,与其说是完全不信,

    不如说是害怕到不敢承认。接下来的两天,社区氛围变得更加诡异。

    又有一位独居老人因“嗜睡症”被送医。物业发出了更严厉的“注意安全,

    管好宠物”的通知。而张伟,似乎变得更加“活跃”。我几次在深夜透过窗帘缝隙,

    看到有模糊的、非人的影子在他家后院或者附近街道的阴影里快速掠过。

    橘子几乎时刻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不再愿意靠近面对张伟家的那扇窗户。我知道,

    不能再等下去了。那个巢穴必须被探查清楚。但我一个人力量太薄弱,太危险。

    转机出现在一个傍晚。我下班回家,发现院门的把手上,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