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了99次，每一次都眼睁睁看着女友宋怡在我面前被卡车撞死。我试过所有办法，
报警、堵路、甚至把她绑在家里，但命运总能找到她。第一百次，我累了，毁灭吧。
我决定放弃拯救，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向那辆夺命的卡车。可就在车灯照亮我们脸庞的瞬间，
她却把我猛地推开，对我喊出了那个藏在她轮回里的秘密。
01今天是我第一百次看宋怡死去。她会死在下午五点零七分，在公司楼下的十字路口，
被一辆失控的红色卡车撞上。而我，作为她的男友林墨，将会在人行道的另一端，
目睹这一切。前九十九次，我像个疯子一样挣扎。我试过提前报警，说这里会有车祸，
警察只当我是神经病。我试过用身体堵住那条路，结果被当成扰乱公共秩序抓了起来，
只能在警车里听着远处传来的碰撞声和尖叫声。我甚至试过把宋怡打晕锁在家里，
可那天煤气管道无故泄漏，等我冲回家时，只看到被抬出来的冰冷尸体。命运，
就像一个精密的程序员，无论我怎么修改bug，它总能让程序以同样的方式崩溃。今天，
是第一百次。我累了。我不想再挣扎了。从早上七点醒来的那一刻，我就异常平静。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惊恐地跳起来检查日期，然后发疯似的制定新的拯救计划。
我只是平静地起床，刷牙，给自己煎了两个溏心蛋。宋怡的电话在八点准时打来，
她的声音像往常一样，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甜腻。“林墨，你今天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呀？
是不是又睡过头了？”我握着手机，喉咙发紧。“没，刚醒。”“那你快点哦，
今天可是我们恋爱三周年纪念日，晚上说好去看电影的。”“好。”挂了电话，
我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眼泪无声地滑落。纪念日。多么讽刺。我花了一上午的时间，
去买了她最喜欢的白玫瑰，订了她一直想去的那家法式餐厅。我把一切都安排得尽善尽美，
像是在赴一场最后的约会。下午五点，我站在公司楼下，看着宋怡像一只快乐的蝴蝶，
从旋转门里飞奔出来。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跑动而飞扬。“林墨！
”她远远地就冲我挥手，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我看着她，心中一片死寂。
她跑到我面前，献宝似的举起手里的小蛋糕，“当当当当！我亲手做的哦，是不是很贤惠？
”我接过蛋糕，点了点头。“走吧，我们去餐厅。”她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我却没有动。
我拉着她，走向那个我们走了无数次的十字路口。绿灯亮起。宋怡拉着我往前走。
我却停在了马路中央。她疑惑地回头看我：“怎么了？”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远方，那辆熟悉的红色卡车已经出现，像一头即将噬人的野兽，发出沉闷的轰鸣。
宋怡也看到了，她脸色一白，急忙拉我：“林墨，快走！车来了！”我纹丝不动，
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宋怡。”我在她耳边轻声说。“这次，我陪你一起。”宋怡愣住了，
她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卡车的鸣笛声尖锐刺耳，狂风卷起她的长发，拂过我的脸颊。
我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那早已预见的结局。然而，预想中的剧痛没有到来。
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将我推开。我踉跄着摔在地上，愕然地睁开眼。
我看见宋怡站在马路中央，那辆卡车在离她不到一公分的地方，
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擦身而过，撞上了路边的护栏。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我看见宋怡缓缓转过身，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痛苦，
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解脱。她张了张嘴，无声地对我说了几个字。然后，
她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她说了什么？我发疯似的冲过去，跪倒在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她的身体很冷，没有一丝温度。我颤抖着探向她的鼻息，那里，空无一物。她没有被车撞到。
她却死了。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就在我即将崩溃的时候，我的脑海里，
突然响起一个冰冷的、不属于我的声音。【警告！攻略对象宋怡生命体征消失，
灵魂契约强制解除。】【第一百次循环失败。】【系统即将重启……】什么东西？什么系统？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的意识抽离。世界，
再次陷入一片黑暗。然后，天亮了。我猛地从床上坐起，熟悉的房间，熟悉的阳光。
我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着和昨天一模一样的日期。第一百零一次循环，开始了。可是这一次，
我的世界观，已经彻底崩塌。什么叫……攻略对象？02我坐在床边，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那个冰冷的声音。攻略对象。灵魂契约。系统重启。
这些词汇像一把把重锤，将我过去一百次轮回建立起来的认知砸得粉碎。我和宋怡的爱情，
难道只是一场被设定好的游戏？那我算什么？玩家吗？可哪有玩家会被困在游戏里，
重复体验失去挚爱的痛苦一百次？不，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第一百次的结局，是最大的疑点。宋怡没有被车撞，却还是死了。而且，她死前看我的眼神，
太复杂了。她好像……知道些什么。还有她对我说的口型。我一遍遍回想那个画面。
她说的是……“快……逃……”逃？逃离什么？这个循环吗？
我心中升起一个荒谬又惊悚的念头：难道宋怡，也和我一样，被困在这个循环里？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再也遏制不住。我必须去验证。这一次，
我不能再按照“命运”的剧本走了。我掀开被子，冲进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
我没有等宋怡的电话，直接冲出家门，打车去了她的住处。站在她家门口，我反而犹豫了。
我该怎么问她？“嗨，宋怡，你是不是也重生了？”她不把我当成妄想症，
也会把我当成傻子。我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过了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
宋怡穿着一身卡通睡衣，睡眼惺忪地看着我，一脸惊讶。“林墨？你怎么来了？
现在才八点多啊。”她的表情，她的语气，
和任何一个被男朋友清晨突袭的普通女孩一模一样。看不出任何破绽。“我想你了，就来了。
”我挤出一个笑容，走进屋里。“你都没睡醒，脸都没洗，我才不信呢。”她嘟囔着，
转身去给我倒水。我跟在她身后，目光紧紧地锁着她。我第一次发现，在她的后颈处，
有一个很淡的月牙形疤痕。这个疤痕，在我前一百次的记忆里，从未出现过。
就像一个凭空多出来的补丁。我的心脏猛地一跳。“宋怡，”我试探着开口，
“昨晚……你睡得好吗？”她端着水杯的手顿了一下，快得几乎无法察C觉。“挺好的呀。
”她转过身，把水杯递给我，笑容依旧灿烂，“就是做了个噩梦，梦见你不要我了。
”又是这样。天衣无缝的伪装。如果不是那个疤痕，和脑海里那个“系统”的声音，
我可能真的会再次被她骗过去。我接过水杯，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背。冰凉，
没有一丝活人的温度。我的心沉了下去。“是吗？我昨晚也做了个噩梦。”我盯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顿地说，“我梦见，你死了。”“啪！”她手里的水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水花溅湿了她的裤脚。她却毫无反应，只是死死地看着我，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她的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这种反应，
已经说明了一切。“你也记得，对不对？”我的声音都在颤抖，“那一百次循环，你都记得！
”宋怡的身体晃了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她扶着桌子，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再睁开眼时，她眼中的惊慌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
深不见底的悲哀。“林墨，”她沙哑地开口，“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听不懂。”她还在嘴硬。
都到这个地步了，她还在演。一股无名火直冲我的天灵盖。“听不懂？”我冷笑一声，
猛地抓住她的手腕，“那这个疤痕怎么解释？你昨天还没有！”我指着她后颈的月牙疤痕，
厉声质问。宋怡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下意识地想去捂，却被我死死地钳制住。
“我……我不小心烫的……”“烫的？好，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的身体是冰的？
你根本就没有体温！”我咆哮着，理智的弦彻底崩断。我无法接受。
我无法接受我爱了三年的女孩，一直在欺骗我。我更无法接受，我所经历的一切痛苦，
可能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我……”宋怡被我吼得说不出话来，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看着她哭，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可我不能心软。
我必须知道真相。“宋怡，看着我。”我强迫她与我对视，“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那个系统，又是什么东西？！”我的话音刚落，房间里的灯光突然开始疯狂闪烁。
桌上的花瓶，墙上的挂画，所有的东西都开始剧烈地摇晃，仿佛地震了一般。
一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在我脑海中响起。【警告！检测到玩家林墨出现严重OOC行为，
即将触发惩罚机制。】【警告！攻略对象宋怡情绪波动异常，世界线即将崩溃。】OOC？
惩罚机制？我还没来得及细想这些词的含义，一股钻心的疼痛突然从心脏处传来。那感觉，
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心脏。我惨叫一声，松开宋怡，痛苦地倒在地上。“林墨！
”宋怡惊叫着朝我扑过来。“别碰我！”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她。
我不想让她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可那疼痛越来越剧烈，我的意识也开始模糊。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看到宋怡跪在我面前，泪流满面。她一遍遍地抚摸着我的脸，
嘴里喃喃自语。
起……林墨……对不起……”“再等一等……就快了……我很快就能带你出去了……”出去？
去哪里？我拼命想抓住这最后一丝线索，但黑暗，最终还是吞噬了我。03当我再次醒来时，
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着鼻腔。我动了动手指，全身酸痛，
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你醒了？”一个温柔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我转过头，
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站在我床边，手里拿着病历本。“我……这是在哪？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市中心医院。”女医生扶了扶眼镜，“你女朋友送你来的，
说你突然晕倒了。检查结果显示你是劳累过度，没什么大碍，休息两天就好了。”女朋友？
宋怡？我猛地坐起来，环顾四周，病房里除了我和医生，空无一人。“她人呢？
”我急切地问。“她给你办完住院手续就走了，说是公司有急事。”医生说着，
用一种“兄弟你不行啊”的眼神看着我，“我说小伙子，钱是赚不完的，身体才是本钱。
看你女朋友那么漂亮，不多花点时间陪陪，小心被人撬墙角哦。”我没心情听她调侃。
宋怡走了。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又一次选择了逃避。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被医生一把按住。“哎，你干嘛去？你现在需要静养！”“我没事，我要出院。
”我执意要走，医生拗不过我，只好让我签了字。走出医院，
外面的阳光晃得我有些睁不开眼。我拿出手机，上面有十几通宋怡的未接来电，
还有几十条微信消息。“林墨，你醒了吗？身体好点没？”“对不起，
公司临时有个紧急会议，我必须得去。”“我给你点了外卖，记得吃。”“晚上我去看你。
”……每一条都充满了关心，仿佛早上的一切都从未发生过。
她又开始扮演那个温柔体贴的完美女友了。我冷笑一声，把手机揣回兜里，没有回复。
我现在必须搞清楚一件事。那个所谓的“惩罚机制”，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我一触及真相的核心，就会遭到攻击？还有那个OOC，
听起来像是“outofcharacter”，不符合人设的意思。难道，
在这个“游戏”里，我林墨，也有一个固定的人设？一个深爱宋怡，对她言听计从，
永远不会怀疑她的“恋爱脑”人设？只要我表现出一点怀疑和反抗，就会被判定为OOC，
然后遭受惩罚？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游戏了。这是一个囚笼。
一个用爱情和谎言编织的，专门为我打造的囚笼。而宋怡，她到底是我的狱卒，
还是和我一样的囚犯？我打车回到我的住处。推开门，我愣住了。房间里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旁边还有一张字条。“快吃吧，不然就凉了。——爱你的怡。
”字迹娟秀，和往常一样。可现在我看着这行字，只觉得浑身发冷。我走到桌边，
看着那些我最爱吃的菜。糖醋排骨，可乐鸡翅，鱼香肉丝……这些菜，
在我前一百次的循环里，她从未给我做过。她总是说自己厨艺不精，怕我吃了拉肚子。今天，
她为什么突然……我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排骨放进嘴里。酸甜的味道在味蕾上炸开。
是熟悉的味道。是我妈妈的味道。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这个味道，
我只在童年的记忆里尝过。宋怡，她怎么会……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浮现。
她不仅知道我的过去，甚至可能……连我的记忆都可以读取？我扔下筷子，冲进卧室，
疯狂地翻箱倒柜。我要找到证据。找到她不是“宋怡”的证据。我的目光，
最后落在了床头柜上。那里摆着一个相框，里面是我们俩的合照。照片上，
我们笑得灿烂又幸福。我拿起相框，手指在照片上宋怡的脸上摩挲着。突然，
我摸到了相框背后，似乎有一丝不平整。我心中一动，小心翼翼地打开相框的背板。
一张小小的，被折叠起来的纸条，从夹层里掉了出来。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我颤抖着手，
捡起那张纸条。打开它。上面只有一行字，是用一种极其潦草，
仿佛在极度惊恐的状态下写出来的。“不要相信她！她不是宋怡！快跑！”字迹，是我的。
04我盯着那张纸条，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这是我的字迹，我确定。
可我什么时候写的这张纸条？我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是在之前的某一次循环里，
某个濒临崩溃的“我”，给我留下的警告？这个念头让我头皮发麻。“她不是宋怡。
”如果她不是宋怡，那她是谁？真正的宋怡又在哪里？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
像一团乱麻。我把纸条紧紧攥在手心，重新坐回餐桌前。这一次，我看着满桌的饭菜，
再也没有了任何食欲。我的脑子在飞速运转。
系统、攻略对象、惩罚机制、OOC、不是宋怡的“宋怡”，
还有我自己留下的警告……这些碎片化的信息，指向了一个恐怖的真相。我，可能从一开始，
就活在一个巨大的骗局里。一个以“宋怡”为主角，以“爱情”为幌子的骗局。而我，
是这个骗局里，唯一不知情的猎物。“叮咚。”门**突然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索。
我通过猫眼往外看，是宋怡。她手里提着一个果篮，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我的心猛地一沉。
她来了。我深吸一口气，把纸条塞进口袋，然后走过去打开了门。“林墨，你没事吧？
我担心死你了。”门一开，她就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我。她的身体，依旧是冰冷的。
我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回应她的拥抱，只是任由她抱着。“我开完会就马上赶过来了，
”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口，声音闷闷的，“你是不是生我气了？对不起，
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医院的。”她的演技，一如既往的完美。如果不是那张纸条，
我可能真的会心软。“我没生气。”我轻轻推开她，看着她的眼睛，“就是有点累了。
”“那你快去床上躺着，我来收拾。”她说着，就要去收拾桌上的碗筷。“等等。
”我叫住她。她回过头，疑惑地看着我。“这些菜，是谁教你做的？”我指着桌上的菜，
平静地问。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我看菜谱学的呀。”她笑着说，“怎么样，
好吃吗？是不是很有天赋？”“很好吃。”我点点头，“和我妈做的一个味道。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死死地盯着她的脸，不想错过任何一丝表情变化。她的笑容，
僵在了脸上。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是……是吗？”她干笑着，
“那可真是太巧了。”“是啊，太巧了。”我附和道，心中却是一片冰冷。她在说谎。
她在听到我提起妈妈的时候，她的情绪产生了波动。这说明，她知道我妈妈的事。甚至，
她可能认识我妈妈。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恶心。她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伪装成宋怡来接近我？她的目的又是什么？“林墨，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她担忧地看着我。“没什么。”我摇摇头，“可能真的太累了，我想睡一会儿。”“好，
那你快去睡，我在这里陪你。”她扶着我走进卧室，体贴地帮我盖好被子。我闭上眼睛，
假装睡着了。我能感觉到，她就坐在我的床边，静静地看着我。她的目光，像两道X光，
似乎要穿透我的皮肉，窥探我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我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我几乎真的要睡着了。我听到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声叹息里，
充满了疲惫和无奈。然后，我听到她起身离开的声音。卧室的门被轻轻关上。
我立刻睁开眼睛，从床上跳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上。
我听到客厅里传来她压低了声音讲电话的声音。“……他好像开始怀疑了。”“对，
触发了O-O-C惩罚，差点就……”“我知道，不能再拖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再失败……”她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听电话那头的人说话。“放心吧，
我已经准备好了。这一次，我绝对会带他离开。”离开？和她在医院说的一样。
她到底想带我去哪里？我正想继续听下去，我的手机突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该死！
我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客厅里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完了，被发现了。
我紧张地握紧了拳头，心脏狂跳。几秒钟后，卧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宋怡”站在门口，
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她的眼神，不再是平日里的温柔和爱意，而是一种冰冷的，
不带任何感情的审视。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程序。“你都听到了？”她问。我没有回答，
只是警惕地看着她。事已至此，再伪装下去也没有意义了。她缓缓地向我走来，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林墨，我不想伤害你。”她说，“乖乖地，把你知道的都忘掉，
像以前一样爱我，好不好？”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是在诱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可我只觉得毛骨悚然。“你不是宋怡。”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是谁？
”她停下脚步，离我只有一步之遥。她看着我，突然笑了。那笑容，诡异又凄美。“我是谁，
不重要。”她说，“重要的是，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救你的人。”“救我？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把我困在这个该死的循环里，
让我重复体验失去爱人的痛苦，这就是你说的救我？”“那不是我做的。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那是‘系统’的设定。我只是一个执行者。”“系统？
系统到底是什么？！”我追问道。她却摇了摇头。“你不需要知道。知道得越多，
对你越没有好处。”她伸出手，想要触摸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别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