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求我看风水,我在她家地下挖出她亲妹

前任求我看风水,我在她家地下挖出她亲妹

作死的大魔王 著

新生代网文写手“作死的大魔王”带着书名为《前任求我看风水,我在她家地下挖出她亲妹》的短篇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背景设定和出色的剧情展开,吸引了众多读者的关注。沿着黑陶罐的边缘轻轻一撬,“咔嚓”一声轻响,封泥裂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腥臭味瞬间在狭小的地下室里弥漫开来。旁……

最新章节(前任求我看风水,我在她家地下挖出她亲妹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梁尘收到苏青的消息时,正蹲在这一片烂尾楼的地下室里抽烟。地下室阴冷,

    返潮的墙皮像是得了皮肤病,一块一块往下掉,露出里面青灰色的水泥纹路。

    他面前摆着一个刚从泥地里起出来的黑陶罐子,罐口用掺了朱砂的黄泥封得死死的。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得刺眼,微信上只有简短的一行字:“梁尘,救命。老地方见。

    ”梁尘眯着眼,深吸了一口手里五块钱一包的红梅,辛辣的烟雾在肺里滚了一圈,

    呛得他咳嗽了两声。他没急着回,而是慢条斯理地把烟蒂在满是泥泞的胶鞋底上碾灭,

    然后继续手里的活儿。他从随身的帆布包里掏出一把暗沉沉的剔骨刀,

    沿着黑陶罐的边缘轻轻一撬,“咔嚓”一声轻响,封泥裂开,

    一股子难以言喻的腥臭味瞬间在狭小的地下室里弥漫开来。

    旁边站着的包工头老刘吓得往后缩了缩,结结巴巴地问:“梁……梁师傅,

    这到底是啥玩意儿?咱们这工地自从动工就没太平过,

    不是塔吊断钢缆就是工人莫名其妙跳楼,是不是真挖到啥不干净的东西了?”梁尘没抬头,

    用两根手指从罐子里夹出一团黑乎乎、黏答答的东西。那是一缕头发,

    缠绕着一根生锈的铁钉,上面还隐约能看见暗红色的血渍。“厌胜术,

    以前的老瓦匠不想让主家好过,在房梁或者地基里埋的脏东西。”梁尘的声音沙哑,

    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不过你这个更狠,这是绝户钉,埋在生门的位置,

    这是要让这块地的主人断子绝孙。”老刘脸都白了:“这……这谁这么大仇?

    ”“那是你们生意场上的事,我只管起土。”梁尘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三万,现金。

    这东西我带走处理,烧了还得做场法事,不然煞气散不掉。”老刘忙不迭地点头,

    从手包里掏出三叠红票子递过去。梁尘接过来,看也没看就塞进那个脏兮兮的帆布包里。

    他这行有个规矩,叫不过手,不点数,拿的是买命钱,点了就不吉利。走出烂尾楼,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梁尘抬头看了看天色,这雨憋了三天了,还没落下来。他这才掏出手机,

    给苏青回了一个字:“说。”苏青的电话几乎是秒回过来的,声音带着哭腔,

    早已没了当年决绝离开时的那种高傲和冷硬:“梁尘,你一定要帮我。

    老赵……老赵他可能要杀了我。”老赵叫赵德发,是本市赫赫有名的房地产大鳄,

    也是苏青现在的丈夫。十年前,苏青嫌梁尘穷,嫌他整天跟坟头、尸骨打交道,

    一身洗不掉的土腥味,毅然决然地打掉了他们刚满三个月的孩子,

    转头嫁给了大她二十岁的赵德发。那时候赵德发刚靠着承包小煤窑发了家,

    正缺一个漂亮有文化的门面老婆。“他杀你,你该找警察,找**什么?”梁尘清冷的声音,

    不带一点波动。“警察管不了!这事儿……这事儿跟地底下的东西有关!”苏青急了,

    “他在西山那片新开发的别墅区,挖出了东西!自从挖出来那天起,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天天晚上磨刀,嘴里念叨着‘她回来了’。梁尘,我知道你能行,这世上只有你懂这些!

    ”西山别墅区。梁尘的瞳孔微微一缩。那地方他知道,二十年前是一片乱葬岗,

    后来被填平了造了化工厂,化工厂倒闭后荒废了十几年,没想到被赵德发拿下来搞开发了。

    “地址发我。”梁尘赶到西山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乌云压得更低,山风卷着潮气,

    吹得人骨头缝里都发酸。赵家的别墅是整个园区里最大的一栋,独占了山腰最好的位置,

    俯瞰下去,半个城市的灯火尽收眼底。这就是有钱人讲究的“君临天下”的风水局。

    但在梁尘眼里,这地方凶险异常。别墅后背依靠的山体曾被过度开采,

    山石**如狰狞的白骨,风水上叫“白虎衔尸”;而别墅正前方本该是明堂开阔地,

    却因为过度追求景观,挖了一个巨大的人工湖,湖水死寂,黑沉沉的,没有一丝涟漪,

    却给人一种暗流涌动的窒息感。苏青站在别墅门口等他。十年不见,她保养得极好,

    皮肤白皙细腻,身上穿着一件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真丝睡袍,

    只是此刻那张精致的脸上满是憔悴和惊恐,黑眼圈连厚重的粉底都遮不住。

    看到梁尘那辆破旧的二手桑塔纳停下,苏青快步走了过来,

    高跟鞋在水泥地上敲出急促的声响。“你终于来了。”苏青想伸手去拉梁尘的袖子,

    却在看到他那双布满老茧和泥垢的手时,下意识地缩了回去。梁尘捕捉到了这个细节,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赵太太,金贵身子,别碰脏了。”苏青的脸白了白,

    咬着嘴唇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挖苦我?梁尘,我知道你恨我,

    但看在我们曾经……”“打住。”梁尘打断她,从后备箱里拎出那个沉重的帆布包,

    “谈生意就谈生意,别扯淡。赵德发人呢?”“在地下室。”苏青的声音颤抖起来,

    “他已经在里面待了三天了,不吃不喝,谁也不让进。我昨晚偷偷在门口听了一眼,

    里面……里面好像有女人的哭声,还有啃骨头的声音……”梁尘眉头一皱。啃骨头?

    他跟着苏青走进别墅。屋里装修得金碧辉煌,硕大的水晶吊灯垂下来,照得人眼晕。

    但奇怪的是,这么大的房子里竟没有一个佣人,冷清得像座陵墓。“佣人都被他赶走了。

    ”苏青解释道,“他说人多了阳气太重,会冲撞了贵客。

    ”通往地下室的门是一扇厚重的实木门,此刻紧紧闭着。还没靠近,

    梁尘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泥土深处常年不见天日的腐朽气息,

    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他示意苏青退后,自己走上前,伸手在门板上摸了摸。

    门板冰凉刺骨,上面竟隐隐渗出一层细密的水珠。“赵老板,我是梁尘。”他敲了敲门,

    声音不大,却极具穿透力。门内死一般的寂静。过了许久,才传来一个沙哑、干枯的声音,

    像是两块朽木在摩擦:“滚。”“苏青说你挖到了好东西,我是来掌眼的。”梁尘不急不躁,

    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如果是生桩,再不处理,你这满门的富贵怕是要折在这儿了。

    ”门内突然传来一声重物坠地的闷响。几秒钟后,门锁“咔哒”一声开了。

    门缝里露出赵德发那张脸。梁尘几乎快认不出他了。那个曾经红光满面、大腹便便的煤老板,

    此刻瘦得脱了形,眼窝深陷,颧骨高耸,眼珠子里布满了红血丝,直勾勾地盯着梁尘。

    “你……你看出来了?”赵德发的声音抖得厉害。梁尘推门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把苏青隔绝在外。地下室很大,原本应该是做成了酒窖和影音室,但现在,

    那些昂贵的红酒架都被推倒在一边,中央的羊毛地毯被掀开,露出下面被砸开的水泥地面。

    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大洞赫然出现在地面上,洞口周围堆满了暗红色的泥土。

    那股腐朽的血腥味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梁尘走到洞口往下看。洞不深,大概两米左右,

    底下露出一口竖着葬的棺材。那棺材不是常见的木棺,而是一口青石棺,

    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暗纹,被泥土糊住了一大半,但依然能看出那些纹路扭曲诡异,

    绝非善类。“竖棺葬,蜻蜓点水穴?”梁尘冷笑一声,“赵老板好福气,

    这可是以前帝王将相才敢用的葬法,这是想后代出龙啊。”赵德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抓着梁尘的裤脚,鼻涕眼泪一大把:“梁师傅,梁大师!救命啊!

    我……我不知道这底下有这玩意儿啊!动工的时候挖出来的,我想着是个好兆头,

    就没敢声张,谁知道……谁知道自从打开了这口棺材,我就天天晚上做梦,

    梦见一个穿着红嫁衣的女人向我索命!”“你打开了?”梁尘眼神一凛。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