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谈了个又帅又有钱的男朋友，我这个当刑警的老爸，
酒桌上跟未来女婿开了个玩笑："小伙子，**了二十年刑警，
查你开房记录跟喝水一样简单，你怕不怕？"他笑得特坦荡："叔，您随便查，
我要是对欣欣有半点不真心，天打雷劈。"我当时就觉得这小子挺对胃口。
结果第二天我真查了一下，整个人都傻了——这小子半年内开房记录四十多次，
而我女儿半年前才认识他！更离谱的是，监控里那些跟他开房的女人，
一个比一个年轻漂亮...01我叫张建国，今年四十八，在市刑警队干了二十多年，
专办经济案件。昨晚女儿张欣欣带男朋友回家吃饭，我这个当爹的心里那叫一个复杂。
倒不是舍不得女儿，主要是这小子条件太好了——二十六岁，身高一米八五，开着玛莎拉蒂，
在CBD有家投资公司。我女儿就是个普通的小学老师，长得是不错，
但这差距……我怕她被骗。"张叔，这是我特意从日本带回来的清酒。
"何俊彬把礼物放在茶几上，笑得特真诚。我老婆王芳立马笑开了花："哎呀，
小何你太客气了！快坐快坐。"吃饭的时候，这小子能说会道，把我老婆哄得团团转。
我就在旁边观察，越看越觉得这人太完美了——谈吐得体，举止优雅，知识面还广。
完美到我这个干了二十年刑警的人，都觉得不太真实。"爸，你别老盯着人家看呀。
"张欣欣踢了我一脚，脸都红了。"我这不是看看嘛。"我夹了口菜，"小何啊，
谈过几个女朋友？"何俊彬愣了一下，老实说："两个，都是大学时候的事了。
""分手原因呢？""爸！"张欣欣瞪我。"没事的，欣欣。"何俊彬笑笑，
"都是聚少离多，和平分手。张叔您问得对，毕竟欣欣是您宝贝女儿。"我点点头，
酒过三巡，突然开了个玩笑："小何啊，我跟你说，我在刑警队干了二十年，
查个人开房记录就跟喝水一样简单。你说你对我女儿是真心的，那我要是查查你，你怕不怕？
"餐桌上突然安静了。我老婆瞪我："你喝多了吧？"何俊彬却笑了，笑得特别坦荡："叔，
您随便查。我要是对欣欣有半点不真心，天打雷劈。我这人最看重感情，
从来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这话说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张欣欣松了口气，
拉着何俊彬的手："我爸就是开玩笑的。""没事，理解。"何俊彬特大度，"换我是父亲，
也会这么想。"送走他们后，我老婆边收拾桌子边说："老张，你今天太过分了，
人家小何多好的孩子。""我就是试探试探。"我躺在沙发上，"这小子要真有问题，
早就慌了。""你啊，职业病。"王芳摇头，"人家条件那么好，看上咱们欣欣，
你还怀疑个啥？"话是这么说，但第二天我还是没忍住。在办公室，
我偷偷调了何俊彬的开房记录。本来就是随便看看，结果这一看，我整个人都麻了。半年内，
四十三次开房记录！而我女儿，是半年前才认识他的！我手都在抖，继续往下翻。
更离谱的是，这些记录里，有二十多次是在我女儿上班的时候开的房。我立马调了酒店监控。
画面里，何俊彬带着不同的年轻女孩进出酒店，有的染着金发，有的打扮性感，
一个比一个年轻漂亮。我当场就想冲到他公司去。02"老张，你脸色不对啊。
"搭档老李端着茶杯走过来，"出啥事了？"我把电脑屏幕转给他看。老李看完，
吹了声口哨："**，这就是你未来女婿？玩得够花的啊。""我他妈现在就想去弄死他。
"我握紧拳头。"先别冲动。"老李按住我，"你再仔细看看，这些女的都是谁。
"我深吸一口气，调出监控仔细看。这一看，
发现了更离谱的事——这些女孩虽然打扮不一样，但好像……都是同一个人？不对，
仔细看体型和走路姿势，确实是不同的人。但她们都有个共同点：年轻，打扮时髦，
进酒店的时候都低着头。"你看这个。"老李指着屏幕，"这姑娘手腕上有疤。
"我放大画面，确实有一道很深的疤痕。继续翻记录，又发现另一个女孩手臂上也有疤，
还有一个脖子上有淤青。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这他妈不像是玩女人，更像是……"老李，
帮我查查这些女孩的身份。""行。"老李也严肃起来。
我又调了何俊彬的其他信息——银行流水、社交账号、公司背景。他的投资公司确实存在，
注册资本五百万，主要做股权投资。但奇怪的是，他的银行流水里，
每个月都有几笔不小的转账，收款方都是个人账户。而且这些转账时间，
跟他的开房记录高度吻合。我越查越觉得这事不简单。中午，张欣欣给我打电话："爸，
晚上我带俊彬来家里吃饭，妈说要包饺子。""欣欣，你先别急着见他。"我压低声音。
"啊？怎么了？"我犹豫了一下："爸想单独跟他聊聊，你晚上别来了。""爸！
你不会真查他了吧？"张欣欣声音都变了，"我求你别闹了行吗？
人家对我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爸这是为你好。""为我好？你就是见不得我幸福！
"张欣欣哭着挂了电话。我心里堵得慌，但还是觉得必须查清楚。下午三点，
老李给我发了份资料。"老张，你看看这个，有点意思。"资料上是那些女孩的身份信息。
李雪，二十三岁，失踪人口，三个月前在夜店失踪。陈梦琪，二十一岁，失踪人口，
两个月前在KTV下班后失踪。还有五个，全是失踪人口！我整个人都炸了。
这他妈不是玩女人，这是在犯罪！"老李，立案，现在就去抓人！""等等。"老李拦住我，
"你看这个时间线，这些女孩失踪后，都在何俊彬开房的三天内，被发现报了警。
""那不正好说明是他干的？""但你再看这个。"老李指着另一份资料，
"这些女孩最后都找到了，而且都是在外地的救助站或者医院。"我愣住了。"而且，
"老李继续说，"根据她们的笔录，她们都说是被人贩子拐卖，后来被一个神秘人救出来的。
"我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你的意思是……""我怀疑何俊彬在救人。"老李敲着桌子，
"但他为什么要带她们开房？这个逻辑说不通。"我立马给何俊彬打电话。"喂，张叔？
"他声音还挺开心。"小何，晚上来家里吃饭，我有事跟你谈。""好的，我正要跟您说呢，
我给欣欣订了戒指，想正式跟您提亲。"我挂了电话，心里乱成一团。03晚上六点，
何俊彬准时到了。他提着果篮，穿着得体的休闲装，笑容依旧真诚。"张叔，
王姨还没回来吗？""她今天值班。"我指着沙发，"坐。"何俊彬察觉到气氛不对，
但还是坐下了。我也不废话，直接把打印的开房记录甩在茶几上。"解释一下。
"何俊彬看到那些纸，整个人僵住了。他的手指微微发抖，
这是我当了二十年刑警总结出的经验——心虚的表现。"张叔，这个……"他声音都有点飘。
"我女儿半年前才认识你，你半年内开房四十三次，而且每次带的都是不同的年轻女孩。
"我盯着他的眼睛，"你说你对我女儿是真心的？"何俊彬闭上眼睛，沉默了很久。
我等着他解释，手机已经准备好随时叫人来抓他。"张叔，对不起。"他突然开口，
"我确实骗了欣欣，也骗了您。"我心一沉。"但我没有玩弄她的意思，我是真的喜欢她。
"何俊彬抬起头，眼睛有点红，"这些开房记录……我可以解释。""那你解释。
"何俊彬深吸一口气："我在做一件事，一件可能会让我坐牢的事。"我皱眉："说清楚。
""您知道人口拐卖吗？"他苦笑，"我在打击人口拐卖。"我愣住了。何俊彬站起来，
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十几岁的女孩。"这是我妹妹，何雨婷。
"他声音有点哽咽，"五年前，她在夜市被人贩子拐走了，到现在都没找到。"我接过照片，
女孩笑得很灿烂。"我报警了，但案子一直没进展。"何俊彬继续说，"我等不了，
就自己去找。我花了两年时间，混进了人贩子的圈子。
""所以那些开房记录……""都是我从人贩子手里救出来的女孩。"何俊彬说，
"她们被拐卖后，通常会被控制住，我得先把她们从人贩子手里买下来，
然后带到安全的地方，再联系她们的家人或者报警。""为什么要开房？
""因为那些女孩被注射了药物，需要一个安全的环境让她们清醒过来。"何俊彬说，
"而且人贩子会盯梢，我必须装成真的买家，才不会被怀疑。
"我有点懵："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报警？""报警？"何俊彬笑了，笑得很苦，"张叔，
您在刑警队干了二十年，您应该知道，有些案子不是那么好办的。这些人贩子背后有组织，
有保护伞，我要是直接报警，打草惊蛇了怎么办？"我沉默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
人口拐卖案一直是难点，很多时候确实存在保护伞。"而且，"何俊彬说，
"我也在收集证据，等时机成熟了，我会一次性把整个犯罪链条端掉。""你有证据吗？
"何俊彬掏出手机，给我看了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录音、视频、转账记录，
还有一份详细的人员名单。我越看越心惊——这个组织的规模比我想象的大得多，
涉及的人员也多得多。"妈的。"我骂了一句。"所以，张叔，我不能让欣欣知道这些事。
"何俊彬说，"我怕连累她，也怕她担心。""那你还跟她谈恋爱？
""因为她是我这五年来，第一次觉得活着还有点意义的人。"何俊彬说得很真诚，
"我每天面对那些肮脏的东西，回家看到她的笑容，会觉得这个世界还没那么糟糕。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小子的做法确实有问题，但他的出发点……我理解。
"你打算什么时候收网？""快了。"何俊彬说，"最多一个月，我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就等最后一个大鱼出现。"我点点头："需要帮助吗？"何俊彬愣了一下："您愿意帮我？
""我是刑警，打击犯罪是我的职责。"我说，"但你得配合我，把所有证据交给我，
这事不能你一个人乱来。"何俊彬犹豫了一下，最后点头："好。"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张欣欣打来的。04"爸，你对俊彬做什么了？"张欣欣在电话里哭，
"他刚才给我发消息，说可能要跟我分手。"我看了何俊彬一眼，他低着头。"欣欣，
爸问你，你真的喜欢他吗？""废话！我当然喜欢他！"张欣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爸，
我求你别拆散我们行吗？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真心对我的人……"我叹了口气："你先别哭，
爸没有拆散你们。""那他为什么要跟我分手？""因为他是个傻子。"我瞪了何俊彬一眼，
"你等着，爸让他给你解释。"我把手机递给何俊彬。他接过电话，
声音有点抖："欣欣……""何俊彬，你说清楚，你为什么要分手？是不是我爸逼你的？
"张欣欣在那边质问。"不是，是我……"何俊彬看着我，我点点头。
他深吸一口气："欣欣，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但现在我想告诉你。""你说。
"何俊彬把他妹妹的事，还有他这几年做的事，简单说了一遍。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
"所以，你一直在做这么危险的事？"张欣欣的声音很轻。"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
""傻子。"张欣欣突然笑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就是因为你身上有种其他男人没有的东西，现在我知道了，是正义感。"何俊彬愣住了。
"但是，"张欣欣话锋一转，"你以后不许再一个人冒险了，有我爸在，你们可以一起行动。
""欣欣……""还有，你要是真出了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张欣欣说完就挂了电话。何俊彬拿着手机，半天没反应过来。我笑了："行了，
我女儿都这么说了，你小子别矫情了。""谢谢张叔。"何俊彬眼圈红了。"谢个屁，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线人。"我拍拍他肩膀，"把你掌握的所有情况都跟我说一遍。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何俊彬把他这几年的调查都告诉了我。
这个人贩子组织的头目叫赵老大，手下有十几个人，
专门在夜店、KTV等地方物色年轻女孩，然后下药控制，卖到偏远地区。
何俊彬为了打入这个组织，装成了有钱的买家，已经救出了二十多个女孩。"下周三，
赵老大要进一批新货，数量很大。"何俊彬说，"我打算在那天动手。""不行，太冒险。
"我摇头，"这事得好好计划。""但张叔，这批女孩要是被卖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我想了想："这样，你把时间地点告诉我,我安排人手，我们里应外合。""可是，
这个组织里有内鬼，要是走漏了风声……"何俊彬有点担心。"所以我只会用我信得过的人。
"我说，"放心，这事我有分寸。"何俊彬点点头。第二天，我找到了支队长老陈。
老陈是我的老领导，也是我最信任的人。"老张，你说的这事有多大把握？
"老陈看着何俊彬提供的资料，脸色很严肃。"八成。"我说，"何俊彬已经卧底了两年，
证据很充分。""行，但这事得保密，只能用我们自己的人。"老陈说，"你去挑人，
我来安排。"接下来几天，我们开始部署行动。何俊彬继续跟赵老大联系，
假装要买这批"货"。而我们则在暗中调查赵老大的窝点，安排抓捕计划。
就在一切都准备就绪的时候，出事了。周一晚上，何俊彬突然给我打电话。"张叔，不好了，
赵老大说交易地点改了。""改哪了？""改到了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
而且时间提前到明天晚上。"何俊彬声音很急，"我怀疑他可能察觉到什么了。
"我心一沉："你现在在哪？""在家。""别出门，等我消息。"我立马给老陈打电话，
汇报了这个情况。"这不对劲。"老陈说，"会不会是个陷阱？""很有可能。"我说，
"但我们不能放弃，那些女孩等不了。""行，我马上召集人手，你也小心点。"挂了电话，
我坐在办公室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什么赵老大突然改变计划？是真的察觉到危险，
还是在试探何俊彬？我拿出何俊彬给的那份人员名单，一个一个看过去。突然，
我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王建军。这不是隔壁派出所的所长吗？
05我立马查了王建军的资料。五十二岁，在派出所干了二十年，口碑还不错。
但仔细看他的银行流水，有问题。最近两年，他的账户里多了很多来历不明的钱，
每笔都是几万到十几万不等。而且这些钱的转账时间，
跟何俊彬提供的人贩子交易时间高度吻合。妈的，真有内鬼。我越想越不对劲，
立马给老陈打电话。"老陈，行动先暂停，我发现了个问题。""什么问题？
"我把王建军的情况说了一遍。老陈沉默了一会："你的意思是，王建军是赵老大的保护伞？
""很有可能。"我说，"而且我怀疑，赵老大改变计划，就是王建军通风报信了。""草。
"老陈骂了一句，"那现在怎么办？""我有个想法。"我说，"既然他们要玩，
那就陪他们玩大的。"我把计划告诉了老陈。老陈听完，笑了："行，就这么干。
"第二天下午，我找到王建军。"老王，有个案子想跟你商量一下。"我装出很随意的样子。
"什么案子？"王建军笑呵呵的。"就是那个人口拐卖案，我们掌握了一些线索，
明天晚上可能会有行动。"我说，"到时候可能需要你们派出所配合。
"王建军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没问题，需要我做什么？
""到时候我会通知你。"我拍拍他肩膀，"兄弟一场，这功劳咱们一起拿。""好好好。
"王建军连连点头。我转身离开，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果然，当天晚上，
何俊彬就接到了赵老大的电话。"小何啊，明天的交易取消了。"赵老大的声音很警惕。
"为什么？"何俊彬装作很惊讶。"最近风声紧，我得避避风头。""那我的定金怎么办？
""定金我退给你，改天再说。"赵老大说完就挂了电话。何俊彬立马给我汇报。"张叔，
果然被您猜中了，王建军通风报信了。""嗯，按计划进行。"我说。第二天晚上，
我们在郊区的废弃工厂布下了天罗地网。但这次，我们的目标不是抓赵老大，而是抓内鬼。
晚上八点，王建军偷偷摸摸地出现在工厂附近。他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
然后掏出手机打电话。"赵老大，警察真的部署了，我看到至少二十个便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