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前任让我苟,我反手西行,自己当老板!

惊!前任让我苟,我反手西行,自己当老板!

喜欢稗草的荣荣 著

现代言情文《惊!前任让我苟,我反手西行,自己当老板!》是各位书虫的必看良品,主角沈西辞徐青赵括的形象被刻画得入木三分,“喜欢稗草的荣荣”大大文笔细腻,剧情十分好看,概述为:身后传来李默气急败败的吼声。沈西辞不敢停留,强忍着剧痛,在黑暗的院落间穿行。他必须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半个时辰后。……

最新章节(惊!前任让我苟,我反手西行,自己当老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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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连赶了三天路,沈西辞的伤势在徐青的照料下,总算稳定了下来。

    只是他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深。

    这个自称徐青的郎中,处处都透着古怪。

    他不像个文弱书生,骑术精湛,甚至比沈西辞这个常年带兵的人还要好。

    他对地理的熟悉程度,也令人咋舌。

    总能找到最隐蔽的路径,避开所有的关隘和岗哨。

    还有他那个看起来呆头呆脑的药童,名叫石头。

    年纪不大,力气却出奇地大,一个人能背负近百斤的行囊,还能健步如飞。

    这主仆二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

    “徐兄,你对西域似乎很熟?”

    篝火旁,沈西辞终于忍不住开口试探。

    徐青正专心致志地烤着一只野兔,头也不抬地回答:“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书上看的多了,自然就熟了。”

    一个完美的借口,却堵不住沈西-辞的怀疑。

    “我看徐兄的医术,也不像是寻常的江湖郎中。”

    沈西辞的伤口,徐青处理得极为专业,缝合的手法,他只在宫廷的御医那里见过。

    “哦?那沈兄觉得我该是哪种郎中?”徐青抬起头,笑眯眯地反问。

    他的眼神,总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从容。

    这让沈西辞很不舒服。

    他习惯了掌控一切,而现在,他感觉自己反倒成了被掌控的那个。

    “我不知道。”沈西辞选择实话实说,“但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你救我,帮我,一定有你的目的。”

    徐青撕下一条兔腿,递给沈西辞。

    “目的嘛,自然是有的。”

    他终于不再打哈哈。

    “我听说,前飞鹰卫指挥使沈西辞,手中有一份‘山河舆图’的残卷。”

    山河舆图!

    沈西辞的瞳孔骤然收缩,握着兔腿的手不自觉地用力。

    山河舆图,是开国皇帝时期绘制的绝密地图,上面不仅有大燕王朝所有的山川地理,矿产分布,更重要的是,记录了三处秘密宝藏的位置。

    传说,得宝藏者,可得天下。

    这份舆图后来被一分为四,分别由皇帝和三位开国元勋的后人执掌。

    而沈西辞的义父,正是三位元勋之一的后人。

    义父临终前,将他执掌的那份残卷,交给了沈西辞。

    这件事,是最高机密。

    除了他和已经驾崩的先皇,绝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这个徐青,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什么人?”沈西辞的声音冷了下来,身上散发出久居上位的压迫感和杀气。

    一旁的石头吓得缩了缩脖子。

    徐青却毫不在意,自顾自地啃着兔肉,吃得满嘴是油。

    “别这么紧张嘛,沈兄。”他含糊不清地说道,“我要是想害你,你早就死了一百回了。”

    他咽下口中的兔肉,擦了擦嘴。

    “我也不瞒你,我家祖上,也是那三位元Gong之一。”

    沈西辞愣住了。

    “我需要你手上的那份残卷,来找到我家祖传的那一份。作为交换,我可以帮你。”

    “帮我什么?”

    “帮你洗刷冤屈,帮你拿回属于你的一切,甚至……帮你杀了魏征。”

    徐青说出最后四个字的时候,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但沈西辞却听出了一股滔天的恨意。

    “你和魏征有仇?”

    “血海深仇。”

    徐青的脸上依旧挂着笑,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像一层冰冷的面具。

    “我全家上下,一百二十七口,都死在了魏征手上。”

    沈西辞的心猛地一震。

    他想起了三年前的一桩旧案。

    镇远侯府被以谋逆罪满门抄斩,主审官,正是当时还是大理寺卿的魏征。

    而镇远侯,就是三位开国元Gong之一的后人。

    “你是……镇远侯的儿子?”

    “侥幸逃出来的一条漏网之鱼罢了。”徐青的语气恢复了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沈西辞沉默了。

    他终于明白,徐青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又为什么会救他。

    这不是巧合,而是蓄谋已久。

    徐青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京城的局势,当他被魏征陷害,成为魏征的敌人时,他就成了徐青眼中最合适的合作对象。

    这个年轻人,心机深沉得可怕。

    “我怎么相信你?”沈西辞问道。

    “你别无选择。”徐青直截了当地说,“凭你一个人,到了凉州也只是无头苍蝇。凉州的水,比你想象的要深得多。没有我,你寸步难行。”

    他站起身,走到沈西辞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而且,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不是吗?”

    沈西辞与他对视。

    良久。

    他点了点头。

    “舆图不在我身上。”

    “我知道。”徐青似乎早有预料,“那么贵重的东西,你当然会藏在最安全的地方。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重新坐回篝火旁,脸上的笑容又变得真实了几分。

    “现在,我们是盟友了。作为盟友,我得提醒你一句。”

    “什么?”

    “凉州城的守将,虎威将军赵括,是你义父的旧部。但他这个人,刚正不阿,甚至有些不近人情。你想让他帮你,恐怕没那么容易。”

    沈西辞皱起了眉。

    赵括将军的名声,他早有耳闻。

    那是军中有名的“石将军”,油盐不进,只认军法和圣旨。

    如今他身负叛国罪名,赵括不把他当场拿下,已经算是念及旧情了。

    想让他帮忙,无异于痴人说梦。

    “车到山前必有路。”沈西辞沉声道。

    他从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

    徐青笑了笑,没再多说。

    接下来的路程,气氛融洽了许多。

    既然成了盟友,徐青也不再隐藏。

    他告诉沈西辞,他这些年一直以行医为名,游走西域各地,暗中联络了不少被魏征迫害的旧部和江湖势力,建立了一个名为“青衣楼”的情报组织。

    之前在林中救沈西辞的那些“蛮人”,其实就是青衣楼的人假扮的。

    沈西辞听得心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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