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没有感情生活和隔壁邻居好上了

夫妻没有感情生活和隔壁邻居好上了

爱吃腌糖蒜的右贤王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薇沈瑶 更新时间:2025-11-19 11:18

长篇连载小说《夫妻没有感情生活和隔壁邻居好上了》让人看后爱不释手,出自实力派大神“爱吃腌糖蒜的右贤王”之手,林薇沈瑶之间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详情:就想起上次她惊醒时说的“别碰我,我没睡够”,动作猛地顿住,又悄悄直起身。厨房的煎锅热起来,滋滋声里,我烤了两片全麦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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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手机屏幕的冷光贴在脸上,连眼尾的细纹都被照得清晰。凌晨一点十五分,

    聊天框里“今晚加班吗?”四个字孤零零地躺着,发送时间停留在三小时前——林薇没读,

    更没回。我按灭屏幕,指尖还残留着玻璃的凉意。书房方向传来椅子拖动的轻响,

    跟着是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赶紧闭紧眼,连呼吸都放轻,假装坠入了深眠。

    卧室门被推开条缝,一股清冽的香水味飘进来,是她上个月新买的那款,

    说“跟部门同事凑单,显得不突兀”。脚步声在床边顿了两秒,没有停留,径直走向衣帽间。

    我听见她解开西装纽扣的窸窣声,

    又听见真丝睡衣摩擦皮肤的轻响——那套我送她三十岁生日的礼物,她只在独自睡时穿,

    说“真丝娇气,怕被你蹭坏”。接着是浴室门关上的声音,哗哗水声漫出来,像道无形的墙,

    把我们隔在了两个世界。这就是我们的第六年,婚姻像杯放凉的白开水,没了温度,

    却还得强撑着喝下去。清晨六点半,生物钟准时叫醒我。身边的床铺平整得发亮,

    只有枕角缠着一根浅棕色长发,证明林薇昨晚确实回来过。我轻脚挪到卧室门口,

    看见她蜷在客厅沙发上,笔记本电脑还亮着,屏幕里密密麻麻的报表,

    把她的脸衬得愈发苍白。她睡着时还是好看的,睫毛长而密,只是眼下的青黑重得遮不住。

    以前她总爱窝在我怀里睡,说“你的胳膊比枕头软”,可从去年开始,

    她连**近床头都会下意识往边挪。我弯腰想把她抱回卧室,手指刚碰到她的肩膀,

    就想起上次她惊醒时说的“别碰我,我没睡够”,动作猛地顿住,又悄悄直起身。

    厨房的煎锅热起来,滋滋声里,我烤了两片全麦面包,

    煎了个溏心蛋——是她以前最爱的样子,蛋黄要流心,撒一点点黑胡椒。

    咖啡壶里的香气漫出来,我把早餐摆进她常用的白瓷盘,动作熟得像刻在骨子里。

    这是我们如今仅存的“交集”,如果她愿意醒过来吃的话。“早安。”身后传来沙哑的声音,

    我回头,看见林薇站在厨房门口,身上裹着那套真丝睡衣,领口拉得很严。

    我以前总夸她穿这套显白,现在她却总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早,咖啡刚煮好,温的。

    ”我指了指台面上的杯子,“今天下雨,我送你去公司?”“不用,我自己开。

    ”她揉了揉太阳穴,指尖的茧子蹭到额头——是最近总敲键盘磨出来的,“晚上有客户饭局,

    别等我了。”又是饭局。我默数了下,这是这个月的第十七次。我点点头,

    把餐盘往她面前推了推。她扫了眼溏心蛋,没动,只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我不饿,

    你吃吧。”熟悉的对话,像循环播放的旧磁带,磨得人耳朵发疼。倒早餐时,

    我瞥见厨房窗外的院子——沈瑶正蹲在玫瑰花丛前修剪枯枝。晨光落在她微卷的长发上,

    镀了层暖黄的光晕,连她握着修枝剪的手,都透着股鲜活的劲儿。她像是察觉到我的目光,

    抬起头,隔着玻璃朝我笑了笑,那笑容亮得晃眼,刺得我一夜未眠的眼睛发酸。“早上好,

    李先生!”她的声音穿过玻璃,带着点雀跃。我抬手挥了挥,看着她又蹲下去,

    小心翼翼地把剪下的枯枝放进竹篮。沈瑶搬来才三个月,

    却成了这条老街的“小太阳”——不是因为她多出众,

    是她身上那股“没被生活磋磨过”的劲儿,和林薇的疲惫,形成了太鲜明的对比。出门时,

    正撞见沈瑶在签收快递。纸箱比她的腰还宽,她抱着箱子往门里挪,脸都憋红了。

    “需要帮忙吗?”话出口时,我自己都愣了——这是我半年来,

    第一次主动和林薇之外的人搭话。“啊!太感谢了!”她赶紧松开手,擦了擦额角的汗,

    “是画架和颜料,没想到这么沉。”我轻松抱起纸箱,

    指尖碰到箱子上的“美术用品”标签:“放客厅?”“对!麻烦你了!”她推开门,

    一股淡淡的松节油味扑面而来,混着阳光的味道,很舒服。这是我第一次进沈瑶家。

    客厅没怎么装修,墙是简单的米白色,靠墙摆着三个画架,上面都架着未完成的油画。

    最显眼的是沙发后那幅向日葵,金黄的花瓣层层叠叠,像要从画布上跳下来,

    烧得人心里发暖。“你画得真好。”我是真心的——我很久没见过这么有生命力的东西了。

    “就是瞎画,打发时间。”她笑着递来一杯温水,“以前在学校当美术老师,现在辞职了,

    接些插画单子过活。”我把纸箱放在墙角,目光被茶几上的相册勾住——照片里,

    沈瑶挽着个男人的胳膊,两人对着镜头笑,嘴角都翘到了耳根。“那是我前夫。

    ”她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语气很平静,“我们去年离的婚,性格不合,和平分开的。

    ”“抱歉,我不该乱看。”“没事呀。”她耸耸肩,拿起相册合上,“不合适就分开,

    总比耗着彼此强,你说对吗?”她轻描淡写的样子,像在说“今天吃了碗牛肉面”。

    我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嫉妒——我和林薇,连“好好说话”都做不到了。

    “我该去上班了。”我仓促地告辞,几乎是逃着出了她家,连她递来的道谢饼干都忘了接。

    公司的日子依旧按部就班。报表要核对,会议要主持,邮件要回复,

    每一件事都有明确的流程,不像我的婚姻,乱得像团理不清的线。“李经理,

    这是营销部刚送过来的方案,您看看?”助理小陈敲门进来,手里捧着文件夹,

    无名指上的婚戒闪了闪——她刚结婚半年,每天午休都会跟丈夫视频,语气甜得发腻。

    我接过方案,突然想起以前。林薇也会在我加班时打来电话,不说工作,

    就絮絮叨叨讲“楼下的小猫又来蹭饭了”“我煮了汤,等你回来喝”,哪怕我只“嗯”一声,

    她也能说上十分钟。“经理?您还好吗?”小陈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

    “您盯着方案看了五分钟,都没翻页。”我勉强笑了笑:“没事,昨晚没睡好。

    ”是真的没睡好。自从林薇开始频繁“加班”,我的枕头就像装了石子,怎么躺都不舒服。

    下班回家时,天已经黑透了。玄关的灯没亮,林薇果然没回来。我打开冰箱,

    里面整整齐齐摆着我上周买的食材,连生菜都用保鲜袋分好了份,可我看着它们,

    连开火的力气都没有。就在这时,隔壁传来“哐当”一声——是玻璃摔碎的声音。紧接着,

    男人的怒吼声穿透墙壁传过来,虽然模糊,

    却能听清“你别给脸不要脸”“那笔钱必须给我”。我犹豫了两秒,还是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沈瑶平时安安静静的,从来没闹过这么大动静。敲门的瞬间,里面的声响突然停了。

    门被猛地拉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瞪着我,领口的扣子崩开两颗:“你谁啊?多管闲事?

    ”“我是她邻居。”我尽量让语气平静,目光越过他看向屋里,“沈女士,需要帮忙吗?

    ”沈瑶站在客厅中央,脚边是摔碎的花瓶,水洒了一地,沾湿了她的拖鞋。她的眼眶红红的,

    却没掉眼泪,背挺得笔直:“张铭,你该走了。”“走?我们的事还没说清!

    ”男人转身冲她吼,手一挥,碰倒了旁边的画架,油画摔在地上,沾了水渍。“我说,

    你该走了。”沈瑶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股不容拒绝的劲儿。男人嗤笑一声,狠狠瞪了我一眼,

    路过我身边时故意撞了下我的肩膀:“小子,少管别人的闲事,小心引火烧身!”我没理他,

    径直走进屋,先把倒在地上的画架扶起来,又看向蹲在地上捡玻璃碎片的沈瑶:“别用手捡,

    会割破的,我来。”她愣了愣,停下了动作,乖乖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找纸巾擦水渍,

    找胶带缠玻璃碎片。阳光房的灯是暖黄色的,照在她脸上,能看见她眼尾的红血丝。

    “谢谢你。”她轻声说,指尖绞着衣角,“让你看笑话了。”“没事,

    邻居之间本该互相帮衬。”我把缠好的玻璃碎片放进垃圾桶,“是前夫?

    ”她点点头:“来要之前我帮他还的债,说不给就赖着不走。

    ”我注意到她的左手食指在微微发抖,应该是刚才捡碎片时太用力了。

    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来:“你吃晚饭了吗?我家里炖了咖喱,一个人吃不完,不嫌弃的话,

    一起吃点?”话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这是我结婚六年来,

    第一次邀请除林薇之外的女性回家吃饭。沈瑶也愣了,随即笑了笑,

    眼睛弯成了月牙:“好啊,正好我也懒得做饭,就当报答你帮忙了。”我带她回了家。

    厨房的咖喱还在砂锅里温着,是林薇以前爱吃的微辣口味,我顺手多煮了一锅米饭。

    沈瑶站在客厅里,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壁炉上的结婚照——照片里,

    我搂着林薇的腰,她靠在我肩上,笑得很甜。“你妻子很漂亮。”她收回目光,语气很真诚,

    “平时很少见她在家?”“嗯,她工作忙,经常加班。”我避开她的目光,把咖喱盛进碗里,

    “快吃吧,再不吃就凉了。”我们安安静静地吃饭,只有勺子碰碗的轻响。咖喱的味道没变,

    还是林薇喜欢的口感,可现在,坐在我对面的人不是她。“你的手艺真好。”沈瑶突然开口,

    “我前夫从来不会下厨,他总说‘做饭是女人的活’,连泡面都要我给他煮。

    ”“我和林薇以前也一起做饭。”我没忍住,多说了一句,“她负责切菜,我负责炒,

    偶尔她也会闹着要颠勺,结果把菜洒了一地。”“那时候一定很幸福吧。”沈瑶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点羡慕。“嗯。”我点点头,喉咙有点发紧,“后来她忙了,就很少一起吃了。

    ”“婚姻好像都是这样,走着走着就变了。”她叹了口气,“我和我前夫也是,

    一开始天天黏在一起,后来连说话都觉得累。”饭后,沈瑶非要洗碗,说“总不能吃白食”。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踮着脚够橱柜,袖子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

    突然想起林薇以前洗碗的样子——她也会踮脚,还会抱怨“橱柜太高,设计不合理”。

    “今天真的谢谢你。”沈瑶洗完碗,转过身靠在洗碗池边,“不光是帮我收拾烂摊子,

    还让我吃了顿热乎饭。”“举手之劳。”“你知道吗?我最受不了我前夫的,

    就是他从来不听我说话。”她突然说,语气有点低落,“我跟他说我喜欢画画,

    他说‘画画能当饭吃吗’;我跟他说我累了,他说‘谁上班不累’。时间久了,

    我就不想说了。”我沉默了。林薇上个月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她说“李明,

    你从来都不听我说话,你只关心你的报表”。那时候我还反驳她“我不工作,

    我们喝西北风吗”,现在想来,我确实错了。“他以后要是再闹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或者直接报警。”我转移了话题,不想再沉浸在负面情绪里。“嗯,我知道了。”她笑了笑,

    “那我先回去了,不打扰你休息。”送走沈瑶,我坐在客厅里,盯着手机发呆。

    过了大概半小时,屏幕终于亮了,是林薇发来的消息:“今晚客户喝多了,

    我在公司附近酒店住,明天早会,不回去了。”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

    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又删,最后还是关掉了聊天框。第二天是周六,我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

    客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走出去,看见林薇正蹲在衣帽间门口,往箱子里塞衣服。

    “你回来了?”我有点意外。她吓了一跳,手里的衣服掉在地上:“嗯,早上回来的,

    看你睡得香,没叫你。”我们之间隔着两步远,空气里满是尴尬。

    我想捡起地上的衣服递给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整理了些不常穿的衣服,

    捐给公益组织。”她捡起衣服,放进箱子里,“你那件苏格兰买的羊毛大衣,我也放进去了,

    领子磨破了,也没法穿了。”我的心猛地一揪。那件大衣是我们蜜月时买的,

    当时在爱丁堡突然下雨,我们挤在大衣里躲雨,林薇还笑我“肩膀太宽,挤得她喘不过气”。

    我张了张嘴,想说“我还能穿”,最后却只说了句“好”。门铃突然响了,打破了这份沉默。

    我开门,看见沈瑶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个白色的陶瓷盘,里面是刚烤好的曲奇,

    还冒着热气。“昨天谢谢你的咖喱,很好吃!”她笑着把盘子递给我,

    然后看见了我身后的林薇,愣了一下,随即礼貌地笑了笑,“您好,我是隔壁的沈瑶,

    是李先生的邻居。”林薇站起身,目光在沈瑶和我之间转了一圈,

    然后扯出一个客套的笑容:“你好,我是他妻子林薇。听说昨天你家里有点事?”“嗯,

    已经解决了,多亏了李先生帮忙。”沈瑶把曲奇盘往林薇手里递了递,“刚烤的曲奇,

    还热乎,你们尝尝。”林薇接过盘子,邀请她:“进来坐会儿吧,喝杯茶。

    ”沈瑶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来。我站在旁边,看着她们坐在沙发上聊天,

    心里莫名的发紧。林薇的坐姿很端正,双手放在膝盖上,像在见客户;沈瑶则很放松,

    偶尔会笑出声。“听李先生说,你是画画的?”林薇先开了口,语气很平淡。“算不上专业,

    就是业余爱好,接些插画赚点零花钱。”沈瑶回答得很坦诚。“挺厉害的,

    能把爱好变成事业。”林薇笑了笑,眼神却没什么温度,“不像我,天天围着工作转,

    连自己喜欢什么都忘了。”“工作忙也说明重要呀,公司离不开你。

    ”沈瑶没听出她语气里的疏离,还在认真回应。

    我注意到林薇的手指在无意识地转着婚戒——这是她紧张或者不悦时的习惯动作。

    以前每次我跟女同事多说两句话,她就会这样转戒指,只是后来,

    她连“紧张”的情绪都懒得在我面前表现了。没聊十分钟,林薇就站起身:“抱歉啊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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