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发奖金经理主管250万我们250块次

公司发奖金经理主管250万我们250块次

爱吃明前茶的范平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王海东沈默 更新时间:2025-11-19 11:29

在爱吃明前茶的范平的笔下,王海东沈默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短篇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在门口,我与端着酒杯的苏晚晴擦肩而过。她的眼神里,没有鄙夷,没有看戏,只有浓浓的担忧。我冲她点了一下头,没有停留,决然地……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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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公司发项目奖金,总经理200万,部门主管50万,基层员工每人250元,

    第二天老板一进公司傻眼了老板在庆功宴上举杯,宣布总经理分红200万,

    项目主管50万。轮到我们核心技术员,他轻描淡写地给了250块红包,

    还美其名曰「阳光普照」。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250块钱撕得粉碎。

    老板指着我的鼻子骂:「你算个什么东西?马上给我滚!」我冷静地脱下工牌,转身就走。

    次日,公司瘫痪,老板傻眼!01庆功宴的顶灯,光线像是融化的黄金,

    流淌在每一张堆着假笑的脸上。空气里混杂着昂贵香水、食物和酒精发酵后的味道,热烈,

    又带着一丝不易察નાના的腐朽。总经理王海东站在台上,红光满面,

    声音洪亮地穿过麦克风,每一个字都砸在我的神经上。“兄弟姐妹们!我们今年的销售额,

    再创新高!突破了五个亿!”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每个人都像是被打了鸡血,

    用力鼓掌,仿佛那五个亿里有自己的一份。我叫沈默,是“**”系统的总架构师。

    这套支撑着公司所有产品线的核心系统,从第一行代码开始,

    就是我一个字母一个字母敲出来的。为了这个“新高”,我带着技术部仅有的几个兄弟,

    熬了九九八十一个通宵。机房里冰冷的空气,显示器上滚动的绿色代码,

    还有外卖餐盒里早已凝固的红油,是我过去三个月的全部记忆。我端着酒杯,

    杯中的香槟冒着细密的气泡,像是我此刻心里那些微小又密集的期待。我不求多,

    只求我的付出,能得到一份与之匹配的尊重和回报。王海东高举手臂,

    声音里的亢奋几乎要冲破天花板。“我宣布!为了奖励我们销售团队的卓越贡献,

    总经理刘峰,分红两百万!”聚光灯“唰”地一下打在市场总监刘峰身上。他挺着啤酒肚,

    得意地站起来,向四周挥手致意,像个凯旋的将军。掌声更热烈了,带着谄媚和艳羡。

    刘峰的目光越过人群,轻飘飘地落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意。

    那眼神好像在说:看,你们这群敲代码的,熬死熬活,最后还不是为我们做嫁衣?我的心,

    沉了一下。“项目主管团队,同样功不可没!分红五十万!”又是一阵欢呼。

    我身边的同事们开始交头接耳,脸上带着羡慕,又有些不安。“沈姐,

    你说……我们技术部能有多少?”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小声问我。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我看到法务部的苏晚晴向我投来一个询问的眼神,我只是对她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终于,

    轮到我们了。王海东清了清嗓子,脸上的**褪去了一些,换上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表情。

    “当然,我们的技术人员,也辛苦了。”他顿了顿,拿起一个托盘,

    上面放着一沓薄薄的红色利是封。“为了感谢大家的付出,也为了图个好彩头,

    技术部的同仁们,阳光普照,每人一个250元的红包!”“二百五?”“二百五!

    ”他甚至还加重了这三个字的读音,仿佛这是一个多么吉利的数字。

    “哈哈哈哈……”现场先是短暂的寂静,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不是那种善意的玩笑,

    而是充满了嘲讽和鄙夷的,刺耳的笑声。我身边的同事们,脸上的表情从期待变成了尴尬,

    又从尴尬变成了屈辱。他们低着头,没人敢出声,却一个接一个地走上前,

    从王海东手里接过那个薄得像纸片一样的红包。我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彻底安静了。

    耳边只剩下自己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声。灯光、笑声、人影,全都变成了模糊的色块。

    我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过去三个月,

    每一个在机房度过的凌晨,每一行呕心沥血写下的代码,都在这一刻,

    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一个价值“二百五”的笑话。“沈默,到你了,还愣着干嘛?

    ”刘峰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站了起来,

    一步一步,走向那个灯光璀璨的舞台。我的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尊严上。王海东见我走来,脸上挂着一丝轻蔑的笑意,

    以为我也要像其他人一样,忍气吞声地领走这份羞辱。他把那个红色的信封递到我面前,

    动作随意得像是在打发一个乞丐。我接了过来。红包很轻,里面的两张钞票和一张五十的,

    隔着纸张都能感觉到它们的轮廓。我没有说谢谢。我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把它塞进口袋。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全场死一般的寂静中,用指尖,一点一点,将那个红包,

    连同里面的二百五十块钱,撕成了碎片。红色的、绿色的纸屑,像一场悲伤的雪,

    从我指间纷纷扬扬地飘落,散了一地。“你!”王海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转为震怒,

    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我这个举动惊得目瞪口呆。

    “**算个什么东西?!”王海东的咆哮声炸响在整个宴会厅,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的脸上。“给脸不要脸的玩意儿!老子给你钱是看得起你!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角色?一个臭写代码的!公司缺了谁都照样转!不想干就他妈现在给我滚!

    ”他的声音尖锐而刻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我看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心里那股被压抑到极致的怒火,反而奇异地平息了。

    我只觉得可笑。原来,我倾注了所有心血和热情的“**”系统,在他眼里,

    不过是一个“臭写代码的”弄出来的玩意儿。原来,我的价值,

    连他嘴里一个“滚”字都不如。我冷冷地看着他,一字未发。我抬起手,

    解下了挂在脖子上的工牌。那张印着我照片和名字的蓝色卡片,我曾经视若珍宝。“啪!

    ”我将工牌用力拍在铺着白色桌布的餐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这破公司,我不伺候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说完,我转身就走。

    我能感觉到身后无数道目光,震惊、鄙夷、同情、幸灾乐祸……像无数根针扎在我的背上。

    在门口,我与端着酒杯的苏晚晴擦肩而过。她的眼神里,没有鄙夷,没有看戏,

    只有浓浓的担忧。我冲她点了一下头,没有停留,决然地走出了那个让我恶心的地方。

    走出酒店大门,夜晚的冷风吹在脸上,我才感觉到脸颊上冰凉的湿意。我抬手一摸,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我早已泪流满面。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愤怒。为我死去的理想,

    为我被践踏的尊严。王海东,刘峰,你们会后悔的。我掏出手机,按下了关机键。这个世界,

    暂时与我无关了。02第二天,我睡到天昏地暗。那是一种彻底燃尽自己后,

    近乎昏迷的沉睡。没有梦,没有纷扰,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等我再次睁开眼,

    窗外的阳光已经变成了橘红色,斜斜地铺满了我的床脚。我拿起手机开机,屏幕亮起的瞬间,

    无数条信息和未接来电的提示,像潮水一样涌了进来。几十个未接来电,来自王海东、刘峰,

    还有公司里各个部门的同事。微信和短信的未读消息,直接显示为“99+”。“沈默!

    你死哪去了!快回电话!”“沈姐,出事了!所有APP都登不上去了!”“姑奶奶,

    你快回来吧,客服部的电话被打爆了!”“沈默,我命令你,十分钟之内出现在公司!

    否则后果自负!”看着王海东发来的那条充满威胁的短信,我冷笑一声,

    随手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我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熟练地输入一长串复杂的指令,

    登录了一个私人监控后台。这个后台,是我为“**”系统搭建的一个隐秘的健康监测平台,

    只有我一个人拥有访问权限。屏幕上,代表着前公司所有服务器状态的图标,无一例外,

    全部闪烁着刺眼的红色。旁边标注着统一的状态:CRITICALERROR。

    系统“休克”了。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隔夜的凉水,心里平静无波。

    我能想象到公司现在乱成了一锅粥的景象。客服部的电话肯定已经被愤怒的用户打爆了。

    运营部对着无法登录的后台束手无策。销售部面对着合作方排山倒海的质问和解约威胁,

    焦头烂额。而刘峰,那个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市场总监,

    此刻大概正带着几个根本不懂核心架构的技术员,在冰冷的机房里,像无头苍蝇一样团团转。

    重启?回滚?强制修复?没用的。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一手构建的“**”系统,

    拥有一个我从未向任何人提及的“创世者协议”。

    这个协议的触发条件极其苛刻:当系统的最高权限拥有者,也就是我,

    其账号权限被公司以非正常流程(比如直接注销而非交接)清除时,

    系统会将其判定为最高级别的安全风险。它会认为“创世者”遭遇了不测,

    为了保护系统内数以亿计的用户数据和商业机密不被窃取或恶意破坏,

    会自动进入“冰封”状态。所有的数据接口和操作权限,

    都会被一个只有我能解开的密钥彻底锁死。这不是破坏,这是最高级别的自我保护。

    我为“**”倾注了所有心血,它就像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亲手毁了它?我只是,

    让它陪我一起,睡一觉而已。果然,没过多久,门铃被按得震天响。我从猫眼里看出去,

    是刘峰那张肥腻又焦急的脸。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技术部的同事,都是一脸的六神无主。

    我没有开门。“沈默!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快开门!”刘峰在外面用力地拍打着门板,

    “你到底对系统做了什么?你想毁了公司吗?!”我隔着厚重的防盗门,声音冷得像冰。

    “系统很安全,数据一分不少。它只是睡着了,只有我能唤醒它。”门外的拍门声停了。

    过了几秒钟,刘峰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નાના的颤抖。“沈默,

    沈姐……算我求你了。王总说了,之前是他不对,是他喝多了说胡话。

    只要你肯回来把问题解决了,他……他给你加薪,让你当技术主管!”**在门上,

    几乎要笑出声来。技术主管?昨天还骂我“算个什么东西”,今天就要给我升职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见我没反应,刘峰又急了,他似乎是在跟电话那头的王海东汇报。

    然后,他清了清嗓子,语气里带着几分施舍。“沈默,王总说了,看在以往的情分上,

    只要你回来,他私人给你五万块钱!就当是给你赔罪了!这总可以了吧?”五万块。

    用五万块,就想买回我的尊严,买回一个能为他创造上亿价值的系统。在王海东的眼里,

    我的价值,原来只值五万块。我对着门,笑了。那笑声,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而冰冷。

    “你回去告诉王总,”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的‘开机费’,是二百万。

    ”“和他的宝贝总经理刘峰,一样多。”门外,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03王海东被我二百万的报价气得在办公室里跳脚,据说他最心爱的那套紫砂茶具,

    被他亲手砸了个粉碎。但他没得选。“**”系统每瘫痪一小时,公司的直接和间接损失,

    都是以百万级来计算的。股票在跌,用户在流失,合作方在解约。他耗不起。最终,

    他还是捏着鼻子,同意了谈判。地点定在公司顶楼那间宽敞明亮的会议室,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CBD景观。我再次踏入这个地方,心情却和昨天截然不同。

    王海东坐在主位上,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热情地招呼我坐下。“沈默啊,来了来了,快坐!

    哎呀,昨天是我不对,喝多了,说了些混账话,你别往心里去。我给你道歉!”他一边说,

    一边给我倒茶,姿态放得极低。但我一眼就看到了他身后,

    像两尊门神一样站着的两个彪形大汉。他们的太阳穴高高鼓起,眼神锐利,

    一看就是专业的保镖。会议室的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盆栽后面,

    一个微小的红点正在有规律地闪烁着。针孔摄像头。我心里冷笑。这哪里是谈判,

    这分明是一场鸿门宴。他想录下我“勒索”公司的证据,如果我不从,

    身后那两个大汉随时可以把我“请”到机房,强迫我交出权限。真是好算计。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表演,没有碰他递过来的茶水。“王总,别演了。”我直接开门见山,

    声音不大,却让会议室的空气瞬间凝固。“你身后那两位大哥挺精神的,角落里的设备,

    角度也选得不错,正好能拍到我的正脸。”王海东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

    那伪装出来的和善笑容僵在脸上,显得格外滑稽。“你……”“王总,我再重申一遍。

    ”我打断他,目光直视着他的眼睛,“‘**’系统的每一行代码,都是我在公司,

    用公司的设备写的,我从未备份或带走任何一行代码。它的所有权,属于公司资产,

    这一点我非常清楚。”“现在,它只是根据我预设的安全协议,启动了自我保护。

    我回来解除保护,属于正常的技术服务范畴。你支付服务费,天经地义。”我的话,

    逻辑清晰,滴水不漏。王海东的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白,最后,他猛地一拍桌子,

    彻底撕破了脸皮。“技术服务?沈默,你这是敲诈!是职务破坏!信不信我马上报警,

    告到你坐牢!”“请便。”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愤怒的目光。就在这时,

    会议室的门被“笃笃”敲响了。“请进。”王海东不耐烦地吼道。门开了,

    是法务部的苏晚晴。她抱着一沓文件,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仿佛只是路过顺便送个文件。

    “王总,这是您要的几份合同。”她走到桌边,将文件放在王海东面前,身体微微前倾。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她用文件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

    飞快地将一个黑色的U盘塞进了我放在桌下的手里。她的动作极快,

    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她冲我极轻微地点了下头,然后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个字:“看。

    ”我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我站起身,面无表情地说:“我去趟洗手间。

    ”王海东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盯着我,但他没有理由阻止。我走进洗手间,反锁上门,

    拿出手机和转接头,将那个U盘插了上去。U盘里只有一个文件,

    是我当初入职时签订的劳动合同扫描件。我迅速翻到最后一页的附件。

    附件三:《核心技术人员保密及特别权限协议》。

    其中一条条款被清晰地标红了:“3.7:鉴于甲方(公司)‘**’系统的核心地位,

    乙方(沈默)作为该系统的核心架构师,

    有权且有责任为系统设计并部署必要的、非常规的安全保护机制,

    以应对可能出现的极端安全风险。该机制的触发与运行,视为乙方履行工作职责的一部分。

    ”这一条,是我当初加入公司时,顶着巨大的压力,坚持要求加上的。那时的王海东,

    满心只想快点把我这个他看中的技术大牛签下来,

    根本没把这条他看不懂的技术条款放在眼里,大笔一挥就签了。他做梦也想不到,

    这个他当初毫不在意的条款,成了我今天最大的护身符。我删掉手机里的文件记录,

    拔下U盘,将它紧紧攥在手心。回到会议室,气氛依旧剑拔弩张。我没有坐下,

    而是直接走到投影仪前,将我的手机连接上去。下一秒,那份合同附件,

    那条被标红的3.7条款,清晰地投射在了巨大的幕布上。“王总,还想告我吗?

    ”我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回荡。“我的每一步,都在这份你亲笔签字的合同框架之内。

    是你,违规注销了我的核心权限,才触发了系统的‘极端安全风险’应对机制。

    ”王海东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白纸黑字,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了张,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的呆滞,

    最后变成了一片死灰。他大概这辈子都想不明白,自己会被一个他最看不起的技术员,

    用一份他自己签的合同,将得死死的。“二百万,一分不能少。”我拔下手机,

    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冷冷地丢下最后一句话。“钱到账,**活。否则,

    你的公司就跟‘**’系统一样,继续休眠吧。”说完,我转身就走,再没有看他一眼。

    留下他一个人,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发出气急败坏的咆哮。

    04我以为王海东会很快妥协,但我低估了他的狠毒和他在这个行业里盘根错节的人脉。

    硬的不行,他开始玩阴的。谈判失败的第三天,我发现,整个世界都对我关上了大门。

    我开始投递简历,以我的履历和技术能力,很快就收到了好几家业内知名公司的面试邀请。

    每一场面试都进行得极其顺利,技术面谈笑风生,HR面相谈甚欢,

    对方都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和诚意,当场就表示会尽快发offer。但每一次,

    最后的结果都是石沉大海。一周后,我终于从一个还算有点交情的猎头朋友那里,

    得到了答案。“沈默,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得罪什么大人物了?”朋友的语气很凝重。

    “我接到的指令是,整个行业,所有叫得上名号的公司,都对你关上了门。王海东放了话,

    谁敢用你,就是跟他作对。”朋友叹了口气:“圈子里都在传,说你敲诈勒索老东家,

    人品败坏,技术再牛也没人敢用啊。”我挂了电话,站在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

    第一次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王海东这是要釜底抽薪,将我彻底封杀。他要让我山穷水尽,

    没有收入,没有出路,最后只能跪着回去求他。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银行卡里的积蓄在不断减少。房租,水电,生活费,像一张无形的网,慢慢收紧,

    让我开始喘不过气来。找不到工作的焦虑感,像一块巨大的石头,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口。

    而更大的打击,来得猝不及及。那天晚上,我收到了在国外读艺术的妹妹沈清发来的微信。

    “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入围了‘新锐之星’国际青年艺术家大赛的决赛!

    还有一个柏林艺术大学的教授看了我的作品,邀请我参加他下个月的大师班!”紧接着,

    她发来一个兴奋雀跃的表情包,和一张比赛的报名链接。

    “不过……参加决赛和大师班需要一笔费用,大概要二十万。姐,

    你之前答应过会支持我的……”看着妹妹充满期待的文字,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了。我当然记得我的承诺。

    妹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珍视的亲人。她从小就展现出惊人的艺术天赋,支持她实现梦想,

    是我努力工作的最大动力之一。二十万。在以前,这对我来说,不过是几个月的薪水。

    但现在,它却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横亘在我面前。我的积蓄,

    在支付了下个季度的房租后,已经所剩无几。我尝试在一些程序员社区接一些私活,

    但无一例外,只要对方得知我的名字,就会以各种理由拒绝合作。王海东的黑手,无处不在。

    他就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而我,就是那只被困在网中央,动弹不得的飞蛾。他就是要逼我,

    逼我走投无路,逼我亲手掐灭妹妹的希望。晚上,父母打来了电话。电话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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