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裁替身,吞噬他

我,总裁替身,吞噬他

恰上心头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沉苏瓷姜生 更新时间:2025-11-19 12:30

作者“恰上心头”的最新原创作品,现代言情小说《我,总裁替身,吞噬他》,讲述主角陆沉苏瓷姜生身边发生的精彩故事,作者文笔不俗,精彩剧情不容错过!主要讲述的是:”我说。“我听说你把城南那个项目停了?”“嗯,风险评估没过。”“胡闹!”陆父把筷子重重一拍,“那个项目我跟了半年!你说停……

最新章节(我,总裁替身,吞噬他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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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我叫姜生。生长的生。我坐在出租屋里,吃一碗泡面。面是康帅傅的,红烧牛肉味,

    没放肉,也没放菜。热水是饮水机里最后一滴。我吸溜一口面,汤溅到屏幕上。

    屏幕上亮着一个招聘广告。“诚聘生活助理,要求:男,25-30岁,

    身高183-185cm,体型匀称,无不良嗜好,相貌端正。薪资:面议。”面议两个字,

    红得跟血一样。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身高184cm,不胖不瘦,不抽烟不喝酒,

    脸……还行。我把泡面桶扔进垃圾袋,袋子满了,堆在门口,像一座小山。还能咋样呢。

    投了。邮件发出去,石沉大海。我躺回床上,床板格吱吱的响。天花板掉皮,一块一块的,

    像地图。我看着地图,想,下一顿饭在哪儿。第二天,电话响了。一个很客气的声音,女的。

    “是姜生先生吗?这里是寰宇集团人事部,关于您投递的简历……”我一个字没听进去,

    就听见她说:“明天上午十点,到国贸大厦顶楼面试。车接。”我问:“什么车?

    ”那边顿了一下,说:“黑色的,宾利。”我挂了电话。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扯了扯嘴角。

    笑不出来。衣柜里最好的一件衣服,是一件白衬衫,领子洗得发黄。我把它熨了又熨,

    用烧开水的水壶。水蒸气熏得我眼睛疼。第二天,我站在小区门口。一辆黑色的车,

    安静地停在那。车身亮得能照出我脸上的毛孔。司机下来,给我开了门。“姜先生,请。

    ”我坐进去。车里一股味儿,说不上来,不是香水,但闻着就觉得贵。我没敢乱动,

    手放在膝盖上。车开得很稳,窗外的破旧小区飞快倒退,变成一栋栋高楼。到了国-贸大厦。

    我跟着一个穿西装的女人,走进电梯。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数字飞快地往上跳。顶楼。

    门一开,我差点被光晃瞎了眼。整个一层,都是一个人的办公室。落地窗外是半个京城。

    一个人背对着我,坐在椅子上。那把椅子很大,黑色的,他坐在那,跟地藏王菩萨一样。

    女人对我点点头,退了出去。屋里很静,只有他翻动文件的声音,哗啦,哗啦。我站着,

    手心都是汗。过了很久,他转过来了。我看见了他的脸。那一瞬间,我没喘上气。

    我像在照镜子。一个穿着十几万高定西装的,我自己。2“坐。”他的声音很淡,

    没什么温度。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动作有点僵硬。他看着我,眼神像在看一件东西。

    一件货品。“叫什么名字?”“姜生。”“多大?”“二十六。”“家里还有什么人?

    ”“没了,孤儿。”他点点头,好像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

    一股压力扑过来。他比我好像还要高一点点,可能是鞋子的原因。他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

    左右看了看。他的手指很凉。“开个价吧。”他说。我脑子是懵的。什么价?

    “我需要一个人,代替我生活一年。”他松开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年时间,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看着他。这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说出来的话,

    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什么意思?”“字面意思。”他靠在椅背上,“我会消失一年。

    这一年里,你住我的房子,开我的车,用我的身份,处理我的工作。”他停顿了一下,

    看着我的眼睛。“当然,还有我的未婚妻。”我心跳漏了一拍。“为什么是我?”他笑了。

    那张脸上露出笑容,和我笑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他的笑,像商店橱窗里的假人,

    所有弧度都精确计算过。“因为你像。也因为你便宜。”这句话像根针,扎在我心上。

    但不疼。我早就习惯了。“我需要付出什么?”我问。“你的脸,你的声音,你的习惯,

    你的一切。从今天起,姜生这个人,死了。活下来的人,叫陆沉。”陆沉。

    我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报酬呢?”“一年后,五千万。以及,一张全新的身份证明,

    你想去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五千万。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我呼吸有点重。陆沉看着我,眼神里带了点轻蔑。“怎么,不够?

    ”我摇摇头。“够了。”我站起来,“我需要做什么?”“从现在开始,模仿我。”他说完,

    按了个铃。门开了,走进来一群人。男的女的都有,穿着白大褂,像医生。

    他们推着各种仪器。“给他做全身扫描,数据建模。我要他身上每一块肌肉的运动方式,

    都和我一模一样。”陆沉吩咐道。我被他们围住,像案板上的鱼。有人在我脸上贴电极,

    有人拿尺子量我的手指。我看见陆沉站在不远处,抱着胳膊看我。他的眼神,像一个造物主,

    在审视自己即将完成的作品。我闭上眼睛。还能咋样呢。奈何。就这么着吧。

    反正姜生这个身份,也没什么好留恋的。3接下来的三个月,我活在地狱里。

    一个镀了金的地狱。我住进了陆沉在郊区的别墅。别墅大得不像话,我在里面走了三天,

    才勉强分清东南西北。每天早上六点,一个叫秦叔的管家会准时叫我起床。

    然后是两个小时的体能训练。陆沉的身体素质比我好。我得增肌,减脂,

    把身体线条练得跟他分毫不差。健身教练是个不苟言笑的外国人,他只会说三个词:“快点!

    ”“再来一组!”“废物!”我每天都练到抽筋,倒在地上,汗把地毯浸湿一片。

    秦叔会递过来一杯绿色的汁液。“姜先生,喝了它,恢复体力。”那玩意儿喝起来像草。

    体能训练结束,是学习。从金融到艺术,从马术到高尔夫。陆沉的书房,三面墙都是书。

    我必须在三个月内,把它们都塞进脑子里。教我经济学的教授,是哈佛来的。他说:“陆总,

    您这个季度的报表理解有偏差。”我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曲线,头疼。

    教我艺术史的老头,指着一幅画,问我:“陆总,评价一下毕加索的蓝色时期。

    ”我说:“挺蓝的。”老头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最难的是模仿陆沉本人。

    他的私人助理团队,给我放了上千个小时的录像。他开会的样子,他吃饭的样子,

    他走路的样子。他说话的语气,每个字之间的停顿,精确到毫秒。他看人的眼神,

    轻微挑眉的角度,嘴角下拉的弧度。我对着镜子,一遍一遍地练习。镜子里的人,

    从一开始的陌生,慢慢变得熟悉。有时候,我甚至分不清,镜子里的人,到底是我,还是他。

    陆沉偶尔会过来。他像一个监工,检查我的进度。他从不夸我,也从不骂我。

    他只会指出我的错误。“你拿刀叉的姿势不对,手腕太僵硬。”“你跟人说话的时候,

    眼神会飘,我不这样。”“你笑得太真了。我不会。”那天,我正在练习他的签名。

    他的签名很复杂,最后一笔会带一个很小的勾。我练了几千遍,还是不像。他走过来,

    拿起笔。“看好了。”他在纸上签下“陆沉”两个字,行云流水。那个小勾,

    带着一种凌厉的傲慢。他把笔扔给我,“在你练会之前,不准吃饭。”那天,我饿着肚子,

    在书房里写了一整夜。天亮的时候,我终于写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签名。我看着那两个字,

    突然觉得,我好像正在一点一点地,把他吃掉。从笔迹开始。这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见我变成了陆沉,站在国贸大厦的顶楼。而真正的陆沉,穿着我那件发黄的白衬衫,

    站在我对面。他对我说:“你不是我。”我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然后,

    我把他推了下去。4三个月后,陆沉消失了。秦叔对我说:“先生,从今天起,

    您就是陆总了。”我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人,身形挺拔,眼神冷漠,

    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是陆沉。也不是我。我第一次以“陆沉”的身份,

    回到寰宇集团。车停在门口,门童跑过来开车门,点头哈腰。“陆总早上好。

    ”我学着陆沉的样子,微微点头,目不斜视地走进大厅。所有人都停下脚步,跟我问好。

    “陆总好。”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在我背后扫来扫去。有敬畏,有好奇,有恐惧。

    我走进专属电梯,看着门缓缓关上,隔绝了所有视线。**在电梯壁上,悄悄松了口气。

    手心又出汗了。办公室还是那个办公室。落地窗外的京城,灰蒙蒙的。我的新助理,

    一个叫陈卓的年轻人,给我泡了咖啡。“陆总,这是您要的蓝山,不加糖不加奶。

    ”我接过来,抿了一口。很苦。陆沉就喜欢这个味儿。我开始处理文件。

    那些曾经让我头疼的报表和合同,现在看起来,只是一堆可以换成钱的数字。

    我批阅的速度很快,因为我脑子里装了一个“陆沉”的数据库。我知道他会怎么做决定。快,

    准,狠。不带任何感情。下午,陈卓敲门进来。“陆总,苏**来了。”我的手,抖了一下。

    笔尖在文件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苏瓷。陆沉的未婚妻。

    那个我只在照片和视频里见过的女人。我深吸一口气,靠在椅背上,摆出陆沉惯常的姿势。

    “让她进来。”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穿着一条简单的红色连衣裙,

    没有多余的首饰。但她一出现,整个办公室的光线,好像都聚在了她身上。照片和视频,

    根本拍不出她万分之一的好看。她的五官很精致,但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定神时如清水,

    闪动时像星星。她走到我办公桌前,把一个食盒放在桌上。动作有点重。“给你送的汤。

    ”她的声音,也跟我想象的不一样。不是那种娇滴滴的甜,而是有点清冷,像玉石敲在冰上。

    我看着她,没说话。我在搜索数据库。陆沉和她相处时,是什么模式?答案是:冷漠,疏离,

    像两个合伙人。“放那吧。”我开口,声音是我练习了无数遍的,陆沉的调子。

    她好像没料到我这个反应。她盯着我看了几秒钟。那眼神,像X光,要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透。

    “陆沉,你最近是不是有点不一样?”我心里咯噔一下。“哪里不一样?”我反问,

    面无表情。她绕过办公桌,走到我身边。一股淡淡的香气飘过来,不是香水味,

    是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她弯下腰,凑近我。我们的脸,离得很近。

    我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和长长的睫毛。我的呼吸,停住了。她伸出一根手指,

    戳了戳我的脸颊。她的指尖很软,带着一点凉意。“这里。”她说,“你以前,

    这里没有笑意。”我没动,任由她戳着。“是吗?”我说,“可能最近公司事多,累了。

    ”“是吗?”她学我的语气,尾音微微上挑,带着一点说不清的勾引,“我还以为,

    你转性了。”她收回手,直起身。“汤记得趁热喝,我亲手炖的。”她转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她又停下,回头看我。她冲我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对了,

    今晚回老宅吃饭,爸妈让你一定回去。”门关上了。我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动。

    我摸了摸被她戳过的地方。好像还留着她的温度和触感。我打开食盒。里面是鸡汤,很香。

    我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暖暖的,流进胃里。我突然觉得,当陆沉,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5陆家的老宅,在西山。一座占地很大的中式庭院。我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照着门上“陆府”两个字。秦叔早就在门口等着了。“先生,

    老爷和夫人在等您了。”我点点头,跟着他往里走。穿过长长的走廊,假山,池塘。

    这里的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透着一股钱和权力的味道。主屋里灯火通明。

    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坐在主位上,旁边是一个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这就是陆沉的父母。

    陆家的掌舵人。苏瓷坐在妇人身边,正跟她说着什么,逗得她直笑。看见我进来,

    屋里的笑声停了。陆父抬眼皮看了我一下,哼了一声。陆母脸上的笑容也淡了。

    “还知道回来?”我按照脑子里的预设,走到他们面前,微微躬身。“爸,妈。

    ”没有多余的话。陆沉和他父母的关系,很僵。“坐吧。”陆父指了指对面的空位。我坐下。

    苏瓷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点担忧。晚饭很丰盛,但饭桌上很安静。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我吃得很少。我记得陆沉的饭量。“公司最近怎么样?”陆父突然开口。“一切正常。

    ”我说。“我听说你把城南那个项目停了?”“嗯,风险评估没过。”“胡闹!

    ”陆父把筷子重重一拍,“那个项目我跟了半年!你说停就停?”我抬起头,直视他。“爸,

    现在公司我说了算。”我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楚。屋里瞬间安静下来。陆父气得脸都红了,

    “你……”“好了好了,”陆母赶紧打圆场,“吃饭呢,说这些干什么。

    阿沉也是为了公司好。”她给我夹了一筷子菜,“阿沉,多吃点,你看你都瘦了。

    ”苏瓷在一旁,低着头,没说话。但她的嘴角,好像在往上翘。这顿饭,吃得我消化不良。

    饭后,陆父把我叫到书房。他背着手,在书房里踱步。“陆沉,你翅膀硬了是吧?

    ”“我只是在做我认为对的事。”“对的事?”他冷笑一声,“你知不知道,为了那个项目,

    我欠了多少人情?”“我会处理。”“你处理?你怎么处理?”他走到我面前,

    指着我的鼻子,“我告诉你,明天就把项目给我恢复了!不然……”“不然怎么样?

    ”我打断他。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这个家,这家公司,迟早都是我的。您,

    该退休了。”书房里死一样的寂静。陆父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他指着我,手指哆嗦,

    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你……你这个逆子!”他扬起手,一巴掌就要扇过来。我没躲。

    巴掌在离我脸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是苏瓷。她抓住了陆父的手腕。“爸,有话好好说,

    别动手。”陆父甩开她的手,气冲冲地坐回太师椅上,呼哧呼哧地喘气。苏瓷把我拉出书房。

    走到院子里,她才松开手。月光照在她脸上,白得像瓷。“你今天疯了?”她问。“我没疯。

    ”“你以前从不敢这么跟你爸说话。”“人是会变的。”我说。她盯着我,看了很久。

    “你到底是谁?”我心里一沉。“你说呢?”我反问。她突然笑了,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不管你是谁,我好像,更喜欢现在这个你了。

    ”她的呼吸喷在我耳朵上,又热又痒。我身体僵住了。她说完,就转身走了,

    留下一个摇曳生姿的背影。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月亮门后。

    我摸了摸发烫的耳朵。这个女人,是毒药。6从老宅回来,我失眠了。苏瓷那句话,

    像一根羽毛,在我心上挠来挠去。“我好像,更喜欢现在这个你了。”她发现了吗?

    还是在试探我?或者,她根本不在乎我是谁?我躺在陆沉那张能睡下五个人的大床上,

    翻来覆去。脑子里乱成一团麻。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公司。陈卓看见我,

    吓了一跳。“陆总,您昨晚没休息好?”“嗯。”我把城南项目的所有资料都调了出来。

    陆父说得没错,这个项目牵扯很广。但风险报告也说得没错,一旦资金链断裂,

    整个寰宇集团都会被拖下水。陆沉之前的决定是:暂时搁置,观察市场。这是一个稳妥,

    但懦弱的决定。我看着项目版图,脑子里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一个小时后,

    我召集了所有高管开会。会议室里,坐着一群人精。我把我的计划扔在桌上。“城南项目,

    重启。但不是按照原来的方案。”我指着PPT,“我们放弃住宅开发,改成商业综合体,

    引入AI科技主题。我要把它打造成京城的新地标。”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一个副总清了清嗓子,“陆总,这个改动太大了。

    前期投入,至少要翻一倍。”“我知道。”“资金从哪来?”“我来想办法。

    ”“可是……”“没有可是。”我打断他,眼神扫过每一个人,“要么执行,要么滚蛋。

    ”这是陆沉的风格。但比他更狠。会议室里,再没人敢出声。散会后,陈卓跟在我身后,

    一脸欲言又止。“陆总,这太冒险了。”“我知道。”“老爷子那边……”“他会同意的。

    ”我回到办公室,拨通了一个电话。一个我从陆沉的秘密联系人里找到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谁?”一个沙哑的声音。“是我。”我说。那边沉默了一下。

    “有事?”“我要钱。”“多少?”“一百亿。”那边笑了一声,“你胃口不小。

    ”“城南的项目,我要做主。”我说,“你投我,一年之内,翻倍还你。”那边又沉默了。

    “好。”他说,“我信的不是你,是陆沉这个名字。”挂了电话,我瘫在椅子上。

    后背都湿了。我在赌。用陆沉的信誉,赌我的未来。晚上,苏瓷又来了。她没带汤,

    带了一瓶红酒。“庆祝你今天在董事会的威风。”她给我倒了一杯。酒是深红色的,像血。

    “消息传得真快。”我晃了晃酒杯。“你现在是京城最大的新闻。”她走到我身后,

    手搭在我肩膀上,轻轻捏着,“所有人都说你疯了。”她的手指很巧,力道不大,

    却按得我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你觉得呢?我也疯了吗?”“你不是疯了。

    ”她俯下身,在我耳边说,“你是终于活过来了。”她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耳廓。

    我手一抖,酒洒了出来,红色的液体,在我白色的衬衫上,开出一朵花。“哎呀。

    ”她惊呼一声,抽出纸巾,俯身给我擦。她离我很近。我能闻到她头发里的香气,

    能看到她领口下,一小片细腻的白。她的手在我胸口擦着。动作很慢。像是在点火。

    我抓住了她的手。“别动。”我的声音有点哑。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水汪汪的,

    像有钩子。“怎么了?”她明知故问。“苏瓷。”我叫她的名字。“嗯?

    ”“你知道你在玩火吗?”她笑了。“我不知道。”她说,“我只知道,这火,

    好像是你点的。”她挣开我的手,指尖在我胸口那片酒渍上,轻轻画了一个圈。“湿了。

    ”她说,“要不要……我帮你脱下来?”7我没让她帮我脱。我让她走了。她走的时候,

    眼神里有点意外,还有点……说不清的玩味。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

    看着衬衫上那块红色的酒渍。像一处伤口。我在害怕。我怕自己陷进去。

    陷进苏瓷这个女人编织的网里,陷进陆沉这个身份带来的幻觉里。我开始频繁地做同一个梦。

    梦见我把陆沉从顶楼推下去。他坠落的样子,很慢。他在对我笑。我惊醒,一身冷汗。

    秦叔告诉我,陆沉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接受治疗。他得了一种罕见的神经系统疾病,

    身体在慢慢萎缩。所以他才需要一个替身,来维持他的帝国,直到他找到治愈的方法,

    或者……死亡。他选了我,因为我便宜,干净,像一张白纸。他以为他能轻易地控制我。

    但他错了。白纸,染上颜色,就再也回不去了。城南的项目,在我的强力推动下,启动了。

    我每天都像个陀螺一样转。开会,见客户,跑工地。我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

    投入到这个项目里。我好像要用这种忙碌,来填满内心的空虚和恐惧。我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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