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归来,我的复仇剧本里人人都是影帝

假死归来,我的复仇剧本里人人都是影帝

身藏不露肉 著

《假死归来,我的复仇剧本里人人都是影帝》完全让读者入戏,不管是周屿陆兆年沈威的人物刻画,还是其他配角的出现都很精彩,每一章都很打动人,让人能够深入看进去,《假死归来,我的复仇剧本里人人都是影帝》所讲的是:“周屿,你马上去找!一定要找到那枚袖扣!”“我已经派人去了!”周屿的声音同样激动,“苏然,我们……。

最新章节(假死归来,我的复仇剧本里人人都是影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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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枚价值百万的钻戒,正戴在我的无名指上。

    陆兆年单膝跪地,眼里的深情几乎要将我溺毙。

    “然然,嫁给我。”

    周围所有的朋友都在起哄,尖叫着“嫁给他”。

    我的眼眶湿润,伸出手,任由他将那枚冰凉的戒圈套入。

    可就在三个小时后,这枚戒指却被我狠狠丢进了机场的垃圾桶。

    我只带了护照和手机,坐上了飞往异国的最早一班航班。

    因为,我在他忘在沙发上的录音笔里,听到了他斯文温和的声音。

    “火要烧得旺,就要从一楼的老木楼梯开始。”

    “时间?就定在下周三,我们订婚宴的晚上。”

    “放心,苏家的人,一个都不能留。”

    飞机起飞时,巨大的失重感传来。

    我的心却比身体更先一步坠入深渊。

    手机在掌心震动个不停,屏幕上闪烁着“兆年”两个字。

    曾经让我心动的昵称,此刻却像催命的符咒。

    我按下了关机键。

    世界瞬间清净了。

    可我的脑子里,却反复回响着那段录音。

    陆兆年的声音,冷静,清晰,甚至带着一丝愉悦。

    他在和另一个人讨论如何烧死我,烧死我的父母,烧毁我们苏家的一切。

    就像在讨论明天天气好不好,要不要去野餐一样轻松。

    怎么会这样?

    那个每天接我下班,会在雨天提前半小时带着伞在公司楼下等我的陆兆年。

    那个记得我所有喜好,会亲手为我剥虾,挑出鱼刺的陆兆年。

    那个在我父母面前谦逊有礼,承诺会照顾我一辈子的陆兆年。

    竟然想要我们全家的命。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我只能用手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周围的乘客都在安睡,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这个崩溃的我。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我滴水未进,不曾合眼。

    直到飞机落地,踏上异国他乡的土地,我才找回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这里没人认识我。

    陆兆年的手,再长也伸不到这里来。

    我找了一家偏僻的旅馆住下,用现金支付了房费。

    开机。

    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陆兆年的。

    还有上百条微信消息。

    “然然,你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回家了,你不在,戒指也放在桌上,是我的求婚让你有压力了吗?”

    “对不起,是不是我太心急了?你回个消息好不好,我好担心你。”

    “然然,我快急疯了。”

    看着这些情真意切的文字,我只觉得一阵反胃。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那段录音,我一定会被他这副焦急深情的模样骗过去。

    他现在一定很着急吧。

    不是因为担心我,而是因为他精心策划的“猎物”跑了。

    我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苏然,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

    他要杀我全家,我必须做点什么。

    报警?

    我没有任何证据。

    那支录音笔还在国内的家里,我逃得匆忙,根本没带出来。

    就算拿到了录音笔,仅凭一段对话,警方也无法给他定罪。

    他甚至可以反咬一口,说是我伪造的。

    以陆兆年在我们那个圈子里的好名声,和我们苏家准女婿的身份,谁会信我?

    大家只会觉得我疯了。

    我必须想办法通知爸妈。

    可我怎么说?

    告诉他们,他们眼中堪称完美的准女婿,其实是个想置他们于死地的魔鬼?

    他们不会信的。

    他们只会以为我婚前恐惧,在胡说八道。

    甚至可能会主动联系陆兆年,让他来“安抚”我。

    那无异于自投罗网。

    陆兆年……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们苏家待他不薄,我更是将一颗真心都给了他。

    金钱?

    他自己家境优渥,工作能力出众,从不缺钱。

    仇恨?

    我们两家并无旧怨,甚至因为我们的关系,在生意上还多有合作。

    我想不通。

    完全想不通。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我的脑海。

    那段录音里,除了陆兆年,还有另一个人的声音。

    那个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很陌生。

    陆兆年叫他“峰哥”。

    “峰哥,事成之后,苏家的产业,我们三七分。”

    “你放心,消防那边我都打点好了,只会定性为意外。”

    这是陆兆年的原话。

    三七分。

    说明他们背后还有一个人。

    或者说,有一个组织。

    他们是一个利益团伙,目标就是我们苏家的家产。

    我的后背窜起一股寒意。

    这不是陆兆年一个人的临时起意,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我,我们苏家,早就成了他们砧板上的鱼肉。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是陆兆年发来的新消息。

    “然然,你再不回消息,我就要去你家问叔叔阿姨了。”

    他在威胁我。

    他在用我爸**我现身。

    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冰冷。

    我不能让他去见我爸妈。

    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回了过去。

    “我没事,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别告诉我爸妈,我过几天就回去。”

    发送成功。

    几乎是下一秒,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挂断。

    他又打。

    我再挂。

    如此反复几次,他终于放弃了,转而发来一条文字消息。

    “好,我尊重你的决定。我不去打扰叔叔阿姨,我等你回来。然然,不管发生什么,我都爱你。”

    最后那句“我爱你”,像一条毒蛇,顺着屏幕爬进了我的眼睛里。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冲进卫生间,跪在马桶边干呕起来。

    胃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水一阵阵往上涌。

    直到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我才脱力地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

    我必须回去。

    我不能躲在这里,眼睁睁看着我爸妈落入虎口。

    但不是现在。

    我需要一个计划。

    一个能揭穿陆兆年真面目,能保护我爸妈的万全之策。

    在回去之前,我必须先查清楚,那个“峰哥”是谁。

    还有他们背后的人,又是谁。

    我重新拿起手机,翻找着通讯录。

    我的朋友,我的亲人,此刻似乎没有一个可以信任。

    陆兆年在我身边三年,早已渗透了我全部的社交圈。

    我不知道我的哪个朋友,可能已经成了他的眼线。

    指尖划过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名字,最后,停留在一个几乎被我遗忘的号码上。

    备注是:【周屿】。

    他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唯一一个曾经当着我的面说“陆兆年不是好人”的人。

    为此,我和他大吵一架,从此断了联系。

    现在想来,他或许早就看出了什么。

    犹豫了很久,我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苏然?”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还有几分宿醉后的沙哑。

    “是我。”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那边沉默了几秒。

    “你……找我有事?”他的语气很客气,也很疏离。

    “周屿,我想请你帮我查个人。”

    “谁?”

    “我不知道他的全名,只知道别人叫他峰哥。”

    我将那段录音里,“峰哥”的声音特征,以及陆兆年提到的所有信息,都告诉了他。

    周屿那边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久到我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

    “苏然,”他终于开口,声音无比凝重,“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国外。”

    “离陆兆年越远越好,千万别回来。”

    我的心猛地一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说的那个峰哥,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李伟峰。”

    “他是谁?”

    “一个混黑的,专门帮人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脏活。几年前因为故意伤人罪进去过,去年刚放出来。”

    周屿的话,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下。

    “陆兆年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何止是认识,”周屿冷笑一声,“你以为陆兆年是什么干净人物?他大一的时候,他爸的公司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是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大笔钱,才救了他们家。那笔钱的来路,没人说得清。”

    “后来,他爸的一个竞争对手,莫名其妙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那场车祸,当时就有人怀疑是人为的,但最后不了了之。”

    “陆兆年接手他爸的公司后,手段更是狠辣,好几个对手都被他用非正常手段搞垮了。”

    “这些事,圈子里知道的人不多。我也是无意中听我爸提过几句。”

    周屿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认识的那个陆兆年,温文尔雅,待人接物彬彬有礼,连说话都很少大声。

    他会是这样的人?

    “苏然,你听着,”周屿的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陆兆年这种人,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他盯上你们苏家,绝对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现在跑出来是对的,千万不要再回去了。”

    “那我爸妈怎么办?”我颤声问。

    “我会想办法提醒他们。你先保护好自己。”

    挂了电话,我瘫软在床上。

    天花板上的吊灯发出昏黄的光,我却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

    三年的感情,从头到尾,都是他的处心积虑。

    他不是爱我,他是爱我们苏家的钱。

    我只是他用来接近目标的、最好用的棋子。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起,是一条国内新闻的推送。

    【本市城南苏家老宅深夜失火,火势凶猛,伤亡情况不明】

    配图是熊熊燃烧的烈火,和我家那栋熟悉的宅子。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火灾……

    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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