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让我攻略我遇到的第一个人。我照做了。我还把人家吃干抹净了。
可没想到他竟然不是我的攻略对象。什么意思？系统告诉我他不是人，是只狐妖。狐妖！
所以我攻略错了！那我只能当个渣女了？1我跟着系统九九穿越到了修真界，可刚落地，
九九就因能量耗尽出了状况。
属性点满……在这里……可以放心行动……不会有太大危险……】我赶紧打断它：“别废话，
先说攻略对象是谁？”【是……你遇到的第一个人……】说完，它便彻底没了动静，下线了。
我环顾四周，一片冰天雪地，寒风卷着雪花呼啸而过，天地间白茫茫一片，根本分不清方向。
这到底是把我扔到了什么地方？好在我身上没感觉到寒意，看来九九确实没糊弄我，
还算靠谱。我漫无目的地在雪地里走着，打算先找个地方落脚休息，
顺便熟悉一**内这股陌生的灵力。不知走了多久，远处隐约出现一个山洞的轮廓，
我心头一喜，加快脚步走了过去，“就这儿了。”走进山洞，光线暗了一些，又走了几步后，
我发现洞穴深处坐着一个人。按照小说里的套路，再结合九九最后说的话，
这人多半就是我的攻略对象了。我的心情顿时明朗起来，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了。
我放轻脚步走近，想打个招呼，对方却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吐出一个字：“滚。
”语气里的疏离和冷漠，让我愣了一下。好吧，看来这位攻略对象性子不太好，
既然人家不想搭理我，那我也不凑这个热闹。我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找了块石头坐下，
闭上眼睛，开始按照脑海里的记忆引导体内的灵力运转，熟悉这股强大的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感觉到一阵寒意。我睁开眼，朝那人望去，
发现他周身竟凝结了一层薄冰，连眼睫上都挂着霜花。我心里一惊，
他这是在修炼什么特殊功法吗？可再仔细观察，又觉得不对劲。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
周身的灵力波动紊乱，像是要走火入魔的样子。他可是我的攻略对象，要是在这儿出了意外，
我的任务怎么办？我赶紧起身快步走到他面前。我这时才看清他的容貌，他生得极好看，
眉眼如画，只是此刻苍白的脸色，让他多了几分脆弱。我压下心头的惊艳，
问道：“你怎么样？需要我怎么帮你？”他没有回应，或许是意识已经模糊，
没能听见我的话。情况紧急，我也顾不上太多，尝试着调动体内的灵力，想帮他稳住气息。
我集中精神，一点点梳理，不知过了多久，他周身紊乱的灵力终于渐渐平稳下来，
身上的薄冰也开始融化。可他依旧在发抖。“还冷吗？”我伸出手，想去碰碰他的额头。
指尖还未触到，手腕便被他抓住。他的手冰冰凉凉的。紧接着，他竟微微向前倾身，
往我身边靠了靠，还往我怀里蹭了蹭。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他这是在做什么？
更让我心跳加速的是，他抬起头，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带着几分迷茫和脆弱，望过来时，
竟有种说不出的动人。我下意识地想抽回手，他却抓得更紧了些，眼神里透出一丝委屈。
我心里的某个地方像是被轻轻撞了一下。他之前还让我滚呢！
现在这副任君采撷的脆弱模样又是干什么？好……好他妈的可爱！
像一只哼哼唧唧往人怀里钻的猫。让人想……欺负他。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再也压不下去。
美色当前，又是他自己主动贴上来的……我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也经不住美色的诱惑。
低下头，吻住了那双没什么血色的、微凉的唇。他非但没有躲闪，
反而生涩又急切地回应起来，想要汲取更多温暖。我将怀里冰冷的身躯更深地嵌入自己怀中，
加深了这个吻。唇齿交缠间，是他身上带着点冰雪气息的味道，
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引人沉沦的迷香。直到他从喉间溢出一声细弱的哼唧声，
我才勉强放开他。他眼尾泛着动人的红，眼神迷离，急促地喘息着。完了。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只剩下这两个字。“小美人……”我拂过他的耳垂，告诉他，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他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没懂，微弱地挣扎了一下，力道却很轻，
像是欲拒还迎。我俯身将他压在了冰冷的石面上，吃干抹净了。2半梦半醒间，
我的意识渐渐回笼。怀里的人也动了动。我缓缓睁开眼，视线所及，是一张近在咫尺的脸，
此刻带着一丝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朦胧。几乎是在我睁眼的同时，他抬起了眼。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起初是茫然的，瞳孔里还残留着睡意的氤氲。茫然只持续了短短一瞬，
很快清明与震惊在他眼底炸开。他的眼睛倏地睁大了些，原本平静的眼底掀起惊涛骇浪。
“你……”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透着难以言喻的震惊与错愕，“是谁？”话音未落，
他迅速从我的怀里挣脱开来，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他猛地坐起身，背脊挺得笔直。
也就是在他起身的瞬间，他低头看向了自己。他身上的衣衫凌乱不堪，
布料皱巴巴地贴在身上，更显眼的是，在他白皙的脖颈侧面，以及锁骨下方，
散落着几处深浅不一的红痕。看到这些，尘渊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手也猛地攥紧。“你对我做了什么？”他的声音不再沙哑，而是恢复了几分先前的清冷，
却又带着一种压抑的怒火。我被他的眼神看得心头一跳，但还是镇定地迎上他的目光。
“你忘了？昨夜你灵力失控，险些爆体而亡，是我救了你。”尘渊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低头，目光再次落在自己松松垮垮，以及那些刺眼的红痕上。
“那这些……”“这可就怨不得别人了。”我看着他紧绷的侧脸，故意叹了口气，
“昨夜某人意识不清，可是自己凑上来的，扒都扒不开呢。”我这话倒是半真半假。
昨夜他的确主动贴近，但要说扒都扒不开，多少带了点故意逗他的意味。听到这话，
尘渊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的眼睛转了几下，努力回忆着昨夜发生的事情。
那些破碎的、混乱的片段在他脑海中闪过。灵力在体内疯狂冲撞的剧痛，意识被撕裂的混沌，
以及……一个温暖的怀抱，一双安抚的手，还有自己的……靠近。模糊的画面渐渐清晰，
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归于一种平静。他活了千年。千年岁月，他一心向道，
潜心修炼，早已断绝尘缘，从未与女子有过如此亲近的接触。
可如今……他竟然和一个不知来历的女子，在这样一个荒郊野岭的山洞里，
发生了这样不清不楚的事情。他，失了身。突然，他抬起头，目光再次投向我。他的眼神，
冰冷得吓人。没有了之前的震惊与茫然，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羞愤，有恼怒，有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让我心头猛地一沉的杀意。他就这样冷冷地看着我，一言不发。我心一慌。
糟了。他这眼神，该不会是想杀我灭口吧？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赶紧往前凑了凑，
抢先开口，“喂，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昨天晚上要不是我，
你早就灵力暴走爆体而亡了，哪还有现在站在这里的机会？你不感谢我也就罢了，
该不会还想对我不利吧？我一边说，一边悄悄留意着他的神情，
随时准备着如果时机不对就立刻逃跑。他眼中的杀意消失了。我见状，悄悄松了口气，
但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一点距离。就在这时，
尘渊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此地？
”他的目光审视着我，像是要将我看穿。我心里咯噔一下。他问这个干什么？
难道还是没打消杀我的念头，先问清楚我的身份背景，免得杀了我之后引来麻烦？
我警惕地看着他，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谁知道你问了之后会不会立刻翻脸不认人，对我下杀手？”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是为了攻略他才来到这里的吧？尘渊见我一脸谨慎的样子，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然后才缓缓开口，
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些许：“我没有要伤你的意思。”“空口无凭，我怎么信你？
”我立刻反驳，“除非你发誓！”尘渊又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复杂，
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尘渊在此立誓，我绝不会伤害……”“南曦颜。
”“绝不会伤害南曦颜，若违此誓，道心破碎，修为尽废。”誓言落下，
我忍不住在心里欢呼了一声。哈哈，看来这个攻略对象还是很不错的嘛。心情放松下来，
我也有了闲心去想接下来的事情。我清了清嗓子，看着他问道：“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尘渊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沉默了片刻，目光扫过凌乱的山洞，又看了看我，
最终开口道：“你先随我回宗门。”回他的宗门？我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这简直是打瞌睡送来了枕头啊！回他的宗门，意味着我就能有更多和他接触的机会，
能更深入地了解他，这简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但表面上，我还是装出一副迟疑的样子，
皱了皱眉，故作为难地说：“这样……不太好吧？我一个陌生女子，跟着你回去，
怕是会引起非议吧？”我得拿捏一下，不能表现得太急切，免得引起他的怀疑。谁知，
尘渊听到我的话，却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语气平静的说，“你夺了我的元阳，
难道不该负责吗？”“……”我顿时被噎住了。负责？这话题转得有点快，
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让我负责？
还是……只是单纯地找个理由让我跟他走？看着他那张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脸，
我实在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思。但不管怎么说，能跟着他回宗门，对我而言都是利大于弊。
**咳了两声，掩饰住自己的不自在，点了点头：“……好像，是该负责。”事已至此，
也没什么好矫情的了。尘渊见我同意，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使了个法术整理自己的衣衫。
脸颊却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想来是想到了昨夜的事情，有些窘迫。
看着他这难得一见的窘迫模样，我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他真的很纯情。待两人都收拾妥当，
尘渊率先迈步向洞口走去。我连忙跟上他的脚步。就在我们刚走出没几步，
还没来得及辨认方向的时候，一个略带惊讶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哦？尘渊，你竟然没事？
”我和尘渊同时循声望去。缓缓出现一个男子。男子的目光落在尘渊身上，带着几分探究，
随即又转向了我。尘渊在看到这个男子的瞬间，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瞬间又沉了下去。
“封无卿。”尘渊的声音冷得像冰，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被称作封无卿的男子似乎对尘渊的杀意毫不在意，反而笑得更深了些，“看来是我多虑了，
你没事的话，我也就不用担心，接下来会被青玄宗的人追杀了。”他们俩向来不对付，
加上尘渊此次差点走火入魔也和他有关系，若是真出了什么事，青玄宗那群人，
定不会放过他。“既然你没事，那我就不打扰了。”直到封无卿的身影彻底消失，
尘渊身上的杀意才缓缓收敛，但脸色依旧难看。他极力平复着情绪，过了好一会儿，
才转头对我冷冷道：“走吧。”3尘渊把我带回了青玄宗，安置在他的拂雪院。
“你暂且住在这里。”他指了指东侧的厢房，语气依旧淡淡的，听不出太多情绪，
“这是拂雪院，平日里少有人来，不会有人打扰你。
”“拂雪院……”我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觉得倒是和他清冷的气质很配。他点了点头，
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接下来的日子，却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尘渊像是把我忘在了拂雪院，一连好多天，我都没有再见到他。起初我还能沉住气，
告诉自己他可能是有事处理去了。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别说见到他本人了，
就连他的消息都听不到一丝一毫。倒是每天固定有一个小弟子前来送一些吃食，
那小弟子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见到我时总是有些腼腆，放下东西就匆匆离开，
问他什么也只是红着脸摇头，说不清楚尘渊的去向。这样下去可不行！见不到人，
我还怎么攻略他？我的千年寿命大计岂不是要泡汤？我在院子里踱来踱去，心里有些焦躁。
其实，我并非完全没有他的消息。这些天，我总能隐隐感觉到，
有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我身上，那视线很轻，带着几分探究，却从未离开过。
不用想也知道，那肯定是尘渊。他明明就在暗中留意着我，却偏偏不肯现身，这是在做什么？
害羞？还是在纠结怎么面对我？想通了这一点，我心里的焦躁散去不少，既然他不肯出来，
那我就逼他出来！我走到院子中央，故意对着空荡荡的院子，提高了音量喊道：“玉尘渊，
我知道你在。”空气安静了片刻，没有任何回应。我笑了笑，继续说道：“怎么？
不敢出来见我了？之前在山洞里可不是这样的啊，那时候那么大胆，
现在怎么就成了缩头乌龟了？”话音刚落，就传来一声带着几分恼怒和窘迫的低喝：“闭嘴！
”紧接着，一道白色身影出现在院子的石阶上，正是多日不见的尘渊。墨发用一根玉簪束起，
面容清冷依旧，但耳根却悄悄泛起了红色。“你要干什么？”我几步走到他面前，
仰头看着他，“我不干什么啊，就是觉得一个人在这院子里太无聊了，
想让你陪我逛一逛青玄宗，毕竟，我还是第一次来这么大的仙门呢，总得见识见识吧？
”说完这话，我清晰地看到，他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他这是想到了什么啊？“你……想去哪？”他怎么变了。
他不应该是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吗？这才多久不见，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他啊。从这以后，尘渊就不再躲着我了。他虽然依旧话不多，
但只要我去找他，或者提出什么要求，他大多不会拒绝。偶尔，他还会主动出现在拂雪院，
给我讲一些修仙界的趣事，虽然他讲得干巴巴的，但我听得津津有味。更让我惊喜的是，
他时不时会给我送来一些灵石和法器。“这些……你拿着，留着保命。”每次送东西来，
他都只是简单地说一句，然后便有些不自然地离开，仿佛做了什么难为情的事情。
我拿着那些东西，心里暖暖的。看来，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很在意我的。攻略进度，
应该在稳步提升吧？这样的日子过了大约两个月，我和尘渊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好。
我甚至觉得，再过不久，或许就能听到系统提示攻略成功的声音了。4这天，
拂雪院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他身后跟着两个弟子，见到我时，脸上带着礼貌的笑意。
“这位便是南姑娘吧？”男子率先开口，声音温和动听，“我是青玄宗的掌门，
也是尘渊的师兄。”掌门？“见过掌门。”没想到尘渊的师兄，竟然会亲自来看我。
掌门摆了摆手，然后在石凳上坐下，目光温和地打量着我，
笑着说道：“早就听渊儿提起过你，今日一见，果然是个灵秀的姑娘。”提起过我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掌门谬赞了。”“渊儿这孩子，是我一手带大的。
”清玄掌门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他从小就性子孤僻，一心向道，
没怎么跟外人接触过，尤其是姑娘家，所以有时候难免有些……嗯，单纯，不懂变通，
若是有什么得罪姑娘的地方，还请姑娘多担待担待。”我连忙摇头：“掌门放心，
尘渊他很好。”“那就好。”清玄掌门笑了笑，“他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
姑娘尽管告诉我，我去说他，这孩子，看着冷冰冰的，但还是很好说话的。”“南姑娘，
渊儿的性子我了解，”掌门的语气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有些话，他不好意思说，
我这个做师兄的，就替他多嘴了，你们俩的事情，我看不如就定下来吧？”定下来？
我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渊儿他虽然不善言辞，但对姑娘的心意，
我还是看得出来的，我看不如这样，我让他去准备一下结契的事情，选个良辰吉日，
你们便正式结为道侣，也好让我们青玄宗的弟子们都知道，渊儿有归宿了。”结契？道侣？
我彻底懵了。这……这是见家长，然后家长直接催婚了？看着掌门期待的眼神，
想到这些日子尘渊对我的好，我心里一热，点了点头：“好……好的，全凭掌门安排。
”掌门脸上露出大喜的神色，拍了拍手：“好！好！那我这就去告诉渊儿，让他赶紧准备！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还有些晕乎乎的。就在这时，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嘀……系统99号，重新连接成功。】我心里猛地一喜！九九！它终于回来了！“九九。
”我在心里激动地呼喊，“你可算回来了，快，快帮我看看，攻略进度怎么样了？
”我期待地等着九九报出一个让我满意的数字。【宿主，当前攻略进度：0%。】“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百分之零？怎么可能！这两个月来，我们相处得很好啊，
他对我也很照顾，他师兄甚至都要我们结契了，怎么可能是零？”这不可能！
一定是系统出问题了！【宿主，数据无误，攻略目标，当前进度确认为0%。
】我心里的喜悦瞬间被浇灭，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不解。怎么会这样？难道说，
尘渊对我的那些好，那些照顾，都只是我的错觉？他其实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
那他把我带回青玄宗，给我送法器，陪我说话，又算什么？“九九，”我再次确认，
“你告诉我，攻略尘渊的进度，真的是零吗？”九九沉默了片刻，
突然抛出一个让我措手不及的问题：【宿主，请问……尘渊是谁？】“嗯？”我愣住了，
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你问这个干什么？尘渊就是我的攻略对象啊，
就是我在这个世界第一个遇到的人，玉尘渊啊。”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宿主，
您的攻略对象并非玉尘渊。】九九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可能！”我几乎是吼了出来，
“当初你说，让我攻略我遇到的第一个人，我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尘渊啊！
”【宿主】九九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玉尘渊并非人类，他是一只修为高深的九尾天狐。
】九尾天狐？我彻底傻了。尘渊……他是一只狐妖？难怪！
难怪我偶尔会觉得他像小猫一样可爱，原来他是一只小狐狸？可是……这不是重点啊！
重点是，他不是我的攻略对象？那我这几个月来的努力，算什么？
“那……我的攻略对象是谁？”【宿主，您的攻略对象，是封无卿。】封无卿？
那个在山洞外遇到的，和尘渊是死对头的男子？谁能想到，尘渊他……他不是人，
更不是我的攻略对象？“那……那现在怎么办？”我有些慌乱地问道，
“攻略对象可以更换吗？我觉得尘渊就很好啊，能不能把攻略对象换成他？
”相处了这几个月，他的单纯，他的害羞，他的默默关心，都让我觉得很温暖，
我有点舍不得他。【不行，宿主，攻略对象一旦确定，不可更换。
】九九的声音毫无商量的余地，【请宿主尽快找到封无卿，完成攻略任务，时间已经不多了。
】“可是……”我急了，“尘渊和封无卿是死对头啊！我去找封无卿，他要是知道了，
会不会……会不会对我们赶尽杀绝？”一想到尘渊冰冷的眼神，还有他对封无卿的杀意，
我就觉得头皮发麻。【宿主，任务为重。】【您当初选择来到修真界，
不就是为了获得长长的寿命吗？只要完成任务，您不仅可以留在修真界，
还能获得千年甚至万年的寿命，自由生活。若是任务失败……】它没有说下去，
但我知道后果。是啊，我当初就是奔着修真界的长寿命来的。我还想活着，
还想在这个精彩的世界里多玩几年，甚至几百年、几千年。【宿主，完成任务后，
您想做什么都可以，包括……回来找玉尘渊。】九九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语气放缓了一些，
开始劝说，【但现在，必须以任务为先。】完成任务就能留下来。我咬了咬牙。尘渊，
对不起了。我不能失去这次机会。“我知道了。”我在心里对九九说道，
“我会去找封无卿的。”做出决定的那一刻，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闷闷的疼。
我看了一眼这住了几个月的拂雪院，看了看那块尘渊偶尔会来坐一坐的石凳，
看了看角落里那几株梅树，心里充满了不舍。但我知道，我必须离开了。收拾好简单的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大部分东西都是尘渊送的，我只带走了最初穿来的那身衣服。
最后看了一眼拂雪院，我毅然转身，走出了院门。再见了，尘渊。5山风吹过，
带着几分凉意，吹动了我的发丝，也吹散了拂雪院最后一丝熟悉的气息。【宿主，
你为什么不和玉尘渊告别？】我脚步顿了顿，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
那里是青玄宗的核心所在，也是尘渊所在的方向。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闷的，
说不出话来。告别的话……我怎么说得出口？若是见了他，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动摇，
会舍不得离开。还是这样走比较好。我没有回答九九的问题，只是默默转过身，
朝着与青玄宗相反的方向走去。【……好吧。】九九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没有再追问，
转而开始履行它的职责。【根据最新情报，封无卿目前在千机门附近活动。】“千机门？
”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心里快速盘算起来，“距离这里有多远？”【以你目前的速度，
大约需要三日。】“知道了。”途中，九九也没闲着，不断给我传输关于封无卿的资料。
【封无卿，万法宗九长老，修为已达大乘初期，在同辈修士中属于顶尖水准，好胜心极强，
热衷于挑战各路天才修士。】【值得注意的是，他与玉尘渊的恩怨由来已久，
两人初次交手都是金丹期，打得难分难解，最终以平局收场，此后，两人又交手过数次，
皆未分胜负。】听着九九的介绍，
我心里对封无卿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一个实力强大、好斗、且不好惹的角色。这样的人，
该怎么攻略？我忍不住有些头疼，比起单纯好懂的尘渊，封无卿显然复杂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