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都说小别胜新婚，可我出差提前归来，却撞见清纯女友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在房间里发出的奇怪声音，让我如坠冰窟。没想到，那个我以为单纯的她，
私下里居然放得这么开，背后还藏着一个连我都不知道的惊天秘密。1我叫林舟，26岁，
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运营。手里这个钥匙，现在冰得像刚从北极捞出来。
我提前一天结束了出差，想给女友徐念一个惊喜。我们在一起三年，从大学到工作，
感情稳定得像银行存款，只增不减。徐念在我心里，就是那种最干净纯粹的女孩子，
看到恐怖片都会吓得钻进我怀里，牵个手都会脸红。可现在，
我站在我们共同租住的公寓门口，听见了从她卧室里传来的声音。那声音……怎么形容呢。
是一种带着刻意拉长的、软糯又黏腻的调子。“哎呀，王总……您送的这个‘火箭’，
可真是让人家心里小鹿乱撞呢……”王总？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被人用铁锤狠狠砸了一下。哪个王总？我们俩认识的只有一个，是楼下超市的老板，
一个五十多岁，头发稀疏，肚子大得像怀了八个月的男人。
“谢谢哥哥的守护……mua~哥哥最好了，今晚一定让你……心满意足哦。
”那个“mua”的亲吻声，像一根烧红的针，精准地扎进了我的耳膜，
然后一路烫进了心脏。我手里的行李箱“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震得一阵闷响。
屋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几秒钟后，卧室门“咔哒”一声，开了一条缝。徐念的脸探了出来，
她看到我，眼睛瞬间瞪圆了，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你……你怎么回来了？”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没说话，只是盯着她。
她穿着一件很可爱的草莓睡衣，头发有点乱，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我。这副样子，
跟我脑子里刚才听到的那个声音，完全无法重叠。她万万没有想到，我会提前一天回来，
更没有想到，我会站在门外，把她那些话听得一清二楚。“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我的声音很平，平得没有一丝波澜。“啊……哦，快进来。”她手忙脚乱地把门完全打开，
侧身让我进去。我拖着行李箱，每一步都感觉踩在棉花上。客厅还是那个熟悉的客厅，
沙发上搭着我们一起盖的毯子，茶几上还有她没吃完的半包薯片。一切都那么有生活气息，
一切又都那么不对劲。我把行李箱立在墙边，换了鞋，然后径直走向她的卧室。“林舟，
你……”她想拦我。我没理她，直接推开了门。卧室里很整洁，
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香薰味。电脑还亮着，屏幕上是一个直播软件的后台界面，
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我看不懂，但最醒目的，是一个刚刚结束的直播计时。她果然在直播。
可是，刚才那些话……我的目光落在桌角的一个小本子上，
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几行字：“今日话术备选：”“1.感谢‘火箭’：哎呀，
哥哥的火箭是长了翅膀吗？直接飞到人家的心巴上了呢~”“2.引导打赏：家人们，
守护刷起来，主播今天给大家表演个绝活儿！”“3.撒娇要关注：哥哥点个关注不迷路，
妹妹带你上高速……（划掉，太油腻了）”我拿起本子，一页一页地翻。每一页，
都是这种让我头皮发麻的“话术”。徐念站在我身后，双手搅在一起，嘴唇动了动，
却什么也没说。我转过身，把本子递到她面前，指着上面“王总”两个字。“这个王总，
是楼下超市那个？”我问。她的脸更白了，点了点头，
又飞快地摇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是……只是我的一个粉丝。”“粉丝？
”我重复着这个词，觉得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沙子，“粉丝需要你让他‘心满意足’？
”“那都是直播效果！是演的！”她急切地解释，“林舟，你相信我，那不是真的我！
”我看着她，看着这张我爱了三年的脸。她急得眼圈都红了，可我心里的冰山却越堆越高。
是啊，她没说谎。那个甜腻到发嗲的女人，确实不是我认识的徐念。
可这比她真的出轨更让我难受。我认识的徐念，
单纯、善良、会因为我说一句情话而脸红半天。而刚才那个，
在网络世界里对着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搔首弄姿、用甜言蜜语换取打赏的女人，又是谁？
她们以为这只是一个倒霉的巧合，撞破了一场无关紧要的表演。他们不知道，在我的世界里，
一座名为“信任”的大厦，已经裂开了第一道缝。2那一晚，我们分房睡了。
我躺在客房的床上，睁着眼睛，天花板上的纹路在黑暗中像一张巨大的网，把我牢牢困住。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那几句“话术”，和徐念那张苍白又慌乱的脸。她说那是假的，是表演。
可我没办法说服自己。钱是真的，那些名为“火箭”、“嘉年华”的礼物，
最终都会变成实实在在的数字，打进她的账户。第二天一早，我起来的时候，
徐念已经做好了早餐。小米粥，煎蛋，还有我最爱吃的小笼包。她穿着围裙，
头发乖巧地扎在脑后，看到我，露出一个讨好的笑。“醒啦？快来吃早餐。”我没说话，
在餐桌旁坐下。她把一碗粥推到我面前，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脸色。“林舟，你别生气了，
好不好？我昨天跟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做直播，只是想……赚点钱。”“我们缺钱吗？
”我拿起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粥，热气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工资不算顶尖，
但在我们这个二线城市，足够支撑我们过上还不错的生活。我从没让她为钱发过愁。
“不缺……但是我想……”她欲言又止，“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惊喜？”我放下勺子，
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带着冷意，“在直播间里管别的男人叫‘哥哥’，就是给我的惊喜？
”她的眼圈又红了。“那都是假的，是人设！我的直播内容是……是搞笑类的，
我扮演的是一个很夸张的、很做作的女主播，是为了讽刺那种现象！”“讽刺？”我笑了，
只是嘴角扯了扯，没有一点温度，“讽刺到自己都陷进去了？讽刺到需要靠这个赚钱了？
”我的话像刀子，她被刺得浑身一颤。“我没有……”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只是……”“只是什么？”我追问。她却不肯再说了，只是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
一顿早餐，在沉默中结束。我吃得食不知味，她一口没动。我回房间换衣服准备去上班，
路过她卧室时，鬼使神差地，我停下了脚步。门没关严，我看到她坐在电脑前，
背影显得特别单薄。我悄悄走过去，看到她正在跟人聊天。是一个备注为“菲姐”的人。
菲姐：“念啊，昨天数据不错，那个‘国王’又给你刷了不少。
你这‘反差萌’的人设算是立住了。”徐念：“菲姐，我有点想不干了。”菲姐：“怎么了？
不是做得好好的吗？你忘了你家里的情况了？那笔钱……”徐念：“我男朋友回来了，
他好像误会了。”菲姐：“嗨，多大点事。男人嘛，哄哄就好了。你现在可是咱们的摇钱树，
下个月的平台PK赛，我还指望你冲一冲榜首呢。到时候，别说你家那点窟窿，
买套房都够了。”我看到徐念的手指在键盘上悬了很久，最后打出一行字。“我知道了，
菲姐。”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家里的窟窿？什么窟窿？她从来没跟我提过。
那个叫“国王”的，又是谁？听起来，比“王总”分量更重。我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
心里一片冰凉。原来，她不仅对我隐瞒了直播的事，还隐瞒了家里的事。
那个所谓的“惊喜”，不过是用来搪塞我的借口。一个又一个的秘密，像一张细密的网，
将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我不知道她口中的“搞笑主播”是真是假，但我知道，
她正在一个我完全不了解的世界里，做着我完全无法接受的事情。晚上，我假装已经睡下。
夜深人静时，我听到她房间里又传来了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我拿出手机，戴上耳机。
白天的时候，我用她落在客厅的手机，看到了她的直播平台和ID。
她的昵称叫“念念不忘”。很讽刺。我点进她的直播间，屏幕亮起的一瞬间，
我几乎认不出她。她化着很浓的妆，戴着一顶银色的长发假发，
身上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吊带裙，锁骨的线条在灯光下很清晰。她对着镜头，笑得风情万种。
“感谢‘国王’哥哥的‘城堡’！哥哥大气！”屏幕上，
一个巨大的、金碧辉煌的城堡特效炸开。弹幕疯了一样地滚动。“国王牛逼！”“**，
一个城堡一万块啊！国王一晚上刷了多少了？”“念念快，给国王单独表演一个！”我看到，
那个叫“国王”的ID，头像是一个嚣张的烫金“King”字，他的等级是最高的那一档。
而徐念，我的那个看到恐怖片会吓哭的徐念，此刻正对着镜头，
用我从未听过的、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嗓音说：“国王哥哥想看什么？只要哥哥开口，
念念什么都答应哦。”我的手，死死地攥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个叫“国王”的男人，打了一行字，用的是醒目的金色字体。“别整那些虚的，
下个月PK赛，我保你第一。条件是，线下见个面，吃个饭。”直播间里，瞬间的安静之后，
是更加疯狂的弹幕。所有人都知道，这句“吃个饭”意味着什么。我死死地盯着屏幕，
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我看到徐念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但很快，
她又恢复了那种妩ighous的表情。“哎呀，国王哥哥，
您这可真是……太看得起念念了。”她拖着长长的尾音，“PK赛还早呢，
咱们不急嘛……来，家人们，我们先玩个小游戏好不好？”她巧妙地岔开了话题。
但那个“国王”显然不打算放过她。“躲什么？敢不敢给个准话？”金色的字体，
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能感觉到屏幕那头徐念的窘迫。她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
面对着成千上万观众的注视和“国王”的步步紧逼，她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小兽。
我的心里，愤怒和一种说不清的怜惜交织在一起。我恨她骗我，恨她做这种事。
但我更无法忍受，她被另一个男人这样当众逼迫。就在这时，
我看到屏幕下方有一个“连麦PK”的按钮。我不知道哪来的冲动，
用我刚刚注册的、一穷二白的小号，点了下去。屏幕一分为二。左边，
是妆容精致、强作镇定的“念念不忘”。右边，
是我穿着睡衣、头发凌乱、背景是客房白墙的、名为“路人甲”的我。整个直播间，
再次安静了。3“这谁啊？新来的？”“哪来的勇气，白号就敢跟念念PK？”“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这哥们儿是刚通网吗？”弹幕短暂的沉寂后，爆发出一阵嘲讽。徐念看到我，
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比上次被我堵在门口时还要白。她嘴巴张了张，
半天没发出声音，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和我脑海里那个巧笑倩兮的“念念不忘”判若两人。
“你……”“你好，主播。”我打断她，声音平静，“第一次玩这个，不太懂规矩。
PK是要做什么？”我的冷静和她的慌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可能以为我会当场发飙，
会质问她，会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当着所有人的面抖出来。但我没有。她不知道，
在我点下PK按钮的那一刻，我的怒火已经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了。我想知道，
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我想看看，这个所谓的“国王”，到底是什么货色。
“就是……就是比谁收到的礼物多。”徐念磕磕巴巴地解释，眼神里全是乞求，
她在求我不要闹。“哦，”我点点头，“输了会怎么样？”“输了……要接受惩罚。
”“什么惩罚？”“国王”的金色弹幕又出现了：“输了的人，卸妆，关掉所有美颜滤镜，
对着镜头承认自己是丑八怪，然后学三声狗叫。怎么样，敢玩吗？”这惩罚，
恶毒又充满了羞辱性。尤其是对一个靠脸吃饭的女主播来说。
我看到徐念的身体不易察ăpadă地颤抖了一下。弹幕里一片叫好声，都在怂恿她接下。
“念念，别怕，我们挺你！”“国王哥哥都发话了，玩一把！”我看着屏幕里的徐念，
她咬着嘴唇，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来。她知道，我这个“路人甲”账号一分钱礼物都没有，
PK一开始，她就输定了。“不敢吗？”“国王”又发了一条。我笑了。“好啊，
就按你说的办。”我对徐念说，但眼神是看着弹幕的，“不过，我有个条件。
”“国王”似乎对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号产生了兴趣：“你说。”“如果我赢了，
”我一字一句地说，“你，滚出这个直播间，永远不许再来。并且，把你刚才说的惩罚，
自己做一遍。”直播间炸了。“**！这哥们儿谁啊？这么狂？”“他拿什么赢？
用爱发电吗？”“国王哥，弄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实力！
”“国王”发了一串大笑的表情：“有意思。我玩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到这么不怕死的。好，
我答应你。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赢。”PK倒计时开始。
5…4…3…2…1…开始的一瞬间，对面的礼物条就像打了激素一样疯狂暴涨。
“国王”的ID后面，跟着一连串的“城堡”、“火箭”、“嘉年华”，
特效几乎要把徐念的脸都给淹没了。而我这边，礼物条纹丝不动，孤零零的，像个笑话。
徐念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我拿出另一部手机，那是我工作用的备用机。
我打开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页面，输入了一串数字。那是我所有的积蓄。然后，
我按下了“充值”按钮。下一秒，我的“路人甲”账号，头像上亮起了一个金光闪闪的皇冠。
直播间的所有人，
都看到了系统那条横跨整个屏幕的巨大横幅：【“路人甲”在“念念不忘”的直播间，
开启了‘帝皇’守护！】“帝皇”，这个平台的最高等级，一次性充值一百万才能开启。
整个直播间，死一样的寂静。连疯狂滚动的弹幕都停滞了。
所有人都被这个从天而降的“帝皇”给砸蒙了。“国王”那边刷礼物的速度，
也肉眼可见地慢了下来。我看着屏幕里目瞪口呆的徐念，嘴角勾起一抹笑。然后，
我点下了礼物栏里最贵的那个——“宇宙之心”。一个，两个，三个……我面无表情地，
连续点了一百下。每一个“宇宙之心”，价值两千块。屏幕上，
绚烂的紫色爱心特效如同流星雨，铺天盖地，永无止境。我这边的礼物条斯，
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瞬间反超，并且遥遥领先，把“国王”那点礼物，
衬托得像个可怜的零头。“**……”“我没眼花吧？一百个宇宙之心？二十万？
”“这才是神豪！国王在他面前就是个弟弟！”“这哥们儿到底是谁？！
”那个不可一世的“国王”，彻底没声了。他可能也在屏幕那头，看着这疯狂的一幕，
怀疑人生。PK结束。我赢了。我看着屏幕另一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