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结婚对象暗恋我?假戏真做上瘾了!

协议结婚对象暗恋我?假戏真做上瘾了!

猛炫冰西瓜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砚之林薇薇 更新时间:2025-11-20 13:09

热度一直不减的短篇言情小说《协议结婚对象暗恋我?假戏真做上瘾了!》,书中代表人物有沈砚之林薇薇,讲述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是知名大大“猛炫冰西瓜”的热销作品之一,纯净无广告版阅读体验极佳,主要讲述的是:烫着我的心跳。"地址。"沈砚之对司机报了我公司聚餐那家KTV的名字,"去取她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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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结婚协议第三条,禁止肢体接触。"沈砚之的声音没什么温度,

    像在念一份枯燥的合同条款。他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

    水珠顺着脖子滑进微敞的浴袍领口。他就那么倚在我卧室门框上,

    手里真捏着那份该死的协议复印件。空气里有他常用的雪松味沐浴露气息,淡淡的,

    有点侵略性。我没动,后背僵得像块板。刚才客厅太黑,不小心绊到他健身包摔了一跤,

    慌乱中好像撑到了他浴袍带子?记不清了,反正现在带子松了,露出他一片结实的胸膛,

    灯光下明晃晃的。"我道歉。"我声音干巴巴的,"没看清路。""嗯。"他应了一声,

    视线落在我微微发红的手肘上,那里蹭破了点皮,"药箱在客厅左边第二个抽屉。"说完,

    他慢条斯理地系好浴袍带子,转身走了。拖鞋啪嗒啪嗒的声音消失在主卧方向。我松了口气,

    又觉得胸口堵得慌。这人,永远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叫萧诗宜。三个月前,

    我和沈砚之签了那份协议结婚合同。理由很俗套。他家老爷子病重,催婚催得紧,

    盼着抱孙子。我家呢,我爸那个小公司资金链快断了,急需一笔救命钱。

    沈砚之甩过来一份婚前协议,附带一张能填上我爸公司窟窿的支票。

    条件很简单:扮演三年恩爱夫妻,三年后,各走各路,互不相欠。协议条款列得清清楚楚,

    比公司采购合同还细。其中第三条,用加粗字体强调:除必要公众场合礼仪性接触外,

    禁止任何形式的亲密肢体接触。沈砚之,这名字在A市商圈里就是块镶金招牌。年轻,有钱,

    长得还跟杂志封面模特似的,就是性格冷得像块北极冻土。

    据说前仆后继的名媛千金能绕护城河三圈,没一个能捂热乎他。所以我一直觉得,

    他能选中我,纯粹是因为我够“安全”——家世背景简单,脑子还算清醒,最重要的是,

    我们互相都心知肚明,这只是一场交易。可这交易,做着做着,好像有点不对劲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厨房倒水。昨晚那点小意外搅得我没睡好。

    沈砚之已经在餐厅了。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一截结实流畅的线条。

    他正慢条斯理地切着煎蛋,动作优雅得像在解剖艺术品。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

    镀了层金边。啧,这副皮囊,确实有迷惑性。"早。"我含糊地打了个招呼,尽量不去看他。

    "早。"他头也没抬,"咖啡在壶里。""谢谢。"我走过去倒咖啡,手还有点不稳。

    "手肘还疼?"他冷不丁问了一句。"啊?哦,不疼了。"我下意识摸了摸那块小擦伤,

    药膏是他昨晚后来放在我门口的,进口的,效果挺好。"嗯。"他又没话了,

    专注地解决盘子里那颗可怜的蛋。我们之间大部分时间都是这种模式。沉默,

    或者简单的、必要的信息交换。偌大的顶层公寓像个豪华的冰窖,

    安静得能听到中央空调送风的声音。他在家办公的书房和我的活动区域泾渭分明,互不打扰。

    直到林薇薇的电话打破了我的平静。林薇薇是我穿开裆裤就认识的死党,

    嘴巴比脑子快一百倍。"宝!救命!!"她在那头鬼哭狼嚎,"我被我妈押着去相亲!

    对方是个秃头程序员!你快来江湖救急!老地方咖啡厅!就说公司有急事!十万火急那种!

    ""……薇薇,我…""别废话!求你了!晚上请你吃你最爱的烧烤!

    "我无奈地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沈砚之今天好像有商务晚宴,晚上应该不在家。"行吧,

    地址发我。"急匆匆换了身衣服,抓起包准备出门。刚走到玄关,沈砚之书房的门开了。

    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车钥匙,眼神扫过我明显打扮过的样子:"出去?""嗯,

    薇薇有点事,我去趟咖啡厅。"我尽量语气自然。他顿了一下,

    目光似乎在我脸上停留了零点五秒:"嗯。早点回来。"说完,他先我一步走向电梯。

    电梯门合上之前,我好像看到他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错觉吧。

    咖啡厅里弥漫着焦糖和咖啡豆的混合香气。林薇薇像个地下党接头一样,

    缩在最角落的卡座里,朝我猛招手。"谢天谢地你来了!"她拍着胸口,"我妈找那男的,

    聊了十分钟,我就知道我俩八字犯冲!他居然问我平时玩不玩网游!"我哭笑不得地坐下,

    点了杯拿铁。刚想安慰她两句,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沈砚之。我心头一跳。

    他很少主动给我打电话,尤其是在外面的时候。"喂?""在哪?"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背景音很安静,不像在宴会。"还在薇薇这边,咖啡厅。"我老实回答。"地址。

    "不是询问,是陈述句。"啊?你要来?你不是有晚宴吗?""取消了。"他言简意赅,

    "地址发我。"电话挂得干脆利落。我捏着手机,有点懵。取消晚宴?

    这不符合他工作狂的人设啊。而且…他来干嘛?"谁啊?"林薇薇八卦的小雷达瞬间启动,

    眼睛放光,"你家那尊冷面大神?""嗯。"我把地址发了过去,心里七上八下,

    "他说他过来。""哇哦!"林薇薇兴奋地搓手,"有情况!绝对有情况!快跟姐说说,

    你们这协议婚姻,发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擦枪走火?""你想什么呢!"我脸有点热,

    "纯合同关系,清清白白。""清白?"林薇薇嗤笑一声,"诗宜,你可长点心吧!

    我上次去你家拿东西,你猜我看到啥?""什么?""你家客厅那个大书柜最顶上,

    放着一排……"她故意拉长调子,"哆啦A梦的手办!全新的,**版!"我愣住了。

    哆啦A梦?那是我初中时疯狂迷恋的卡通人物。这事儿我好像只在很久以前,

    一次闲聊中随口提过一句?沈砚之那种人,怎么看都跟卡通手办不沾边。"你看错了吧?

    "我下意识反驳。"不可能!"林薇薇斩钉截铁,"我还特意瞄了眼包装盒上的灰,新的!

    肯定刚买没多久!"她凑近我,压低声音,一脸洞察一切的表情,"还有上次聚餐,

    你被鱼刺卡了,他给你递水那眼神…啧啧,紧张得不行。诗宜,

    你确定他只是想跟你做协议夫妻?我看他是想假戏真做吧?"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手办?眼神?林薇薇的话像一颗小石子,

    丢进我自以为平静的心湖,激起了一圈圈涟漪。可转念想到昨晚他站在门口念协议的样子,

    那点涟漪又被强行压了下去。协议第三条,禁止肢体接触。多清晰的界限。"别瞎猜了。

    "我端起咖啡掩饰性地喝了一口,"可能…就是顺手买的吧。""切,你就嘴硬吧。

    "林薇薇翻了个白眼,"等着瞧。"大概二十分钟后,沈砚之的身影出现在咖啡厅门口。

    他穿着挺括的深灰色大衣,身形挺拔,在暖色调的咖啡馆里显得格格不入,

    像个误入片场的超模。一进来,就吸引了无数道目光。他径直走向我们这桌。"薇薇。

    "他朝林薇薇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目光落在我身上,"好了?""啊?哦,好了。

    "我赶紧站起来。林薇薇贼兮兮地笑着:"沈总,这就把我们家诗宜接走啊?不再坐会儿?

    ""不了。"沈砚之语气平淡,"她该吃药了。""吃药?"我和林薇薇同时愣住。

    沈砚之面不改色,极其自然地伸手探了一下我的额头,动作快得我都没反应过来:"嗯,

    还有点烫。走吧。"他的手指微凉,触感一瞬即逝。我的脸却腾地一下烧了起来。烫?

    我根本没发烧!他在胡说什么?林薇薇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在我和沈砚之之间来回扫射,

    嘴巴张成了O型。"那…那我先走了薇薇!"我抓起包,几乎是落荒而逃。

    沈砚之跟在我身后,步履从容。一路沉默地走到停车场,上了他那辆低调的黑色轿车。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系好安全带,忍不住问:"我…吃什么药?"沈砚之发动车子,

    侧脸线条冷硬:"维C泡腾片。""……"我无语。"你朋友话太多。"他目视前方,

    淡淡地补充了一句,"这个借口最省事。"原来是嫌林薇薇聒噪,急着脱身。

    我心里那点刚刚冒头的异样感觉,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果然是我多想了。

    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霓虹初上,城市的灯火在车窗上流淌而过。"以后,

    "沈砚之突然开口,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显得有些低沉,"晚上出去,提前跟我说一声。

    ""哦。"我闷闷地应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他这算是在履行协议里的“丈夫”职责吗?

    管得还挺宽。日子在一种微妙的平静下流淌。沈砚之依旧很忙,早出晚归。

    我在他给我安排的、离家不远的一个清闲部门做着可有可无的文职工作,

    拿着他开的、足够我衣食无忧的“工资”。我们像两条设定好程序的平行线,偶尔有交集,

    也仅限于餐桌上几句简短的对话,

    或者他出差回来随手放在玄关的、包装精美的伴手礼——给“沈太太”的体面。

    直到那个雨夜。公司部门小聚餐,我推脱不掉,被灌了几杯果酒。散场时,

    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我站在KTV门口等网约车,冷风裹着雨点往身上扑,冻得直哆嗦。

    手机快没电了,屏幕闪烁了几下,彻底黑屏。真够倒霉的。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冒雨跑到路口拦车时,一把黑色的大伞毫无预兆地撑在了我的头顶。

    雨水敲打伞面的噼啪声瞬间被隔绝开。我一惊,猛地回头。

    沈砚之就站在我身后一步远的地方。他穿着深色的西装,外面套了件同色系的长款风衣,

    肩头被雨水打湿了一小片深色痕迹。他应该是直接从某个正式场合过来的,

    身上还带着清冽的寒意和一丝极淡的酒气。"你…你怎么来了?"我惊讶得忘了冷。

    他没回答,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又移到我被雨水打湿、贴在额角的碎发上。

    KTV门口变幻的霓虹灯光在他深邃的眼底明明灭灭,我看不懂那里面翻涌的情绪。

    "手机呢?"他问,声音在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没电了…"我有点心虚。

    他眉心又蹙了起来,那是我熟悉的不悦表情。下一秒,

    一件带着他体温和干净皂角气息的风衣外套兜头罩下,把我整个人裹住。

    宽大的衣服瞬间隔绝了大部分寒意。"穿上。"他不由分说地命令,然后空着的那只手,

    极其自然地牵住了我冰凉的手腕。掌心干燥而温热。我的心脏像是被那只手猛地攥紧,

    骤然停止跳动了一瞬。协议第三条!禁止肢体接触!这几个大字在我脑子里疯狂刷屏。

    我想抽回手,身体却僵住了,只感觉到他手指的力度,不轻不重,

    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硬。他拉着我,大步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司机早已撑着另一把伞等在车旁,恭敬地拉开车门。我像个木偶一样被他塞进温暖的车后座。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声。车内灯光明亮,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手腕上被他握过的地方,像被烙铁烫过一样,残留着清晰的触感和灼热的温度,一下一下,

    烫着我的心跳。"地址。"沈砚之对司机报了我公司聚餐那家KTV的名字,"去取她的包。

    "然后,他靠回椅背,闭上眼,揉了揉眉心。

    车厢里只剩下空调低低的送风声和我们之间压抑的沉默。他没解释为什么会出现,

    也没为刚才的“越界”道歉。我悄悄攥紧了身上属于他的风衣。

    那上面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将我包围,带着一种陌生的、令人心慌的安全感。

    一路无话到家。进门后,沈砚之径直去了厨房。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抱着他的风衣站在玄关,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手腕上那圈热度似乎还在。

    厨房里传来倒水的声音。不一会儿,他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姜茶出来,递到我面前:"喝了。

    "杯壁温暖,驱散了我指尖的最后一丝冰凉。我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啜饮着。

    辛辣微甜的液体滑入喉咙,暖意蔓延开来。客厅只开了几盏壁灯,光线柔和昏黄,

    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谢谢。"我声音很轻。他没说话,

    只是靠在旁边的吧台上,看着我喝。

    空气里弥漫着姜茶的味道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粘稠的安静。"那个…"我终于鼓起勇气,

    打破沉默,"协议第三条…"他抬眼,目光像深潭一样锁住我。"你刚才…牵我手了。

    "我说出来都觉得烫嘴。沈砚之沉默了几秒。就在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

    用一句冷淡的"情况需要"或者干脆无视搪塞过去时,他却开口了,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压抑的暗哑:"萧诗宜,协议是死的。"我的心跳猛地漏掉一拍,

    抬头撞进他的视线里。那里面翻涌的情绪,比刚才在雨夜里更加汹涌,也更加复杂。

    不再是冰冷的公事公办,而是某种炽热的、几乎要破笼而出的东西。"人是活的。

    "他缓缓地补充道,目光沉甸甸地落在我脸上,像有实质的重量,"你是我名义上的妻子。

    这种天气,那种地方,你让我看着你淋雨?"他的语气很平静,甚至没什么起伏,

    可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打在我心口上。"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反驳他“名义妻子”的提醒?还是质问“为什么不能看着”?他忽然往前倾了倾身,

    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那股清冽的雪松混着极淡酒气的味道瞬间将我笼罩。

    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只能看到他深邃的眼底,清晰地倒映着我有些慌乱的样子。

    "萧诗宜,"他叫我的名字,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你以为,

    我签那份协议,真的只是为了应付老爷子和你爸的公司?"轰——!这句话像一道惊雷,

    毫无预兆地在我脑子里炸开。我彻底懵了,手里的姜茶杯差点没端稳。什么意思?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我喉咙发紧,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膛。

    沈砚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难以解读。有隐忍,有挣扎,

    甚至…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疲惫?他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直起身,拉开了距离。

    "喝完早点休息。"他丢下这句话,转身走向书房,背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孤寂。

    留下我一个人,捧着那杯已经变温的姜茶,呆立在客厅中央,心乱如麻。

    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那份协议…难道不只是交易?那一夜,我失眠了。

    沈砚之最后那句石破天惊的话和他深沉的眼神,在我脑海里反复回放。协议不只是为了应付?

    那他为了什么?难道真像林薇薇猜的那样?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

    我开始不由自主地留意沈砚之。书柜顶层,我搬了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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