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魂苏醒:五岁崽崽在线打脸顶流

琴魂苏醒:五岁崽崽在线打脸顶流

七与牛 著

《琴魂苏醒:五岁崽崽在线打脸顶流》描绘了苏晚歌楚云帆沈肆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七与牛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她没有像普通孩子那样闭上眼睛念念有词,而是伸出肉乎乎、带着小窝窝的手指,指向客厅角落里那件几乎被遗忘的“家具”——一架蒙……。

最新章节(琴魂苏醒:五岁崽崽在线打脸顶流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五岁生日那天,我突然能弹出完整的《钟》。妈妈手中的蛋糕「啪」地掉在地上。第二天,

    音乐学院教授堵在我家门口,求父母让我学钢琴。

    电视上正在播放天才钢琴家的采访:「艺术需要天赋,有些人注定平庸。」

    我认出他就是上辈子抄袭我作品致我含恨而终的学生。「妈妈,」我拽拽她衣角,

    「那个叔叔弹得还没我好呢。」1五岁生日。小小的客厅,

    墙壁上挂着彩色卡纸剪成的“生日快乐”字母,歪歪扭扭,却充满童真。

    空气里弥漫着奶油甜腻的香气。桌子中央,是一个不算太大,但点缀着满满草莓的鲜奶蛋糕,

    正中央插着一根数字“5”的蜡烛,火苗跳跃着,映照着周围几张满怀爱意的脸庞。苏晚歌,

    不,此刻身体里是苏晚歌和沈肆纠缠融合的灵魂,坐在专属的高脚儿童餐椅上,

    身上套着防止弄脏衣服的小围兜,图案是只憨态可掬的小熊。她看着那簇温暖的烛光,

    眼神有些许恍惚。“宝贝,快,许个愿,然后吹蜡烛!”妈妈李婉蹲在她面前,

    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手里举着手机,镜头对准了她,想要记录下这温馨的一刻。

    爸爸苏明站在妈妈身后,笑得眼角堆起细纹,手里拿着塑料小叉子,

    准备随时伺候小寿星吃第一口蛋糕。愿望?沈肆的意识在冷笑。

    上辈子他站在世界各大音乐厅的聚光灯下,收获无数鲜花与掌声,

    最后却被他视若亲传弟子、倾囊相授的楚云帆背叛,

    那首他呕心沥血创作的、尚未面世的《无尽夜》,被楚云帆抢先发表,并反诬他抄袭。

    舆论滔天,百口莫辩,他从神坛跌落,最终在病榻上含恨闭上双眼,壮志未酬,冤屈难雪。

    再睁眼,意识混沌重组,竟成了这个名叫苏晚歌的五岁小女孩。起初是茫然、惊恐,

    是对庞大复杂记忆无法承受的混乱,但求生本能和沈肆那坚韧的灵魂核心让他……不,

    是让她,逐渐适应。五年的时光,她小心翼翼地隐藏着,

    观察着这个全新的、平凡却温暖的家庭。直到今天,直到此刻,看着那跳跃的烛火,

    某种沉寂已久的东西,在灵魂深处苏醒了。她需要确认。确认这不只是南柯一梦,

    确认沈肆的技艺是否真的跟随灵魂来到了这具稚嫩的身体里。于是,在父母期待的目光中,

    她没有像普通孩子那样闭上眼睛念念有词,而是伸出肉乎乎、带着小窝窝的手指,

    指向客厅角落里那件几乎被遗忘的“家具”——一架蒙着浅色防尘布的老旧立式钢琴。

    那是李婉结婚前,一时兴起想学琴买的,结果没坚持几个月就放弃了,一直放在角落积灰,

    偶尔堆放些杂物。“宝宝想碰那个?”李婉有些惊讶,顺着女儿的手指看去。苏晚歌点点头,

    从餐椅上笨拙地往下爬。苏明赶紧伸手扶住她。她迈着小短腿,嗒嗒嗒地跑到钢琴边,

    踮起脚,费力地扯下那一角防尘布。灰尘在光线中飞舞。

    她仰头看着对于她而言过于高大的琴凳,又回头看看父母。苏明失笑,上前一把将她抱起来,

    安置在琴凳上。她的双脚悬空,离地老远。李婉举着手机跟过来,

    觉得女儿这突发奇想的样子可爱极了,镜头追随着她,

    笑着说:“我们晚歌是要给生日弹个曲子吗?乱弹也行哦,妈妈给你录下来。

    ”苏晚歌没有理会妈妈的话。她低下头,

    看着眼前有些泛黄、甚至有几个键边缘略有磕损的琴键。这钢琴音准恐怕差得离谱。

    但没关系,她只需要确认。沈肆的灵魂在驱使着她。那双小小的、胖乎乎的手,

    指节都还看不分明,轻轻抬了起来,然后,以一种与年龄截然不符的沉稳与精准,落了下去。

    第一个音符响起的瞬间,李婉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那不是孩童胡乱的拍打,

    不是毫无章法的噪音。清晰、准确、带着惊人颗粒感的音符,如同被无形的手指串联起来,

    编织成一条复杂而璀璨的音响之链。李炫的《钟》!这首以高难度、急速、双音和颤音闻名,

    令无数专业钢琴学习者望而生畏的练习曲,此刻正从那双小手下流淌而出。

    技巧被这具幼小身体的局限所削弱了,力量不足,跨度不够,

    许多需要强劲力度和精准控制的段落被简化或巧妙地绕过,但那份融入骨髓的乐感,

    对旋律线条无可挑剔的把握,对节奏精准至极的控制,

    尤其是那快速度跑动中展现出的、绝不属于一个五岁孩子的清晰指法和内在的韵律感,

    如同黑夜中的灯塔,耀眼得无法忽视。小小的客厅里,只剩下钢琴的声音。跳跃的,灵动的,

    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权威。苏明手里的塑料叉子“啪嗒”掉在地板上。

    李婉举着手机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镜头剧烈晃动,最终,

    她另一只手里端着的那个鲜奶蛋糕,“啪”地一声,直直坠落在地,奶油四溅,染脏了地板。

    可她浑然不觉,只是张着嘴,眼睛瞪得极大,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景象。

    一曲终了,最后一个音符还在空气中微微震颤。苏晚歌收回小手,

    平复着这具身体因为刚才的集中精力而带来的细微喘息。她抬起头,看向完全石化的父母,

    眼神清澈,带着一丝属于孩童的无辜,却又仿佛洞悉一切。“爸爸,妈妈,”她软软地开口,

    声音奶声奶气,“生日快乐。”李婉猛地回过神,手机都差点没拿稳,她冲上前,

    一把抱住女儿,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晚歌……你……你什么时候学的?谁教你的?

    这怎么可能?!”苏明也凑过来,围着女儿,像是研究什么外星生物:“老婆,

    你……你偷偷给女儿报班了?不对啊,这……这得是什么班才能教出这样?!

    ”苏晚歌只是眨巴着大眼睛,用小奶音含糊地说:“不知道呀,听着好听,手自己就会动了。

    ”这个解释显然无法让任何正常人信服。2第二天是周末。

    苏家一大早就被一阵急促的门**吵醒。苏明揉着惺忪睡眼去开门,

    只见门外站着一位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者,穿着中式盘扣上衣,眼神锐利,

    带着一种长期沉浸在艺术中蕴养出的气质。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稍微年轻些、提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请问是苏晚歌小朋友的家吗?

    ”老者开门见山,语气带着一丝急切。苏明愣住:“您是?”“冒昧打扰,

    我是本市音乐学院的教授,姓陈,陈明章。”老者递上名片,“昨天,

    是不是府上有人在弹奏李炫的《钟》?”苏明心里咯噔一下,

    想起昨天妻子发到朋友圈的那个视频——虽然蛋糕掉了,镜头晃得厉害,

    但李婉还是在极度震惊中,把女儿弹琴的后半段视频加上无数感叹号发了出去,

    只设置了亲朋好友可见,本意是分享这惊人的一刻。没想到,炸出了这么一尊大佛。陈明章,

    在本市音乐圈乃至全国,都是泰斗级的人物。“陈……陈教授?”苏明有些手足无措,

    “快请进,请进。”陈教授进门,甚至没太多寒暄,目光就精准地锁定了角落那架旧钢琴,

    然后热切地看向被李婉抱出来的、还穿着睡衣揉着眼睛的苏晚歌。“小朋友,

    昨天那段《钟》,真的是你弹的?”陈教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蔼,

    但眼中的激动难以掩饰。苏晚歌看着这位不速之客,点了点头。

    “你能……再弹一点给我听听吗?随便什么都可以。”陈教授几乎是恳求道。

    苏晚歌看了看父母,父母都处于一种懵圈状态。她于是走到钢琴边,这次不需要人抱,

    自己手脚并用地爬上了琴凳。她没有再弹《钟》,

    而是即兴弹了一段简单的莫扎特奏鸣曲片段。技巧简单,但音色干净,乐句呼吸自然,

    带着纯真的美感。陈教授闭上眼睛,仔细聆听着,脸上的表情从期待变为震惊,再变为狂喜。

    他猛地睁开眼,对苏明和李婉说:“天才!这是真正的天才!百年不遇!

    请你们一定要让她学习钢琴!系统地学!不能浪费了这份老天赏饭吃的天赋!”他言辞恳切,

    甚至带着一丝不容拒绝:“如果你们同意,我可以亲自为她制定学习计划,

    推荐最好的启蒙老师……不,如果你们不介意,我愿意亲自指导她!

    ”苏明和李婉被这突如其来的“幸运”砸晕了。他们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

    从未想过女儿会和“天才”、“音乐学院教授”这些词汇联系在一起。就在这时,

    客厅开着的电视机里,正在播放一档知名的艺术人物专访节目。

    英俊挺拔、气质矜贵的年轻钢琴家楚云帆出现在屏幕上,谈笑风生。

    他刚刚在国外摘得一个颇有分量的国际奖项,风头正劲。

    主持人正在恭维他:“云帆被乐评界誉为近十年最具天赋的钢琴家,

    请问您如何看待天赋与努力的关系呢?”楚云帆对着镜头,

    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带着些许疏离与高傲的完美笑容,语气云淡风轻,

    却字字清晰:“艺术诚然需要努力,但在我看来,天赋是决定性的。有些人,注定一生平庸,

    再多的努力,也只是在重复无效的劳动,无法触及艺术的真谛。这很残酷,但这就是现实。

    ”他侃侃而谈,谈论着自己对音乐的理解,对未来艺术的展望,姿态高高在上。

    苏晚歌……不,是沈肆的灵魂,在听到那个声音、看到那张脸的瞬间,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滔天的恨意和屈辱几乎要冲破这具幼小的躯体!楚云帆!

    就是他!这个他曾经悉心指导、寄予厚望的学生,偷走了他最后的生命之作《无尽夜》,

    将他踩入泥泞,窃取了他的一切荣耀!如今,却在这里道貌岸然地谈论着天赋与平庸?!

    那股恨意如此强烈,让她的身体微微发抖。李婉注意到了女儿的异常,

    以为她是被电视里的陌生人吓到了,连忙蹲下身安抚:“晚歌怎么了?不怕不怕。”这时,

    电视里的楚云帆似乎是为了佐证自己的观点,现场演奏了一段技巧华丽的改编曲,

    炫技成分十足,引来现场观众一片掌声。苏晚歌猛地抬起头,

    伸出小手指着电视屏幕上那张英俊却让她作呕的脸,用尽全身力气,拽着妈妈的衣角,

    小脸绷得紧紧的,用她那独有的、奶声奶气却清晰无比的嗓音,大声说道:“妈妈,

    那个叔叔弹得还没我好呢。”稚嫩的话语,石破天惊。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陈教授、苏明、李婉,全都愣住了,

    在电视上意气风发的天才钢琴家和眼前这个一脸认真、语出惊人的五岁小女孩之间来回逡巡。

    陈教授先是失笑,觉得童言无忌。但随即,他看向苏晚歌的眼神变得深了些。

    这孩子刚才弹奏时流露出的乐感……那种浑然天成,似乎真的……不能以常理度之。

    而苏晚歌,说完这句话后,便不再看电视,只是低下头,小手无意识地抠着琴键的边缘。

    楚云帆……我回来了。这一次,我在暗,你在明。我们,慢慢玩。3陈教授的到访,

    像是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彻底打破了苏家原有的生活轨迹。

    这位在音乐界德高望重的老者,展现出了惊人的执着和效率。

    他并没有因为苏晚歌的年龄和那句“惊世骇俗”的童言而轻视,

    反而更加确信自己发现了一块未经雕琢的稀世璞玉。

    他亲自为苏晚歌挑选了一位以耐心和基础教学著称的青年教师每周上门两次进行启蒙指导,

    并且每隔两周,他都要亲自听一次课,了解苏晚歌的进度。“晚歌的情况很特殊,

    ”陈教授对苏明和李婉严肃地说,“她的乐感、音乐理解力,远远超出了她的年龄,

    甚至超出了很多专业学生。但她的身体条件还是个小孩子,手指力度、跨度都有限,

    枯燥的基础练习对她而言可能更难忍受。所以,我们不能用普通孩子的教学方法,需要引导,

    需要保护她的兴趣和灵性。”苏明和李婉似懂非懂,只能连连点头。

    他们看着女儿坐在钢琴前,那双小手在黑白键上奔跑。有时是简单的哈农、车尔尼练习曲,

    她弹得飞快,准确无误,眼神里却带着明显的不耐烦,仿佛在应付差事。有时,

    她会自己摸索着弹出一些他们从未听过的、极其复杂的旋律片段,

    那时她的眼神会变得格外专注,甚至……流露出一种与年龄极端不符的深沉与……痛楚?

    他们无法理解,只当是孩子心性不定。只有苏晚歌自己知道。那些复杂的片段,

    是《无尽夜》的残章,是沈肆上辈子心血的结晶,是楚云帆盗窃的罪证。每一次触碰,

    都像是在结痂的伤口上撕开一道口子,鲜血淋漓,提醒着她那刻骨的仇恨。

    她必须尽快“成长”起来。于是,在跟随老师学习那些对她而言幼稚无比的乐理和指法时,

    她表现出惊人的“天赋”,一点就通,一学就会,进步速度快得让那位青年教师咋舌,

    直呼“教不了,这孩子太快了”。同时,她开始有意识地在陈教授面前,

    展现更多“超越年龄”的理解力。一次指导课上,陈教授为了测试她的听觉和记忆力,

    弹了一段巴赫平均律中较为复杂的赋格。“晚歌,能听出这是什么吗?”陈教授随口一问,

    并没指望一个五岁多的孩子能回答。苏晚歌却歪着头,用小奶音认真地说:“爷爷,

    左手声部第三个进入的主题,好像比右手晚了两拍,它在学右手走路,但是个矮个子。

    ”陈教授的手指僵在琴键上,震惊地回头看她。复调音乐中各声部的独立与交织,

    是很多成年学习者都难以准确把握的,她竟然能用如此童稚却精准的比喻描述出来?!

    又有一次,陈教授带来一首他自己早年创作的、并未公开发表过的小品手稿,旋律略带忧伤。

    “晚歌,你觉得这段音乐像什么?”苏晚歌安静地听完,然后轻轻地说:“像……像下雨天,

    一个人站在空空的火车站台上,等一列永远不会来的火车。”陈教授彻底动容。这首曲子,

    正是他当年在车站送别一位挚友后,有感而发写下的!那种失落与无望的等待,

    竟然被一个五岁的孩子,用如此意象化的语言精准地道破!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技术天赋了,

    这是一种近乎通灵的、对音乐内核的直觉感悟力!陈教授看着苏晚歌的眼神,越来越亮,

    像是发掘了绝世珍宝。他开始带来更多不同风格、不同时期的音乐作品给她听,

    与她探讨——虽然大部分时间是他说,她听,偶尔用稚嫩的语言点破关键。

    他甚至在学院的内部交流中,忍不住提起这个“不可思议”的孩子,

    引得圈内一些人也开始对苏家这个神秘的天才小女孩产生了好奇。苏晚歌的名字,

    开始在小范围的音乐圈子里悄然流传。而另一边,楚云帆的星途正如火如荼。

    他的巡演场场爆满,新专辑销量登顶,各大时尚杂志争相邀请他拍摄封面。

    他依旧维持着那副高贵、优雅、对艺术有极致追求的人设,

    在社交媒体上发表的言论也愈发显得高深莫测,拥趸无数。苏晚歌会偷偷用妈妈的平板电脑,

    搜索关于楚云帆的一切消息。看着他光鲜亮丽地出席各种场合,

    听着他在采访中重复着那些关于“天赋”、“境界”的论调,

    甚至看到他偶尔会“即兴”演奏一小段《无尽夜》中的华彩乐句,

    引来粉丝疯狂的尖叫和乐评人对他“创作才华”的赞叹。每一次,沈肆的灵魂都在叫嚣,

    在愤怒。那明明是他的孩子!他的心血!但她只能死死按住那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恨意,

    将它们压入心底,化作更加冰冷的动力。她知道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这具身体太小,

    力量太弱。她需要时间,需要平台,需要足够强大的实力和声望,才能在未来,

    给予楚云帆致命一击。日子在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中过去。

    苏晚歌在音乐上的“神速”进步,让家庭的经济压力开始显现。

    免了费用)、未来的专业钢琴、可能需要的各种比赛和培训开销……苏明和李婉在欣喜之余,

    也开始感到一丝焦虑。他们只是普通职员,女儿的天赋,像是一份过于沉重的礼物。

    某天晚上,苏晚歌起床上厕所,经过父母虚掩的房门时,听到里面传来低低的交谈声。

    “……要不,把我那点首饰……”是妈妈李婉的声音,带着犹豫。“不行,那是妈留给你的。

    再说也不够。”爸爸苏明的声音很疲惫,“我再想办法多接点私活吧。陈教授说,

    晚歌可能需要一台好一点的三角钢琴,

    立式钢琴的机弦结构对表现力有局限……那价格……”后面的话,苏晚歌没有听清。

    她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小床上,看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家庭的温情,

    是她上辈子作为孤儿、一生追逐音乐巅峰的沈肆从未体验过的珍贵之物。这份无私的爱,

    让她冰冷的复仇之心,注入了一丝暖流,也让她更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责任。

    她不能只为了复仇而活。她还要回报这份爱。4机会,比她预想中来得更早一些。

    在她六岁多的时候,一档名为《天才宝贝》的儿童才艺展示综艺节目开始在全国海选。

    这档节目以其真实的童趣和偶尔爆发的惊人才艺片段,拥有极高的收视率。

    节目组不知从哪个渠道听说了苏晚歌的名字,加上陈明章教授的间接推荐,

    竟然主动向苏家发出了邀请。“这是一个很好的锻炼机会,”陈教授对犹豫的苏明和李婉说,

    “不一定要她取得什么名次,主要是让她见见世面,感受一下舞台。而且,

    节目组提供的曝光度,也许能吸引到一些……资源,对你们家庭,对晚歌的未来,

    或许有帮助。”苏明和李婉心动了。一方面,他们为女儿感到骄傲;另一方面,

    他们也确实希望女儿能有一个更广阔的舞台,同时,或许能缓解一些经济压力。

    他们征求苏晚歌的意见。苏晚歌几乎没有犹豫,用力地点了点头,

    大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混合着期待与决心的光芒。舞台?那正是她所需要的。

    一个进入公众视野,开始积累自身声望和力量的起点。一个……或许能更早地,

    接触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天才”的跳板。《天才宝贝》节目录制现场,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各式各样打扮得如同小公主、小王子般的孩子们在后台穿梭,家长们则显得比孩子还要紧张。

    苏晚歌穿着李婉特意为她买的、打折的白色小纱裙,头发梳成乖巧的丸子头,

    安静地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与周围叽叽喳喳、兴奋不安的其他孩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低着头,看似在发呆,实则在心中默默梳理着沈肆记忆中那些适合儿童演奏,

    又能最大限度展现技巧与乐感的曲目。海选是简单的录像,而正式录制的第一轮,

    是面对三位评委和数百名现场观众。轮到她上场了。工作人员将她抱上高高的琴凳,

    调整好麦克风的位置。聚光灯打在她身上,有些刺眼。

    台下是黑压压的人群和无数审视的目光。主持人蹲下来,

    用哄孩子的语气问:“苏晚歌小朋友,今天要给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弹什么呀?

    ”苏晚歌抬起眼,看向评委席。正中坐着的,恰好是本地音乐家协会的一位副主席,

    以点评犀利、要求严苛著称。她拿起面前的小话筒,奶声奶气,却字正腔圆地说:“我弹,

    《野蜂飞舞》。”台下响起一阵轻微的骚动。《野蜂飞舞》?

    这首以速度著称、描绘野蜂肆虐情景的曲子,让一个六岁多的孩子来弹?

    评委们也露出了惊讶和些许怀疑的神色。苏晚歌不再说话。她深吸一口气,

    将小手放在琴键上。然后,风暴开始了。那双看似柔弱无骨的小手,

    在黑白琴键上化作了两道模糊的白影。急促、密集、均匀的音符如同被惊扰的蜂群,

    倾巢而出,铺天盖地!节奏精准得如同节拍器,每一个音符都清晰可辨,颗粒性强得惊人!

    那不仅仅是快,更是在极速中保持了完美的控制和鲜明的层次感,

    将野蜂飞舞时那种混乱、急促、带有威胁性的场景描绘得淋漓尽致!技巧!

    毫无保留的、碾压级的技巧展示!台下所有的窃窃私语都消失了,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

    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被聚光灯笼罩的小小身影。这真的是一个孩子能弹出来的吗?!

    评委席上,那位以严苛著称的副主席,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眼睛瞪得如同铜铃。

    一分多钟的曲子,在最后一个音符戛然而止的瞬间,

    整个录制现场陷入了短暂的、极致的寂静。随即,雷鸣般的掌声轰然爆发,

    夹杂着无法抑制的惊叹声!主持人激动地走上台,声音都变了调:“我的天!苏晚歌小朋友!

    你……你简直是个小精灵!太不可思议了!”他转向评委:“请评委老师点评!

    ”那位副主席拿起话筒,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平复了激动的情绪,他看着苏晚歌,

    眼神复杂,最终缓缓说道:“我……我无话可说。这不是技巧的问题,这是……神迹。孩子,

    告诉我,你学琴多久了?”苏晚歌握着话筒,

    依旧用她那标志性的、软糯平静的奶音回答:“一年多了。”一年多?!台下再次一片哗然!

    副主席苦笑一下,摇了摇头,然后郑重地说:“你的未来,不可**。

    我给你的评价是——通过!毫无悬念!”另外两位评委也纷纷给出了极高的评价和通过。

    苏晚歌在热烈的掌声中,被工作人员抱下琴凳。她平静地走向后台,

    迎接她的是激动得热泪盈眶、一把将她紧紧抱住的李婉,

    和同样兴奋、用力揉着她头发的苏明。她成功了。第一战,完美亮相。而她不知道的是,

    在后台某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戴着工作牌、眼神精明的男人,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然后低头在手机上飞快地打着字,信息的接收方备注是——“楚先生”。

    《天才宝贝》节目采取边录边播的形式。苏晚歌海选和第一轮表演的片段,

    在节目组有意的剪辑和推动下,如同病毒般在网络上迅速传播开来。

    #六岁钢琴神童#、#野蜂飞舞本蜂#、#别人家的孩子#等话题接连冲上热搜。

    她那巨大的反差萌——极致幼龄可爱的外表,与老练精湛、碾压级别的琴技,

    形成了核弹级的冲击力,瞬间击中了无数网友的心。“我的妈呀!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我六岁还在玩泥巴!”“这手速!我二十四岁自愧不如!”“看她弹琴的表情,

    淡定得仿佛在说‘基操勿六’。”“救命!她好可爱!弹得好好!我要粉她!!

    ”“只有我好奇她老师是谁吗?这得是什么神仙老师教出来的?

    ”5各种采访、代言、节目邀请,如同雪片般飞向苏家。苏明和李婉的手机几乎被打爆,

    他们的生活彻底被打败了。他们谨慎地挑选着,在陈教授的建议下,

    拒绝了许多纯粹消费孩子热度的商业活动,只接受了几家颇具影响力的正规媒体采访,

    希望能给女儿一个相对正常的成长环境。苏晚歌,一夜之间,

    成了家喻户晓的“天才钢琴少女”。她拥有了自己的粉丝后援会,

    网络上到处都是她弹琴的视频片段。人们惊叹于她的天赋,讨论着她的未来。这一切,

    自然也传到了正处于事业巅峰、时刻关注业内动态的楚云帆耳中。楚云帆的工作室里,

    装修极尽简约与奢华,昂贵的斯坦威三角钢琴占据着中心位置。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