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五年,外甥说等我死后房子归他

丁克五年,外甥说等我死后房子归他

快乐的皮蛋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蒋峰 更新时间:2025-11-21 11:37

《丁克五年,外甥说等我死后房子归他》这篇小说是快乐的皮蛋的饕餮盛宴,很喜欢,很好看。主角为蒋峰,讲述了:他犹豫了几秒,终究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并且心虚地按了免提。一个温和而威严的女声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带着一丝不易察气地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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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舅妈,我妈说了,你反正不下蛋,等你们老了死了,这房子就是我的!

    ”八岁的外甥蒋涛,举着一把水枪,耀武扬威地站在客厅中央,脚下是我最喜欢的一盆文竹,

    此刻已经拦腰折断,泥土混着水,在我刚拖干净的地板上,画出了一副肮脏的地图。

    我老公蒋峰的大姐,也就是蒋涛的妈,正坐在一旁嗑瓜子,闻言笑得花枝乱颤,

    瓜子皮吐了一地。“哎哟,小孩子家家,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我婆婆也跟着笑,

    脸上堆满了褶子,“晚晚啊,涛涛这是喜欢你,才跟你开玩笑呢。再说了,

    我们老蒋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这房子以后不给他给谁?”我没笑。

    我的目光越过这一屋子牛鬼蛇神,落在了我的丈夫蒋峰身上。他正尴尬地站在那,

    手里拿着抹布,想去擦地,又被他妈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蒋峰,你也是这么想的?

    ”我问。空气瞬间安静下来。蒋峰的姐姐停止了嗑瓜子,婆婆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她们都看着蒋峰,仿佛在等待一个统一的答案。蒋峰不敢看我,眼神飘忽,

    最终落在了那盆死不瞑目的文竹上。“晚晚,他还是个孩子,你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他声音很低,带着一丝恳求,“大姐她们难得来一次,别这样。”“难得来一次?

    ”我气笑了。一个月来四次,每次都像鬼子进村,这叫难得来一次?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火。我和蒋峰结婚五年,丁克五年。这是我们婚前就商量好的,

    白纸黑字写在协议里。他说他爱的是我这个人,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五年里,

    我自问做的无可挑剔。他家里的事,我能帮就帮。他爸生病,我拿了十万。他姐买车,

    我赞助了五万。他妈每年生日,我都包个五位数的大红包。我以为,人心换人心,

    我掏心掏肺,总能换来他们的尊重。现在看来,是我天真了。在他们眼里,

    我不过是一个暂时替他们保管房子的工具人。一个不会下蛋,

    所以没有资格拥有任何东西的“外人”。我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了下去。“孩子?

    ”我冷冷地看着那个还在得意洋洋的蒋涛,“八岁的孩子,如果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懂,

    那就不是孩子,是教养问题。”“你!”蒋峰的大姐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

    “林晚你什么意思?你说我儿子没教养?”“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平静地回视她,

    “还有,这里是我家,不是垃圾场,请你把瓜子皮收拾干净。”“反了你了!

    ”婆婆也猛地一拍桌子,那张老脸因为愤怒而扭曲,“林晚,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嫁到我们蒋家,就是我们蒋家的人!吃我们蒋家的,住我们蒋家的,还敢对我们指手画脚?

    你信不信我让蒋峰休了你!”吃你们蒋家的?住你们蒋家的?我看着蒋峰,他依旧低着头,

    活像个鹌鹑。我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五年了,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并肩作战的夫妻,

    原来在他家人面前,我永远只是一个需要被管教的媳妇。“好啊。”我点点头,笑了。

    那笑容,一定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要冷。我转身走进书房,

    在蒋峰和他家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从上了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我将文件“啪”地一声摔在茶几上,上面的红本本和几个黑色大字,刺痛了所有人的眼。

    “看清楚了。”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客厅里轰然炸响。“这房子,

    是我的婚前财产。房产证上,自始至终,只有我林晚一个人的名字。”“现在,

    带着你们蒋家的独苗,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2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蒋峰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像被抽走了所有血色。他难以置信地拿起那本鲜红的房产证,

    翻来覆去地看,手指都在颤抖。“不可能……这不可能……晚晚,我们不是一起买的房吗?

    ”他喃喃自语,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恐慌。他大姐和婆婆也凑了过来,脑袋挤在一起,

    死死盯着房产证上“权利人”那一栏。林晚。只有这两个字。没有蒋峰。

    “怎么会……怎么会只有你一个人的名字?”婆婆的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人的耳膜,

    “你这个狐狸精!你算计我们蒋峰!”我抱着手臂,冷眼看着他们一家人上演的闹剧。

    “算计?阿姨,你说话要讲良心。”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这房子,

    是我在认识蒋峰之前,用我自己的钱全款买的。领证前,我问过蒋峰,

    要不要在房产证上加上他的名字。”我顿了顿,目光转向蒋峰,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

    心中没有一丝波澜。“蒋峰,你忘了你是怎么说的了吗?”蒋峰猛地抬头看我,嘴唇哆嗦着,

    说不出话。我替他说了出来。“你说,‘晚晚,我爱你,跟你的房子没关系。

    加不加名字都一样,我们是夫妻,你的就是我的。’多感人啊,当时我都快被你感动哭了。

    ”我的语气充满了嘲讽。“现在看来,你当时想的恐怕是,反正我不会生孩子,

    早晚是个死人,这房子迟早是你的,加不加名字,确实都一样。”蒋峰的身体晃了晃,

    像是被我这句话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我没有……晚晚,

    我不是那么想的……”他徒劳地辩解着。“你是不是那么想的,已经不重要了。”我打断他,

    “重要的是,你的家人就是这么想的,而你,默许了。”“我……”“现在,

    我给你们十分钟。”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把你们自己带来的东西收拾好,

    离开我的房子。否则,我就报警,告你们私闯民宅。”“你敢!”蒋峰的大姐尖叫起来,

    “这是我弟弟家!你凭什么赶我们走!”“就凭这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我扬了扬下巴,前所未有的强硬,“蒋峰,你选吧。是让他们走,还是你跟他们一起走?

    ”蒋峰呆立在原地,一边是声色俱厉的母亲和姐姐,一边是眼神冰冷的我。

    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而就在这时,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慌忙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妈”这个字。哦,不对,他妈就站在这里。那是……我妈。

    蒋峰的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他求助似的看向我。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犹豫了几秒,终究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并且心虚地按了免提。

    一个温和而威严的女声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带着一丝不易察气地关切。“小峰啊,

    你们在哪呢?我跟你爸到北京了,刚下飞机。晚晚的电话怎么打不通?我们想着好久没见了,

    过来看看你们。顺便,我托人从法国带回来那瓶82年的拉菲,给你们送过来尝尝。

    ”82年的拉菲?蒋峰的姐姐和婆婆眼睛都直了。蒋峰更是手足无措,

    结结巴巴地回答:“啊……妈……我们……我们在家呢。”“在家就好,

    那我们直接打车过来了啊,你把小区地址再发我一遍。”电话挂断了。

    蒋峰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他知道,我爸妈一直以为这房子是我们共同财产,

    对我更是百般疼爱。要是让他们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他不敢想下去。

    我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我从他手里拿过那本房产证,放回抽屉,

    锁好。然后,我拿出自己的手机,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拨通了我妈的电话。“妈,

    你们不用过来了。”“我跟蒋峰,准备离婚了。”3“你说什么?!”电话那头,

    我妈的声音瞬间拔高,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客厅里,

    蒋峰一家三口也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齐刷刷地看向我,眼神各异。蒋峰是恐慌,

    婆婆是错愕,而他大姐,则是幸灾乐祸。“你再说一遍?离婚?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婚?

    ”我妈追问道。我没有看蒋峰,只是淡淡地对着手机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不合适。妈,

    我累了,先挂了。”说完,我不等我妈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

    我把目光投向了蒋峰。“蒋峰,我不是在开玩笑。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如果你不来,我会直接走法律程序,起诉离婚。”“晚晚!”蒋峰终于反应过来,

    冲过来想抓住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你别冲动,我们有话好好说,别把爸妈牵扯进来!

    ”他急切地说道,“刚才都是误会,我替我妈和我姐给你道歉,行不行?”“道歉?

    ”我笑了,“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蒋峰,五年了,这不是第一次了。

    你每次都说会改,会跟他们沟通,结果呢?他们变本加厉,而你,一退再退。”“我没有!

    ”“你没有?”我指着那个熊孩子蒋涛,“他今天敢说等我死了房子归他,

    明天就敢盼着我早点死!而你们,所有人,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在这个家里,我算什么?

    一个外人?一个保姆?还是一个会喘气的存钱罐?”我的声音越来越大,

    积压了五年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蒋峰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婆婆终于坐不住了。她冲上前来,一把将蒋峰拽到自己身后,像个护崽的老母鸡。“林晚,

    你闹够了没有!不就是孩子一句玩笑话吗?你至于这么上纲上线,还要离婚?

    我看你就是早就想好了,故意找茬!”“对!”蒋峰的大姐也帮腔道,

    “我看你就是嫌弃我们家穷,攀上高枝了,想一脚把我们踹开!你爸妈一来,你就要离婚,

    安的什么心!”攀上高枝?我简直要被她们的无知和贪婪气笑了。她们根本不知道,

    我所谓的“高枝”,就是我自己。我爸是国内知名的建筑设计师,我妈是上市公司的CFO。

    我从小到大,就没为钱发过愁。当初选择蒋峰,只是因为他看起来老实、本分,对我好。

    我以为,嫁给爱情,可以不在乎门第。现在我明白了,不是不在乎门地,

    而是要看对方的人品。一个拎不清、没担当、只会和稀泥的男人,就算家里有金山银山,

    也撑不起一个家。“随你们怎么想。”我懒得再跟她们争辩,“蒋峰,

    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明天九点,民政局。至于你的家人,现在,立刻,

    从我的房子里消失。”我的态度决绝,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余地。婆婆还想再撒泼,

    被蒋峰的大姐拉住了。她凑到婆婆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我隐约听到“婚前财产”、“净身出户”、“先稳住她”之类的词。婆婆的脸色变了又变,

    最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拉着还在发愣的蒋涛,不情不愿地往外走。蒋峰的大姐走在最后,

    经过我身边时,她停下脚步,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怨毒的语气说道:“林晚,你别得意。

    我弟弟那么爱你,你离了他,早晚会后悔的。到时候,你哭着回来求我们,

    我们可不会再接纳你!”我看着她,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放心,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等他们都离开后,巨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蒋峰两个人。

    刚才的剑拔弩张仿佛还在空气中噼啪作响。蒋峰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插在头发里,

    肩膀垮了下来。“晚晚,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他声音沙哑地问。我没有回答他,

    而是走进卧室,拿出了一个行李箱。我打开衣柜,开始收拾我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大部分衣服和包,都放在我另一套公寓里。这里,

    只是我为了扮演一个“贤惠妻子”而准备的舞台。现在,戏演完了,我也该退场了。

    蒋峰跟了进来,靠在门框上,无助地看着我。“晚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我妈她们来了。我们回到以前,

    好不好?”我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他。“蒋峰,你还记得我们结婚的时候,你的誓言吗?

    ”他愣住了。“你说,你会爱我,尊重我,保护我,一生一世。”我替他回忆道,

    “可是你做到了吗?当你的家人羞辱我、算计我的时候,你在哪里?你所谓的保护,

    就是让我一再忍让和妥协吗?”“我……”“你不爱我,蒋峰。”我平静地陈述这个事实,

    “你爱的,只是一个能帮你分担生活压力,能给你家人提供经济支持,

    还能让你在外面有面子的‘完美妻子’。至于这个妻子是谁,叫什么,你根本不在乎。

    ”说完,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明天,民-政-局。”我拖着行李箱,从他身边走过,

    没有一丝留恋。就在我打开大门,准备离开的时候,蒋峰突然从背后冲了过来,

    死死地抱住了我。“不!我不离婚!我死也不同意离婚!”他嘶吼着,像一头困兽。

    他的力气很大,我挣脱不开。我皱了皱眉,心里涌起一阵厌恶。“蒋峰,放手。

    别让我看不起你。”“我不放!除非你答应不离婚!”我叹了口气。看来,

    和平分手是不可能了。我放弃了挣扎,从包里拿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哥,我给你发个定位。带几个人过来,帮我搬家。

    ”4.电话那头的声音沉稳有力:“怎么了?跟那小子吵架了?”“嗯,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不想过了,准备离。”“行,知道了。在家等我,别乱跑。

    ”电话挂断。抱着我的蒋峰,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他听到了我电话里的称呼——哥。

    结婚五年,他只知道我有个哥哥,但从未见过。我只说过我哥在国外做生意,很忙。

    他慢慢松开了抱着我的手,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不安。“你……给你哥打电话了?

    ”“不然呢?”我整理了一下被他弄皱的衣服,“你不是不肯放手吗?我只能找人来帮我了。

    ”蒋峰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或者说,是死要面子。

    让他当着我家人的面,上演这场“撒泼打滚求老婆别走”的戏码,比杀了他还难受。“晚晚,

    我们之间的事情,为什么要牵扯到家人?”他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责备。我简直要笑出声。

    “蒋峰,你是不是忘了,是谁先牵扯家人的?你的母亲,你的姐姐,你的外甥,

    刚才不都还在这里吗?他们算计我的房子时,你怎么不说‘我们之间的事情,

    不要牵扯家人’?”双标,是他们蒋家人的祖传技能。蒋峰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走到沙发边坐下,气定神闲地等待。他坐立不安,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时不时地看我一眼,又看看门口,像热锅上的蚂蚁。大约二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蒋峰一个激灵,比我还快地冲过去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大、气场迫人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面容英俊,但表情冷峻,不怒自威。他身后,

    还跟着四个同样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保镖,一看就不是善茬。这阵仗,让蒋峰瞬间就懵了。

    “你……你们是?”我哥林琛的目光越过他,落在我身上,看到我脚边的行李箱,

    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就是他?”林琛的声音很冷。我点点头。

    林琛这才把视线转回蒋峰身上,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死物。“是你自己滚,

    还是我让人把你扔出去?”蒋峰被我哥强大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你……你是我大舅哥?”他结结巴巴地问,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在他想象中,我的哥哥,

    最多也就是个小有成就的商人。可眼前这个男人,通身的气派和威势,绝非普通人。

    “我妹妹要跟你离婚。”林琛懒得回答他的废话,直接切入主题,“这房子,

    是她的婚前财产。你,净身出户。有意见吗?”蒋峰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被如此羞辱,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践踏。“这是我和晚晚的私事,用不着你来插手!

    ”他鼓起勇气,硬着头皮顶了一句。“私事?”林琛冷笑一声,向前逼近一步。

    那四个保镖也齐刷刷地上前一步,无声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整个客厅。“你让我妹妹受委屈,

    就算捅破天,也成不了私事。”林琛伸出手,拍了拍蒋峰的脸,动作很轻,但侮辱性极强,

    “我给你三秒钟,带着你的人,从这里消失。否则,我不保证你会不会缺胳膊断腿。”“一。

    ”“二。”蒋峰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能感觉到,这个男人不是在开玩笑。他毫不怀疑,

    如果自己再说一个“不”字,下一秒就会被扔出窗外。“我走!”在林琛数到“三”之前,

    蒋峰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家门。世界终于清净了。林琛走到我面前,

    脸上的冰冷瞬间融化,取而代-之的是心疼和担忧。“手给我看看。”他拉起我的手,

    看到我手腕上被蒋峰刚才抓出的红痕,眼神瞬间又冷了下去。“他弄的?”“没事,不疼。

    ”我摇摇头。“这事没完。”林琛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张律师吗?

    帮我办个离婚案。对,我妹妹的。要求很简单,让男方净身出户,

    并且追讨这五年他从我妹妹这里拿走的所有钱。对,一分都不能少。还有,申请人身保护令,

    禁止他和他所有家人靠近我妹妹一百米之内。”挂了电话,

    林琛转头对身后的保镖说:“你们两个,从今天起,24小时跟着**。另外两个,

    去查一下那个姓蒋的一家,把他们这几年的底细,全都给我翻出来。”“是,林总。

    ”保镖们领命而去。我看着我哥雷厉风行的安排,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就是家人。

    不是算计,不是索取,而是无条件的保护和支持。“哥,谢谢你。”“傻丫头,

    跟哥客气什么。”林琛揉了揉我的头发,“走,哥带你回家。爸妈都等急了。”我点点头,

    拉着我的小行李箱,跟着我哥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了五年的“家”。我没有回头。我知道,

    从我关上这扇门开始,我的人生,将翻开全新的一页。而蒋峰和他那一家子极品,

    将为他们的贪婪和愚蠢,付出惨痛的代价。5我们坐上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

    车子平稳地驶出小区,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蒋峰失魂落魄的身影。他还站在楼下,仰着头,

    呆呆地看着我家的窗户,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狗。旁边,他大姐和他妈正指着远去的车尾,

    激动地说着什么。大概是在惊叹这辆车的价格,或者是在猜测我家的背景。可惜,

    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了。车子一路疾驰,最后停在了一处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的独栋别墅前。

    这里才是我的家。一个蒋峰奋斗一百年也买不起的家。爸妈早已等在门口,看到我下车,

    立刻迎了上来。“晚晚!”我妈一把抱住我,眼圈都红了,“你这孩子,受了这么大委屈,

    怎么不跟家里说?”我爸则铁青着脸,看着我哥:“都安排好了?”“放心吧,爸。

    ”林琛说,“张律师已经接手了,保证让那小子脱层皮。”“哼,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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