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婚后我成了接盘侠,直到她病历掉落

协议婚后我成了接盘侠,直到她病历掉落

东莱文砚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晴苏雨 更新时间:2025-11-21 12:07

已完结的短篇言情题材小说《协议婚后我成了接盘侠,直到她病历掉落》是“东莱文砚”的倾心之作,书中主人公是苏晴苏雨,小说故事简述是:为了我这么多年来可笑的付出,为了我爸还躺在里面,而我却无能为力的绝望。“凡哥?”一个略带怯懦和惊讶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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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妻子苏晴是我苦追多年的女神。>婚后她坚持经济AA制,

    甚至在我父亲重病时冷漠地拿出协议。>我心死那天,公司新来的实习生苏雨却向我示好。

    >正在我准备离婚时,发现苏雨竟是苏晴同父异母的妹妹。>更惊人的是,

    我在苏晴的抽屉里发现了一张胃癌诊断书。---我一直觉得,能娶到苏晴,

    是我林凡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幸运到,有时候半夜醒来,看着她安静的睡颜,

    我都得掐自己一把,确认这不是一场做了太多年的美梦。她是那种站在人群里会发光的女人,

    漂亮得极具攻击性,皮肤白,眉眼深,一头海藻似的长发,衬得脖颈修长,像高傲的天鹅。

    从大学第一次在社团活动见到她,我就栽了,栽得彻彻底底,毫无悬念。追了她多久?四年,

    整整一个大学时光,外加毕业后的一年。送早餐,占座位,随叫随到,帮她写论文,

    陪她逛街拎包,甚至在她生理期冒着大雨跑遍半个城市去买她随口提过一句的甜品。

    她身边从来不缺追求者,比我帅的,比我有钱的,比我更会哄人开心的,

    我只是其中最不起眼,也最顽固的一个。朋友们都劝我放弃,说苏晴那种女人,眼界高着呢,

    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明白,但我就是放不下。可能人就是这么贱骨头,越是得不到,

    就越觉得是心头朱砂痣。也许是精诚所至,也许是她终于被我磨得没了脾气,或者,

    只是在她众多选项里,我成了那个最安全、最便于拿捏的选择。毕业一年后,

    她答应了我的求婚。婚礼上,她美得不像真人,婚纱洁白,头纱梦幻。我牵着她的手,

    激动得指尖都在发抖,觉得人生圆满了,之前所有的付出和等待,在那一刻都值得。然而,

    梦醒得很快。婚后的苏晴,和恋爱时没什么不同,依旧淡淡的,带着一种挥之不去的疏离感。

    她不愿意住进我父母为我准备的婚房,说离她公司太远,

    执意要在她公司附近租了一套高级公寓。租金不菲,我主动提出承担,她却拒绝了。“林凡,

    我们还是经济AA吧。”她拿出手机,调出一个精致的记账APP界面,

    上面已经罗列了好几条共同开销,“这样清楚点,对彼此都好。”我愣住了。

    “我们……是夫妻啊。”“夫妻是夫妻,经济是经济。”她抬眼看我,眼神平静,

    没有一丝新嫁娘该有的羞涩和亲密,“我不喜欢牵扯不清。我的收入我自己支配,你的,

    你自己负责。家庭共同开支,一人一半,很公平。”公平。这个词从新婚妻子嘴里说出来,

    砸在我心口,有点闷,有点凉。但我看着她那张清冷的脸,终究还是妥协了。

    好不容易才得到她,这点小事,依她又何妨?也许她只是比较独立,也许时间长了就好了。

    我这样安慰自己。于是,我们开始了这种“清清楚楚”的婚姻生活。房租AA,水电AA,

    甚至一起出去吃顿饭,她也会在回家后,迅速地把她那一半钱转给我。那个记账APP,

    成了我们之间交流最频繁的纽带。家,不像家,倒更像是一个合租伙伴的财务结算中心。

    我尝试过改变。发年终奖的时候,我偷偷给她买了一条她之前逛街时多看了两眼的名牌丝巾,

    小心翼翼地放在她梳妆台上。她看到后,没说什么,只是第二天,

    我的支付宝就收到了一笔转账,正好是那条丝巾价格的一半。附言只有两个字:“谢谢。

    ”我看着那两个字,和冰冷的转账金额,胸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堵住了,呼吸都不畅快。

    我把这事跟我最好的哥们儿大刘吐槽,他咂咂嘴,拍拍我肩膀:“凡子,算了吧,

    苏晴那样的女神,本来就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揣摩的。她能跟你结婚,你就偷着乐吧,

    AA就AA呗,还给你省钱了呢!”我苦笑,端起酒杯猛灌一口。这他妈叫省钱?

    这省掉的是夫妻之间最基本的那点温度。但我还是忍了。谁让她是苏晴,

    是我苦追多年才得到的梦。直到那天,我爸出事了。高血压引发脑溢血,

    直接倒在了家里的卫生间。送到医院,人直接进了ICU。医生把我叫到办公室,

    面色凝重:“情况不乐观,出血量不小,需要立刻手术。手术费用,

    加上后续在ICU的费用,不是个小数目,你们家属要有个准备。”我妈早就哭得快晕过去,

    我扶着她,强作镇定地问:“医生,大概需要多少?”医生报了一个数字。

    我的血一下子凉了半截。那数字,几乎是我工作这些年所有积蓄的两倍。

    我浑浑噩噩地走出医生办公室,手都在抖。掏出手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苏晴。

    她是我的妻子,这个时候,她是我唯一能依靠和商量的人。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那边背景音有点嘈杂,像是在什么高端商场里。“喂?”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苏晴……”我的喉咙发紧,声音沙哑,

    “我爸……我爸脑溢血,在医院,需要马上手术,

    钱……钱不够……”我把情况简单快速地说了一遍,重点强调了那个让我绝望的数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我听到她清晰地说:“你在哪个医院?把病房号发我。”那一刻,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后,又稍微松开了一点。她还是要来的。她毕竟是我的妻子。

    “好,好,我马上发你。”挂了电话,我把病房号发过去,然后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深呼吸,

    告诉自己,没事的,会没事的,苏晴来了,总能有办法。

    我在医院的走廊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凌迟。期间,

    护士又来催了一次费用。终于,电梯门“叮”一声打开,苏晴走了出来。

    她穿着剪裁得体的米白色风衣,手里拎着某个奢侈品品牌的新款手袋,妆容精致,

    发型一丝不苟,与医院里惶惶不安、面色憔悴的人群格格不入。她甚至还在路上买了杯咖啡,

    此刻正优雅地端着。她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ICU紧闭的大门,眉头微蹙。

    “情况怎么样了?”“还在抢救。”我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带着室外进来的寒气,

    “苏晴,钱……医生催缴费了,我的钱不够,你那里……”她抽回手,

    低头打开那个昂贵的手袋。我的心提了起来,带着一种卑微的期盼。她拿出的,会是银行卡,

    还是手机准备转账?然后,我看清了。她拿出来的,是一份文件。一份我无比熟悉的,

    我们签婚后协议时,她执意要加上,

    并且公证过的附件复印件——关于经济独立和债务自担的条款。她把那张纸递到我面前,

    指尖点着其中一行。“林凡,你看清楚,这上面写得明明白白。婚后双方经济独立,

    各自承担原生家庭的赡养责任和可能产生的债务。你父亲的治疗费用,

    属于你原生家庭产生的支出,理应由你自己负责。”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

    精准地捅进了我的心脏。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看着那张漂亮得如同艺术品的脸,

    此刻却冷漠得像医院走廊的瓷砖墙壁。“苏晴……那是我爸!他现在躺在里面,等着钱救命!

    ”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愤怒而颤抖,“我们是夫妻!你就跟我谈这个狗屁协议?!

    ”“协议就是协议。”她面无表情,甚至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严谨,“法律意义上,

    我没有为你父亲支付医疗费的义务。当然,作为儿媳,我愿意出于人道主义,

    承担一部分探望和照顾的责任。”人道主义?探望和照顾?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突然觉得无比陌生。这是我爱了那么多年,捧在手心里怕化了的苏晴?

    这是我费尽心力娶回家的妻子?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寒彻骨的失望,瞬间将我吞没。

    之前所有的不甘、隐忍、委屈,在这一刻,都被她这番冷静到残忍的话,击得粉碎。

    我爸还躺在ICU里生死未卜,我的妻子,拿着我们之间的协议,告诉我,她没有义务。心,

    好像就在那一瞬间,不会跳了。也感觉不到疼了,就是一种彻底的死寂。我看着她,

    忽然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缓缓抬手,指着电梯的方向,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可怕:“滚。”苏晴似乎愣了一下,可能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把那份协议复印件塞回包里,转身,

    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背影依旧挺拔优雅,像个胜利的逃兵。

    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门后,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

    眼泪终于忍不住,汹涌而出。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我这荒唐透顶的婚姻,

    为了我这么多年来可笑的付出,为了我爸还躺在里面,而我却无能为力的绝望。“凡哥?

    ”一个略带怯懦和惊讶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猛地回过神,慌忙用手背擦掉脸上的狼狈,

    抬起头。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苏雨。她怎么在这里?苏雨穿着一身简单的卫衣牛仔裤,

    素面朝天,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桶,看起来清爽又充满活力,和苏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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