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壁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愈顾盼 更新时间:2025-11-21 14:27

作者“番茄炒丹”近期上线的现代言情小说,是《心壁》,这本小说中的关键角色是沈愈顾盼,精彩内容介绍:但心……会一直替我们记得。”那一刻,傍晚的风带着凉意吹过,拂动了顾盼额前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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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前言在都市的钢铁丛林中,我们筑起心墙,以理性为砖,以冷漠为浆,自以为安全,

    却也在不知不觉中,将阳光与微风隔绝在外。沈愈,一位技艺精湛的心外科医生,

    便是这样一位高级的“筑墙师”。

    他坚信自己的心已在一场无疾而终的青春爱恋后彻底“钙化”,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他将此视为一种不可逆的生理性损伤,冷静地接受,

    并以此定义自己全新的、井然有序的人生。直到他遇见了顾盼——一个心脏需要他亲手修复,

    却仿佛手握打开他心门唯一钥匙的女孩。这个故事,关乎修复与重建,关乎冰封与消融,

    更关乎我们如何在一片自我认定的情感废墟之上,

    重新找回那被遗弃已久、名为“爱”的能力。

    ---第一节:机械之心沈愈的世界是由精确的数值、清晰的解剖图和绝对的控制构成的。

    作为市里顶尖的心外科医生,他的双手能在生死攸关的方寸之间,

    赋予一颗颗衰竭的心脏新的律动。他信奉科学,信赖数据,

    对一切非理性的、情感层面的东西保持距离,并称之为专业素养。

    他的生活也如同他主持的手术一样,精准、高效,且毫无冗余。高级公寓视野开阔,

    装修是极致的冷灰色调,物品摆放如同医疗器械般一丝不苟。没有宠物,没有繁茂的植物,

    甚至没有多少生活的痕迹。这里更像是一个功能完备的休息舱,而非一个家。偶尔,

    在深夜独处,面对落地窗外璀璨却冰冷的城市灯火时,沈愈会冷静地审视自己的内心,

    并得出一个确定的结论:“目前已经没有人能让我心动,遗憾的是我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这并非怨天尤人,而是一份经由他本人签发的、冷静的诊断书。

    他清晰地记得那段名为“林溪”的过往,那是他心壁上唯一一道模糊的旧疤。

    青春的躁动、笨拙的欢喜,最终在现实与理性的重压下,无声无息地瓦解。他没有选择沉溺,

    而是动用了全部的意志力,进行了一场彻底的“情感切除术”。他删除了联系方式,

    清理了所有实物,将记忆打包封存。他成功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解脱。从此,

    他的心成了一座结构精良、功能完善的泵,只为维持生理生命而跳动。

    面对社交场合中异性投来的目光,

    他可以进行冷静的“参数分析”——外貌、学历、家世、性格匹配度,

    但无法产生任何称之为“心动”的化学反应。他像观察一颗病变的心脏般,

    观察着周围人的喜怒哀乐,理解其逻辑,却无法共情。他认为,这是一种进化,

    是成熟的表现。他用这层坚硬的心壁,完美地保护了自己,也彻底地囚禁了自己。这天下午,

    一场复杂的二尖瓣修复手术耗去了他近六个小时。手术成功,他却没有太多喜悦,

    这只是日常工作的必然结果。疲惫袭来,他靠在办公室的椅背上,指尖揉着眉心。

    护士长敲门进来,递给他一份新病人的病历。“沈主任,下周一的手术安排,病人顾盼,

    二十五岁,二尖瓣重度关闭不全。这是她的术前检查报告。”沈愈接过,

    习惯性地快速浏览着各项指标。

    电图、心脏彩超、血液分析……一系列冰冷的数据在他脑中构建出一颗亟待修理的心脏模型。

    然而,当他翻到一页夹着几张散乱便签的检查单时,他的动作停顿了。那不是医疗记录。

    便签纸上,是用彩色铅笔画的一系列小画。一颗眼泪汪汪的心脏,

    正抱着一朵小小的云朵;一颗努力发芽的心,

    破开了坚硬的土壤;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颗拟人化的心脏,正用尽全身力气,

    推开一扇沉重、锈迹斑斑的巨大门扉,门缝里,透出耀眼而温暖的光芒。

    旁边有一行清秀却有力的字:“喂,振作点,春天会来的。

    ”沈愈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这种充满幼稚希望和非理性浪漫的表达,

    与他所处的严谨、甚至有些残酷的医学世界格格不入。他将便签纸归拢,夹回病历,

    将其归类为病人面对疾病压力时的一种心理代偿行为,并未深思。术前谈话在周一上午进行。

    家属是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女性,是顾盼的小姨。沈愈用他惯常的、平稳无波的语调,

    清晰地阐述了手术方案、潜在风险和术后注意事项。他的语言精准得像手术刀,

    剥除了一切可能引发不必要情绪波动的修辞。小姨听得十分紧张,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谈话结束时,她犹豫着开口:“沈医生,盼盼她……她很敏感,也很坚强。

    请……请您一定多费心。”沈愈公事化地点点头:“我们会尽力的。

    ”他并没有将“敏感”和“坚强”这种主观评价,与手术的成功率建立起任何关联。

    他并未预料到,这张画着推开心脏大门的便签,

    就像一颗被无意间带入他严密世界的小小种子,即将在他坚不可摧的心壁上,

    寻找一丝微不足道的、却足以改变一切的裂缝。---第二节:裂隙微光手术室的无影灯下,

    沈愈是全场的绝对核心。他的眼神专注,动作稳定、精准,每一个指令都清晰简洁。

    当胸腔被打开,那颗真实、跳动、且存在缺陷的心脏暴露在他眼前时,

    他的世界便只剩下了解剖结构、缝合技巧和生命体征监测数据。

    顾盼的心脏手术进行得很顺利。他修复了那片失灵的组织,

    让这颗年轻的、本该蓬勃跳动的心脏,重新恢复了有力的、规律的搏动。关胸,缝合,

    一切完美。沈愈脱下手术衣,一种熟悉的、完成任务后的空虚感弥漫开来,

    冲淡了短暂的肾上腺素消退带来的疲惫。术后第二天,沈愈带着住院医师和护士例行查房。

    来到顾盼的病房时,她已经清醒,半靠在床头。脸色是失血后的苍白,嘴唇也有些干裂,

    但一双深褐色的眼睛却异常清明,像被秋水洗过的琥珀,静静地望着进来的一行人。

    沈愈走到床边,翻阅着挂在床尾的体征记录。“感觉怎么样?伤口疼吗?

    ”他的问题标准而直接。顾盼微微动了动嘴唇,声音因虚弱而细小,

    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还好,能忍受。沈医生,”她顿了顿,似乎在积攒力气,

    “我好像……能感觉到它,跳得比以前稳多了。”沈愈抬眼看了她一下。

    大多数病人术后关注的是疼痛、麻木、何时能进食,

    很少有人会用这种近乎“聆听”的方式去感知自己心脏状态的变化。

    他客观地回答:“这是手术成功的正常表现。心跳节律的改善,说明瓣膜功能在恢复。

    ”他例行检查了她的伤口敷料,听了心音肺音,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便准备离开。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床头柜。上面放着一个摊开的速写本,

    旁边散落着几支彩色铅笔。最新的一页上,画的是一根透明的输液管,

    滴落的液滴被巧妙地描绘成了闪烁的星星,背景是病房的窗户,

    窗外有一抹极淡的、却充满希望的绿色。沈愈的脚步几乎没有停顿,但那个图像,

    连同之前那张“推开心门”的画,在他严谨的逻辑思维里,

    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无法被立刻归类处理的印记。之后几天,

    因为顾盼对某种术后药物出现了轻微的胃肠道反应,需要调整用药方案,

    沈愈比平时多去了几次她的病房。他依旧是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问询,检查,下达医嘱。

    但渐渐地,他发现自己会不自觉地注意到一些细节。他注意到,无论身体多么不适,

    顾盼的床头总放着那个速写本。她会在精神稍好的时候,拿起画笔,

    ——窗台上沐浴阳光的一小盆多肉、护士换药时温和的侧影、甚至玻璃杯里水折射出的光斑。

    她的画并不总是明快的,有时也会是阴郁的、缠绕的线条,仿佛在表达某种无声的痛苦,

    但最终,画面上总会留有一线光亮,一丝暖色。一次傍晚,沈愈处理完所有事务,

    准备离开医院。路过住院部楼下的小花园时,他看到了顾盼。她坐在轮椅上,

    护工站在不远处。她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仰头望着天空。夕阳正缓缓沉入高楼之间,

    将天边染成一片暖橙色。她正专注地在速写本上画着,侧脸在夕照中显得异常柔和,

    也异常脆弱。沈愈本该径直走向停车场,但他的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最终停在了几步之外。出于一种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超越医生职责范围的冲动,

    他走了过去。“顾**,傍晚气温低,不宜久留。”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个沈医生。

    顾盼闻声转过头,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随即那抹熟悉的、浅浅的笑意又漾了出来:“沈医生。我就待一小会儿,病房里太闷了。

    ”她指了指天空,“你看,今天的晚霞,像不像融化了的、甜甜的橘子酱?”橘子酱?

    沈愈抬头,在他眼中,那不过是光线在不同大气颗粒中散射产生的物理现象。

    他的目光落回她的速写本上,她画的并非晚霞,

    而是角落里一丛在砖缝中挣扎生长的无名野草,

    她细致地描绘出了叶片上被夕阳勾勒出的金色边缘,以及那份顽强的、近乎固执的生命力。

    “你在画草?”他问了一句显而易见的话。“嗯,”她轻轻点头,手指拂过画纸,

    “记录一下这些……看起来不起眼,但很努力的生命。”她忽然抬起眼,

    那双深褐色的眸子直直地看向他,带着一种纯粹的探究,“沈医生,你说,一颗心脏,

    除了负责泵血,它会不会……也有自己的记忆和情绪?”这个问题,感性得近乎荒谬。

    沈愈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基于他坚实的医学知识给出了回答:“心脏是肌肉器官,

    它的活动由窦房结自律性发起,受神经和体液调节。记忆和情绪,

    是大脑皮层、边缘系统等高级神经中枢的功能。”顾盼静静地听着,没有反驳,也没有赞同。

    她只是若有所思地垂下眼帘,轻声说:“是吗?可我总觉得,有些事情,大脑会选择忘记,

    但心……会一直替我们记得。”那一刻,傍晚的风带着凉意吹过,拂动了顾盼额前的碎发。

    沈愈看着她低垂的、微微颤动的睫毛,心中那片坚冰覆盖的湖面,

    似乎被一粒微小却坚硬的石子,敲开了一道几乎看不见的裂隙。

    一丝陌生的、他无法用任何医学理论解释的波动,悄然荡开。他没有再回应,

    只是再次重复了注意保暖的医嘱,便转身离开。然而,那个关于“心脏记忆”的荒谬问题,

    却像一枚带着倒刺的钩子,牢牢地扎进了他理性思维的外壳,让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诊断”,

    产生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连他自己都未曾立刻察觉的怀疑。

    ---第三节:糖果与泪痕沈愈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异常”。他发现自己会在查房时,

    下意识地在人群中寻找那双深褐色的眼睛。他会注意到顾盼今天的精神是否比昨天好一些,

    速写本上又添了什么新的内容。甚至,在阅读她的病历和检查报告时,那些冰冷的数字背后,

    仿佛也隐隐浮现出她安静作画,或是望着窗外出神的样子。这种关注,

    超出了医生对病人的正常范畴,带着一种不受控的、非理性的倾向。

    沈愈将其归因为顾盼这个病人的“特殊性”——她过于敏感,

    过于善于用那种充满生命力的艺术表达来触动他人,

    而这恰恰是他多年来一直试图屏蔽和摒弃的东西。他加强了内心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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