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封了个戏子当元帅,我知道这王朝气数要尽了》是一部令人心动的古代言情小说,由魔术师八键水明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萧承宇谢知鸢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萧承宇谢知鸢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萧承宇谢知鸢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响起一片羡慕嫉妒恨的抽气声。从一个倒尿壶的杂役,一跃成为皇帝身边的奉茶宫女。这简直是三级跳。我跪下谢恩,眼底没有一丝波澜……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我,谢知鸢,曾经是个皇帝。就是那种批奏折批到天亮,杀人不过点个头,
能让整个王朝抖三抖的女皇帝。然后,我死了。再睁眼,我成了敌国宫里一个倒尿壶的宫女。
而坐在皇位上的那个男人,萧承宇,是个脑子被门夹过的昏君。他今天让马当将军,
明天给狗封爵位,大臣们哭天抢地,以为他疯了。只有我知道,他不是疯了。他是有个系统。
一个致力于教他如何快速败光家产的“昏君系统”。我本来想躺平看戏,
看着这个我上辈子恨得牙痒痒的王朝,怎么把自己作死。可他的愚蠢,
总能精准地溅我一身血。为了活命,我不得不出手了。系统让他往东,我稍微吹点风,
让他往东的同时,顺便踩死一只宰相家的狗。系统让他烧粮仓,
我提前让他把粮仓里的陈米换成沙子。他以为他是天命所归,大臣们以为我是妖妃降世。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只是一个想安安稳稳活到出宫的退休皇帝而已。毕竟,
教一个傻子怎么当皇帝,可比自己当皇帝累多了。1我叫谢知鸢,现在是个宫女。
两个时辰前,我还在处理因为饥荒引发的边境叛乱。一个时辰前,
我喝下了我亲儿子递来的毒酒。现在,我正跪在冰冷的金砖上,听着上面那个蠢货高谈阔论。
“朕决定了!”龙椅上那个穿着明黄龙袍的男人,萧承宇,一拍扶手,
声音因为兴奋而显得有些尖利。他长得不难看,就是脸上那股子“我最牛逼”的傻气,
毁了整张脸。他是我上辈子的死对头,大燕国的皇帝。一个靠着祖宗基业,混吃等死的废物。
我花了十年,把他引以为傲的大燕国打得落花流水,最后逼得他自焚于宫中。没想到,
我死后,竟然重生到了他还没败光家业的时候。还成了一个最低等的,
负责给贵人倒尿壶的宫女。“朕要册封玉春班的班主,柳如风,为我大燕的镇国大元帅!
”这话一出,整个太和殿死一样地寂静。我跪在一堆宫女太监的最后面,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柳如风是谁?京城第一名角。唱旦角的。上个月我还听说,为了捧他的场,
户部侍郎的公子和吏部尚书的公子在酒楼里打得头破血流。一个唱戏的,当元帅?萧承宇,
你可真行。比我想象的还能作。“皇上!万万不可啊!”宰相李德全第一个跪不住了,
老泪纵横地往前爬了两步。“自古以来,从未听闻以伶人为帅者!这要是传出去,
岂不让天下人耻笑,让我大燕国威扫地啊!”“是啊皇上!”兵部尚书也站了出来,
脸涨得通红,“军国大事,岂同儿戏!柳班主……他,他连刀都没摸过吧!
”萧承宇很不高兴。他皱着眉,一脸“你们这群凡人根本不懂我的高瞻远瞩”。
“爱卿此言差矣。”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胡说八道,“柳班主为何不能为帅?你们看他,
在台上指挥千军万马,调度有方,气势如虹!这不就是天生的将才吗?”我低着头,
肩膀一抽一抽的。他说的,是柳如风的拿手好戏,《长坂坡》。在戏台上指挥的,
是戏班子的龙套。这也能算?“再说了,”萧承宇站了起来,踱着步子,“你们懂什么?
这叫不拘一格降人才!朕就是要打破常规,给天下人看看,在朕的治下,英雄不问出处!
”我敢用我上辈子那个皇位打赌,这套说辞,绝对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他没这个脑子。
我眯着眼,打量着他。他的眼神偶尔会往左上角瞟,嘴里念念有词,好像在跟谁说话。
那种神态,我太熟悉了。就像在跟一个看不见的老师,复述着刚学到的知识。有意思。
难道……他也有什么奇遇?“此事就这么定了!”萧承宇大手一挥,不给任何人反驳的机会,
“谁再敢多说一句,就是质疑朕的眼光!来人,传旨!即刻任命柳如风为镇国大元帥,
总领天下兵马,三日后,于宫中设宴,为柳元帅接风洗尘!”大臣们一片哀嚎。
几个老臣子捶胸顿足,差点当场气晕过去。我混在人群里,低着头,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上辈子当皇帝当得太累了。这辈子,我本来只想当个咸鱼,混吃等死,熬到二十五岁出宫。
可现在看来,萧承宇这个玩法,我怕是活不到二十五。一个唱戏的当元帅,
接下来边境要是打起来,京城被攻破就是分分钟的事。城破了,我们这些宫女太监,
就是第一批陪葬品。不行。我不能死。起码不能这么窝囊地死。我得想个办法,
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把这个烂摊子收拾一下。就当是……给自己找点乐子了。2三天后,
皇宫设宴,为新上任的“柳元帅”接风。整个皇宫都透着一股荒诞又压抑的气氛。
宫女太监们走路都低着头,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了哪位大人的霉头。宴会上,
柳如风穿着一身崭新的元帅铠甲,坐在萧承宇的身边。那身威武的铠甲穿在他身上,
怎么看怎么别扭。他身段本就纤细,常年唱戏养出来的皮肉,白得晃眼。此刻坐在那,
不像个将军,倒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他很紧张,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底下的武将们,个个黑着脸,眼神能杀人。
文臣们则是一副“我不看我不听我不知道”的死人样子。只有萧承宇,兴致高昂。“柳爱卿,
来,朕再敬你一杯!”他举着酒杯,“以后我大燕的万里江山,可就靠你了!
”柳如风受宠若惊,赶紧端起酒杯,手抖得跟筛糠一样。我站在角落里,
端着一盘新上的芙蓉糕,冷眼看着这一切。我现在的身份,是御膳房的一个小杂役。
专门负责端盘子。“那边那个!对,就是你!”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我抬头,
看见了皇后身边的掌事宫女,翠喜。翠喜趾高气扬地冲我招手:“把那盘芙蓉糕端过来,
皇后娘娘要用。”我应了声“是”,端着盘子低头走过去。宴会的主角是柳如,
但真正的焦点,其实是后宫的女人们。皇后、贵妃、淑妃……一个个都卯足了劲,
想看看这个能让皇上做出如此荒唐举动的“柳元帅”,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我把芙蓉糕轻轻放在皇后的案几上。皇后赵氏,是宰相李德全的女儿。她端庄地坐着,
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的不屑和恼怒,藏都藏不住。“皇上,”皇后柔声开口,
“臣妾听闻柳元帅在台上风华绝代,不知今日可否有幸,请元帅为我等唱上一曲,
也为此宴助助兴?”这话,杀人诛心。让一个刚刚上任的镇国大元帅,在接风宴上唱戏?
这跟当众扒了他的元帅铠甲,再狠狠扇他几巴掌,没什么区别。
柳如风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武将那边,传来几声压抑不住的嗤笑。
萧承宇的脸也拉了下来。“皇后!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很不高兴,
“柳元帅如今是我大燕的元帅,不是戏子!”“臣妾失言。”皇后不卑不亢地低下头,
“只是臣妾觉得,如此良辰美景,若无歌舞助兴,未免太过沉闷。既然元帅不便,那便算了。
”她嘴上说着算了,可那副样子,分明就是在告诉所有人:他就算穿上铠甲,也还是个戏子。
萧承宇气得够呛。他正要发作,眼珠子一转,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鬼主意。他指着我,
大声说:“你!对,就你这个端盘子的!你会不会跳舞?”我愣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瞬间都集中到了我身上。我心里把萧承宇骂了八百遍。我当然会。我谢知鸢十三岁习舞,
十五岁一曲《惊鸿》,名动天下。可我现在是个倒尿壶的宫女!我哪会跳什么舞!“回皇上,
”我赶紧跪下,头埋得低低的,“奴婢……奴婢身份卑贱,愚笨不堪,不会跳舞。”“不会?
”萧承宇不信,他兴致勃勃地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捏着我的下巴,把我抬了起来。
“长得倒是不错。”他端详着我的脸,笑得像个不怀好意的地主老财,“不会跳舞,
那会什么?总得会点什么吧?不然多无趣。”他的手很凉,带着一股龙涎香的味道。
我忍着恶心,低眉顺眼:“奴婢……奴婢会做点心。”“哦?点心?”萧承宇来了兴趣,
“这盘芙蓉糕是你做的?”“是。”我硬着头皮认了。这芙蓉糕是御膳房的王大厨做的,
跟我半点关系没有。但现在,只能先认下,把这关糊弄过去。“不错,味道很好。
”萧承宇点了点头,突然又冒出一个念头,“朕命令你,现在就去,
给朕做一盘……做一盘龙飞凤舞糕!做得好了,朕有赏!做得不好……”他拖长了音,
眼神变得危险。“朕就砍了你的脑袋!”我心里咯噔一下。龙飞凤舞糕?这是什么鬼东西?
我上辈子吃遍天下美食,就没听说过这道点心!这根本就是他随口胡诌出来的!这下,
麻烦大了。3御膳房里,所有人都像看死人一样看着我。
王大厨哆哆嗦嗦地问:“谢……谢姑娘,这龙飞凤舞糕,到底是个什么糕点?您给个方子,
我们也好帮您啊!”我能给什么方子?我连听都没听过。这明显是萧承宇那个不正常的脑子,
又接收到了什么奇怪的指令。“不用了。”我深吸一口气,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我自己来就行。”时间只有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做不出那道子虚乌有的点心,
我的脑袋就得搬家。我看着案板上琳琅满目的食材,脑子飞速运转。
龙飞凤舞……龙和凤……这四个字,重点不在于食材,而在于形态和意境。萧承宇要的,
不是一道点心。他要的,是一个能让他扳回面子的台阶,一个能压过皇后风头的噱头。所以,
好吃不好吃,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要足够唬人,足够惊艳,足够让他有话说。
我有了主意。我没碰那些精致的面粉、糖霜。我转身,从角落里拎出一筐土豆。还有一个,
最普通的刨丝器。一个时辰后,我端着一个巨大的白玉盘,重新回到了宴会上。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我到底做出了什么东西。萧承宇也一脸好奇。
我将玉盘高高举起,然后猛地撤掉上面的红布。“哇——”整个大殿,
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就连一直冷着脸的皇后,都微微张开了嘴。白玉盘里,没有点心。
而是一副栩栩如生的雕塑。一条金色的“龙”,盘旋而上,龙鳞闪闪发光,龙须飘逸,
仿佛要腾云而去。在龙的身边,一只五彩的“凤”,展翅欲飞,羽翼层次分明,华丽无比。
龙凤之间,祥云缭绕,气势磅礴。“这……这是什么做的?”萧承宇目瞪口呆,
围着盘子转了一圈,甚至想伸手去摸。“回皇上,”我垂手而立,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清楚,“此物,名曰‘龙飞凤舞’。”“龙身,由土豆丝炸制而成,
凤羽,由胡萝卜、青瓜、紫甘蓝等切丝拼成。祥云,则是用蛋白打发而成。”我顿了顿,
继续说:“此物,可观,亦可食。象征我大燕国运昌隆,龙凤呈祥。”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解释了食材,又点明了寓意,还顺便拍了个马屁。萧承宇龙颜大悦。“好!
好一个龙凤呈祥!”他一拍大腿,得意地看向皇后,“皇后你看,这才是真正的巧思!
区区歌舞,怎比得上如此祥瑞之兆!”皇后的脸,青一阵白一阵,难看极了。
她精心策划的一场羞辱,就这么被我一盘土豆丝给化解了。不,不仅是化解了。
我还把她递过来的刀子,磨得更锋利,然后狠狠地捅了回去。“赏!重重有赏!
”萧承宇大手一挥,“你叫什么名字?”“奴婢,谢知鸢。”“谢知鸢……好名字。
”他点了点头,“从今天起,你不用在御膳房了。就到朕的身边,当个奉茶宫女吧。”周围,
响起一片羡慕嫉妒恨的抽气声。从一个倒尿壶的杂役,一跃成为皇帝身边的奉茶宫女。
这简直是三级跳。我跪下谢恩,眼底没有一丝波澜。我不想当什么奉茶宫女。
我只想离萧承宇这个移动的麻烦制造机远一点。可现在,我别无选择。只有离他近一点,
我才能更清楚地看清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在我这条小命被他玩脱之前,
找到自保的方法。宴会结束时,柳如风喝得酩酊大醉,被人抬了下去。武将们愤愤离席。
皇后带着一众妃嫔,冷着脸走了。一场闹剧,草草收场。我跟在萧承宇的身后,
走向他的寝宫,乾清宫。我知道,从今天起,我的咸鱼生活,彻底结束了。一场新的战争,
已经开始了。只不过这次的战场,不在边关,而在皇宫。我的敌人,不是千军万马,
而是一个带着“昏君系统”的傻子皇帝。4到了乾清宫,萧承宇遣退了所有人,
只留下我和他的贴身大太监,王德海。王德海是个年近五十的老太监,看着很和善,
一双眼睛却总是精光四射。他从我进殿开始,就一直在不动声色地打量我。
萧承宇一**坐在龙椅上,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呼,真他娘的累。
”他嘟囔了一句,跟我之前在朝堂上见到的那个威严(虽然是装的)皇帝判若两人。然后,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他对着空气,兴高采烈地说:“系统系统,我今天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
是不是很棒?册封伶人为元帅,够不够昏聩?够不够荒唐?”我的心猛地一跳。系统!
果然是系统!我猜对了!只听空气中,响起一个机械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叮!
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不拘一格’。昏君点数+100。】【任务评价:C级。
宿主虽成功册封伶人为帅,但在宴会上,被皇后及朝臣压制,
未能体现出昏君应有的霸道与无理。后续被一名宫女抢走风头,导致任务效果大打折扣。
】萧承宇的脸,一下子垮了。“什么?才C级?那个臭婆娘,就知道跟朕作对!
还有那个谢知鸢……也怪她,没事做什么龙飞凤舞,搞得朕后面都不知道该怎么发飙了!
”他气呼呼地抱怨着。我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原来如此。他做的所有荒唐事,
都是为了完成这个所谓的“系统任务”,获取“昏君点数”。【叮!
发布新的每日任务:‘挥金如土’。】【任务要求:在一天之内,以最奢侈、最无用的方式,
花掉国库白银十万两。】【任务奖励:昏君点数+50。
】【失败惩罚:随机剥夺宿主一项感官能力,持续三天。】十万两?一天之内?
还要用最无用的方式?我听得眼皮直跳。大燕国现在可不是什么盛世。边境年年打仗,
南方又闹水灾,国库早就捉襟见肘了。我上辈子当皇帝,一文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
他倒好,张口就要挥霍十万两。萧承宇一听任务,又来了精神。“挥金如土?这个我擅长啊!
”他兴奋地搓着手,“怎么花呢?要不……把我这乾清宫的地砖,全都换成金的?
”王德海眼观鼻,鼻观心,跟个木雕一样,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但我知道,他肯定听见了。
这个老狐狸,藏得深着呢。“不行不行,”萧承宇很快又否定了自己,“换金砖,
工程太大了,一天之内搞不定。要不……买一万匹上好的蜀锦,全都扔进河里,听个响?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再让他这么想下去,大燕国离完蛋不远了。我得想个办法,
让他把这十万两,花在一个看起来很蠢,但实际上有点用的地方。我清了清嗓子,
小声开口:“皇上……”萧承宇这才想起殿里还有我这么个人。“哦?谢知鸢,
你有什么好主意?”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说得好,朕有赏。”“奴婢不敢。”我低着头,
装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奴婢只是觉得,皇上乃万金之躯,富有四海。区区十万两,
若是花得不够惊天动地,岂不是堕了您的威名?”这话,挠到了萧承宇的痒处。“说得对!
那你说,怎么才算惊天动地?”“皇上,”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着他,“奴婢听闻,
城西有座白马寺,香火鼎盛。皇上何不……用黄金,为白马寺里的佛像,重塑金身?
”“塑金身?”萧承宇皱了皱眉,“这算什么挥霍?”“皇上您想啊,
”我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您为佛祖塑金身,这是多大的功德?
但您偏偏选在这个国库紧张的时候做,满朝文武,黎民百姓,会怎么想?
”“他们肯定会觉得,皇上您不顾民生,只顾自己积功德,
是个……是个为了虚名不顾实际的昏君啊!”“而且,”我加重了语气,“佛祖重光,
金光万丈,这排场,多大?多惊天动地?比把丝绸扔水里,可气派多了!”“最重要的是,
这事儿一天之内就能办完。只要银子给够,京城所有的金匠都给您找来,连夜都能干完!
”萧承宇的眼睛,越来越亮。“对啊!”他一拍大腿,“为佛祖塑金身!哈哈哈哈!
这个主意好!又奢侈,又没用,还能让那些老顽固骂我!简直完美!”他兴奋地站起来,
指着我:“谢知鸢!你真是朕的福星!王德海!”王德海立刻躬身:“老奴在。
”“传朕旨意!立刻从国库调拨白银十万两,不!二十万两!朕要给白马寺所有佛像,
都塑上金身!要用最纯的黄金!今天之内,必须办妥!”“喳。”王德海恭敬地退了出去。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默默松了口气。成了。
萧承宇以为自己完成了一项完美的败家任务。但他不知道。三个月后,北方大旱,颗粒无收。
朝廷拿不出钱来赈灾。到时候,白马寺里那些“我”让他塑好的金佛,就可以熔了,
变成白花花的赈灾银。一举两得。我救了灾民,还不用自己掏钱。至于萧承宇,
他只会得到一堆“昏君点数”,和满朝文武的唾沫星子。
我看着那个还在为自己的“才智”沾沾自喜的傻子皇帝,第一次觉得,这个昏君系统,
好像……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起码,它是个很好的背锅侠。
5自从我给萧承宇出了“金佛赈灾”的主意后,我在他心里的地位,
就跟坐了火箭一样往上蹿。他觉得我简直是他的知音,
总能想出一些“坏”得别出心裁的点子。于是,我这个奉茶宫女,
实际上干起了“狗头军师”的活。系统让他“亲近小人”。我就建议他,
提拔那个只会斗鸡走狗的国舅爷,去掌管专门印制发行宝钞的宝钞司。国舅爷为了捞钱,
拼了命地印宝钞,搞得市面上货币泛滥,物价飞涨。萧承宇被骂得狗血淋头,
得到了系统海量的昏君点主。但他不知道,国舅爷印出来的那些新宝钞,
都被我通过几个不起眼的太监,偷偷换成了等额的粮食,运往了北方旱区。
等到朝廷反应过来,灾民已经靠着这些粮食,撑过了最难的时候。系统让他“大兴土木”。
我就建议他,在京城郊外,修一座史无前例的“万兽园”,从全国各地搜罗珍禽异兽。
工程浩大,劳民伤财。但他不知道,我让负责工程的工部侍郎,
暗中将“万兽园”的排水系统,和京城的防洪渠道连在了一起。表面上是修园子,实际上,
是借着皇帝的命令,把困扰了京城几十年的防洪工程,给彻底翻修了一遍。夏天一到,
连降暴雨,往年必定遭灾的京城,今年安然无恙。萧承宇一边享受着珍禽异兽,
一边收获着昏君点数,简直乐开了花。而我,每天就待在乾清宫里,喝着茶,
看着他被系统耍得团团转,偶尔递个小刀子,看着他兴高采烈地用我的刀子,
干一些“蠢事”。这种感觉,比上辈子当皇帝还爽。当然,日子也不总是一帆风顺。
总有那么些不开眼的人,想来给我找点麻烦。这天,我正在给萧承宇念奏折。说是念,
其实就是挑一些骂他的念给他听,让他高兴高兴。贵妃娘娘,周若云,就带着一大帮人,
浩浩荡荡地来了。周贵妃是当朝太尉的女儿,在后宫里,一向是横着走的角色。她一进来,
就阴阳怪气地开口:“哟,皇上好兴致啊。就是不知道,这朝政大事,
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小的宫女来置喙了?”萧承宇正听到一个御史骂他“荒淫无道,
人神共愤”,高兴着呢,被打断了很不爽。“爱妃有什么事吗?”他懒洋洋地问。
周贵妃掩着嘴笑:“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臣妾宫里的那只波斯猫,昨天不小心跑丢了。
后来一查,竟然是被某个手脚不干净的下人给偷走了,还给活活打死了。”她说着,
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臣妾想着,这宫里出了这等刁奴,可不能姑息。一查到底,
才发现,这刁奴,竟然是皇上您身边的红人,谢知鸢,谢姑娘。”我放下奏折,
心里冷笑一声。来了。我就知道,我最近风头太盛,肯定有人要坐不住了。偷猫?还打死?
这么拙劣的栽赃陷害,她们也就这点水平了。“哦?”萧承宇挑了挑眉,“谢知鸢,
有这回事吗?”我跪下,不卑不亢:“回皇上,绝无此事。奴婢昨日一直在乾清宫伺候,
从未离开半步。王总管可以作证。”王德海立刻上前一步:“老奴可以作证。
谢姑娘昨日确实未曾离开乾清宫。”周贵妃脸色一僵,随即又冷笑起来。
“王总管是皇上身边的人,自然是向着自己人的。本宫这里,可是有人证的!”她一拍手,
两个小太监拖着一个被打得半死的小宫女上来了。那个小宫女一看见我,就跟见了鬼一样,
指着我,用尽全身力气喊:“就是她!是她让我去偷猫的!她说贵妃娘娘的猫吃了她的点心,
她要报复!猫……也是她让我打死的!”说完,头一歪,就晕了过去。“人证物证俱在!
”周贵妃得意洋洋地看着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我被拖下去乱棍打死的场景,“谢知鸢,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萧承宇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他倒不是在乎一只猫的死活。
他在乎的是,周贵妃这是在当众打他的脸。动他的人,就是不给他面子。我抬起头,
看着周贵妃,忽然笑了。“贵妃娘娘,”我问,“您说,我打死了您的猫?”“没错!
”“那请问娘娘,”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您的猫,是什么品种?什么颜色?
公的还是母的?多大了?有什么特征?”我一连串的问题,把周贵妃问懵了。
“本宫……本宫的猫,就是一只波斯猫!白色的!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她有些色厉内荏。
“哦,”我点了点头,“原来是只白色的波斯猫啊。”我转向萧承宇,叩了个头。“皇上,
请恕奴婢斗胆。贵妃娘娘的猫,奴婢确实没见过。不过……”我从袖子里,
拿出一张叠好的纸。“前几日,奴婢倒是偶然间,画了一幅画。画的,也是一只猫。
还请皇上过目。”王德海将画呈了上去。萧承宇打开一看,愣住了。
“这……这不是贵妃的那只‘雪团儿’吗?”画上,是一只通体雪白,
眼睛一蓝一黄的波斯猫。神态慵懒,栩栩如生。正是周贵妃视若珍宝的那只。
周贵妃也傻眼了。“你怎么会……”“奴婢前几日,在御花园看到这只猫,觉得甚是可爱,
便画了下来。”我缓缓开口,“奴婢还发现,这只猫的左边后腿上,有一小撮灰色的毛。
不知贵妃娘娘,可曾注意过?”周贵妃的脸色,彻底变了。她那只猫的特征,
除了她最贴身的几个宫女,根本没人知道!“皇上!”我再次叩首,“奴婢一介宫女,
若非真心喜爱,怎会记得如此清楚?又怎会下此毒手?”“反倒是……”我话锋一转,
看向那个晕倒的小宫女,“这个宫女,既然是她偷的猫,为何连猫长什么样子都说不出来?
只怕是,有人给了她好处,让她来做伪证,陷害奴婢吧!”我的话,句句在理。
在场的谁都不是傻子,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真相已经很明显了。这就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栽赃。
萧承宇的脸,黑得能滴出水来。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当傻子耍。“周若云!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你好大的胆子!”周贵妃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花容失色。“皇上饶命!臣妾……臣妾也是一时糊涂啊!”一场闹剧,以周贵妃被禁足三月,
罚俸一年告终。我安然无恙地回到了萧承宇身边。他看着我,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
“谢知鸢,你倒是……有点意思。”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冷意。有意思的,还在后头呢。
周若云,这只是个开始。你以为我只是个宫女,可以任你拿捏。你根本不知道,你面对的,
到底是什么人。6解决了周贵妃这个小麻烦,我的日子又清净了不少。
萧承宇对我是越来越信任。有时候,他甚至会把一些不太重要的奏折,直接丢给我,
让我看着处理。美其名曰:“你鬼点子多,帮朕看看,怎么批才能让那些老家伙气得跳脚。
”我当然乐得轻松。我把所有歌功颂德的奏折,都用朱笔画上一个大大的叉,
再批上“不知所云”四个字。把所有哭穷要钱的奏折,都批上“准奏”,
然后让户部拨款翻倍。把所有弹劾官员的奏折,都留中不发,说要“彻查”,
然后就没了下文。一来二去,朝堂上怨声载道。言官们天天堵在宫门口,
骂萧承宇是千古第一昏君。萧承宇的昏君点数,涨得飞快,每天都乐呵呵的。而我,
则利用批阅奏折的便利,把整个大燕国的朝堂格局,摸了个一清二楚。谁是忠臣,谁是奸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