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我是许嘉宁的舔狗。她享受着我提供的一切，住我的别墅，开我的跑车，
却在公司年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兄弟含情脉脉。她以为我会像往常一样，
为了面子忍气吞声。她的父母也以为，他们的准女婿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提款机。
他们都错了。我的耐心，是有价码的。当三千万的分手费砸在她脸上时，游戏结束了。
这不是一场失恋，这是一场清算。1.游戏结束的信号公司年会。
水晶灯把整个宴会厅照得跟白天一样。我叫傅承舟，是这场年会的主人。
也是台下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女人，许嘉宁的男朋友。至少，在十分钟前还是。
她正端着一杯香槟，站在我最好的兄弟，季扬身边。季扬今天穿了件银灰色的西装，很扎眼。
许嘉宁的头几乎要靠到他肩膀上。笑声清脆，传得半个场子都听得见。“季扬哥，
你真会开玩笑。”她伸手，很自然地帮季扬理了理领带。指尖在他喉结下面停了零点五秒。
一个很暧昧的时长。周围的人都装作没看见。只有几个新来的实习生，
眼神在我俩之间来回飘。带着点同情，又带着点看戏的兴奋。他们大概都听过传闻。
说我傅承舟，堂堂傅氏集团的继承人，是个彻头彻尾的舔狗。
把一个没什么家世的校花许嘉宁，宠上了天。许嘉宁的手机亮了一下。
屏幕上弹出的备注是：“备胎一号”。她飞快地扫了我一眼，然后把手机倒扣过去。
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我没动。就坐在主位上，手里晃着酒杯。杯子里的红色液体，像血。
我看着她和季扬碰杯。看着季扬的视线，从她的脸，一路滑到她今天穿的低胸礼服上。
许嘉宁没有躲闪，反而挺了挺胸。她好像很享受这种被注视的感觉。不止一个人的注视。
我的助理陈卓，在我身边坐立不安。“傅总，要不要……我去提醒一下许**？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我摇了摇头。“不用。”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陈卓都愣了一下。
他跟了我五年，习惯了我对许嘉宁的“有求必应”。他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
找个借口把这件事揭过去。为了所谓的“面子”。
为了维持这段在外人看来“郎才女貌”的关系。但今天不一样。我只是觉得累。
像一根绷紧了三年的弦，终于找到了一个断掉的理由。我站了起来。
整个宴会厅的音乐好像都停了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许嘉宁也看见了我。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一贯的恃宠而骄所取代。她甚至还对我举了举杯，
嘴角带着那种“我知道你不会怪我”的笑容。我没走向她。我径直走上了台。
主持人正在讲着串词，看到我上来，识趣地把话筒递给我，退到了一边。我接过话筒，
试了试音。“喂。”一声闷响，通过音响传遍全场。刚刚还喧闹的会场，瞬间安静下来。
我的目光，越过所有人，准确地落在了许嘉宁的脸上。她的笑容僵住了。
季扬也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眉头微微皱起。“耽误大家一点时间。
”我的声音通过话筒，清晰，冷静，不带一丝情绪。“借着今天这个机会，我宣布一件事。
”我顿了顿，看着许嘉宁的脸色一点点变白。“从这一秒开始，我，傅承舟，恢复单身。
”“我和许嘉宁**，没有任何关系了。”话音落下，全场死寂。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许嘉宁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了。红色的酒液，在地板上蔓延开来。
像一场无声的控诉。我没再看她。我把话筒放回原位，转身下台。从头到尾，
我的表情都没有变过。路过那摊狼藉时，我甚至都没有侧一下头。这场持续了三年的闹剧，
该结束了。而我，亲手拉下了帷幕。2.你的东西，一件都别带走我回到主桌，
拿起西装外套。陈卓赶紧跟了上来，脸色比许嘉宁还白。“傅总，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看到什么，就是什么回事。”我把外套搭在手臂上，脚步没停。
身后传来许嘉宁尖锐的声音。“傅承舟！你给我站住！
”声音里带着不敢相信和被羞辱的愤怒。我停下脚步，但没回头。“有事？”她踩着高跟鞋，
嗒嗒嗒地跑了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臂。指甲陷进肉里，有点疼。“你什么意思？
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分手？你疯了？”她的声音在发抖，眼圈红了。演得真像。
要是放在一小时前，我可能会心软。现在，我只觉得吵。我抽出我的手臂，力道不大，
但很坚决。“许嘉宁，成年人说话要负责。”“我刚才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为什么？就因为我跟季扬哥多说了几句话？你至于吗？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她开始用我们之间惯用的伎俩。避重就轻，
倒打一耙。我笑了。很轻的一声。“我以前是什么样的？”我转过身，第一次正眼看她。
“是无论你跟多少个‘哥哥’聊骚，我都得装瞎？
”“还是你手机里那些‘备胎一号’‘二号’，我都得帮你数着？”“又或者，
是你拿着我的副卡，给你那个刚回国的初恋男友买**款手表，我也得给你点赞？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砸在她心上。她的脸，从红到白，再到青。
“你……你怎么知道……”她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想知道，就知道了。
”我不想跟她解释，我是怎么把她那个所谓的加密相册恢复的。也不想告诉她，
她每一次的消费记录，陈卓都会整理成报告给我。我给过她机会。无数次。
她一次都没有珍惜过。“傅承舟，我们谈谈，这里人多……”她开始服软了，
想把我拉到没人的地方。她知道，只要我们独处，她总有办法让我心软。哭一哭，闹一闹，
再说几句软话。以前的我，总是吃这一套。“不用谈了。”我打断她。“我们之间，
没什么好谈的了。”我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是早就准备好的。我把支票递到她面前。
“这是什么？”她愣住了。“三千万。”我说。“买断我们这三年的关系。
也当是你的青春损失费。”“拿着钱，从我的房子里搬出去。”“你开的那辆粉色保时捷，
明天我会让司机去收回来。车在你名下，就当是送你的最后一件礼物。
”“至于你身上的这件礼服，还有那些珠宝，都留下。”“它们不属于你。
”许嘉宁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张支票。上面的数字，让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羞辱。她一把打开我的手。支票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傅承舟！
你用钱羞辱我？”“不是羞辱。”我平静地看着她。“是交易。”“你付出了三年的表演，
这是你的报酬。”“我们两清了。”我不再理会她。转身就走。陈卓跟在我身后，
大气都不敢出。走到门口，我停了一下。“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没回头，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她听清。“你的东西，一件都别想带走。”“别墅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买的。
”“包括你衣帽间里，每一根线头。”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外面的冷空气涌进来，
让我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不少。**的爽。3.“我女儿的青春，三千万就想打发？
”第二天我没去公司。我在城郊的一栋别墅里睡到自然醒。这里很清静，
许嘉宁不知道这个地方。醒来的时候，阳光正好。手机上几十个未接来电，
全是许嘉宁和她妈的。我一个都没理。划开屏幕，看到陈卓发来的消息。“傅总，
许**的东西已经全部打包，暂时存放在仓库。别墅密码锁已更换。
”“法务部已经拟好了资产分割协议，随时可以让她签。”“另外，
许夫人打了十几个电话到我这里，说要见您。”我回了个“知道了”。然后起床，
给自己做了份简单的早餐。吃完早餐，我给陈卓打了个电话。“让她来公司楼下的咖啡厅。
你陪着。”“好的，傅总。”我换了身休闲装，开车去了公司。到咖啡厅的时候，
许嘉宁的母亲，周慧，已经坐在那里了。她穿了件貂皮大衣，化着精致的妆。
但眼角的急躁和贪婪，怎么都掩盖不住。看到我，她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
“承舟啊，你可算来了，阿姨等你好久了。”我没说话，在她对面坐下。
陈卓给我点了杯美式，然后像个门神一样站在我身后。“阿姨，找我有事？”我开门见山。
我没心情跟她绕圈子。周慧脸上的笑僵了一下。“承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你和小宁到底怎么了？”“她昨天哭着回家的，眼睛都肿了。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她一上来就给我扣帽子。“我欺负她？”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滚烫的液体让我的思路更清晰。“阿姨，你应该去问问你女儿，都做了些什么。
”“她做的好事，昨晚整个公司的人都看见了。”周慧的脸色变了变。
“不就是跟朋友多喝了两杯吗？年轻人，爱玩一点很正常。”“你一个大男人，
怎么这么小气？”“小宁她心里只有你一个啊！”她开始打感情牌。我放下咖啡杯，
杯子和碟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阿姨，我今天来，不是听你说这些的。
”“我跟许嘉宁已经分手了。彻彻底底。”“以后，我们两家就不要再有任何来往了。
”周慧急了。她身体前倾，声音也拔高了。“分手？凭什么你说分手就分手？
”“我们小宁跟了你三年！最好的青春都给你了！”“你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
你把我们小宁当什么了？”她的声音引来了周围客人的侧目。我没理会那些目光。我看着她，
眼神很冷。“所以，我给了她三千万。”“买断这三年的青春，我想，应该够了。”提到钱，
周慧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她很快又换上了一副鄙夷的表情。“三千万？”她冷笑一声。
“傅承舟，你是在打发叫花子吗？”“我女儿的青春，就值三千万？”“你知道这三年，
她为你付出了多少吗？她拒绝了多少优秀的追求者？”她开始坐地起价。
这才是她今天来的真正目的。我早就料到了。我向后靠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
“那阿姨觉得，值多少？”我很好奇，她的胃口到底有多大。周慧清了清嗓子，
伸出了五根手指。“五……五千万？”我故意猜错。她摇了摇头，脸上带着贪婪的得意。
“五个亿！”她一字一顿地说。“再加一套市中心的大平层，写我们小宁的名字。”“不然，
这件事没完！我们就去媒体上曝光你，说你始乱终弃，玩弄感情！
”她以为她抓住了我的把柄。毕竟，傅氏集团的声誉很重要。她以为我会为了息事宁人，
答应她的无理要求。她太不了解我了。或者说，她们一家，从来都没想过要了解我。
她们只了解我的钱。我听完，没生气。反而笑了。陈卓在我身后都惊呆了。
他大概从没见过我笑得这么……开心。“五个亿？”我重复了一遍。“阿姨，你可真敢开口。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女儿的青春，在我这里，一文不值。”“那三千万，
是给她的体面。既然你们不要，那就算了。”我转身，准备走。“傅承舟！你敢！
”周慧也站了起来，气急败坏。“你别以为我们好欺负！我告诉你，我……”我打断了她。
“阿姨，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再说。”我回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去媒体曝光我？可以。
”“不过我建议你先去打听打听，整个市，哪家媒体敢发我的负面新闻。”“还有，
在我决定跟许嘉宁分手之前，我已经让法务部准备好了一切。
”“她这三年从我这里拿走的每一笔钱，买的每一个包，都有记录。”“真要闹上法庭，
你猜，是谁比较难看？”周慧的脸，彻底没了血色。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没再看她。“陈卓，送客。”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我能感觉到，
身后那道怨毒的目光，几乎要把我的背烧穿。但那又怎样？从我决定分手的那一刻起，
她们在我眼里，就跟陌生人没什么两样了。对付陌生人，我从来不需要心软。4.“没有你，
我只会过得更好”事情并没有像周慧威胁的那样，闹得满城风雨。她们不敢。接下来的几天，
世界很安静。许嘉宁没有再来找我，也没有打电话。我猜，她大概是躲在家里，
和她妈商量下一步的对策。或者，是在她那些“哥哥”和“备胎”那里，寻找安慰。
我不在乎。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一个搁置了很久的新能源项目，
被我重新提上了日程。连续几天，我都在公司开会，加班到深夜。陈卓都说，
感觉那个专注工作的傅总又回来了。我说是吗。其实我一直都在。只是前几年，
分了太多心思在一些不值得的人和事上。这天下午，会议中场休息。
我端着咖啡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手机震了一下。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我在你公司楼下，能见一面吗？——季扬。”我挑了挑眉。他居然还敢来找我。
我回了两个字。“等着。”然后把手机扔回桌上，对陈卓说：“下午的会取消，都下班吧。
”我下楼的时候，季扬正靠在他的那辆骚包的蓝色法拉利上抽烟。看到我，他把烟摁灭，
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承舟。”他朝我走过来，脸上带着点复杂的表情。看起来，
比前几天憔悴了不少。“有事？”我站定，和他保持着两米的距离。这是一个安全的，
属于陌生人的距离。“为了许嘉宁来的？”季扬苦笑了一下。“算是吧。”“承舟，
年会那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不该什么？”我打断他，“不该当着我的面，
勾引我的女朋友？”我的语气很平静，但话里的刺，又冷又硬。季扬的脸色白了白。
“我跟她……没什么。”“是她一直主动找我，我只是……”“只是没有拒绝，对吗？
”我替他说完了后半句。“季扬，我们认识多少年了？”“十五年。”他低声说。“十五年。
”我重复了一遍，“所以你很清楚我的底线。”“朋友妻，不可欺。这么简单的道理，
你不懂？”他沉默了。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承舟，我知道错了。
”“你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分上，再给我一次机会。”“以后我保证，离她远远的。
”“晚了。”我说。“从你把手搭在她腰上的那一刻，就晚了。”“我傅承舟，
没有挖我墙脚的兄弟。”季扬的眼睛红了。“就因为一个女人？我们十五年的感情，
就这么完了？”他不甘心。“你错了。”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不是因为一个女人。
”“是因为你的人品。”“今天你能为了她背叛我，明天就能为了利益捅我一刀。
”“这样的兄弟，我不敢要，也养不起。”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扔给他。
是他那辆法拉利的车钥匙。“这车，我送你的。现在，我收回。”“还有，
我们两家合作的那个城南项目，傅氏会单方面撤资。”“违约金，我会按合同赔付。
”“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两不相欠。”季扬彻底懵了。
他没想到我会做得这么绝。撤资，意味着他们季家至少要损失几十个亿。
这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傅承舟！你不能这么做！”他冲上来想抓住我。我后退一步，
避开了。公司门口的保安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走了过来。“傅总，需要帮忙吗？
”“把他请出去。”我淡淡地说。季扬被人架着，还在冲我咆哮。“傅承舟！
你为了一个许嘉宁，值得吗！”“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我没再理他。
我转身上车，发动引擎。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滑入车流。后视镜里，
季扬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后悔？我傅承舟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两个字。
我拿起车载电话，拨通了陈卓的号码。“把许嘉宁在我这里的所有消费记录，
还有她和那些男人不清不楚的证据，打包一份。”“发给季扬的父亲，季伯伯。”“告诉他，
管好自己的儿子。”“也告诉他，我傅承舟的东西，不是谁都能碰的。”“碰了，
就要付出代价。”挂掉电话，我踩下油门。车窗外，城市的霓虹飞速倒退。我忽然觉得，
没有许嘉宁，没有季扬的世界。空气都清新了不少。5.“傅总的局，我怎么敢不去？
”一个星期后。我办了个酒会。地点在我名下的一家私人会所，不对外开放。
请的都是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商界大佬，媒体巨头，还有几个手握重权的家族掌舵人。
名义上，是为了庆祝傅氏新能源项目顺利启动。实际上，是为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给许嘉宁也发了请柬。是陈卓亲自送过去的。据说，她拿到请柬的时候，愣了很久。
她大概以为，这是我服软的信号。是我想借着这个台阶，跟她复合。所以她来了。
打扮得比年会上还要精致。一袭白色长裙，长发披肩，脸上画着淡妆。
还是那副清纯可人的白月光模样。好像之前那些不堪，都跟她没关系一样。她一进场，
就成了焦点。毕竟，前段时间我们分手的消息，已经在圈子里传遍了。大家都好奇，
我今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许嘉宁显然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她端着酒杯，
优雅地穿梭在人群中，和相熟的人打着招呼。眼神，却一直在找我。我没让她等太久。
酒会开始，我作为主人，上台致辞。感谢了各位来宾的捧场，简单介绍了新能源项目的前景。
然后，话锋一转。“今天，除了庆祝项目启动，还有一件私事，想借着这个机会，
和大家澄清一下。”我的目光，落在了许嘉宁身上。她立刻挺直了背，
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她以为，我要宣布我们复合了。周围的人也都屏住了呼吸，
等着看好戏。“想必大家都听说了，前段时间，我和许嘉宁**结束了恋爱关系。
”我缓缓开口。“对此，外界有很多猜测。有人说我始乱终弃，有人说我们是和平分手。
”“今天，我想给大家一个准确的答案。”我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巨大屏幕，瞬间亮了起来。
屏幕上出现的，不是项目PPT，而是一张张照片。第一张，
是许嘉宁和一个陌生男人在酒店门口拥抱。男人开着一辆玛莎拉蒂。照片右下角，
有清晰的时间和日期。是我们交往第一年的纪念日。那天，她告诉我，
她要回老家看望生病的奶奶。第二张，是她在奢侈品店，刷着我的副卡，
给一个男人买了一块百达翡丽。那个男人，是她所谓的“表哥”。后来我查到，
那是她的初恋男友。第三张，第四张，第五张……照片一张接一张地闪过。
男主角换了一个又一个。有油腻的中年富商，有刚出道的男模，有她大学时期的学长。
场景也从酒店，换到了酒吧，私人游艇，甚至是季扬的公寓楼下。每一张，都清晰无比。
每一张，都像一把巴掌，狠狠地扇在许嘉宁的脸上。会场里，响起了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看着屏幕上的照片，又看看脸色惨白的许嘉宁。眼神里，
充满了鄙夷和嘲讽。许嘉宁的身体开始发抖。她想尖叫，想冲上来砸掉屏幕。但她动不了。
她的脚像被钉在了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些肮脏的秘密，被一件件地公之于众。
“这些，只是冰山一角。”我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审判。“三年来，许**用我的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