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苏寒，23岁，刚毕业就遭遇了人生最魔幻的面试！美女总裁问我一天三次行不行？
还宣布我是她的私有物！更离谱的是，财阀千金、校花学妹、温柔空姐都来争着宠我！
1我叫苏寒。今天是我毕业后的第十场面试。前九次都失败了。原因千奇百怪。
要么是嫌我没经验。要么是嫌我专业不对口。最离谱的一次，那位面试官盯着我看了半晌。
然后说我的面相和公司风水不合。我差点当场笑出声。但这一次，似乎有点不同。
眼前这座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是本市商业巨头冰氏集团的总部。光是站在楼下，
就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我深吸一口气，走进了旋转玻璃门。
前台是一位笑容很甜美的女生。她核对了我的名字和预约信息。“苏寒先生，
面试会议室在66层，请您乘坐那边的专用电梯直达。
”她指向一个看起来就很高端的电梯间。我道了谢，走了过去。电梯内部是镜面设计，
映出我略显青涩却足够英俊的脸。我整理了一下并不存在的领带皱褶。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
“叮——”电梯门无声滑开。一条铺着深灰色地毯的宽敞走廊出现在眼前。
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按照指示牌，走向尽头那间名为“星辉”的会议室。
门是虚掩着的。我轻轻敲了三下。“请进。”一个清冷，带着些许威严的女声传了出来。
我推门而入。巨大的落地窗将城市景观尽收眼底。一个女人背对着我，站在窗前。
她穿着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套裙。身姿挺拔，气场强大。仅仅是背影，就让人不敢轻视。
她缓缓转过身。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她的容貌极美，
是那种带有攻击性的、令人屏息的美。肌肤胜雪，眉眼如画。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却深邃，
像是蕴藏着万年不化的寒冰。但最吸引我的，是她周身那股矛盾的气质。
既有上位者的疏离和掌控感。眼底深处又似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她目光平静地落在我身上。我却感觉像是被X光扫描了一遍。“苏寒？
”她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是的，您好。”我尽量让自己显得从容不迫。
她走到巨大的办公桌后坐下，优雅地交叠双腿。“坐。”我依言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她拿起桌上我的简历，目光快速扫过。
“应届毕业生……”“行政管理专业……”她轻声念着，语气平淡无波。
我安静地等待着例行提问。比如职业规划。比如对公司的了解。比如如何处理人际关系。
但她放下了简历。那双清冷的眸子直视着我。问出了一个让我完全措手不及的问题。
「你有女朋友吗？」我愣住了。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这是什么问题？我是来面试文员的，
不是来参加非诚勿扰的。难道现在的面试都这么……深入了吗？我下意识地回答。“没有。
”她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一股淡淡的、好闻的冷香。
「那男朋友呢？」我：“？？？”这问题一个比一个离谱。我艰难地维持着面部表情。
“也……没有。”她点了点头，看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然后，
她抛出了那个让我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的问题。「工作强度可能比较大。」「一天三次，
你可以接受吗？」空气瞬间凝固了。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脑子里仿佛有弹幕疯狂刷过。
一天三次？什么一天三次？是我想的那个一天三次吗？亲亲？外加两个草莓是什么意思？
我是来面试文员的啊！这对话怎么直奔91拍摄现场就去了？
眼前这位气质清冷、容貌绝美的女总裁，难道内里是个……我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喉咙有些发干。“抱歉，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是指……什么一天三次？
”她微微蹙眉，似乎觉得我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当然是加班。」「紧急文件处理，
或者临时会议。」「一天内出现两三次紧急加班的情况，很常见。」「你可以接受吗？」
原来是指加班……我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刚才没把心里的吐槽说出来。
不然这份工作肯定泡汤了。“如果是必要的加班，为了工作，我可以接受。
”我给出了一个标准答案。她审视着我，目光锐利。「很好。」「那……」她顿了顿，
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体力怎么样？」我又是一怔。今天这面试，注定不能正常进行了吗？
“我……在校期间经常锻炼，身体很好。”我谨慎地回答。「嗯。」她再次拿起我的简历，
看似随意地问道。「会用办公软件吗？」“会的，Word，Excel，PPT都很熟练。
”终于回到正常频道了。「泡咖啡呢？」“会，基本的都可以。”「口味如何？」
“应该……还不错。”她问了一系列琐碎的问题。从文件归档到行程安排。
从接待客户到整理资料。我都一一认真回答。气氛似乎渐渐缓和了下来。直到她合上简历，
做出了决定。「明天早上九点，来总裁办报到。」「做我的行政助理。」「试用期三个月。」
我有些意外。这就……录取了？过程虽然诡异，但结果来得太快。“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
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她站起身，向我伸出手。“欢迎加入冰氏集团。”“我是冰清玉，
你的老板。”我连忙起身，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指尖微凉，触感细腻。但一触即分。
“好的，冰总。”我点了点头。面试结束，我转身准备离开。手刚碰到门把手。
她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苏寒。』我回头。
看到她依旧站在桌后，阳光透过落地窗为她勾勒出一圈光晕。她的眼神变得有些不同。
少了些许清冷，多了一丝……势在必得？『记住。』『从你走进这间办公室开始。』『你，
就是我的了。』我的心脏猛地一跳。这句话……是不是有哪里不对？老板对员工说这种话，
合适吗？但看着她那无比认真的表情，我又把疑问咽了回去。也许，
这只是她表达重视人才的一种方式？对，一定是这样。是我自己想多了。“我会认真工作的，
冰总。”我再次保证，然后拉开门，快步走了出去。直到电梯门关上，开始下行。
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位女总裁，气场太强了。而且说话的方式，总是容易让人误会。
不过，总算找到工作了。还是冰氏集团这样的大公司。总裁助理，起点相当高了。
我心情复杂地走出了冰氏大厦。阳光有些刺眼。我抬手挡了一下。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
无声地滑到我面前停下。车门打开。一位穿着香奈儿套装，
气质优雅中带着一丝娇蛮的年轻女孩走了下来。她径直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大胆而直接。「你就是苏寒？」我有些警惕地看着她。“我是，请问你是？
”她嫣然一笑，凑近了一些，身上散发着甜美的香水味。「我叫玉娇龙。」
「玉氏集团的玉娇龙。」玉氏集团？那个和冰氏齐名的商业帝国？
这位难道是……「我刚听说，冰清玉那个工作狂把你招进公司了。」她撇了撇嘴，
似乎有些不悦。「别跟她了。」「来我这边。」「她给你多少薪水？」「我出双倍。」
我彻底懵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先是面试被女总裁问有没有男朋友。
然后被另一位千金大**当街挖角。还都是顶级财阀的继承人。
我苏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抢手了？“抱歉，玉**。”我礼貌地拒绝。“我已经答应了冰总，
明天就去报到。”玉娇龙挑了挑秀气的眉毛。「哦？」「这么坚定？」
「看来冰清玉给你灌了不少迷魂汤啊。」她绕着我走了一圈，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不过，我更喜欢了。」「苏寒，记住我的名字。」「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她说完，
冲我抛了个媚眼，转身上了那辆劳斯莱斯。车子无声地驶离，汇入车流。我站在原地，
感觉像做了一场梦。这一切，太不真实了。我摇了摇头，决定不去多想。
也许只是这些大**们一时兴起罢了。我走到公交站，准备回家。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明天早上，我让司机去接你。」「地址发给我。」是冰清玉。
她怎么有我的号码？而且，让司机接我上班？这待遇……是不是有点太好了？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住址发了过去。毕竟，拒绝老板的好意，似乎不太明智。「好的，谢谢冰总。」
我回复道。对方没有再回应。我收起手机，看着车来车往的街道。心里隐隐有种预感。
我的平静生活，从今天起，恐怕要彻底结束了。2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我租住的老旧小区门口。引来不少邻居好奇的目光。
司机是一位穿着严谨制服的中年大叔。他恭敬地为我拉开车门。“苏先生，早上好。
”我有些不太自在地坐进车里。内饰奢华，空间宽敞。
和我那月租一千五的小单间形成了鲜明对比。“冰总吩咐，以后每天由我接送您上下班。
”司机平稳地启动车子。“这……太麻烦了吧？”“这是冰总的意思。
”我想起冰清玉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车子驶入冰氏集团的地下停车场。
司机引领我乘坐总裁专用电梯，直达顶层总裁办公室。电梯门打开。
眼前是一个极其宽敞、装修风格冷峻现代的空间。巨大的落地窗，冰冷的金属线条。
处处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冰清玉已经坐在办公桌后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深蓝色的西装套裙。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露出线条优美的天鹅颈。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早。」她的声音比昨天少了一丝冷硬。
但依旧简洁。“冰总早。”我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她指了指旁边一张相对小一些，
但同样高级的办公桌。「你的位置。」「今天先熟悉环境。」「Lisa会带你。」
一位看起来十分干练的年轻女性走了过来。她对我友善地笑了笑。“你好苏寒，
我是冰总的首席秘书Lisa，欢迎你。”Lisa带我熟悉了办公室的各个功能区。
以及我作为行政助理的主要职责。工作内容比我想象的还要繁杂。从日程管理、文件处理。
到会议安排、接待访客。几乎涵盖了冰清玉工作生活的方方面面。“冰总对工作要求很高，
但也很公平。”Lisa小声提醒我。“你慢慢适应。”我点了点头。感觉肩上的担子不轻。
整个上午，我都沉浸在各种文件和流程里。冰清玉一直在处理工作。偶尔会内线叫我进去，
交代一些事情。她的指令永远清晰、简短。效率高得惊人。临近中午。
我正埋头整理一份会议纪要。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没等里面回应，门就被推开了。
一股甜美的香风先飘了进来。是玉娇龙。她今天穿了一身明亮的鹅黄色连衣裙。
显得娇俏又活泼。与这间冷色调的办公室格格不入。她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食盒。
直接无视了我的存在，笑吟吟地走向冰清玉的办公桌。「清玉姐，还在忙呀？」
「我特意让米其林三星主厨做了你最爱吃的菜。」「一起来吃午餐吧？」冰清玉头也没抬，
继续看着手中的文件。声音冷淡。「我从不和工作时间处理私事。」玉娇龙也不生气。
她把食盒放在一旁的会客茶几上。这才像是刚看到我一样。「咦？苏寒？」
「你真的来这里上班啦？」她走到我面前，歪着头看我。「怎么样？还习惯吗？」
「要是觉得这里太闷，随时来我那边哦。」「我那边可好玩了。」
我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冰清玉。她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握着钢笔的手指，似乎微微收紧了些。
“谢谢玉**关心，我在这里很好。”我礼貌地回应。玉娇龙眨了眨大眼睛。
「别叫得那么生分嘛。」「叫我娇龙就好。」她凑近我，压低声音，
但确保音量足够让冰清玉听到。「我跟你说，清玉姐她就是个工作机器，一点都不懂生活。」
「跟她工作很无聊的。」冰清玉终于放下了文件。抬起眼，目光如冰刃般扫过来。「玉娇龙。
」「如果你很闲，可以回你自己的公司。」「不要在这里打扰我的员工工作。」
玉娇龙撇撇嘴。「他也是我朋友嘛，我来看看朋友不行吗？」「苏寒，下班有空吗？」
「我知道一家超棒的私房菜，带你去尝尝？」我感觉到两道目光同时聚焦在我身上。
一道冰冷。一道炽热。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这……就是修罗场吗？我深吸一口气。“抱歉，
玉**。”“我晚上可能要加班。”玉娇龙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笑起来。「没关系，
下次嘛。」她又待了几分钟，试图和冰清玉搭话，但都被不冷不热地挡了回去。
最后只好悻悻离开。「那我先走啦，苏寒，记得想我哦！」她冲我挥挥手，
留下一室甜腻的香气。办公室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冰清玉翻动文件的声音。
以及我有些紊乱的心跳。过了一会儿。内线电话响起。我接起来。是冰清玉清冷的声音。
「进来一下。」我起身走进她的办公室。她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看着我。
「把茶几上的东西扔掉。」我愣了一下。“是……玉**带来的午餐吗？”「嗯。」
她垂下眼帘，重新看向文件。「我不喜欢那个味道。」我依言走过去，
拎起那个看起来就很昂贵的食盒。“好的。”走到门口。她的声音再次传来。
「以后工作时间。」「无关人员，不准放进来。」“明白了，冰总。”我提着食盒走出去。
心里有些奇怪。她明明可以直接让玉娇龙带走。或者让保洁来处理。却特意叫我进去，
让我来扔。这举动，似乎带着点……孩子气的别扭？下午的工作平静了许多。
我慢慢开始上手。冰清玉偶尔会指出我一些小失误。但语气还算平和。快下班时。
她把我叫进去。递给我一张黑色的卡片。「这是公司附近那家‘云顶’餐厅的VIP卡。」
「你以后可以去那里解决午餐和晚餐。」「费用由公司承担。」我接过卡片。触手温润，
质感极佳。“谢谢冰总。”这待遇，是不是好得有点过分了？她看着电脑屏幕，
状似随意地补充了一句。「那家的厨师。」「比米其林三星更好。」我：“……”所以，
是因为中午玉娇龙提到了米其林三星吗？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好的，
我会去的。”下班时间到了。司机已经在楼下等候。冰清玉和我一起乘坐电梯下楼。
她站在我身侧，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却若有若无地萦绕过来。
走到车边。司机照例为我拉开车门。我却看到冰清玉走向了另一边。她拉开车门，
坐进了……后座的另一侧？我愣住了。不是让我自己坐车回去吗？她坐进来是什么意思？
冰清玉见我还站着，微微蹙眉。「上车。」「先送你回去。」我有些受宠若惊地坐进车里。
和总裁大人并排坐在后座。空间虽然宽敞。但气氛却莫名有些紧绷。我尽量靠窗坐着，
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傍晚的车流中。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
给她完美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她一直看着窗外，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开口。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
显得格外清晰。「玉娇龙那个人。」「做事三分钟热度。」「她的话，你不用太当真。」
我转过头看她。她依然看着窗外，只留给我一个清冷的侧影。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我的错觉。
“嗯，我知道了。”我低声回应。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浮现出来。她这是在……提醒我？
还是在暗示什么？车子停在了我家小区门口。我解开安全带。“谢谢冰总，那我先回去了。
”她终于转过头，目光落在我脸上。淡淡地应了一声。「嗯。」「明天别迟到。」我下了车，
站在路边。看着那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离，汇入车流。直到看不见了，
我才转身往小区里走。今天发生的一切，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高薪的工作。
顶级的环境。强势又有点别扭的女总裁。热情似火的大**。
还有这超规格的待遇……这一切，真的只是因为我的能力吗？我掏出手机。
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苏寒学长，还记得我吗？
我是低你两届的夏暖暖呀！听说你在冰氏工作啦？好厉害！」
后面还跟着一个可爱的笑脸表情。夏暖暖……我想起来了。是那个总在篮球场边给我送水，
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的校花学妹。她怎么知道我的号码和工作？我还没来得及回复。
又一条信息蹦了出来。这次是玉娇龙。「苏寒，明天周末哦！」「别跟我说你还要加班！」
「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保证你喜欢！」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接连不断的信息。
感到一阵茫然。我的新生活。似乎正以一种完全超出预期的方式。轰轰烈烈地展开了。
而这一切。仿佛都从我走进那间“星辉”会议室开始。就注定无法回头了。
3周末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我难得睡了个懒觉。昨晚回复信息到很晚。
校花学妹夏暖暖的短信充满了崇拜和好奇。问了很多关于冰氏集团的问题。
最后还约我有空回学校看看。玉娇龙则直接得多。一连发了七八条语音。
描述着今天要带我去的地方有多好玩。语气兴奋得像个小女孩。我揉了揉眼睛拿起手机。
发现凌晨时居然还有一条新信息。号码是陌生的。内容也很简单。「苏先生，冒昧打扰。」
「我是航空公司的乘务长秦雪。」「偶然从朋友那里得知你的联系方式。」
「不知是否有荣幸请你喝杯咖啡？」秦雪？乘务长？我仔细回想了一下。
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联系方式好像成了公开的秘密。
还没等我理清头绪。玉娇龙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懒猪，起床没！」「我在你家楼下啦！」
「快点下来！」她的声音充满活力。我走到窗边往下看。
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幻影果然停在路边。格外显眼。玉娇龙正靠在车旁朝我挥手。
穿着休闲的牛仔裙和白T恤。像个邻家女孩。完全看不出是身价千亿的财阀千金。
我快速洗漱下楼。「早啊。」她笑着打量我。「啧啧，随便穿件白衬衫都这么帅。」
「上车吧，带你去个好地方。」车子驶向郊外。最后停在一个私人马术俱乐部前。
「今天教你骑马！」玉娇龙兴奋地说。「这是我家的俱乐部，很安静的。」马场确实很漂亮。
绿草如茵，环境优雅。工作人员恭敬地迎上来。「玉**，马都准备好了。」
玉娇龙挑了一匹温顺的母马给我。自己则选了匹高大的纯血马。动作熟练地翻身而上。
「跟着我，慢慢来。」她在我身边指导着。阳光洒在她带笑的脸上。这一刻的她。
少了些娇蛮，多了分飒爽。我们骑着马在场地里慢步。微风拂面，感觉很惬意。「怎么样，
比坐在办公室里有趣吧？」她得意地问我。“确实很放松。”我老实回答。「那当然！」
「生活就该多姿多彩嘛。」她策马靠近一些。「所以考虑一下来我这边？」
「保证比在清玉姐那里开心多了。」我笑了笑，没有接话。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冰清玉。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在哪？」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依旧清冷。
“在外面……”「下午三点回公司。」「有临时会议需要你记录。」我看了眼时间，
已经快一点了。“好的，冰总。”挂断电话，玉娇龙立刻凑过来。「是清玉姐？」
「周末还让你加班，太过分了吧！」她气鼓鼓地说。「别理她，我们继续玩。」我摇摇头。
“工作要紧，我得回去了。”玉娇龙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那我送你。」
回城的路上她一直闷闷不乐。「她肯定是故意的。」「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才故意叫你回去。
」我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里也有些疑惑。这真的是巧合吗？车子直接开到冰氏集团楼下。
玉娇龙突然叫住要下车的我。递过来一个精致的小袋子。「给你的。」「今天骑马的纪念品。
」我打开一看。是一对精致的袖扣。蓝宝石的材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太贵重了……”我想推辞。「不许拒绝！」她按住我的手。眼神执拗。
「我玉娇龙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看着她倔强的表情。我只好收下。「谢谢。」
她这才笑起来。「快去吧，别让工作狂等急了。」我走进大厦。
回头时还能看到她坐在车里朝我挥手。电梯直达顶层。冰清玉已经坐在会议室里了。
几位高管也在。她看了我一眼。目光在我手中的袋子上停留了一瞬。「开始吧。」
会议内容是关于一个新项目的立项。我认真记录着要点。
冰清玉偶尔会问我之前的文件放在哪里。或者某个数据是否整理过。我都准确回答。
她微微点头，没再多说什么。会议持续了两个小时。结束后，高管们陆续离开。
冰清玉却叫住了我。「明天陪我出趟差。」「去海市，两天。」她语气平淡，
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却愣住了。“这么突然？”「嗯。」她整理着文件，
头也不抬。「早上决定的。」「机票已经订好了。」「明天早上八点，机场见。」
说完她就离开了会议室。留下我一个人发呆。这也太突然了。我拿出手机，
看到玉娇龙发来的信息。「明天带你去新开的游乐场！」「听说那里的过山车超级**！」
我叹了口气，回复道。「抱歉，明天要出差。」她的电话立刻打了过来。「出差？
和清玉姐一起？」“是的。”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她绝对是故意的！」
玉娇龙气呼呼地说。「你们去哪？去几天？」“海市，两天。”「等着！」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摇摇头，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电梯下到一楼时。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夏暖暖。「学长！听说你要来海市出差？」「好巧啊！我这周末正好回家！」
「我家就在海市！」「到时候请你吃饭呀！」我彻底懵了。这消息传得也太快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娇龙姐告诉我的呀！」「我们有个群……」她似乎意识到说漏嘴了，
赶紧转移话题。「反正明天见啦学长！」挂掉电话，我站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
感觉像置身于一张无形的大网中。每个方向都有人朝我招手。
而我连织网的人是谁都还没搞清楚。回到家。我简单收拾了行李。看着窗外渐深的夜色。
心里五味杂陈。这时手机又亮了一下。是那个乘务长秦雪。
「听说苏先生明天要乘坐MU367航班？」「真巧，那班飞机正好由我带队。」
「期待与您相见。」我把手机扔到床上。深深吸了口气。这次出差。恐怕不会太平静了。
4第二天早上七点半。我准时到达机场出发大厅。冰清玉已经在那里了。
她今天穿了件浅灰色的羊绒大衣。长发松松挽起。比平时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些许柔和。
但气场依然强大。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她看到我，微微颔首。「走吧。」
我们走向VIP通道。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学长！好巧啊！」
夏暖暖穿着清新的连衣裙。像个偶然路过的小仙女。脸上写满了“惊喜”。
我看着她精心打扮的妆容。心里明白这绝不是巧合。“你怎么在这里？”「我家就在海市呀，
正好今天回去！」她甜甜地笑着，自然地站到我身边。「学长是第一次去海市吧？」
「我可以当你的导游哦！」冰清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往前走。
夏暖暖也不在意。跟在我旁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海市可好玩了！」「有超级多的美食！」
「还有最美的海滩！」我们通过安检。来到VIP候机室。刚推开门。
就听到一个带笑的声音。「真巧啊，清玉姐。」玉娇龙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
手里端着一杯咖啡。「你也今天去海市？」冰清玉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出差。」
她在对面的沙发坐下。语气平静。玉娇龙冲我眨眨眼。「苏寒，又见面啦。」
「看来我们很有缘分呢。」夏暖暖立刻挨着我坐下。「娇龙姐，好巧哦！」「是啊，真巧。」
玉娇龙意味深长地笑着。我坐在两个女孩中间。感觉候机室的空调开得太足了。
冰清玉拿起一本财经杂志。专注地翻阅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但我知道。
她翻页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些。终于开始登机。我松了口气。跟着冰清玉走向登机口。
空姐微笑着迎接乘客。其中一位特别显眼。她穿着合体的制服。气质温婉优雅。
胸牌上写着“乘务长秦雪”。她看到我，眼睛微微一亮。「苏先生，欢迎登机。」
声音温柔得体。我愣了一下。“你认识我？”「当然。」她保持着专业的微笑。
「您的座位在头等舱，请随我来。」头等舱里。冰清玉靠窗坐着。我坐在她旁边。
玉娇龙和夏暖暖坐在我们后面一排。秦雪亲自为我们服务。「苏先生，需要毛毯吗？」
「饮料想喝点什么？」她的态度无可挑剔。但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我身上。
冰清玉闭上眼睛假寐。玉娇龙则在后面小声和夏暖暖说话。「看到没，又一个。」
「我们苏寒真是受欢迎呢。」飞机平稳飞行后。秦雪又走过来。轻轻将一张纸条放在我手边。
「这是我的私人号码。」「在海市如果需要帮助，随时联系我。」她说完就优雅地转身离开。
我拿着那张还带着淡淡香气的纸条。感觉像拿着一个烫手山芋。冰清玉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淡淡地扫了一眼我手中的纸条。「看来。」「你的社交能力。」「比工作能力更突出。」
我一时语塞。只好把纸条收进口袋。两个小时的航程很快结束。飞机在海市机场降落。
取完行李。冰清玉看了眼时间。「先去酒店放行李。」「一小时后开会。」我们走向接机口。
一辆加长林肯已经等在那里。玉娇龙拉着夏暖暖跟上来说。「反正都住同一家酒店。」
「一起走吧？」冰清玉没反对。默认了她们同行。车上。玉娇龙热情地介绍着。
「这家酒店的空中餐厅特别棒！」「晚上一起去尝尝？」夏暖暖立刻附和。「对呀对呀！」
「那家的甜点超级好吃！」我看着窗外的海市风景。感觉自己像个观光客。而不是来出差的。
到达酒店。果然是当地最顶级的五星级。面朝大海，风景绝佳。前台确认预订信息时。
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冰**，您预订的两间行政套房……」
「其中一间被临时调换成了总统套房。」「作为补偿，酒店将免费升级。」冰清玉微微蹙眉。
「为什么调换？」「这个……」前台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我。「是系统原因。」
玉娇龙在后面偷笑。被我注意到了。我立刻明白是谁的手笔。拿到房卡。
冰清玉把其中一张递给我。「你先休息。」「45分钟后楼下见。」我点点头。
找到自己的房间。果然是极其奢华的总统套房。客厅大得可以跑步。卧室正对海景。
这时手机接连响起。玉娇龙发来信息。「惊喜吗？」「特意给你安排的！」
「晚上记得请我吃饭表示感谢哦！」夏暖暖也发来消息。「学长住哪个房间呀？」
「我就在你楼下！」「晚上一起去海滩散步吧！」我看着窗外湛蓝的海面。感觉这次出差。
注定不会平静了。简单整理后。我下楼与冰清玉会合。她已经在等我了。
换了身干练的西装套裙。恢复了职场女强人的模样。「走吧。」她带着我走向会议室。
脚步从容。仿佛早上的插曲从未发生。会议持续了整个下午。我专注地记录着要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