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游戏:我才是最终棋手

资本游戏:我才是最终棋手

纭织鱼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周屿林凡 更新时间:2025-11-21 17:57

《资本游戏:我才是最终棋手》这本小说可以说是我在短篇言情文里剧情最好的了!周屿林凡是该书的主角,小说内容节选:周屿的表情终于出现裂痕:“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五年前那个晚上。”我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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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囚笼玫瑰我蜷缩在窗边的沙发上,望着窗外被高墙围困的花园。那些精心修剪的玫瑰,

    就像我的人生一样,被修剪得恰到好处,却失去了野蛮生长的权利。“**,该用晚餐了。

    ”管家站在门口,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情绪。我知道,

    门外至少有两个保镖在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从十六岁生日那天起,

    我就成了这个家族最珍贵的囚徒。我的出生,不过是为了完成一场精心策划的联姻,

    用我的婚姻换取家族更大的利益。“告诉父亲,我不饿。”我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听不见。

    管家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知道,这是无声的威胁。如果我不去用餐,

    父亲很快就会亲自“拜访”我的房间。餐厅里,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我眼睛发痛。长桌尽头,

    父亲正在看报纸,银质餐具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明天林家的公子会来拜访。

    ”父亲放下报纸,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你最好表现得体面一些。

    ”我握紧了手中的叉子,指节泛白。林家,那个与我们家族势均力敌的商业帝国。而我,

    就是连接这两个帝国的桥梁。“父亲,我不想...”“你想什么不重要。”他打断我,

    眼神锐利如刀,“你是沈家的女儿,这是你的使命。”使命。多可笑的一个词。从我记事起,

    这个词就像枷锁一样套在我的脖子上。我要优雅,要端庄,要成为配得上沈家荣耀的千金。

    可没有人问过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深夜,我偷偷溜出卧室,来到庄园最深处的温室。

    这里是我唯一的避难所,满室的兰花在月光下静静绽放。**在玻璃墙上,任由泪水滑落。

    “为什么哭?”我猛地转身,看到一个身影从花丛中走出。是新来的花匠,我记得他叫周屿。

    月光勾勒出他清瘦的轮廓,那双眼睛里没有其他人看我的那种敬畏或算计。“你不该在这里。

    ”我慌忙擦掉眼泪,恢复平日里冷漠的面具。他笑了笑,

    递给我一株白色兰花:“它叫'自由之翼',在夜晚开花。就像某些被束缚的灵魂,

    总在无人注视时绽放。”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裂开了。后来,

    周屿成了我黑暗生活中的一束光。他会给我讲外面的世界,讲普通人的生活。

    我开始偷偷与他见面,在他身上,我看到了另一种人生的可能。“带我走吧。”一天夜里,

    我抓住他的手臂,声音颤抖,“我们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周屿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拒绝。“好。”他终于说,“三天后的午夜,我在后门等你。”那三天,

    我像个即将获得新生的囚徒,偷偷收拾着简单的行李。我把珠宝首饰都留在了梳妆台上,

    只带了几件朴素的衣服和母亲留给我的玉佩。我要彻底告别沈家大**的身份。

    约定的夜晚终于来临。我屏住呼吸,小心地避开巡逻的保镖,心跳如擂鼓。后门近在咫尺,

    只要穿过那片玫瑰丛...“你要去哪里?”父亲的声音像冰锥一样刺穿了我的希望。

    他站在月光下,身后是面无表情的保镖。而周屿,我寄予全部希望的周屿,就站在父亲身旁,

    低着头不敢看我。“为什么?”我看着周屿,声音破碎。

    父亲冷笑一声:“周屿是我们安排的人,只是为了确保你不会做出更极端的事。

    你以为真的会有人敢带你私奔吗?”世界在我眼前崩塌。原来连这束光,

    都是精心设计的骗局。现在,我坐在卧室里,窗外是永恒的玫瑰园。医生刚走,

    留下新的药片。他们说我有抑郁症,需要治疗。可我知道我没病,我只是太过清醒。

    镜子里的女孩有着精致的面容,却有一双死寂的眼睛。我抬起手,轻轻抚摸镜面。

    “你到底是谁?”我轻声问。镜中的女孩突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我是沈家的大**,

    生来就是为了家族的荣耀。”二重逢之痛五年后,我站在圣约翰贵族大学的拱门下,

    身后是父亲安排的保镖和佣人。阳光透过哥特式建筑的彩色玻璃,

    在我昂贵的定制套装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大**,您的宿舍已经安排好了。

    ”管家递过房卡,声音依然像五年前一样毫无波澜。我微微颔首,唇角扬起恰到好处的弧度。

    这五年,我学会了如何在牢笼中优雅地舞蹈。既然逃不掉,那就把这场戏演到极致。

    宿舍是独栋的别墅,与其说是学生公寓,不如说是个小型庄园。我推开雕花木门,

    看见客厅里已经坐了几个人。“沈**,久仰。”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孩站起身,

    笑容标准得像是用尺子量过,“我是林氏集团的林薇薇。”我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秒。

    林氏,那个本该与我联姻的家族。看来父亲把我送来这里,戏还没演完。“这位是周助理。

    ”林薇薇侧身,露出身后的人。我的呼吸微微一滞。周屿站在光影交界处,穿着得体的西装,

    比五年前更加挺拔。他垂着眼,恭敬地行礼:“沈**,我是林**的特别助理,

    负责她在校期间的一切事务。”多讽刺。五年前说要带我逃离的人,

    如今成了我“未婚夫”妹妹的助理。“周助理。”我淡淡点头,目光掠过他时不带一丝温度。

    这所大学就是个微缩的名利场。每个人背后都站着一个家族,每个微笑都藏着算计。

    我很快摸清了这里的游戏规则:林薇薇是明面上的女王,而我要做的,

    是成为那个真正的掌局者。课堂上,我永远是成绩最优异的那一个。晚宴中,

    我的举止永远最得体。就连最难讨好的教授,也会在我的论文上写下“卓越”的评语。

    但只有深夜独自一人时,我才会卸下所有面具,站在露台上望着远方的城市灯火。

    有时我会感觉到周屿的目光,他住在对面的佣人楼,总在暗处注视着我。

    “沈**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生活。”一天深夜,他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没有回头,

    只是轻轻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周助理是指哪种生活?是作为沈家大**的生活,

    还是作为笼中金丝雀的生活?”他沉默了片刻:“那株'自由之翼',我一直在照料。

    ”我轻笑出声:“真是感人。不过周助理,

    现在的我早就不是那个会为了一株花感动的傻女孩了。”转身时,

    我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很好,他还会痛,说明这场游戏还能继续玩下去。

    第二天是校董会举办的慈善晚宴。我穿着量身定制的晚礼服,

    挽着林薇薇哥哥林凡的手臂出现在会场。他是父亲为我选定的“合适对象”,温文尔雅,

    无可挑剔。“令尊对你在学校的表现很满意。”林凡低声说,笑容恰到好处。

    “替我谢谢林伯伯的关心。”我微笑回应,目光却在人群中寻找周屿的身影。他站在角落,

    正在为林薇薇整理披肩。那个动作熟练得刺眼。晚宴进行到一半时,我借口透气来到花园。

    月光很好,就像五年前那个夜晚。不同的是,现在的我已经学会把软肋藏在铠甲之下。

    “沈**。”周屿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没有转身:“周助理总是喜欢在暗处出现。

    ”“我知道你恨我。”“恨?”我终于回头,迎上他的目光,“恨是需要投入感情的。

    周助理,你还不配。”他向前一步,月光照亮他紧绷的下颌:“如果我说,

    当年的事另有隐情...”“不重要了。”我打断他,唇角扬起完美的弧度,

    “现在的我很满意自己的生活。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到这种精致的牢笼,不是吗?

    ”远处传来林凡寻找我的声音。我整理了一下裙摆,准备离开。“那株'自由之翼'开花了。

    ”周屿突然说,“就在你宿舍的阳台上。”我的脚步顿了顿,但没有回头。

    回到灯火通明的宴会厅,我依然是那个无可挑剔的沈家大**。没有人知道,

    在我完美微笑的面具下,一颗种子正在悄悄发芽。周屿,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而这一次,

    我不会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棋子。三暗流涌动清晨六点,

    我准时出现在图书馆顶层的独立阅览室。这个位置可以俯瞰整个校园,却很少有人会来打扰。

    “沈同学,这是本学期社团联合会的预算报表。”学生会会长将文件放在桌上,

    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讨好。我微笑着接过文件,

    指尖在某个数字上轻轻一点:“这里似乎有个小错误。”会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那是他暗中操作的账目,本该天衣无缝。“可能是财务处录入错误,我马上让他们更正。

    ”他擦着冷汗。“不必了。”我合上文件,笑容温和,“我会让家里的会计师帮忙核对。

    毕竟,我父亲一直很关心学校的财务透明。”看着他仓皇离开的背影,我端起红茶轻抿一口。

    看吧,这些所谓的天之骄子,弱点都写在脸上。午后的马术课上,林薇薇策马来到我身边。

    她的坐骑是匹纯血**马,价值堪比一套豪宅。“听说你要竞选下届学生会会长?

    ”她语气轻松,但眼神锐利。我轻抚着马鬃:“只是尽一份力罢了。毕竟家父常说,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她的马突然不安地踏着步子,险些把她甩下来。

    我若无其事地收起藏在指间的别针,继续微笑。周屿快步走来检查马具,

    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我知道他看见了,但他什么也没说。这所大学里每个人都在演戏,

    而我已经成了最出色的演员。白天是品学兼优的模范生,夜晚却化身暗处的操盘手。

    我开始精心编织一张网。通过匿名邮件,

    我把校长公子作弊的证据发给他的竞争对手;在慈善晚宴上,

    我“无意中”透露了某位院长的婚外情;甚至教授们的晋升评鉴中,

    也开始出现一些恰到好处的“建议”。最有趣的是,

    所有人都以为林薇薇才是这些风波的主谋。毕竟她嚣张跋扈的性格,确实是个完美的替罪羊。

    “是你做的吧?”周屿在图书馆找到我时,声音压抑着怒气。

    我慢条斯理地合上书本:“周助理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他一把按住我要拿的书:“那些针对林家的谣言,还有薇薇差点被退学的事。

    ”我轻笑:“周助理似乎很关心林**?也是,毕竟你现在是林家的人。

    ”他的手指微微发抖:“你到底想做什么?”“做我该做的事。”我抬眼看他,笑容甜美,

    “比如确保学生会会长这个位置,不会落在某些不配的人手里。”竞选日前夜,

    我独自在宿舍整理演讲稿。阳台上的“自由之翼”在夜色中绽放,

    洁白的花瓣像极了囚鸟的翅膀。手机响起,是林凡的短信,约我明晚共进晚餐。

    看来林家已经意识到,我才是值得拉拢的对象。我走到阳台,轻轻折断一朵兰花。

    五年前那个渴望逃离的女孩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更享受把牢笼变成棋盘的过程。

    周屿站在对面的窗边,我们隔着夜色相望。我举起手中的兰花,对他做了一个干杯的动作。

    明天,这所大学将会迎来新的女王。而这一次,登基的不会是被家族操控的傀儡。

    既然注定要活在这个牢笼里,那不如让我来制定规则。四权力游戏竞选日当天,

    礼堂座无虚席。我站在演讲台前,看着台下那些熟悉的面孔——谄媚的、嫉妒的、恐惧的。

    林薇薇坐在第一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们需要的不是变革,而是秩序。

    ”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礼堂,“一种真正公平的秩序。”我按下遥控器,

    段段监控录像:学生会成员收受贿赂、教授篡改成绩、甚至校董会成员在校园内的不法交易。

    台下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这些证据已经同步发送给了教育局和各大媒体。

    ”我微笑着看向面色惨白的校长,“当然,如果大家愿意接受新的管理制度,

    这些文件可以永远成为秘密。”三天后,我坐在原本属于校长的办公室里。

    红木办公桌上放着新拟定的《校园管理守则》,每一条都在打破旧有的特权体系。“你疯了。

    ”周屿推门而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知道这么做会得罪多少家族吗?

    ”我慢条斯理地签着文件:“周助理,敲门是最基本的礼仪。

    ”他一把抢过文件:“你父亲已经知道了。他明天就会来学校。”“正好。

    ”我按下内线电话,“让保安进来送客。”当保安“请”走周屿时,

    我站在落地窗前俯视校园。曾经象征着特权的高尔夫球场正在被改建成公共花园,

    贵族专属的餐厅开始向所有学生开放。深夜的校长室,我独自翻看着学生档案。

    在“家庭背景”一栏,我用红笔划掉那些显赫的姓氏,

    在旁边标注新的评价标准:学术贡献、社会实践、创新能力。“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

    ”周屿的声音从暗处传来。他不知道用什么方式避开了保安系统。

    我头也不抬:“如果你是想谈感情,出门左转。如果是谈正事,坐下说。

    ”他沉默地坐在对面。五年过去,我们终于能够平起平坐地对话,虽然是以这种诡异的方式。

    “林家准备联合其他家族施压,让你父亲把你接回去。”我轻笑:“告诉他们,

    如果不想明天股市开盘就蒸发十个亿,最好安静些。”我推过去一个平板电脑,

    上面是林家偷税漏税的全部证据。

    周屿的表情终于出现裂痕:“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五年前那个晚上。”我打断他,

    “当你选择背叛我的时候。

    ”他猛地抬头:“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有...”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新任的学生会干部们抱着文件鱼贯而入,开始汇报工作。周屿被迫退到角落,

    像个多余的旁观者。一个月后,学校已经彻底变天。奖学金完全按成绩评定,

    社团经费公开透明,就连最顽固的老教授也开始按照我的新规上课。校庆日那天,

    我站在主席台上接受表彰。台下,父亲和其他家族代表坐在特邀嘉宾席,

    脸色难看却不得不鼓掌。“接下来有请校董会新任最年轻董事——沈**致辞。

    ”我调整了一下麦克风,目光扫过全场:“有人说特权是与生俱来的权利,但我要说,

    特权是最容易失去的东西。”典礼结束后,我在新建的公共花园里遇到了周屿。

    他正在照料一片新栽的“自由之翼”,白色的花瓣在夕阳下泛着金光。

    “现在你得到想要的一切了。”他说。“不。”我轻轻触碰花瓣,“这才刚刚开始。”远处,

    几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学生正在花园里写生。他们看见我,恭敬地行礼。

    这在以前的圣约翰大学是不可想象的。周屿突然说:“那天晚上,我确实准备带你走。

    但你父亲用我母亲的性命威胁。”我动作顿了顿,继续抚摸着花瓣:“我知道。

    ”他震惊地看向我。“我父亲书房里有全部监控录像,包括他威胁你的那段。”我淡淡地说,

    “我半年前就看过了。”“那你为什么...”“因为现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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