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体验基层，我隐藏百亿身家，以实习生的身份进入自家分公司。
部门里最漂亮的女孩乔安安主动追我，我们在一起了。我以为是爱情，
她却在电话里跟她姐姐炫耀：“这种潜力股最好拿捏了，先吊着，
这边还有个开法拉利的王少在追我呢。”她姐姐给她出谋划策：“傻妹妹，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那个姜承长得不错，先当备胎养着，等王少这边稳了再踹了他。
”她们不知道，她们口中那位“王少”的父亲，昨天还在我家书房里，求我不要撤资。
她们更不知道，她们赖以为生的整个世界，不过是我随手可以捏碎的玩具。
我给了她很多次机会。直到她为了讨好王少，在公司年会上把一杯红酒泼在我脸上。
我擦掉脸上的酒，拿出手机，平静地拨通了一个电话。“是我。”“十五分钟，
我要那家姓王的公司，从这个城市消失。”“还有，楼下那个叫乔柔的网红，
所有平台的账号，永久封禁。”11.下班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乔安安没带伞，
站在公司大楼门口，皱着眉看手机。我走过去，把手里的伞递给她一半。“一起走？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暗下去。“姜承，你等我一下，我朋友来接我。
”她口中的“朋友”，我知道是谁。一个叫张伟的男人，销售部的，最近一直在追她。
开一辆宝马三系。我点点头，没说话，自己撑着伞走进了雨里。雨点砸在伞面上，声音很大。
走了没多远，一辆白色的宝马从我身边开过去，溅起一片水花。车窗降下来，
乔安安坐在副驾驶，对我挥了挥手，笑容有点勉强。张伟探出头，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
我没理会，继续往前走。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乔安安发来的微信。“不好意思啊，
张伟非要送我，盛情难却。”后面跟了个可怜兮v的表情包。我回了一个字：“嗯。
”回到我租的公寓，一个很普通的两室一厅。我脱下湿掉的外套，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这套公寓的租金，大概是张伟那辆宝马月供的三分之一。而这整栋楼，以及这个小区，
都在我爸前年送我的生日礼物清单里。晚上十点，门铃响了。乔安安提着一份夜宵站在门口，
头发还有点湿。“当当当，给你赔罪啦。”她挤进门，把夜宵放在桌上。
是一份我喜欢吃的小龙虾。她从背后抱住我，脸颊贴着我的背。“生气啦？”我转过身，
看着她。她今天化了妆，很漂亮。但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混在她自己的香水里。
不是我的，也不是张伟的。那是一款更贵、更小众的男士香水。我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她没察觉，踮起脚尖亲了亲我的下巴。“好啦，我跟张伟真的没什么，就是同事。
”“今天是他非要请我吃饭，我总不能不给总监面子吧？”她撒着娇，熟练地转移话题。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闪躲。我没戳穿。我只是拿起一只小龙虾，剥开，
把虾肉递到她嘴边。“吃吧。”她开心地张开嘴。“就知道你最好了。”她不知道。
就在她坐上那辆宝马的时候。我的助理给我发了条信息。“姜总，
今天下午乔**去见了‘恒天资本’的王公子，两人在一家日料店待了两个小时。
”信息下面，附了一张照片。照片里，那个所谓的王公子，正亲昵地替乔安安整理头发。
他身上用的，就是那款小众的古龙水。我看着乔安安满足地吃下那块虾肉。心里很平静。
就像在看一场提前知道了结局的电影。只是觉得有点没意思。这场游戏，
她连入场的资格都没有，却偏偏以为自己是操盘手。22.第二天是周末。
我约了乔安安去逛街。她打着哈欠来的，说昨晚跟她姐姐聊了很久，没睡好。我知道她姐姐，
乔柔，一个在网上小有名气的穿搭博主。靠着几分姿色和背后团队的包装，混得还行。
在商场里，我们路过一家珠宝店。乔安安的眼睛被橱窗里的一条项链吸引了。铂金的链子，
吊坠是一颗小小的钻石，设计很简单，但很闪。“真好看。”她趴在玻璃上，像个孩子。
我看了眼标价，五万八。对现在的我来说，就是一串数字。但对于一个实习生“姜承”来说，
需要攒好几个月的工资。我就是要看看她的反应。我拉着她走进去。“喜欢就试试。
”店员很有眼色地把项链拿了出来。乔安安戴上，在镜子前照了又照，眼睛里的喜欢藏不住。
她小心翼翼地问店员：“这个……多少钱？”当听到“五万八千元”的时候，
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她很快掩饰过去，摘下项链还给店员。“太贵了，我们走吧。
”她拉着我的手往外走，嘴里嘟囔着：“一个破链子卖这么贵，抢钱啊。”我没说话，
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那条项链。下午，我找了个借口，说公司有急事，自己回了趟商场。
我把那条项令买了下来。不是因为她喜欢。我只是想完成这个剧本里的一个步骤。
一个普通男朋友，应该为女朋友一掷千金。晚上，我把包装好的礼品盒递给乔安安。
“送你的。”她打开一看，愣住了。那条项链静静地躺在丝绒垫子上。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有惊喜，有疑惑，还有一丝不易察臂的审视。“你……你哪来这么多钱？”“我存的，
还有一部分是奖金。”我平静地撒谎。这是我让助理提前准备好的说辞。
一个努力上进、对女友大方的普通白领人设。她拿起项链，却没有戴上。她把盒子盖上，
推回到我面前。“姜承，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她的语气很认真。“我们才刚开始，
没必要花这么多钱。你的钱，应该用在更重要的地方，比如以后我们买房子。
”她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显得特别懂事、体贴。要是我真的是那个“姜承”，
可能会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但我知道，她为什么不要。因为就在半小时前，
她发了一条朋友圈。是一张**，脖子上空荡荡的。配文是：“选择困难症，A还是B呢？
”下面有几条评论。其中一条，是那个王公子的。“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
明天带你去挑个更好的。”乔安安回了一个害羞的表情。她不要我这条五万八的项链。
是因为她觉得，她很快就能得到一条五十万，甚至更贵的。她不是不想要，她是嫌便宜。
嫌我的“潜力”，兑现得太慢。我看着她真诚的眼睛，点了点头。“好，听你的。
”我收回了那个盒子，随手把它扔在了沙发上，就像扔掉一件不值钱的垃圾。
乔安安松了口气，又腻了上来。“这才是我的好男友嘛。
”她以为自己又一次成功地“拿捏”了我。一个既能让她感动，又不必让她承情的备胎。
我的手机又震了一下。助理发来的。“姜总，乔柔的直播账号刚刚接了一个推广，
是王公子父亲公司旗下的新产品。”原来如此。姐妹俩，一个负责钓鱼，一个负责收网。
配合得还挺默契。她们以为钓到了大鱼。却不知道，自己只是池塘里两条蹦跶得最欢的饵料。
33.从那天起，乔安安开始变得更忙了。她说公司项目忙，经常加班。
有时又说她姐姐乔柔那边需要帮忙，要去直播间打杂。我知道她在说谎，但我不揭穿。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有一次，我们一起吃饭。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条微信弹出来。
备注是“哥哥”。“宝宝，在干嘛？”我看到了，但我装作没看到。
乔安安慌乱地把手机反扣在桌上。“一个远房亲戚，老爱管我。”她解释道，很不自然。
我笑了笑，给她夹了块肉。“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瘦了。”我的体贴让她放松了警惕。
她开始跟我抱怨工作上的事，说带她的那个主管怎么怎么烦人。她口中那个烦人的主管，
姓李。十分钟前，李主管刚给我发了工作报告。报告里提了一句：“乔安安今天下午请假，
说是家里有事。”而那个备注“哥哥”的人，就是王公子。我觉得自己像个导演。
看着台上的演员们，卖力地表演着一出漏洞百出的滑稽剧。我甚至有点想笑。
她们姐妹俩的计划，我猜得八九不离十。乔柔利用自己的网红身份，搭上了王公子的线。
然后让乔安安出马，去搞定王公子本人。而我，就是乔安安的退路和备胎。
如果王公子那边没成，她可以无缝衔接地回到我这里，继续扮演那个“懂事女友”的角色。
如果成了，她就会找个借口，把我一脚踹开。算盘打得真响。可惜，她们选错了对手。
她们以为自己是猎人，殊不知，从一开始，她们就在我的猎场里。几天后，
公司有个项目庆功宴。所有员工都参加。乔安安穿了一条新买的裙子，很漂亮。吃饭的时候，
她借口去洗手间，半天没回来。我起身出去找她。在走廊的拐角，我听到了她的声音。
她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讨好和撒娇。“王哥，人家在公司聚餐呢，好无聊啊。
”“哎呀，主管在呢，不好早退……嗯，你说什么？”“真的吗？你来接我？
”她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充满了惊喜。“好好好，我马上找借口出去！爱你哟！
”她挂了电话，转身。正好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我。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手机都差点掉在地上。“姜……姜承，你……你怎么在这里？”我看着她，面无表情。
“我也出来透透气。”她的脑子转得很快，立刻开始编理由。
“我……我刚才是给我姐打电话呢，她……她让我帮她个忙。”“对，
她让我去她家拿个东西，我正愁怎么走呢。”她试图把刚才的对话圆回来。我没说话，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我的沉默，让她越来越心慌。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你别误会，真的。”我终于开口了。“不去了？”我的声音很平静。她愣了一下，
没明白我的意思。“什么？”“你不是要去你姐家吗？”我看着她的眼睛，“去吧，别晚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回了包厢。乔安安站在原地，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可能以为我会大吵大闹，会质问她。但没有。我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这种平静，
比任何歇斯底里的愤怒都更让她害怕。她不知道。在她打电话的时候，
我的助理就在王公子身边。王公子开着免提，助理把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录了下来。
包括王公子那句轻佻的：“放心，你那个穷鬼男朋友要是敢唧唧歪歪，我找人修理他一顿。
”我回到座位上，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游戏快结束了。是时候，
收网了。44.乔安安最终还是没敢走。她脸色苍白地回了包厢，坐在我身边，
一句话也不说。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回去的路上，她试图解释。“姜承，你相信我，
我跟我姐……”我打断了她。“累了，明天再说。”我把她送到她家楼下，自己打车走了。
第二天，她没来找我。但是她姐姐乔柔，却给我打了电话。约我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我到的时候，乔柔已经在了。她化着精致的全妆，穿着一身名牌，手里捧着一杯拿铁。
看到我，她优雅地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坐下。那姿态，像是在面试我。“姜承是吧？
我听安安提过你。”她开门见山。“我今天找你，是想跟你聊聊你和安安的事。
”**在椅背上，看着她。“请说。”她放下咖啡杯，身体前倾，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我知道你对安安很好，安安也跟我说你是个上进的男孩子。但是……”她话锋一转。
“年轻人，光有上进心是不够的。尤其是在这个城市。”“安安是个单纯的女孩子，
我作为姐姐，不希望她跟着你吃苦。”我没说话，听她继续表演。
“我听说你为了给她买条项链，花光了所有积蓄？没必要，真的。你那点钱，
应该用来投资自己，提升自己。而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她的话里，
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说句你不爱听的，你现在给安安的，别人动动手指头，
就能给她十倍、一百倍。”我终于明白了。她今天来，是给我下最后通牒的。
是来劝我“主动退出”的。好为她的好妹妹，扫清嫁入豪门的最后一点“道德障碍”。
“你觉得，我配不上乔安安？”我问。声音很平淡。乔柔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不是配不配得上的问题。是层次问题。”她伸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点了点桌子。
“你和我们，和王少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吗？”“你现在放手，对你，
对安安，都好。大家好聚好散，安安还能念你点好。”“你要是死缠烂打，
最后只会闹得很难看，丢人的还是你自己。”我看着她那张自信满满的脸。
她以为她看透了一切。她以为她手里握着王公子这张王牌，就可以对我颐指气使。
我端起面前的白水，喝了一口。“说完了吗？”我的反应，显然出乎她的意料。她愣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放下杯子，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你和**妹，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你们引以为傲的王公子，
你们费尽心机想挤进去的圈子，对我来说，只是个笑话。”乔柔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你太狂妄了！你以为你是谁？”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尖锐起来。“我是谁，
你很快就知道了。”我站起身，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钞票，放在桌上。“这杯水，我请你。
”“另外，替我转告乔安安一句话。”我俯下身，靠近乔柔的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告诉她，游戏结束了。”说完，我没再看她一眼，
转身离开了咖啡馆。身后，传来她气急败坏的叫声。我不在乎。因为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她们姐妹俩的好日子，到头了。55.我以为乔安安会来找我。或者大吵一架，
或者哭着求我。但她没有。她像是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我知道，是乔柔把我的话带到了。
她们大概觉得我疯了，或者是在虚张声势。她们选择相信王公子那边的“康庄大道”。很快，
就到了公司年会。地点定在市里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这是集团旗下的一家分公司，
规模不大，但年会办得有声有色。我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很热闹了。我找了个角落坐下。
没过多久，乔安安出现了。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挽着王公子的手臂，出现在了宴会厅门口。
王公子并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但他爸是公司一个重要项目的投资人。他会来，
显然是走了关系。乔安安今天打扮得光彩照人。一条黑色的晚礼裙，
脖子上戴着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比我之前买给她的那条，要贵十倍不止。
她像个骄傲的公主，接受着周围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她看到了我。
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立刻移开了。那眼神里，充满了炫耀和轻蔑。
像是在说：看，这才是我的世界。而你，不过是我丢掉的垃圾。宴会进行到一半，
是敬酒环节。王公子带着乔安安，一桌一桌地敬酒。他们走到了我们这一桌。
桌上的同事们纷纷起身，对王公子露出谄媚的笑容。只有我，还安稳地坐着。
王公子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挑衅。“这位兄弟，怎么不起来喝一杯？”我没理他。
我只是看着乔安安。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愧疚，只有一种病态的**。“王哥，
他是我以前的同事。”乔安安开口了，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周围的人听见。“人有点内向，
不太会说话。”她嘴上说着“内向”，眼神却是在暗示我“不识抬举”。王公子笑了。
他端起一杯红酒，递到我面前。“兄弟，我跟我家安安敬你一杯。以前，多谢你照顾她了。
”他的话，像是一种施舍。更像是一种羞辱。我还是没动。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同事们的目光在我、乔安安和王公子之间来回扫视。他们都看出了不对劲。
王公子的脸色沉了下来。“怎么？不给面子？”乔安安见状，连忙打圆场。
她从王公子手里拿过那杯酒，走到了我面前。“姜承，”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王哥敬你酒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她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丝毫往日的温柔。
我抬起头，看着她。“乔安安，你确定要这么做？”我的平静，似乎**到了她。
她所有的不安、心虚，在这一刻，都转化成了愤怒。她需要用一种极端的方式，
来向王公子证明她的忠心，来和我彻底划清界限。她举起酒杯。然后，手腕一斜。
一整杯冰凉的红酒，从我的头顶，淋了下来。红色的液体顺着我的头发、脸颊，
流到我的白衬衫上。染开一片狼藉的红。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惊呆了。
乔安安的脸上，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这一杯，是让你清醒清醒。”“看清楚，你和我，
到底谁才是笑话。”我没有动，任由酒液滴落。我甚至能闻到那廉价的酒精味。我慢慢地，
慢慢地抬起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酒。然后，我笑了。我拿出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
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姜总。”是助理的声音。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死寂的宴会厅里，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是我。”“十五分钟。
”“我要恒天资本，就是那个姓王的公司，从这个城市消失。”“还有，一个叫乔柔的网红，
所有平台的账号，永久封禁。”66.我说完那几句话，挂了电话。整个宴会厅，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像被按了暂停键，呆呆地看着我。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王公子。
他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夸张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你说什么？
让恒天资本消失？**以为你是谁？天王老子吗？”他指着我，笑得前仰后合。“安安，
你这个前男友，是不是穷疯了，脑子都坏掉了？”乔安安也跟着笑，笑得花枝乱颤。
那笑容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姜承，你演戏演上瘾了吧？还封禁我姐的账号？
你知道我姐有多少粉丝吗？你赔得起吗？”周围的同事们，也开始窃窃私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