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索赔五千万,亡妻遗书竟成翻盘关键!

逆子索赔五千万,亡妻遗书竟成翻盘关键!

纯美式 著

小说《逆子索赔五千万,亡妻遗书竟成翻盘关键!》,分享给大家阅读,主要人物有江天温致远温晴,是作者纯美式精心出品的好书。文章无广告版本十分耐读,精彩剧情讲述了:”刘栋的脸涨得通红。我拉住他,摇了摇头。看着江天离去的背影,我的心里五味杂陈。他来这里,也是为了老宅的事。看来,他也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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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法院的传票像一张催命符,拍在我的木工房桌上。白纸,黑字。原告,江天。被告,江河。

    关系,父子。诉求,赔偿五千万。我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五千万?

    我这辈子连五百万的钞票都没见过。我那个刚满二十岁的儿子,竟然要我赔偿五千万。荒唐。

    可笑。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疼得我喘不过气。1木工房里弥漫着柏木的清香。

    我叫江河,是个木匠,干了一辈子。这间铺子,是我父亲传下来的,也是我打算传给儿子的。

    可现在,儿子要把我送上法庭。我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

    嘟…嘟…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没人会接的时候,电话通了。“有事?”电话那头,

    是我儿子的声音,冷得像冰。我的喉咙发干,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天儿,

    那张传票……是怎么回事?”“就是你看到的意思。”江天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爸没钱。

    ”我说的是实话,我所有的积蓄,加起来也不到二十万。“那是你的事。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终于忍不住,声音拔高了八度,“五千万!你是在要我的命!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你卖掉老宅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是在要我妈的命?”一句话,

    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底。老宅……那是我和妻子温晴结婚的地方,

    也是江天长大的地方。半年前,因为急需一笔钱给我的徒弟刘栋治病,我把它卖了。

    “那房子是你妈留下的!里面的东西,都是她的心血!你凭什么卖!

    ”江天的声音终于有了起伏,是愤怒,是嘶吼。“我……”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怎么解释?说你妈临终前,拉着我的手,告诉我如果家里有难处,就把房子卖了,

    人活着最重要?说徒弟刘栋跟了我十年,情同父子,他出了车祸,我不能见死不救?

    江天不会信的。在他的心里,我这个父亲,早就在他母亲去世那天,一起死了。“江河,

    我妈的东西,价值不止五千万。”“法庭上见。”啪。电话被挂断了。我握着手机,

    愣在原地,耳边只剩下“嘟嘟”的忙音。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徒弟刘栋拄着拐杖,

    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他看到了桌上的传票,脸色瞬间煞白。“师父……”“没事。

    ”我摆摆手,把传票收起来,不想让他看见。他已经因为自己的事够自责了。

    刘栋的眼睛红了,“师父,都怪我。我去跟小天解释,房子是为了给我治病才卖的!

    我去求他撤诉!”“没用的。”我摇了摇头。江天恨的,从来不是我卖了房子。他恨的,

    是我没能留住他妈妈。第二天,我见到了江天的**律师。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姓张,

    浑身散发着精英的气息。“江先生,关于江天先生的诉求,您有什么想法?

    ”张律师推了推眼镜,语气公式化。“我没钱。”我重复着昨天的话。“据我们调查,

    您半年前出售的那套老宅,成交价是三百万。这笔钱,应该还在您账上吧?”我心里一沉。

    他们查得这么清楚。“那笔钱,我用了。”“用在了哪里?”张律师追问。我沉默了。

    我不能把刘栋牵扯进来。张律师笑了笑,似乎早已料到我的反应。“江先生,

    我当事人江天先生说了,他要的不是钱。”我愣住了。不是为了钱?“那他要什么?

    ”“他要一个公道。”张律师的眼神变得锐利,“为您亡妻,温晴女士,讨一个公道。

    ”“温晴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我忍不住问。张律师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这个,

    法庭上,您自然会知道。”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江先生,我个人建议您,

    主动和解。否则,闹到法庭上,您不仅会输掉官司,还会失去您现在拥有的一切。

    ”“包括这间木工房。”他的目光,扫过我身后那些刨子、凿子、墨斗。

    那些是我吃饭的家伙,是我的命。我的心,彻底凉了。离开律师事务所,

    我像个游魂一样走在街上。脑子里乱成一团。温晴的东西?我和她夫妻二十年,

    她有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她是个朴素的女人,最贵重的首饰,

    就是我们结婚时我给她打的一对银手镯。那对手镯,是跟着她一起火化的。

    五千万……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值五千万?我走回木工房,刘栋还在等我。“师父,

    怎么样了?”我摇摇头,一**坐在椅子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师父,

    小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我再去找找他?”“别去了。”我叹了口气。“这件事,

    跟你没关系。是我这个当爹的,没做好。”夜深了。我一个人坐在木工房里,点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我想起了温晴。想起了我们刚结婚时,在那个小院里,她笑着看我做木工。

    想起了江天出生时,她抱着孩子,满脸幸福。想起了她生病后,躺在病床上,

    日渐消瘦的模样。她说:“江河,别怪我先走一步。天儿就交给你了,好好带他。

    ”我没带好他。我把他弄丢了。烟头烫到了手指,我才回过神来。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输。

    为了温晴,为了我自己,我也要把事情弄清楚。我猛地站起来,在屋里翻箱倒柜。

    温晴留下的东西不多。几件衣服,几本书,还有一个小木盒子。那个盒子,

    是我亲手给她做的。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一个贝壳,一块鹅卵石,

    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我和温晴,我们身后,是那座老宅。我的目光,

    定格在照片上。老宅的墙角,我好像看到了什么。我凑近了,仔细看。

    那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墙皮有些脱落,露出里面的青砖。而青砖的缝隙里,

    似乎……嵌着什么东西。我的心,猛地一跳。2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就爬了起来。

    顾不上吃早饭,我揣着那张老照片,直奔老宅而去。老宅位于城南,

    是一座带院子的老式平房。半年前卖掉后,我就再也没回来过。远远地,

    我看到老宅的院墙被推倒了,取而代之的是崭新的铁艺大门。院子里堆满了建筑材料,

    几个工人正在施工。新房主把这里翻了个底朝天。我的心一沉,快步走了过去。“师傅,

    我找一下这房子的主人。”我拦住一个正在和水泥的工人。工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老板不在。你有什么事?”“我……我是这房子的原房主。”我指了指里面,

    “我想进去看看,行吗?”“不行不行。”工人连连摆手,“老板交代了,谁也不能进。

    ”我的心越来越凉。我绕着工地走了一圈,想找个缝隙钻进去。可惜,

    四周都被高高的围挡遮得严严实实。我不死心,扒着围挡的缝隙往里看。照片上的那个墙角,

    已经被砸掉了。一地的碎砖烂瓦。唯一的线索,断了。我颓然地坐在路边,感觉天都要塌了。

    难道,真的有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被我当成破烂,和房子一起卖掉了?如果真是这样,

    那我对不起温晴,更对不起江天。一连几天,我都吃不下睡不着。刘栋看我这样,

    急得团团转。“师父,车到山前必有路。要不,我们去找那个新房主谈谈?”“谈什么?

    人家花钱买的房子,凭什么让我们进去翻找?”“不试试怎么知道?”刘栋坚持。

    他从朋友那里打听到了新房主的联系方式和公司地址。那是一个叫王海东的商人,

    做古董生意的。古董生意?我的心又是一紧。难道温晴留下的,真是个古董?

    我和刘栋来到王海东的公司。前台**拦住了我们。“请问有预约吗?”“没有,

    我们想找一下王总,有点急事。”“抱歉,没有预约,王总是不会见的。

    ”我和刘栋被堵在了门外。正当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是江天。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边还跟着那个张律师。他看到我,

    愣了一下,随即眼神变得冰冷。“你来这里干什么?”“我来找王海东。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找他干什么?”江天身边的张律师抢先开口,语气里带着警惕。

    “我想问问老宅的事。”江天冷笑一声,“现在知道着急了?晚了。我告诉你,江河,

    那件东西,你赔定了。”“什么东西?”我追问。“一件你赔不起的东西。”江天说完,

    不再看我,径直朝外走去。“小天!”刘栋忍不住喊道,“你不能这么对你爸!

    那房子……”“你闭嘴!”江天猛地回头,指着刘栋,“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一个外人!

    ”刘栋的脸涨得通红。我拉住他,摇了摇头。看着江天离去的背影,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他来这里,也是为了老宅的事。看来,他也想从王海东这里找到线索。“江先生?

    ”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头,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站在我们身后。他穿着唐装,

    戴着一串佛珠,正是我们想找的王海东。刚才江天他们出来的时候,他应该也在场。“王总。

    ”我赶紧上前。王海东笑了笑,“刚才的事,我都看到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他把我们请进了办公室。“江先生,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了老宅里的东西吧?

    ”王海东开门见山。我点了点头,“王总,不瞒您说,我儿子因为这事,把我告上了法庭。

    我实在是想不起来,我爱人到底留下了什么贵重的东西。”王海东给我倒了杯茶。

    “实不相瞒,我买你那套房子,也是听到了风声。”“风声?”“对。”王海东抿了口茶,

    “道上传言,你那套老宅里,藏着一套前朝的‘翡翠玉露’。”“翡翠玉露?”我一脸茫然。

    那是什么?“一套由十八件翡翠雕刻而成的茶具,晶莹剔透,价值连城。”王海东解释道,

    “据说,是你岳父家祖传的宝贝。”我岳父?温晴的父亲,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我只在他去世的时候见过一面。他家要是有这种宝贝,温晴怎么会一个字都没跟我提过?

    “我买下房子后,把整个院子都翻了一遍,什么都没找到。”王海东摊了摊手,“看来,

    传言只是传言。”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连王海东这种专业的古董商都没找到,那东西,

    可能真的不在了。“不过……”王海东话锋一转。“不过什么?”我急忙问。

    “我在拆一堵墙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暗格。”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暗格里有什么?

    ”“空的。”王海东摇了摇头,“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灰尘。”空的?怎么会是空的?

    如果真有那个“翡翠玉露”,它会去哪了?是被谁提前拿走了吗?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人的身影。温晴的哥哥,江天的舅舅,温致远。温晴去世后,

    他来过我们家几次,每次都旁敲侧击地打听家里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当时我没在意,

    现在想来,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离开王海东的公司,我立刻给温致远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喂,谁啊?”温致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大哥,是我,江河。

    ”“哦,妹夫啊。”温致远的语气缓和了一些,“有什么事吗?”“我想问问,

    你知不知道温晴有什么‘翡翠玉露’?”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过了好几秒,

    温致远才开口,声音有些发虚。“你……你怎么知道这个?”我的心一凉。他果然知道。

    “你是不是拿走了?”我质问道。“你胡说什么!”温致远的声音瞬间拔高,

    “我怎么会拿我妹妹的东西!江河,你别血口喷人!”“那你告诉我,东西在哪?

    ”“我不知道!”温致远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已经关机了。他心虚了。事情,

    越来越复杂了。

    江天、张律师、王海东、温致远……所有人都围着那个看不见的“翡翠玉露”打转。而我,

    这个被推到风口浪尖的人,却像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不行,我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

    我必须主动出击。我回到木工房,看着满屋子的工具。一个念头,在我脑中逐渐清晰。

    暗格……王海东说,他发现了一个暗格。但那个暗格,真的是温晴藏东西的地方吗?

    温晴的心思,我最了解。她如果真的要藏什么重要的东西,

    绝不会放在一个轻易就能被发现的地方。我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老宅的每一个细节。

    那堵墙,那个位置……我好像想起了什么。当年装修房子的时候,温晴特意让我在那堵墙上,

    做了一个特别的设计。一个只有我和她知道的,秘密。3开庭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我穿着一身干净的工装,走进了庄严肃穆的法庭。对面,江天坐在原告席上,面无表情。

    他的身边,是舅舅温致远,和那个金丝眼镜张律师。温致远看到我,眼神有些躲闪。

    旁听席上,坐着一些街坊邻居,对着我指指点点。“就是他,把他儿子告了。

    ”“听说他把亡妻的遗物给卖了,价值五千万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那些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我挺直了腰板。清者自清。法官敲响了法槌,

    庭审开始。张律师站了起来,开始陈述。“我当事人江天的母亲温晴女士,

    生前继承了其家族流传下来的一套稀世珍宝——前朝‘翡翠玉露’茶具。这套茶具,

    价值不菲。根据专业机构的鉴定,市场估价至少在五千万元。”他拿出了一份鉴定报告,

    递交给法官。“温晴女士去世后,这套茶具作为遗物,本应由其独子江天继承。但被告江河,

    在明知这套茶具存在的情况下,擅自将藏有茶具的老宅出售,导致茶具下落不明,

    给我当事人造成了巨大的财产损失和精神伤害。”“因此,我们请求法庭,判令被告江河,

    赔偿我当事人江天,经济损失五千万元。”张律师说完,坐了下去。法官看向我:“被告,

    你对原告的陈述,有什么异议?”我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有异议。”我的声音不大,

    但很清晰。“第一,我不知道什么‘翡翠玉露’。我妻子温晴,从未跟我提过这件事。

    ”“第二,所谓的鉴定报告,鉴定的是什么?是照片还是实物?如果连东西都找不到,

    这份报告的真实性,我表示怀疑。”“第三,原告方说我明知茶具存在,请问,证据呢?

    ”我的三连问,让张律师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显然没想到,我这个老木匠,

    还能说出这么有条理的话。“被告的疑问,我来回答。”张律师很快镇定下来,

    “关于‘翡翠玉露’的存在,我们有人证。”他看向温致远。“现在,传唤证人,

    温致远先生。”温致远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上证人席。“温先生,请你告诉法庭,

    你是否知道‘翡翠玉露’的存在?”“是,我知道。”温致远清了清嗓子,

    “那是我温家祖传的宝贝,传女不传男。我父亲临终前,亲手交给了我妹妹温晴。

    ”“你亲眼见过吗?”“见过。我妹妹曾经拿给我看过,那是一套通体碧绿的翡翠茶具,

    漂亮极了。”温致远说得有鼻子有眼。“那你知道,温晴把这套茶具藏在哪里吗?”“知道。

    ”温致远叹了口气,看了我一眼,“我妹妹信不过江河,怕他败家。所以,

    她在家里的墙壁里,做了一个暗格,把茶具藏在了里面。”他顿了顿,继续说:“这件事,

    她只告诉了我一个人。还嘱咐我,等天儿长大了,就告诉他。”一派胡言!我气得浑身发抖。

    温晴怎么可能信不过我?她如果真的有秘密,也只会告诉我一个人!“法官大人,我反对!

    ”我忍不住喊道,“他在撒谎!”“肃静!”法官敲了敲法槌,“被告,注意你的情绪。

    ”张律师得意地笑了笑。“法官大人,人证在此。而且,我们还找到了那个暗格。

    新房主王海东先生可以作证。”他递上了一组照片。照片上,

    正是我在工地看到的那个被砸开的墙角,和一个空空如也的洞。“暗格是空的,这恰恰证明,

    茶具曾经就在那里。而被告江河,作为房子的主人,在出售房子之前,

    有无数的机会可以取走茶具。他卖掉房子,就是为了侵吞这笔巨额财产!”张律师的声音,

    在法庭上回荡。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江天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恨意。

    旁听席上的议论声,更大了。我成了众矢之的。我的律师,一个法援中心指派的年轻小伙子,

    急得满头大汗,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一个由我妻子的亲哥哥和我自己的亲儿子,联手为我挖的陷阱。法官看向我:“被告,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闭上眼睛,又睁开。脑海里,是我和温晴在老宅里的点点滴滴。

    “江河,你帮我在这里,做一个架子吧,我想放些花花草草。”“江河,这面墙太空了,

    你给我画一幅画吧。”“江河,你手艺这么好,

    给我做一个别人都猜不到的秘密盒子吧……”秘密盒子……我猛地睁开眼,目光如炬。

    “法官大人,我有话说。”我转向温致远,一字一句地问:“你说,**妹告诉你,

    暗格在墙里。那你知不知道,那个暗格,是怎么打开的?”温致远愣住了。“打……打开?

    砸开不就行了?”我笑了。笑得有些苍凉。“温晴是个爱美的女人,她最讨厌简单粗暴。

    她怎么可能用砸墙这么笨的方法,来取自己心爱的东西?”我转向法官,声音铿锵有力。

    “法官大人,原告方提供的所谓暗格,根本就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秘密,不在那里。

    ”“我请求法庭,进行现场勘验。请允许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我妻子温晴,留下的,

    真正的‘秘密’。”我的话,让整个法庭都安静了下来。张律师的脸色,第一次变得难看。

    江天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法官和陪审员商议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休庭。下午,

    前往涉案地点,进行现场勘验。”法槌落下。我知道,我的反击,现在才刚刚开始。4下午,

    法官、律师、江天、温致远,还有我,一行人来到了老宅的工地。新房主王海东也来了,

    他对我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工地上,那面被砸开的墙,像一道丑陋的伤疤。

    张律师指着那个空洞,对法官说:“法官大人,您看,这就是我们发现的暗格。

    ”温致远也附和道:“对对对,就是这里。我妹妹当初就是指着这个位置告诉我的。

    ”我冷眼看着他们表演。法官转向我:“被告,你说真正的秘密不在这里。那在哪里?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没有说话,径直走到那面墙前。我伸出手,

    轻轻抚摸着墙面。冰冷的砖石,却仿佛还残留着温晴的体温。我闭上眼睛,

    脑海中浮现出当年的情景。我在这里砌墙,温晴在一旁递砖。她说:“江河,你在这里,

    给我留一个惊喜好不好?”我说:“好。”于是,我用我所学的所有木工技巧,

    结合了古老的榫卯结构和机关术,在这里,留下了一个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秘密。

    我找到墙上第三排左数第七块青砖。那块砖,看起来和旁边的砖没有任何区别。我伸出手指,

    在砖的边缘,按照特定的顺序,轻轻按压了三下。“咔哒。”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

    那块青砖,竟然缓缓地向内缩进了一寸。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张律师的嘴巴张成了“O”型。温致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江天的眼中,

    充满了不可思议。我将手指伸进缝隙,轻轻一扣,那块青砖被我取了下来。砖的后面,

    不是水泥,而是一个打磨光滑的木制面板。面板上,没有锁,没有把手,只有一个小小的,

    不起眼的凤凰雕刻。“这是……”王海东作为古董商,第一个看出了门道,

    “这是鲁班锁的变种?”我点了点头。“我妻子属鸡,最喜欢凤凰。”我伸出手,

    轻轻转动了凤凰的尾羽。又是一声“咔哒”。木制面板缓缓滑开,

    露出了一个大小刚好可以放进一个木盒的、真正的暗格。暗格里,

    静静地躺着一个紫檀木的盒子。盒子雕刻精美,是我当年亲手做的。

    我小心翼翼地把盒子取了出来。整个过程,没有人说话。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精巧绝伦的机关震撼了。我捧着盒子,走到江天面前。他的嘴唇在颤抖,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又看看那个盒子。“你……你……”“**心思,比谁都细。

    ”我轻声说,“她要藏的东西,又怎么会让人轻易找到?”我转向温致远,

    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大哥,你说你见过‘翡翠玉露’,那你告诉我,

    它是不是就装在这个盒子里?”温致远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怎么可能知道?

    这个盒子,他也是第一次见。他的谎言,不攻自破。张律师的脸色铁青,他快步走上前,

    想从我手里抢过盒子。“这里面装的,一定就是‘翡翠玉露’!江河,你终于肯拿出来了!

    ”我侧身躲开。“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把盒子,递到法官面前。

    “法官大人,请您当众开启。”法官点了点头,接过盒子。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江天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温致远更是紧张地盯着那个盒子,仿佛里面装着的,

    是他的催命符。法官尝试着打开盒子,却发现盒子严丝合缝,根本打不开。

    “这……”我笑了笑,从法官手里拿回盒子。“这个盒子,也有机关。”我将盒子翻转过来,

    在盒底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轻轻一按。“咔。”盒盖,弹开了。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然而,

    盒子里,没有晶莹剔T透的翡翠。没有价值连城的茶具。只有一叠厚厚的,泛黄的信纸。

    和一块用红布包裹着的东西。所有人都愣住了。“这……这是什么?”张律师失声喊道。

    江天也呆住了。我没有理会他们,我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信。信封上,是温晴娟秀的字迹。

    “吾儿天儿,亲启。”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这是温晴,写给儿子的信。5“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温致远像疯了一样冲上来,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盒子,

    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信纸散落一地。那个用红布包裹的东西也滚了出来。

    他frantically撕开红布。里面,不是什么翡翠玉露。而是一块普普通通的,

    刻着“平安”二字的玉佩。玉佩的料子很一般,甚至还有些杂质,

    是我当年在地摊上花二十块钱给温晴买的。“怎么会是这个?怎么可能!

    ”温致远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张律师也傻眼了,他捡起一张信纸,快速地浏览着,

    脸色越来越难看。而江天,他只是呆呆地看着地上那封写着他名字的信,一动不动。

    我弯下腰,捡起那封信,递到他面前。“你妈,写给你的。”江天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他缓缓地伸出手,接过了信。他的手指,触碰到信封的瞬间,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

    我捡起其他的信,一封一封地看过去。那些信,都是温晴写给我的。写我们相识,相恋,

    结婚,生子……写我们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那些争吵,那些欢笑。“江河,

    今天你又因为木头的事跟我吵架了,你这个木头脑袋,什么时候才能开窍?”“江河,

    天儿今天会叫爸爸了,你高兴得像个孩子。”“江河,我知道你辛苦,为了这个家,

    你付出了太多。我不求大富大귀,只求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信的最后,

    她提到了“翡翠玉露”。“……我那个不成器的哥哥,又来问我祖上的事。

    他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谣言,说家里有什么‘翡翠玉露’。我懒得跟他解释,

    就顺着他的话说,东西在我这里,被我藏起来了。没想到,他竟然信了。也好,

    就让他有个念想,省得天天来烦我们。江河,这件事,我就当个笑话告诉你,你可别当真,

    更别告诉天儿,免得他学他舅舅,动歪心思……”原来,一切都只是一个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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