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善领队装神弄鬼？拆墙见干尸！

暴风雪封山的山屋，六个人却数出七行脚印——其中一行是跛子的！

陈默顶着“气象顾问”的假身份来查旧案，刚点破异常就被高城泼脏水。

等老张死在冰台阶下他才发现：比多出来的脚印更吓人的，是烟囱里藏了五十年的干尸，

和高城笑里藏刀的“领队脸”。1暴风雪嚎得跟鬼哭似的，雪粒子砸在窗户上，

噼里啪啦的，跟放鞭炮似的。山屋晃得厉害，木头架子“嘎吱嘎吱”响，

感觉下一秒就要散架，风从门缝里灌进来，冻得我脸发麻。“人都齐了吧？”队长李远喊，

声音发颤，手扒着窗框，指节都泛白了。“齐了！六个！”老张应了一声，他老登山了，

嗓门还挺亮。李远凑到结霜的窗户上瞅，脸“唰”地就白了，

嘴唇哆嗦着：“不对啊……不对！”我们全凑过去看，挤在小窗户边，

呼出的气在玻璃上又结了层霜。雪地上的脚印乱得很，被风吹得有点模糊，但仔细数，

能数清——一圈圈绕着小屋，清清楚楚的，七行脚印！“操！谁他妈刚才出去了？！

”大刘吼起来，他块头大，一激动，肩膀撞得旁边的小王一个趔趄。没人承认，

屋里静得要死，就剩外面的风声在嚎，跟哭似的，听得人心里发毛。我蹲窗边，

用手机屏幕照外面的脚印——手机快没电了，光很暗，得凑很近。

“步距差不多61厘米吧。”我说，眼睛盯着最清晰的那行，比我的脚印略长点。

他们都转头看我，小王还往后缩了缩，好像我会突然蹦出个鬼来。“左脚印比右脚印深一点，

大概0.2厘米？”我补了句，手指在玻璃上跟着脚印比划，“这是个跛子，

左腿没力气。”我抬头扫了圈所有人，从李远看到高城：“我们中间，没瘸子吧？

”2我叫陈默。他们请我来当气象顾问，纯扯犊子呢——我连天气预报都看不懂，

哪会当顾问。李远私下找的我，在咖啡馆里，把一沓现金放桌上，推给我：“陈哥，

帮我看看我哥的尸体，就一眼，钱不够我再补。”他哥三年前死在这山里，

前段时间冰川化了，尸体才露出来，冻得硬邦邦的，死因说不清，警察定了“意外雪崩”，

但李远不信。我早把法医那套小工具拆了——镊子是我特意磨尖的，

藏在袖口内侧的小兜儿里，贴着皮肤，

不仔细摸根本发现不了；紫外手电塞在登山靴的侧袋里，用袜子裹着，防磕着。

毕竟要查尸体，没家伙咋行？屋里算上我，一共六个人：李远，想查他哥的死因，

眼神总慌慌的，手里老攥着个旧登山扣，据说是他哥的；大刘，脾气冲，但人应该不坏，

刚才吼完就没动静了，正蹲在炉边搓手，盯着火苗发呆；老张，老登山了，经验多，

刚才就是他说“齐了”，现在正检查背包里的压缩饼干，脸色不太好；小王，年纪小，

二十出头，胆子也小，跟在老张后面，跟屁虫似的，手老抓着老张的衣角；赵医生，队医，

话少，一直很冷静，正用酒精棉擦着手术刀，动作慢悠悠的；还有高城。他是领队，

传说中的登山家，上过好几本户外杂志，这趟活动他说了算——他说往东，没人敢往西，

他笑的时候挺暖，但我总觉得他眼睛里没温度。高城走过来，拍了拍我肩膀。

他手掌拍在我肩膀上，力气不大，但透着股压迫感，像块冰贴在身上：“陈专家，压力大，

看花眼也正常嘛。”他转头跟其他人笑：“大家别慌，可能就是风刮的，

把以前的旧脚印吹出来了，跟新的混在一块儿，看着像多了一行。”然后他又瞅我，

语气轻描淡写，跟说件小事似的：“陈专家前几年也犯过类似的错，

在昆仑山把石头当成雪崩痕迹，还报了警，最后闹了笑话，大家理解下。”这话一出来，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大刘皱着眉，小王往老张身后缩了缩，

连李远都有点犹豫地看着我，像看个麻烦精，看个不靠谱的。3没人信我，无所谓。

活人总爱自欺欺人，宁愿信“风刮的”，也不愿信“多了个跛子脚印”。

晚上他们挤在一块儿睡，铺着睡袋，围着炉火，呼噜声此起彼伏。我揣着小手电，

溜到壁炉旁边——手电光调得最暗，就一点亮，怕被人看见。多出的脚印，

起点到底在哪？总不能凭空冒出来吧？我顺着雪地上的痕迹倒着看，

越看越怪——痕迹乱得很，有的被风吹淡了，但源头瞅着……居然是壁炉口！

从烟囱下面那片雪地里伸出来的，像有人从烟囱里爬出来，踩了那片雪！我蹲下来，

手指抠着烟囱口的雪，雪碴子冻得我指尖发麻，得使劲攥着才不抖。抠了点雪，

装在随身的小塑料袋里——袋子是我从工作室拿的，装证据用的，现在先装雪。刚起身，

后颈就发毛，跟被人盯着似的——高城突然站我身后，一点声儿都没有，跟个影子似的。

“陈专家找啥呢？”他笑问，嘴角咧着，但眼神没温度，像在看个猎物。“看看结构，

怕雪压塌了呗。”我说，把塑料袋往兜里塞，动作尽量自然。他点点头，没再多问，

转身前却丢下一句：“这老屋子，据说以前死过人，是个登山的，迷路躲进来，最后没出去，

别乱摸，小心沾着啥不干净的。”那语气，像提醒，更像警告，说完他就走了，脚步声很轻，

消失在黑暗里。我没走，抬头仔细看烟囱——砖不对啊！下面三排是老青砖，颜色深，

上面是红砖，颜色浅，明显是后来补的，砖缝也比别的地方宽，里面还挂着点旧布丝，

灰突突的，不像我们队里人的衣服——我们穿的都是冲锋衣，没这种旧布。

4第二天一早，我被冻醒了——炉火灭了，屋里冷得跟冰窖似的。掀开帐篷一看，

外面全白了，昨天的脚印啥痕迹都没了，连烟囱口那片雪都被新雪盖了。“看吧！

我就说是风吹的！”大刘嚷嚷，语气里透着松气，他搓着手，来回踱步，

嘴里还念叨着“没事就好”，但眼神不敢往窗外瞟。“虚惊一场，还好还好。

”老张也叹气，他摸出烟，想点，但风太大，划了好几根火柴都灭了，

最后只好把烟塞回兜里。除了我和李远，其他人都松了口气——李远坐在床边，

手里还攥着那个旧登山扣，眼神盯着窗户，没说话。高城冲我无奈地笑了笑，

那眼神像在说“看吧，我没骗你，你就是想多了”。我没说话，

等他们去煮泡面——小王自告奋勇，蹲在炉边烧雪水，手抖得厉害，雪水洒了一地。

我搬了个凳子爬上去，对着烟囱口，掏出自带的紫外手电——昨晚塞夹层里的，光很亮，

我得贴着烟囱壁照。刚开始啥也没有，黑黢黢的，直到照到中间那段，

突然看见几道白印子——是划痕！跟指甲抠出来的似的，一道一道，很深，

还能看见砖碴子。还有块烂布条，卡在砖缝里，颜色旧得发暗，我用手指勾了勾，布条很脆，

一勾就掉了点纤维，不是冲锋衣的料子，是老棉布。

我突然想起之前的事——李远给我看过他哥的尸体照片，

照片里他哥的颅骨侧面有个小坑，边缘很锐，不像雪崩撞在石头上的痕迹，当时我就觉得怪，

但没好说，怕李远更慌。5高城安排守夜，两人一组，两小时一换。

他故意把我和小王分一组，还笑着说“陈专家经验多，多带带小王”——我知道，

他就是想让小王盯着我。小王怕我，缩在角落的睡袋里，不敢跟我说话，头埋得低低的，

手指绞着衣角，炉火的光晃在他脸上，忽明忽暗的。“陈……陈专家，

你真觉得有……有那东西？”他小声问，声音发颤，跟蚊子叫似的，怕被别人听见。

“东西没有。”我说，盯着门口，风还在嚎，门栓“咔嗒咔嗒”响，有点吓人，

“但人有。”他更怕了，往角落缩得更紧，睡袋裹得跟个粽子似的，连头都快蒙住了。

后半夜，大概三点多，突然有人敲门！咚！咚！咚！特响！跟用拳头砸似的，

震得门板都晃了。小王吓得“啊”地叫了一声，一下蹿到我身后，死死抓着我胳膊，

指甲都快嵌进我肉里了，带着哭腔喊：“谁啊？！谁在外面！”没人应，就剩风声更凶了，

嚎叫着灌进门缝，听得人心里发毛。我拍了拍小王的手，让他别叫——叫也没用，

还会打草惊蛇。我走到门边，慢慢摸上门栓，门栓上有几道新鲜的小冰碴子，

像是被啥硬东西撬过，边缘还很尖，不是风刮的。又蹲到窗边，

用手电照外面的雪——手电光调得暗，怕被外面的人看见。靠近屋顶的地方，

雪面有块凹陷，形状怪得很，像个长方形，边缘很整齐，不像是风吹的，

倒像是有绳子吊过东西，把雪压塌了。正看着，高城从门口过，他应该是起夜，脚步很轻。

走到我旁边时，他脚底下掉了块碎冰，是从鞋底掉下来的，小拇指指甲那么大。

我赶紧假装系鞋带，手飞快地伸到雪地里，把那块碎冰捏在手心，冰碴子硌得慌，

但我不敢松手——这碎冰上的纹路特怪，不是普通登山鞋的花纹，是那种很深的锯齿纹，

跟雪地上的脚印纹路有点像。6第三天早上，天还没亮，

我就听见外面有人喊——是小王的声音，带着哭腔，喊得特急。我赶紧爬起来，

冲出去一看，出事了——老张没了。他脸朝下趴在山屋门口的冰台阶上，

头发上挂着冰碴，脖子歪得厉害，我老远就看见他耳朵后面的血，冻成了暗红色的冰，

粘在头发上，看着特吓人。“滑……滑倒了吧？肯定是滑倒了！”大刘喃喃道，

脸白得像纸，他往后退了一步，差点踩在雪地里的冰碴上，手捂着嘴，好像要吐。

高城跑过来，蹲下去，探了探老张的鼻息，然后摇摇头，一脸沉痛，

声音也低了点：“说了多少次，这天气要小心！冰台阶滑，走路得扶着墙！

”他刚要喊大刘和小王抬老张，我走过去了。“别动他。”我说，

声音有点冷——我知道，这不是意外。“你干什么！”大刘吼我，拳头都攥紧了，

指节泛白，他好像很生气，又好像很怕，“老张都没了！你还想干啥！”“他不是滑倒的。

”我蹲下来，戴着手套碰了碰老张的下巴，硬得跟石头似的，稍微一掰，

能感觉到骨头碎了的纹路，受力方向很明显，是从上往下的，“下颌骨碎了，

受力点是从上面来的。”我指着冰台阶：“要是自己滑倒，重心往前，

应该是后脑或后背着地，哪会脸先砸在台阶上？而且台阶上的雪很薄，

滑到也不会摔得这么重。”然后我看向高城，

还有他身后慌慌的众人——李远攥着登山扣，手都在抖；小王躲在赵医生后面，

不敢看老张；赵医生皱着眉，盯着老张的脖子——我声音没抖，

一字一句说：“他是被人从后面使劲推下去的，脸先撞在台阶上。这是谋杀。

”7屋里直接炸锅了。“你胡扯！老张自己不小心！”大刘还在吼，

但声音没刚才那么大了，有点虚。“疯子吧你！就你懂尸体！谁知道你是不是想栽赃！

”小王也喊，他好像把恐惧都变成了愤怒，盯着我，眼神很凶，但我能看见他腿在抖。

高城皱着眉，一脸“痛心”地看着我，好像我做了啥不可理喻的事：“陈默，

我知道你想查李远哥的事，想证明自己没看错，但你不能拿死人乱说啊！

老张跟我们一起这么多年，谁会害他？”李远想替我说话，刚张嘴，

“我觉得陈哥说得……”，就被高城用眼神压下去了——高城看了他一眼，眼神很冷，

李远话没说完，就闭了嘴，低下头。“为了大家安全，只能先委屈陈专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