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指着路边乞丐说:妈妈,他好像我爸爸!

儿子指着路边乞丐说:妈妈,他好像我爸爸!

抽刀切水水不流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浩张雅王勇 更新时间:2025-11-21 21:49

冒险小说《儿子指着路边乞丐说:妈妈,他好像我爸爸!》,以陈浩张雅王勇为主角的故事。作者抽刀切水水不流精心构思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情节,让读者充分体验到了冒险的乐趣和紧张刺激。这本书绝对是冒险迷们的不二之选。以一副高高在上的救世主姿态,发表着感人至深的演讲。她讲着女性的独立与坚强,讲着对弱势群体的关怀。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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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老公失踪五年,所有人都说他死了。我带着儿子艰难生活,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过下去。

    直到那天,儿子指着路边的乞丐,脆生生地喊:“妈妈,他好像我爸爸!”我浑身一震,

    那张布满污垢的脸,分明就是我那被宣告死亡的丈夫。他眼里闪过的惊慌,让我瞬间明白,

    这一切都是个局。01街角的风卷起几片枯叶,吹在我的脚踝上,带着深秋独有的凉意。

    我攥紧了儿子小宇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自己的掌心。“妈妈,我们回家吧,小宇冷。

    ”儿子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的目光死死地盯在那个蜷缩在墙角的乞丐身上,身体里的血液像是瞬间凝固了。是他。

    陈浩。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认得。那张被油污和尘土覆盖的脸,轮廓没有变。

    那双此刻写满了惊慌与躲闪的眼睛,五年前,曾温柔地对我说会爱我一辈子。

    巨大的荒谬感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蹲下身对小宇说:“好,我们回家。”我拉着儿子,

    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让我窒息的街角。我的脚步又快又乱,高跟鞋踩在冰冷的地砖上,

    发出“嗒嗒”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我的心上。“妈妈,你走慢点。

    ”小宇在后面踉跄着。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眼泪差一点就涌了出来。我深吸一口气,

    将那股酸涩强行压下去,弯腰把他抱进怀里。“对不起,宝宝,妈妈走太快了。

    ”他的小身体温温软软,却无法温暖我半分。我的脑子里一片轰鸣,全是那张惊慌失措的脸。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是死了吗?五年前,那场突如其来的海难,吞噬了一整艘渔船,

    也吞噬了我全部的生活。他们说,他是跟着朋友王勇出海钓鱼,遇到了风暴。他们说,

    打捞上来的尸体已经无法辨认。他们说,节哀顺变。我抱着几个月大的小宇,

    在葬礼上哭到昏厥。公婆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扫把星,克死了他们的儿子,

    然后拿走了那笔微薄到可笑的抚恤金,从此再无往来。这五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白天在超市做收银员,一站就是八个小时。晚上回家给孩子做饭、洗衣,等他睡着了,

    再接一些手工活,做到凌晨。我被邻居指指点点,说我是个不祥的寡妇。

    我为了给小宇凑够幼儿园的学费,低声下气地去求人。我以为我的人生就是这样了,

    在无尽的辛劳和旁人的同情里,把儿子拉扯大。可现在,现实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这五年含辛茹苦的日子,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回到家,我给小宇洗了澡,把他哄睡着。

    看着他恬静的睡颜,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细细密密地扎着。这个骗子,这个刽子手,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就这样消失,让我和儿子在绝望里挣扎五年?夜深了,

    窗外的城市灯火通明,却没有一盏是为我亮的。我坐在黑暗里,

    开始疯狂地回忆五年前的每一个细节。陈浩明明不会游泳,甚至有些怕水,

    为什么会突然兴致勃勃地要跟人出海?他说王勇是他的好兄弟,可我只见过那个人一两次,

    印象模糊。出事后,王勇来通知我消息,眼神躲躲闪闪,话说得颠三倒四,

    当时我沉浸在巨大的悲痛里,没有细想。现在想来,全是破绽。痛苦、愤怒、屈辱,

    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不行。

    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五年流的血和泪,不能白流。我必须弄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必须让他付出代价。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起了床。我把小宇送到幼儿园,

    然后以丢了东西为借口,疯了一样地跑回那个街角。那里空空如也,

    只有几片被夜露打湿的落叶。他走了。他果然是在躲我。我的心沉了下去,

    但随即又被一股更强烈的恨意顶了上来。跑得了吗?陈浩,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

    我也要把你揪出来。我回到家,翻箱倒柜,终于在一个落满灰尘的旧手机里,

    找到了那个名字。王勇。当年就是他,亲口告诉我,陈浩死了。02电话接通的时候,

    那边传来嘈杂的音乐声和划拳声。“喂?谁啊?”王勇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烦,

    带着一丝酒气。我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但我强迫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我是苏晴,

    陈浩的……妻子。”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下来,几秒钟后,王勇的声音再次响起,

    充满了警惕。“你找**什么?事情都过去五年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最近在整理陈浩的遗物,发现了一些事情,想不太明白。”我照着昨晚想好的说辞,

    一字一句地开口,“我想找你当面聊聊,或许你能帮我解答一些疑惑。”“没什么好聊的!

    人都没了,你还折腾什么?”他的语气急躁,像是在掩饰什么。“我说了,都过去了!

    别再来烦我!”说完,他“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

    我的手脚一片冰凉。他心虚。他的反应让我更加确定,陈浩的死,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阴谋。

    可我接下来该怎么办?茫然和无助再次将我包围。我拿起手机,

    鬼使神差地拨通了闺蜜林薇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我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决堤而下。

    “薇薇……”“怎么了晴晴?出什么事了?你别哭啊!”林薇的声音永远都那么有力量,

    像一道光,照进我黑暗的世界。我在电话里,语无伦次地把昨天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听完之后,林薇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半分钟。然后,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

    陈浩这个畜生!他怎么敢!”林薇的愤怒比我更直接,更猛烈。“他不是东西!

    他让你们娘俩吃了五年的苦,自己躲起来了?还有那个王勇,也不是什么好鸟!

    他们合起伙来骗你!”“晴晴你别怕,这件事我管定了!我非得把这个王勇给你揪出来不可!

    ”挂了电话不到一个小时,林薇的微信就发了过来。是一个地址。

    “王勇现在自己开了个小装修公司,这是地址。我下午请假,陪你一起去!”看着那个地址,

    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下午,我和林薇出现在那家装修公司的门口。公司不大,

    里面乱七八糟地堆着各种材料。王勇正翘着二郎腿在办公室里打电话,看到我们,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你们……你们来干什么?”他慌忙挂了电话,站起身,

    试图把我们拦在门外。林薇一把推开他,径直走了进去。“干什么?王勇,我们今天来,

    就是想问问你,做亏心事晚上睡得着觉吗?”林薇双手抱胸,眼神像刀子一样刮着他。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听不懂!”王勇的脸色变得煞白,眼神飘忽不定。“听不懂?

    ”林薇冷笑一声,“五年前,陈浩假死,你拿了多少好处?”王勇的身体明显一僵,

    嘴唇哆嗦着:“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再不走,我报警了!”“报警?

    ”我一直没有说话,此刻,我冷静地从包里拿出手机,按下了录音键。我将手机举到他面前,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好啊,你报警。”“你正好跟警察说说,五年前,

    你是怎么伙同陈浩,制造他死亡的假象,骗取社会同情和抚恤金的。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诈骗,但我可以报警,说你涉嫌参与了一起谋杀案的伪造现场。

    ”“王勇,我的五年青春和血泪,总要有人来偿还。”“是你,还是陈浩,你自己选。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锤子,重重地砸在王勇的心上。他看着我,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从慌乱变成了恐惧。他彻底慌了。03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王勇粗重的喘息声。他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我说……我都说……”他的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

    “不是我要害他的……是他自己求我的……”根据王勇断断续续的交代,

    我终于拼凑出了这个残忍的真相。五年前,陈浩在外面认识了一个叫张雅的富家女。

    那个女人看上了他,想让他跟自己在一起。可陈浩已经有了我,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儿子。

    离婚,他什么都得不到。于是,那个恶毒的女人,一手策划了这场假死的骗局。

    她给了王勇一大笔钱,让他配合演戏。事成之后,陈浩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改头换面,

    和那个女人双宿双飞。“那他现在为什么会扮成乞丐?”我追问道,

    心脏像是被泡在苦涩的黄莲水里。“我……我也不太清楚。”王勇擦了擦额头的汗,

    “就前段时间他突然联系我,说得罪了什么人,日子不好过,想在我这躲躲风头,

    我没敢答应。没想到他……他会跑到街上去……”真相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将我凌迟。

    原来我这五年所坚信的一切,不过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空中楼阁。我的爱,我的等待,

    我的含辛茹苦,全都成了一场笑话。我气得浑身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晴晴!

    ”林薇一把扶住我,对着王勇破口大骂:“你们真是丧尽天良!你们会遭报应的!

    ”我推开林薇,死死地盯着王勇。“那个女人,张雅,她是谁?在哪里?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不带一丝温度。王勇被我的眼神吓到了,不敢有任何隐瞒。

    “她是……是盛华集团董事长张卫国的独生女。”盛华集团。这个名字我如雷贯耳,

    本市最大的上市集团之一。我拿到了我想要的信息。一个清晰的,值得我去摧毁的目标。

    我的脑子在极度的痛苦之后,反而变得异常清醒。复仇的念头,像一颗种子,

    在我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我没有再看王勇一眼,拉着林薇走出了那间令人作呕的办公室。

    我们没有回家。我让林薇开车,带我去了市中心那座最宏伟的写字楼下。盛华集团。

    我抬起头,仰望着那座高耸入云的建筑。玻璃幕墙在夕阳下反射出冰冷的光,

    像一只巨大的、没有感情的眼睛,俯视着脚下蝼蚁般的众生。陈浩,张雅。

    你们躲在这座用权力和财富堆砌的堡垒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被偷走的人生。

    你们一定想不到,我会找到这里。从今天起,我会变成你们的噩梦。04复仇的计划,

    在我的脑海里逐渐成型。我不能硬碰硬,盛华集团对我来说,是一个庞然大物。

    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我悄无声息潜入他们世界的机会。

    我开始疯狂地在网上搜索关于张雅的一切信息。她是一个被媒体包装得很好的名媛,

    热衷慈善,形象正面。我看着新闻上她抱着贫困儿童,笑得温婉可人的照片,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是这个女人,用最恶毒的心肠,策划了最残忍的骗局。我发现,

    张雅名下的一个慈善基金会,最近正在组织一个针对“单亲贫困母亲”的助学活动。

    机会来了。我花了两天时间,精心伪造了一份属于我自己的“贫困单亲母亲”资料。

    丈夫“意外”身亡,独自抚养幼子,生活拮据,但坚韧不拔。每一个字,

    都带着我这五年的血泪,真实得不能再真实。活动那天,

    我给小宇穿上了家里最旧的那件外套,袖口已经洗得发白。我拉着他,

    走进了那个金碧辉煌的活动现场。这里的一切都与我格格不入。衣着光鲜的宾客,

    精致的茶点,悠扬的音乐。张雅穿着一身名贵的白色套裙,站在台上,

    以一副高高在上的救世主姿态,发表着感人至深的演讲。她讲着女性的独立与坚强,

    讲着对弱势群体的关怀。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针,扎在我的心上。

    轮到我作为受助代表发言时,我走上台,握着话筒的手微微颤抖。我不需要演。

    我只是把这五年的辛酸,用最平实的语言,讲了出来。

    讲到深夜为了几块钱的手工活熬红了眼。讲到儿子生病,我却掏不出医药费时的绝望。

    讲到无数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我声泪俱下,台下响起一片唏嘘和同情。

    我看到张雅的眼眶也红了,她身边的助理递上了纸巾。真会演啊。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

    强忍住心头的恶心。发言结束,张雅亲自走下台,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很软,

    涂着精致的蔻丹,与我这双布满老茧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苏晴是吧?

    你的故事太让我感动了,你放心,以后你的困难,我们基金会会重点帮助的。

    ”她的声音温柔又真诚,仿佛真的是一位普度众生的活菩萨。我挤出感激涕零的表情,

    连声道谢。“谢谢张总,您真是个大好人。”陈浩没有出现。我猜的没错,

    他还不敢这么快就公开露面。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成功地走出了第一步。活动结束时,

    我以方便后续联系为由,顺利地加上了张雅助理的微信。我的鱼饵,已经抛出去了。

    05张雅的“重点关照”来得很快。她的助理联系我,说张总很欣赏我的坚韧,

    特意在盛华集团给我安排了一个保洁的工作。工资比我之前在超市高出一截,

    而且工作时间也相对稳定。这正中我的下怀。我立刻答应下来,表现得受宠若惊。

    进入盛华集团工作,我每天都像一个透明人,穿梭在光鲜亮丽的白领之间。我谨小慎微,

    把每一处角落都打扫得一尘不染。我任劳任怨,对所有人都带着谦卑的微笑。很快,

    我就博取了同事们的同情和保洁主管的好感。她们都觉得我是一个可怜又本分的寡妇。

    在茶水间,我偶尔能听到一些关于高层的八卦。她们说,市场部的张雅总监,年轻漂亮,

    能力出众,但好像有个从不露面的“神秘男友”。有人猜是某个豪门阔少,

    也有人猜是公司内部的金龟婿。我一边拖地,一边竖起耳朵,将每一个碎片信息都记在心里。

    我知道,我离真相越来越近了。机会在一个周五的晚上到来。那天很多部门都在加班,

    张雅的办公室也亮着灯。我端着水桶,故意在她办公室门口“不小心”滑倒,

    将一桶水全都泼在了地上。“哎呀!”我发出一声惊呼,引来了加班同事的注意。

    我一边道歉,一边手忙脚乱地开始擦地。张雅也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皱着眉看着门口的一片狼藉。“怎么回事?这么不小心!”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对不起张总,对不起,我马上擦干净!”我跪在地上,用抹布拼命地擦着水渍,

    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就在我擦到她办公室门下时,我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用最快的速度,

    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微型拾音器,贴在了门缝的内侧。我的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知道这是在走钢丝,一旦被发现,我将万劫不复。但为了复仇,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活在巨大的煎熬和期待里。下班后,我都会躲在公司的消防通道里,

    用手机连接那个拾音器,听里面的录音。前几天,里面都只是一些正常的工作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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