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嫁后,残疾大佬他动心了

换嫁后,残疾大佬他动心了

冬雨煮酒 著

这本书换嫁后,残疾大佬他动心了整体结构设计的不错,把主人公苏晚霍亦琛霍峥刻画的淋漓尽致。小说精彩节选那句“来我身边”之后,是更深的沉寂和无尽的等待。她是不是太冲动了?把希望寄托在一个素未谋面、传闻中阴鸷难测的残疾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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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姐姐逃婚那天,要我替她嫁给那个传说中爱她如命的商业帝王。婚礼上,

    他凑近我耳边:“我知道你不是她。”“但你的眼睛,像我死去的初恋。

    ”直到我在他的书房发现满墙照片——姐姐的每一张脸,都被划得面目全非。而照片角落,

    那个与我眉眼相似的女孩正静静微笑。我颤抖着拨通那个电话:“霍先生,

    你愿意娶一个替身的替身吗?”电话那头,他轮椅转动的声音清晰可闻:“来我身边,

    她永远成为不了你。”1墓碑灰的云层沉甸甸压着圣安妮教堂的尖顶,

    将本该明媚的午后天光搅得一片浑浊。彩色玻璃透进的光,失了原本的鲜亮,

    像蒙尘的旧绸缎,勉强铺在红毯尽头。苏晚就站在这片晦暗的光影里,

    身上是紧急改小的、原本属于她姐姐苏璃的婚纱。腰线收得太紧,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繁复的蕾丝和珍珠贴着她**的脖颈,带来一种黏腻的、被束缚的冰冷触感。空气里,

    昂贵的香槟气泡与白玫瑰的馥郁香气混合,酝酿着一场无人说破的荒唐。

    宾客席间的低语是压不住的,丝绸般顺滑的衣料摩擦声裹挟着探究的目光,

    丝丝缕缕缠绕在她身上。“真是苏家二**?”“苏璃呢?”“啧,临阵换新娘,

    霍家哪位能答应?”“小声点……听说这位,性子软得很,怕是……”那些话语像细密的针,

    扎在她挺直的背脊上。她垂着眼,视线落在自己交叠在身前、微微颤抖的手指上。

    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钻石戒指,是今早霍家派人匆匆送来的,尺寸不对,有些松,

    沉甸甸地往下坠,像一道冰冷的镣铐。红毯另一端,霍亦琛站在那里,

    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身姿挺拔如松。他是今天真正的主角,

    也是这座城市商业版图上帝王般的存在。俊美无俦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狭长的眼眸扫过在场众人,带着惯有的、掌控一切的疏离与冷漠。

    他甚至没有多看身边的新娘一眼,仿佛娶的是苏璃还是苏晚,于他并无分别。

    神父的祝词在空旷的教堂里回响,带着程式化的庄重。“霍亦琛先生,

    你是否愿意娶你身边的这位女子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我愿意。

    ”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没有半分迟疑。轮到苏晚。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紧,

    那句“我愿意”在唇齿间滚了滚,轻得几乎听不见。2仪式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走向尾声。

    交换戒指时,霍亦琛冰凉的指尖无意间触到她的手背,她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按照流程,

    新郎应该亲吻新娘。霍亦琛缓缓转过身,面向她。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靠近时,

    阴影笼罩下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他没有低头,只是微微俯身,薄唇凑近她的耳廓。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带来的却不是亲昵,而是一种浸入骨髓的寒意。他开口,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玩味的、残酷的精准,一字一句,

    清晰地钻进她耳中:“我知道你不是她。”苏晚的呼吸骤然停滞,

    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冻住。他顿了顿,似乎在欣赏她瞬间僵直的身体和褪尽血色的脸,

    然后,用更轻、却更致命的语气补充:“但你的眼睛,像我死去的初恋。”话音落下,

    他直起身,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个必要的流程,唇角甚至牵起一抹淡淡的。

    难以捉摸的弧度,转身面向宾客,从容地接受那些意味不明的注视和掌声。苏晚站在原地,

    耳畔嗡嗡作响,世界所有的声音都远去了,只剩下那句魔咒般的话在反复回荡。

    像他死去的……初恋?原来如此。不是因为她苏晚是谁,甚至不是因为她顶替了苏璃的身份。

    她只是一个拙劣的容器,盛装着他对于另一个亡故之人的一点点微末念想。一场替身戏码,

    她连扮演正主的资格都没有,只是个影子后的影子。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钝痛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

    才勉强维持着没有当场失态。3婚礼后的晚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霍亦琛将她带在身边,

    游刃有余地周旋于宾客之间。他偶尔会揽住她的腰,动作看似亲昵,

    实则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道。他向别人介绍“我的妻子,苏晚”,语气平淡无波。无人处,

    他松开手,眼神恢复一贯的疏冷,仿佛她只是一件暂时需要展示的物品。她配合着,

    脸上挂着练习了无数遍的、得体的微笑,像一个人形立牌。直到晚宴过半,她借口补妆,

    几乎是逃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大厅。霍家的主宅大得惊人,复古的回廊幽深寂静,

    脚下的昂贵地毯吸走了所有声音。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只想找一个角落,喘一口气。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二楼书房门口。深色的实木门虚掩着,里面没有开灯。鬼使神差地,

    她推门走了进去。书房布置得极具霍亦琛的风格,冷硬、简洁,充满线条感。

    巨大的红木书桌后是一整面墙的书架,另一侧则空着,只挂了几幅抽象画。她的目光扫过,

    最终落在书桌后方,那一整面从天花板延伸到地面的深灰色绒布帘幕上。帘幕没有完全拉拢,

    露出后面似乎并不是窗户的结构。一种莫名的牵引力,让她走了过去。她伸出手,

    轻轻拉开了那厚重的帘幕。然后,她看见了。一整面墙。密密麻麻,贴满了照片。全是苏璃。

    4微笑的,蹙眉的,回眸的,远眺的。生活的,工作的,**的,正式的。从青涩到成熟,

    几乎记录了她所有的时光。苏晚的心脏猛地一沉。果然,他爱苏璃,爱到如此变态的地步?

    那为什么……她的目光下意识地逡巡,然后,瞳孔骤然收缩。不对。每一张照片上,

    苏璃那张美丽的脸庞,都被某种尖锐的东西——像是刀子,狠狠地、反复地划破了!

    照片纸张撕裂,留下狰狞的、纵横交错的痕迹。那破坏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恨意,

    疯狂而彻底,几乎要将照片上的人碾碎。这不是爱。这是毁灭。寒意顺着脊椎骨攀爬,

    她感到毛骨悚然,胃里一阵翻涌。视线慌乱地移动,最终,在照片墙最不起眼的右下角,

    她停住了。那里,单独贴着一张小小的、有些泛黄的旧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穿着干净的蓝白校服,扎着简单的马尾,

    正对着镜头浅浅地笑着。她的眉眼清澈,带着未经世事的纯粹,

    那眉峰、眼尾的弧度……苏晚抬手,轻轻抚上自己的眼角。像。真的像。

    尤其是那双眼睛的形状和神韵,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照片里的女孩,笑容更天真,

    更无忧无虑。照片下方,用娟秀的字体写着一个名字:林晚。还有一个日期,标注着生卒年。

    算起来,正是在几年前,香消玉殒。死去的……初恋。苏晚踉跄着后退一步,

    撞在冰冷的书桌边缘,疼痛让她瞬间清醒。所有的线索串联成一条冰冷的线。5霍亦琛爱的,

    是这个叫林晚的女孩。而苏璃,或许是因为某种相似,成为了他求而不得后选择的替代品。

    可苏璃的逃离激怒了他,那满墙被毁掉的照片,是他对“不完美替代品”的疯狂报复。

    而自己……她看着照片上林晚那双与自己极为相似的眼睛,一股巨大的荒谬和悲凉席卷了她。

    她以为自己是姐姐的替身,却原来,连姐姐本身,

    也只是一个更早的、已然逝去的影子的替身。她,苏晚,在这场精心策划的换嫁闹剧中,

    不过是替身的替身。一个套娃最里层,那个最微不足道、最可悲的复制品。霍亦琛看着她,

    透过她,看到的永远是那个死去的林晚。一股从未有过的勇气,

    混杂着被羞辱的愤怒和彻底绝望后的冰冷,从心底滋生出来。她不要留在这里,

    不要成为这面恐怖照片墙上,下一个可能被划破面容的影像。她颤抖着手,

    从随身的小手包里拿出手机。屏幕解锁,光芒映亮她苍白却异常平静的脸。她记得那个号码。

    那个在婚礼前,被姐姐慌乱中塞给她,说是“如果霍亦琛发疯,或许可以找他”的号码。

    霍亦琛的死对头,同样声名显赫,却因一场意外而双腿残疾,深居简出的男人——霍峥。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拨号键。听筒里传来漫长的等待音,每一声都敲击在她的心脏上。

    终于,电话被接通。那边没有说话,只有一片沉静的、令人心慌的沉默。苏晚用力握紧手机,

    指节泛白,声音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带着细微的颤音,却异常清晰地开口:“霍先生。

    ”她顿了顿,几乎是孤注一掷地,抛出了自己仅有的、荒诞的筹码,

    “你愿意娶一个替身的替身吗?”电话那头,依旧沉默。然后,

    她听到了一声极轻微的、金属部件转动的细微声响。是轮椅。那声音清晰可闻,

    带着某种沉稳的、既定的节奏。紧接着,一道低沉的、略带沙哑,

    却仿佛蕴藏着无尽力量与笃定的男声,透过电波,传入她耳中:“来我身边。”短暂的停顿,

    带着一种宣告般的重量。“她永远成为不了你。”6电话挂断后的忙音在耳边嗡嗡作响,

    像一群被困的飞虫。苏晚攥着手机,指尖冰得没有一丝温度,手心里却全是黏腻的冷汗。

    霍峥那句“她永远成为不了你”还在脑海里盘旋,带着轮椅转动的金属余韵,清晰又模糊。

    她成了什么?一个主动向魔鬼求助的迷途者?还是从一个精致的牢笼,

    跳向另一个未知深渊的傻瓜?不知道。她只知道,不能再留在这里。多一秒钟,

    那面照片墙阴冷的注视,霍亦琛洞悉一切又漠然置之的眼神,都足以让她窒息。

    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地敲击在走廊光洁的地板上。苏晚猛地回神,迅速将手机塞回手包,

    指尖不经意触碰到冰凉的金属——那是她之前心慌意乱时,

    顺手从霍亦琛书桌上摸走的一支沉甸甸的钢笔。她几乎是下意识地,

    将钢笔更深地藏进手包的夹层,拉上拉链,动作快得近乎本能。然后她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转过身,脸上是努力拼凑的平静。霍亦琛站在书房门口,

    身形被走廊的光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投在她脚边。他没进来,只是倚着门框,

    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审视,锐利得能剥开表皮,看到内里的惊惶。“躲在这里做什么?

    ”他问,声音听不出情绪。“里面有点闷,我出来透透气。”苏晚垂下眼,避开他的视线,

    声音尽量放得平稳,“不小心走错了。”霍亦琛没说话,视线从她微微泛红的眼眶,

    扫到她紧握着手包、指节发白的手。他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勾了一下,转瞬即逝。“是么。

    ”他淡淡道,不再追问,转身,“晚宴还没结束,跟我下去。”不是商量,是命令。

    7苏晚默默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身上的冷冽木质香调混着淡淡的酒气,

    形成一种独特的压迫感,笼罩着她。她能感觉到背后那些尚未完全散去的好奇目光,

    像细密的针,随着他们的移动,重新扎回她身上。接下来的时间,苏晚像个提线木偶,

    被霍亦琛带着,完成了所有必要的社交流程。她微笑,点头,回应着那些真假难辨的祝福,

    胃里却像揣着一块冰,不断下沉。直到坐进返回霍宅的加长礼车,

    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那股无形的压力才骤然变得具体而鲜明。霍亦琛松了松领带,

    靠在舒适的真皮座椅里,闭目养神。车窗外的流光溢彩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明明灭灭。

    苏晚紧贴着另一侧车门坐着,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她的手包里,

    那支钢笔和那个刚刚拨出的电话号码,像两团灼热的火炭,烫得她坐立难安。“明天。

    ”霍亦琛忽然开口,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会让陈姨把顶楼的房间收拾出来。”苏晚心头一跳,抬头看他。他依旧闭着眼,

    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家务事。“主卧在二楼。”她忍不住提醒,声音有些发干。

    那是婚房。霍亦琛终于睁开眼,侧头看她,眼神在昏暗的光线里幽深难辨。

    “那是给霍太太准备的。”他语气平淡,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残忍,“你暂时住顶楼。

    ”苏晚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替身。连住在主卧的资格都没有。她不再说话,扭头看向窗外。

    城市的霓虹飞速后退,拉成一道道模糊的光带,像她此刻混乱的心绪,看不到清晰的未来。

    车子平稳地驶入霍宅,这座矗立在半山、如同中世纪城堡般的庞大建筑,

    在夜色中更像一个沉默的巨兽,张开黑洞洞的口,等待将她吞噬。霍亦琛径自下了车,

    没有等她,也没有回头。一个穿着得体、面容严肃的中年女佣迎了上来,是陈姨。“太太,

    请跟我来。”陈姨的语气恭敬,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疏离。8苏晚跟着她,

    穿过空旷得能听见自己回声的大厅,走上旋转楼梯。楼梯铺着厚厚的暗红色地毯,

    吸收了所有脚步声,只有她自己的心跳,在寂静中擂鼓般响着。顶楼的房间果然被收拾过了。

    很大,也很空。家具是冷硬的现代风格,色调只有黑白灰,整洁得没有一丝烟火气,

    更像一间高级酒店的客房,而不是一个家。窗户正对着后山,黑黢黢的林木在夜风中摇曳,

    如同鬼影。“太太有什么需要,可以按铃叫我。”陈姨说完,便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厚重的实木门合拢的瞬间,苏晚一直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松懈下来。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缓缓滑坐在地毯上。孤独和一种更深沉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她拿出手机,

    屏幕上干干净净,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新信息。霍峥那边,没有任何后续。

    那句“来我身边”之后,是更深的沉寂和无尽的等待。她是不是太冲动了?

    把希望寄托在一个素未谋面、传闻中阴鸷难测的残疾男人身上?夜色渐深。

    苏晚躺在宽大却冰冷的床上,毫无睡意。窗外的风声像是呜咽,

    偶尔夹杂着不知名鸟类的啼叫,更添几分凄清。不知过了多久,

    她隐约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然后是沉重的大门开合声。是霍亦琛出去了?

    还是回来了?她屏住呼吸,仔细倾听。整栋宅子再次陷入死寂。又过了一会儿,

    她似乎听到极轻微的、几乎被地毯吸干净的脚步声,在门外的走廊上停顿了一下。

    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那脚步声没有停留,很快远去了。是巡夜的保安?

    还是……霍亦琛?她不敢再想,用被子蒙住头,却挡不住那无孔不入的寒意。

    在这个巨大的、华丽的牢笼里,她像一个误入的囚徒,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第二天清晨,

    苏晚很早就醒了,或者说,她几乎一夜未眠。下楼时,

    霍亦琛已经坐在餐厅长长的餐桌主位上,正在看一份财经报纸。

    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淡金,却化不开他周身那股冷硬的气质。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袖口挽起,露出腕骨和价值不菲的手表。动作优雅,进食无声。

    苏晚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女佣沉默地为她布好早餐。餐桌上只有刀叉碰撞瓷盘的轻微声响。

    “今天我会让律师过来。”霍亦琛放下报纸,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目光平静地看向她,

    “处理一些股权和财产的文件,需要你签字。”苏晚拿着勺子的手顿住了。“什么文件?

    ”“你既然坐在了霍太太的位置上,该给你的,霍家不会少。”他语气淡漠,

    像在谈论一笔商业交易,“相应的,有些责任和义务,你也需要承担。”是了。替身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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