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才知,瘸腿兵哥暗恋我十年

婚后才知,瘸腿兵哥暗恋我十年

凤舞艳阳天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峥豆豆 更新时间:2025-11-21 23:21

爆款小说婚后才知,瘸腿兵哥暗恋我十年主角是陆峥豆豆,是一部短篇言情的小说,作者凤舞艳阳天文笔很有画面感,剧情发展跌宕起伏,值得一看。故事简介:这就叫不作死就不会死。我和陆峥的孽缘,得从穿开裆裤的时候算起。我们两家是邻居,我俩同年同月同日生,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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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结婚了,和那个克死爹妈,还把自己作成了瘸子的天煞孤星——陆峥。我俩是发小,

    更是大院里人尽皆知的死对头。他相亲的姑娘能坐满一卡车,

    我看过的男人能塞满一个电影院。我俩臭名昭著,棋逢对手。

    直到他从战场上拖着一条废腿回来,身边还多了个拖油瓶。他家老爷子和我爸是过命的交情,

    俩老头喝了顿大酒,就把我俩的婚事定了。新婚夜,他把那孩子往我怀里一塞,

    哑着嗓子说:“姜穗,安分点,给我儿子当个妈。”“你儿子?”我冷笑一声,

    掐着他的脖子问,“陆峥,你当兵这几年,长本事了啊,孩子都会生了?”他别过脸,

    眼底猩红,“不该问的别问。”行,不问。反正也是各取所需,搭伙过日子。

    他需要个女人照顾孩子堵住悠悠众口,我需要个男人结束我爸一天三次的夺命连环催。

    我们约定,婚后互不干涉,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直到那天,

    我翻出了他压在箱底的日记本。第一页,是他狗啃的字迹:“今天,姜穗冲我笑了,

    比大白兔奶糖还甜。”最后一页,是他染了血的字:“穗穗,如果我回不来,忘了我。

    ”01婚礼办得极其仓促。没有三转一响,没有大摆宴席,就在军区食堂开了两桌,

    请了几个关系近的叔伯。我穿着我妈翻出来的一件的确良红衬衫,

    胸前别着一朵蔫不拉几的大红花,憔悴得像刚哭完丧。陆峥也差不多。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肩章领花都卸了,坐在轮椅上,脸色比墙皮还白。

    一条裤管空荡荡的,看得人心里发慌。他身边黏着个小不点,约莫三四岁的样子,

    瘦得像根豆芽菜,一双大眼睛怯生生地瞅着我,小手死死攥着陆峥的衣角。

    这就是我那便宜儿子,豆豆。“穗穗啊,以后要好好跟阿峥过日子,他是个好孩子,

    就是命苦了点。”陆峥的爷爷,陆司令拍着我的手,老泪纵横。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好孩子?一个不声不响跑去当兵,八年不给家里一封信,回来就带个娃,

    还把自己整残废了的好孩子?我爸姜爱国同志,一巴掌拍在陆峥肩上,吼得震天响:“陆峥!

    我闺女交给你了!你要是敢欺负她,老子打断你另外一条腿!”陆峥挺直了背脊,

    像一棵被霜打过的青松,沉声道:“叔,您放心。”放心?我放一百个心。就他现在这样,

    别说欺负我,能不能自己从轮椅上站起来都费劲。婚宴不欢而散。我推着陆峥的轮椅,

    豆豆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我们仨组成一个诡异的队伍,

    在一众邻居或同情或看好戏的目光中,回了家。家是部队分的筒子楼,两室一厅。

    屋子早就被我妈和几个热心肠的婶子收拾出来了,窗户上贴着大红的喜字,

    床上是崭新的龙凤呈祥被面。可这喜庆,怎么看怎么刺眼。“你……睡床吧,

    我带豆豆睡地上。”陆峥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瞥了他一眼,

    又看了看那个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孩子。“我睡小屋,你俩睡这屋。”我没什么情绪地开口,

    “床给你,你这腿不方便。”说完,我抱了床被子,头也不回地进了隔壁的小房间。门一关,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我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小床上,鼻尖瞬间就酸了。姜穗啊姜穗,

    你也有今天。从大院里最骄傲的小公主,混成了个瘸腿男人的后妻,还是个后妈。这叫什么?

    这就叫不作死就不会死。我和陆峥的孽缘,得从穿开裆裤的时候算起。我们两家是邻居,

    我俩同年同月同日生,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挨揍。在我十六岁之前,

    陆峥就是我的跟屁虫,我的专属出气筒。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我让他打狗,

    他不敢撵鸡。转折点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那天,他破天荒地没来找我,

    我气冲冲地杀到他家,却发现他家大门紧锁。后来我才知道,他爸妈,

    我那和蔼可-亲的陆叔和周姨,在去给我买生日蛋糕的路上,出车祸了。两个人都没了。

    一夜之间,陆峥从一个阳光开朗的少年,变成了一块沉默的石头。他开始发疯似的学习,

    打架,所有能让他爹妈骄傲或者挨揍的事,他都干了个遍。而我,成了他唯一的发泄口。

    我们开始疯狂地吵架,冷战,谁也不理谁。直到高考结束,他填了军校,不告而别。

    连句再见都没有。我恨他,恨他的不辞而别,恨他的懦弱逃避。为了气他,

    或者说为了麻痹自己,我开始疯狂相亲。今天跟文工团的吹-箫手看电影,

    明天跟后勤部的采购员逛公园。大院里的风言风语能把我淹死,说我姜穗眼高于顶,

    水性杨花。我不在乎。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没了他陆峥,过得好着呢。可谁知道,

    八年后,他回来了。带着一身伤,和一个孩子。然后,像一场荒诞的闹剧,我们结婚了。

    02婚后第一天,我是在一阵“哐当”声中惊醒的。我猛地坐起来,冲出小屋。

    只见陆峥摔在地上,轮椅翻在一旁,他正挣扎着想去够倒在地上的暖水瓶。豆豆站在一旁,

    吓得哇哇大哭。“你干什么!”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想扶他。“别碰我!”他低吼一声,

    额上青筋暴起,自己撑着地,一点点往轮椅那边挪。他的自尊心强得像块茅坑里的石头,

    又臭又硬。我懒得理他,弯腰抱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豆豆,轻声哄着:“不哭了不哭了,

    没事啊。”小家伙在我怀里抖得像片秋风里的落叶,一双大眼睛里全是恐惧。

    我心里莫名一抽。这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好不容易把陆峥弄回轮椅上,他低着头,

    一言不发。我把豆豆放在小板凳上,转身去厨房下了三碗面条。饭桌上,

    气氛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豆-豆埋着头,小口小口地吃着,陆峥也是,

    仿佛碗里开出了一朵花。“豆豆,”我夹了一筷子青菜到他碗里,“多吃点菜,长得高。

    ”小家伙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没动那筷子青菜。陆峥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沉声说:“他……不爱吃青菜。”“小孩不能挑食。”我淡淡地回了一句。气氛又僵住了。

    吃完饭,我收拾碗筷,陆峥默默地推着轮椅,带着豆豆进了房间。

    我听见里面传来他压抑的咳嗽声,和豆豆小声的啜泣声。这个家,冷得像个冰窖。下午,

    我正准备出门去供销社买点东西,刚打开门,就撞上了对门的张婶。

    张婶是院里有名的大喇叭,此刻她正端着一盆衣服,看见我,眼睛瞬间亮了。“哎哟,

    穗穗啊,新媳妇这么快就出门啦?”她笑得一脸褶子,“怎么样啊?阿峥那身体……还行吧?

    ”那语气里的暧昧和试探,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扯出一个假笑:“张婶,

    您家水管子该修了吧?管得都快到太平洋了。”张婶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你这孩子,

    怎么说话呢?婶子也是关心你们。你说你,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干嘛想不开嫁个瘸子,

    还带着个拖油瓶,这以后可有你受的了。”“我乐意,您管得着吗?”我砰地一声甩上门,

    把她的声音隔绝在外。靠在门板上,我气得浑身发抖。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以后这样的话,我不知道还要听多少。回到屋里,陆峥和豆豆都在。陆峥看着我,眼神复杂,

    “听到了?”我没好气地“嗯”了一声。“对不起。”他低声说。我愣住了。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陆峥吗?那个宁愿挨揍也绝不低头的陆峥,竟然会跟我说对不起。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撇撇嘴,心里却莫名地堵得慌。“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他的眼神很认真,认真得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别开眼,

    不敢看他,“谁稀罕。”那天晚上,我躺在小屋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隔壁房间很安静,

    我甚至能听到陆峥刻意压低的呼吸声。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夜晚。

    我们俩偷偷溜出去,躺在军区大院的草坪上看星星。他指着最亮的那颗星,对我说:“姜穗,

    以后我把它摘下来送给你。”我踹了他一脚,“吹牛。”他却笑了,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姜穗,等我长大了,我就娶你。”那时候的誓言,清澈又动人。可现在,我们真的结婚了,

    却隔着一堵墙,两颗千疮百孔的心。03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

    陆峥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要么看一些军事类的书籍,要么就对着窗外发呆。他很少说话,

    像个沉默的影子。豆豆也是,除了黏着陆峥,几乎不跟任何人交流。我试着给他买糖果,

    买玩具,他都只是怯生生地接过去,然后放在一边,从来不碰。这个家,安静得可怕。

    为了打破这种窒息的氛围,我决定找点事做。我托我爸的关系,

    在军区子弟小学找了个代课老师的工作。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陆峥时,他正坐在窗边,

    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听到我的话,他慢慢转过头,阳光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看不清表情。“你要去工作?”“不然呢?”我反问,“在家跟你大眼瞪小眼吗?

    ”他沉默了片刻,说:“也好。”我以为他会反对,或者至少会问几句。但他没有。

    他就那么平静地接受了。就好像,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合租室友。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有点失落,又有点庆幸。去学校报到的前一天晚上,我准备好了第二天要穿的衣服。

    是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我最喜欢的一件。第二天一早,我起来换上裙子,

    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心情莫名好了很多。走出房间,却看到陆峥和豆豆已经坐在饭桌前了。

    桌上摆着白粥,咸菜,还有两个水煮蛋。看到我,陆峥的眼神在我身上停顿了一秒,

    随即移开。“吃饭吧。”我坐下来,剥了个鸡蛋递给豆豆。他看了看陆峥,见陆峥点头,

    才小心翼翼地接过去。吃完饭,我准备出门。陆峥叫住了我,“等等。

    ”他推着轮椅进了房间,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件外套。是他的旧军装外套。“外面风大,

    穿上。”他把衣服递给我。我看着那件宽大的,带着樟脑丸味道的外套,

    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连衣裙,皱了皱眉,“不用,我不冷。”“穿上。”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不想在出门前跟他吵架,只好接过来,胡乱地套在身上。衣服太大,显得我整个人很滑稽。

    我瞪了他一眼,他却像是没看到,只是说:“早点回来。”那一瞬间,

    我竟然有种我们是真正夫妻的错觉。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落荒而逃。

    学校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好。孩子们的天真可爱,冲淡了我心里的烦闷。下午放学,

    我婉拒了同事一起回家的邀请,一个人往家走。刚到大院门口,

    就看到几个半大的小子围着豆豆。“没爹没妈的野种!”“你爸是个瘸子!

    你妈是个跟野男人跑了的破鞋!”“瘸子配破鞋,你就是个小野种!

    ”污言秽语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耳朵。豆豆被他们推倒在地上,

    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变形的铁皮青蛙,不哭也不闹,

    只是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死死地瞪着他们。那眼神,像一匹受伤的孤狼。

    我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你们干什么!”我冲过去,一把推开那几个小子,

    将豆-豆护在身后。“你是谁啊?”为首的那个胖小子不服气地问。“我是他妈!

    你们再敢欺负他,我撕了你们的嘴!”我指着他们的鼻子,破口大骂。我从来不知道,

    自己竟然可以这么泼辣。那几个小子被我的气势吓到了,骂骂咧咧地跑了。我蹲下身,

    想去扶豆豆。他却躲开了我的手,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小小的背影,倔强又孤单。我看着他怀里那个破旧的铁皮青蛙,忽然明白了什么。

    那是我前几天在废品站淘来给他的。他一直没玩,我还以为他不喜欢。原来,

    他一直带在身上。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又酸又疼。04回到家,

    陆峥已经做好了饭。看到我们一前一后地进来,他愣了一下,“怎么了?”豆豆没说话,

    径直走回房间,关上了门。我把在门口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陆峥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他握着轮椅扶手的手,骨节泛白。“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我看着他,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豆豆的妈妈……”陆峥的身体僵住了。他闭上眼,

    再睁开时,里面一片血红。“豆豆的父亲,是我的班长,我的战友。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他为了救我,牺牲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牺牲后不到半年,他妻子……嫂子因为思念过度,也跟着去了。临走前,

    她把豆豆托付给了我。”他看着我,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悲痛,“姜穗,豆豆不是拖油瓶,

    他是英雄的后代。我陆峥可以被人骂是瘸子,是废物,但我的儿子,不能被人骂是野种。

    ”我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我一直以为,豆豆是他和别的女人的孩子。我怨他,

    恨他,觉得他背叛了我们的过去。可我没想到,真相是这样的。这个男人,

    他一个人扛下了战友的牺牲,扛下了一条腿的残疾,还扛下了一个年幼的孩子。

    他把所有的苦和痛,都自己咽了下去。“对不起……”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不怪你。

    ”他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是我没告诉你。”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坐下来,

    心平气和地聊了天。他跟我讲了他在部队的八年,讲了他的战友,讲了那场惨烈的战斗。

    他说,他之所以不给我写信,是不想耽误我。他说,他本来打算在部队待一辈子,可他残了,

    只能退伍回来。他说,他没想过要结婚,是陆司令以死相逼,他才同意的。

    “为什么……是我?”我看着他,问出了心里最大的疑问。他沉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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