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出视频后,我让所有人血债血偿

甩出视频后,我让所有人血债血偿

摸鱼冠军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漆雕凛拓跋宏 更新时间:2025-11-22 14:45

摸鱼冠军的《甩出视频后,我让所有人血债血偿》里面有一些戳到你内心的,很感人。很喜欢漆雕凛拓跋宏,强烈推荐这本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那挣扎的狼狈,那刺耳的尖叫和哄笑……像一场精心策划的公开处刑!“啊——!”宴会厅里爆发出女宾惊恐的尖叫。“我的天!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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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拓跋玥的单身派对玩疯了。漆雕凛的手机屏幕亮起:视频里她蒙着眼,衬衫被扯开,

    陌生男人的吻痕从锁骨蔓延到胸口。“玥姐说了,猜中三个吻痕位置就赏初夜!

    ”闺蜜的尖叫刺穿耳膜。第二天婚礼现场,漆雕凛当众甩出投影:“拓跋玥,

    你的初夜留着拍卖吧。”他转身就走,身后大屏幕循环播放着香艳视频。

    第一章震耳欲聋的电子鼓点像重锤,一下下砸在“魅影”酒吧最深处VIP包厢的墙壁上。

    空气里混杂着昂贵香水、酒精和某种甜腻到发齁的果味水烟气息,粘稠得几乎能拉出丝。

    炫目的镭射灯球疯狂旋转,切割着弥漫的烟雾,

    也切割着沙发上那群亢奋尖叫的年轻女人扭曲的影子。今晚的主角,拓跋玥,

    被簇拥在正中央。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米白色真丝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不知何时崩开了,

    露出一小片细腻的皮肤,在迷幻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精心打理的卷发有些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脸颊酡红,眼神迷离,显然已经喝了不少。

    她手里还抓着一个几乎见底的香槟杯,随着音乐胡乱地晃着身体,咯咯地笑个不停。“不够!

    不够!玥玥,你这告别单身也太素了!

    ”一个染着夸张粉紫色头发、穿着紧身亮片裙的女人尖声嚷道,

    她是拓跋玥的“铁杆”闺蜜之一,叫林娇娇。她猛地灌了一大口烈酒,

    猩红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奋,“必须玩点猛的!

    不然怎么对得起你明天就要跳进‘坟墓’?”“就是就是!”另一个短发、颧骨很高的女人,

    王莉,立刻拍着桌子附和,声音又尖又利,“玥姐,漆雕凛把你管得跟什么似的,

    今晚不疯一把,以后可没机会了!姐妹们给你撑腰!”“玩什么?”拓跋玥大着舌头问,

    酒精让她的神经异常亢奋,闺蜜们的怂恿像羽毛搔刮着心底那点被压抑的叛逆。她甩了甩头,

    试图驱散一点眩晕感,“别太过分啊!”“放心!包你爽!”林娇娇跳起来,

    一把夺过拓跋玥手里的杯子扔在一边,脸上露出一个诡秘又得意的笑容。

    她变戏法似的从自己那个巨大的铆钉包里掏出一条厚厚的黑色丝绒眼罩,

    还有一支包装花哨、印着外文的软膏。“看见没?‘烈焰红唇’!涂上它,亲一口,那印子,

    啧啧,没个三五天绝对消不掉!咱们玩‘新郎盲测’!

    ”包厢里瞬间爆发出更高分贝的尖叫和口哨声,混杂着“**!”“娇娇你太会玩了!

    ”“玥玥快答应!”的起哄。“规则简单!”林娇娇挥舞着眼罩和软膏,

    像个即将登台表演的魔术师,“给咱们玥姐戴上眼罩!咱们在场的,

    或者叫几个顺眼的帅哥进来也行!用这个‘烈焰红唇’,在她身上留下‘爱的印记’!

    位置嘛,脖子以下,膝盖以上,随便!然后嘛…”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环视一圈,

    看到所有人包括拓跋玥都屏住了呼吸,才得意地宣布,“让玥姐猜!猜中三个印记的位置,

    今晚…嘿嘿,她的‘初夜权’就归谁!现场拍卖也行!价高者得!漆雕凛那个冰山,

    肯定没碰过你吧玥玥?这彩头够不够劲爆?”“林娇娇!**疯了!

    ”拓跋玥下意识地捂住胸口,酒醒了一瞬,声音带着惊惶。这游戏太离谱了!

    要是传出去…她脑子里闪过漆雕凛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深得吓人的脸。

    “怕什么呀玥玥!”王莉立刻扑过来搂住她的肩膀,力气大得惊人,“都是自己人!玩玩嘛!

    给漆雕凛戴顶小绿帽预热一下,多**!再说,你猜中了不就行了?证明你俩心有灵犀啊!

    哈哈哈!”她笑得前仰后合。“对啊对啊!玥姐,你不会是怂了吧?还没结婚就怕老公了?

    ”另一个平时看起来挺文静的闺蜜也加入了激将的行列。“就是!玩玩而已!谁当真啊!

    拍个视频留念,气死漆雕凛那个**犯!”林娇娇把眼罩硬塞到拓跋玥手里,

    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逼迫,“戴上!别扫姐妹们的兴!今晚你是女王!

    ”酒精、震耳的音乐、闺蜜们七嘴八舌的怂恿和激将,像一张巨大的、粘稠的网,

    将拓跋玥牢牢裹住。心底那点残存的理智和不安,

    被“女王”、“**”、“玩玩而已”这些字眼冲击得摇摇欲坠。

    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放纵感猛地冲上头顶。是啊,玩玩而已!漆雕凛凭什么管她?

    明天她就是漆雕太太了,今晚,她要做回拓跋玥!“行!玩就玩!谁怕谁!”拓跋玥心一横,

    豪气干云地吼了一声,一把抓过眼罩,动作甚至带着点赌气的狠劲,用力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世界瞬间陷入一片令人心悸的黑暗,只有震动的鼓点和周围更加兴奋的尖叫冲击着耳膜。

    “玥姐牛逼!”林娇娇兴奋地尖叫,立刻拧开那管“烈焰红唇”。

    一股浓烈到刺鼻的、混合着廉价香精和化学药剂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她用手指挖了一大坨,那膏体是极其艳俗的深玫红色,像凝固的血。“谁先来?来个帅哥!

    门口那个穿黑T的肌肉男!对,就是你!进来!

    ”一个身材魁梧、纹着花臂、眼神轻佻的男人被推搡着挤了进来,

    看到被蒙着眼、衬衫微敞的拓跋玥,吹了声口哨。“帅哥,上!亲!位置…嗯,

    锁骨下面一点!”林娇娇指挥着,把沾满膏体的手指胡乱抹在男人的嘴唇上。男人嘿嘿笑着,

    带着一身烟酒气凑近。拓跋玥身体瞬间绷紧,黑暗中,

    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冰凉的、粘腻的膏体触感落在她锁骨下方敏感的皮肤上,紧接着,

    一个湿漉漉的、带着酒气的吻重重印了上去!那感觉像被冰冷的鼻涕虫爬过,

    让她恶心得差点吐出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别动啊玥玥!猜位置呢!

    ”王莉大笑着按住她的肩膀。“下一个!谁来?莉姐,你上!亲她腰上!

    ”林娇娇像个亢奋的导演。“好嘞!”王莉毫不客气,也抹了那恶心的膏体,

    撩开拓跋玥的衬衫下摆,对着她纤细的腰侧就狠狠嘬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啵”声。

    拓跋玥疼得“嘶”了一声。“娇娇,拍!快拍!全方位无死角!”王莉一边亲一边喊。

    林娇娇早就举起了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因兴奋而扭曲的脸。她变换着角度,

    镜头贪婪地捕捉着拓跋玥被蒙着眼、无助地靠在沙发上,衬衫被一次次撩开,

    陌生男女的唇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刺目红痕的画面。特写!必须特写!

    那深玫红的吻痕在闪光灯下,像一个个丑陋的烙印。“第三个!第三个!胸口!中间!

    深一点!”有人尖叫。又一个被拉进来的男人,带着猥琐的笑,在众人的起哄声中,

    目标直指拓跋玥衬衫敞开的更深处。冰凉的膏体和更令人作呕的触感袭来,

    拓跋玥终于忍不住,猛地挣扎起来:“够了!停下!我不玩了!”“别啊!马上就好!

    猜完这三个!”林娇娇正拍到兴头上,哪里肯停,反而示意那男人动作快点。

    手机镜头几乎要怼到拓跋玥的胸口。混乱中,拓跋玥感觉胸前一凉,

    衬衫的第三颗扣子似乎被扯崩了,更大片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无数道视线下。

    屈辱和恐惧瞬间淹没了她,她尖叫着去扯眼罩:“放开我!我说不玩了!”眼罩被扯下,

    刺目的灯光让她瞬间眯起眼。视线模糊地聚焦,

    首先看到的是林娇娇那张近在咫尺、因拍摄而兴奋到狰狞的脸,

    还有手机屏幕上定格的画面——自己衣衫不整,胸口一个深红的吻痕正对着镜头,触目惊心!

    周围是几张写满意犹未尽和看戏表情的脸。“娇娇!删掉!立刻删掉!

    ”拓跋玥的声音都变了调,扑过去要抢手机。林娇娇灵活地往后一跳,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操作着,脸上是恶作剧得逞的得意笑容:“删什么呀!多精彩!

    发给凛哥看看,让他提前预习一下!哈哈哈!”她大笑着,手指重重地按下了发送键。

    “你干什么!”拓跋玥魂飞魄散,扑过去抢夺,却被王莉和其他人嬉笑着拦住。

    “别急嘛玥玥,凛哥肯定觉得好玩!增进夫妻情趣!”王莉死死箍着她的胳膊。“就是!

    让他有点危机感!哈哈哈!”包厢里再次爆发出刺耳的哄笑。拓跋玥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完了。漆雕凛…他会看到…他会怎么想?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酒彻底醒了,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和后悔。她看着林娇娇和王莉得意洋洋的脸,

    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和可怕。第二章市中心最顶级的“云顶”宴会厅,

    此刻是纯白与香槟金的海洋。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冰冷的光,

    将每一寸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每一簇娇艳欲滴的厄瓜多尔玫瑰都映照得奢华无比。

    空气里浮动着高级香氛、食物香气和一种紧绷的、属于盛大仪式前的寂静。宾客们身着华服,

    低声交谈,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目光却时不时瞟向宴会厅尽头那扇紧闭的、通往新娘休息室的鎏金大门,

    以及旁边新郎休息室那扇同样紧闭的、颜色更深沉的黑胡桃木门。新郎休息室内,

    气氛却与外界的浮华喧嚣截然相反,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漆雕凛背对着门,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钢铁森林的冰冷轮廓,更远处是灰蒙蒙的天际线。

    他身姿挺拔,穿着一身剪裁完美、价格足以抵得上普通人十年收入的纯黑色手工西装,

    衬得他肩宽腿长,气质冷冽。但他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

    却让身后垂手肃立的助理和几个负责婚礼流程的工作人员大气都不敢喘。房间里静得可怕,

    只有中央空调出风口细微的嘶嘶声。漆雕凛手里握着的,不是婚戒,而是他的手机。

    屏幕还亮着,定格在一个视频的最后一帧——画面混乱、光线暧昧,

    焦点是女人敞开的衬衫领口下,一个深玫红色的、刺目的吻痕,像一块丑陋的烙铁,

    烫在他的视网膜上。视频是凌晨三点多收到的。发信人:林娇娇。附言只有一行字,

    却像淬了毒的针:“凛哥,玥姐的单身夜福利!猜中三个吻痕位置,初夜大礼包就归谁哦!

    [坏笑][坏笑]”他看完了。不止一遍。从最初的难以置信,到血液瞬间冲上头顶的暴怒,

    再到此刻,一种沉入骨髓的、冰冷的死寂。视频里女人的尖笑(“玥姐说了,

    猜中三个吻痕位置就赏初夜!”),男人猥琐的喘息,

    还有拓跋玥那半推半就、最终沉溺在放纵里的迷醉表情……每一个细节,

    都像高速旋转的砂轮,狠狠打磨着他仅存的理智。他记得她昨晚出门前,

    还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说只是和闺蜜们小聚,很快就回来。她眼底闪烁的,

    是即将成为漆雕太太的兴奋,还是对这场“告别单身”狂欢的隐秘期待?信任?

    多么可笑的东西。像一层薄冰,被这肮脏的视频轻易碾得粉碎。“漆雕先生,

    ”婚礼策划总监,一个穿着精致套装、妆容一丝不苟的中年女人,小心翼翼地打破沉默,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时间…时间差不多了。新娘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宾客也基本到齐。您看…是不是该去宴会厅了?仪式…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她手里紧紧攥着流程表,指节发白。漆雕凛缓缓转过身。那一瞬间,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又骤降了十度。他的脸在窗外灰白天光的映衬下,

    线条冷硬得像大理石雕像,薄唇抿成一条毫无弧度的直线。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深不见底,

    里面翻涌的不是怒火,而是一种近乎虚无的、冻结一切的寒意。被他目光扫过的人,

    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他没有回答总监的话,

    目光落在助理身上,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千钧之力:“东西准备好了?

    ”助理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递上一个轻薄的银色U盘和一个微型投影仪遥控器,

    声音同样压得极低:“是,先生。按您凌晨的吩咐,视频已经处理过,

    重点片段循环播放模式已设定。投影设备也调试完毕,随时可以切入主屏幕信号源。

    ”漆雕凛接过U盘和遥控器,冰冷的金属触感渗入指尖。

    他看也没看旁边脸色煞白的婚礼总监,迈开长腿,径直走向门口。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像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开门。”他命令道,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守在门边的侍者慌忙拉开了沉重的黑胡桃木门。

    宴会厅里流淌的轻柔背景音乐和低语声,随着大门的敞开,瞬间涌了进来。

    数百道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门口那道颀长冷峻的身影上。

    期待、祝福、好奇……各种情绪在空气中交织。漆雕凛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

    穿过自动分开的人群,像一柄出鞘的利刃,切割开这虚假的繁华。他无视了红毯,

    无视了鲜花拱门,无视了司仪台上司仪那准备就绪、堆满笑容的脸,甚至无视了红毯尽头,

    那扇正缓缓开启的、通往新娘出场的鎏金大门。他径直走向宴会厅前方巨大的主舞台。那里,

    巨幅的新人婚纱照背景板如梦似幻,照片上的拓跋玥笑靥如花,依偎在他身边。

    所有人的目光都追随着他,窃窃私语声渐渐变大。怎么回事?新郎怎么自己上台了?新娘呢?

    司仪也懵了,拿着话筒,笑容僵在脸上:“漆雕先生?您这是…”漆雕凛没有理会他。

    他走到舞台中央,站在那巨幅婚纱照前,像一尊冰冷的守护神,又像一个即将行刑的刽子手。

    他缓缓抬起手,手中那个小小的银色遥控器在璀璨的灯光下,反射出一点刺目的寒光。

    “各位。”他的声音通过司仪台上的麦克风传遍了整个宴会厅,不高,

    却奇异地压下了所有的嘈杂。那声音冷得像冰河下的水流,不带一丝温度,

    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感谢莅临。婚礼,取消。”“嗡——!

    ”整个宴会厅瞬间炸开了锅!惊呼声、抽气声、难以置信的议论声轰然爆发,像平地惊雷!

    “什么?取消?”“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天啊!开什么玩笑?”“凛儿!

    你胡说什么!”主桌位置,漆雕凛的母亲猛地站起来,脸色煞白。

    就在这巨大的混乱和惊愕中,漆雕凛的手指,稳稳地按下了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唰!

    巨幅的、唯美的婚纱照背景板瞬间暗了下去。紧接着,

    宴会厅四周墙壁上所有用于播放暖场照片和视频的巨型高清屏幕,

    以及舞台正中央那块最大的主屏幕,在同一时间亮起!没有柔和的音乐,没有浪漫的画面。

    只有声音——林娇娇那尖锐刺耳、带着醉意和疯狂兴奋的尖叫,通过顶级的环绕音响,

    无比清晰地炸响在每一个角落:“玥姐说了,猜中三个吻痕位置就赏初夜!拍卖也行!

    价高者得!”伴随着这魔鬼般的声音,高清到令人发指的画面占据了所有屏幕:迷乱的灯光,

    缭绕的烟雾,被黑色眼罩蒙住双眼、衣衫不整的拓跋玥!

    一个陌生男人正俯身在她锁骨下方留下深红的吻痕!镜头推进,特写!

    那枚吻痕如同耻辱的烙印!画面切换,王莉撩着她的衬衫,在她腰侧留下另一个!再切换,

    第三个男人猥琐地笑着,目标直指她敞开的胸口!混乱中,拓跋玥挣扎着,尖叫着“停下”,

    但她的衬衫扣子崩开,更多的肌肤暴露在镜头下……高清!循环播放!

    巨大的屏幕将每一个不堪的细节都放大到极致!那深玫红的吻痕,那迷乱的表情,

    那挣扎的狼狈,那刺耳的尖叫和哄笑……像一场精心策划的公开处刑!“啊——!

    ”宴会厅里爆发出女宾惊恐的尖叫。“我的天!这…这是拓跋玥?”“疯了!

    简直不知廉耻!”“单身派对玩成这样?就在结婚前夜?!”“漆雕家的脸…丢尽了!

    ”“快关掉!关掉啊!”拓跋玥的父亲拓跋宏猛地从主桌站起来,目眦欲裂,

    老脸涨成猪肝色,对着舞台方向嘶吼,声音却被淹没在更大的声浪里。

    鎏金大门被猛地从里面推开!拓跋玥穿着那身价值连城的、缀满碎钻的华丽婚纱,

    头戴精致的皇冠,妆容完美无瑕。她脸上还带着新嫁娘的娇羞和期待,然而,

    当她看清舞台上那个冰冷的身影,看清四周巨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的、属于她自己的地狱景象,

    听到那震耳欲聋的、她自己的声音和闺蜜的尖叫时……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娇羞凝固成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她像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

    脚下十几厘米的高跟鞋一崴,整个人“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红毯上!皇冠摔落,

    滚出老远,精心盘起的发髻散乱下来。她瘫坐在冰冷的地上,

    昂贵的婚纱裙摆像一朵颓败的花铺展开,她仰着头,死死地盯着那些巨大的屏幕,瞳孔放大,

    里面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绝望。她想尖叫,喉咙却像被死死扼住,

    只能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抽气声。漆雕凛的目光,终于从屏幕上移开,

    缓缓地、精准地落在了红毯尽头那个狼狈不堪、面无人色的女人身上。他的眼神,

    比看那些屏幕时更加冰冷,像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他拿起司仪台上的麦克风,

    薄唇微启,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子弹,清晰地射向拓跋玥,

    也射向整个死寂下来的宴会厅:“拓跋玥。”他顿了顿,

    嘴角勾起一丝极其冷酷、毫无温度的弧度。“你的初夜,留着拍卖吧。”说完,

    他随手将麦克风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嗡鸣。再不看任何人一眼,

    包括瘫在地上如同被抽去灵魂的拓跋玥,也包括主桌上脸色铁青、摇摇欲坠的父母。他转身,

    迈着沉稳而决绝的步伐,走下舞台,穿过鸦雀无声、自动分开的人群,走向宴会厅的大门。

    背影挺拔,孤绝,带着碾碎一切的寒意。“保安。”走到门口,他脚步未停,

    只冷冷地丢下两个字,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门口待命的安保队长浑身一凛。“清场。

    ”沉重的宴会厅大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

    隔绝了里面死寂之后爆发的、更大的混乱、哭喊和咒骂。漆雕凛走进专属电梯,

    冰冷的金属壁映出他毫无表情的脸。电梯下行,数字跳动。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声音平静得可怕:“开始。”复仇的齿轮,在这一刻,带着血腥的气息,轰然启动。

    第三章林娇娇是被一阵急促到催命般的砸门声惊醒的。

    宿醉像一把钝斧头在她太阳穴里反复劈砍,嘴里又干又苦,

    残留的劣质酒精和烟草混合的恶心气味让她胃里翻江倒海。昨晚的疯狂片段在脑子里闪回,

    、拓跋玥惊恐的脸、手机发送成功的提示……最后定格在漆雕凛那张冰冷得能冻死人的脸上。

    她烦躁地咒骂一声,用枕头捂住头。“谁啊!大清早的找死啊!”她哑着嗓子吼道,

    声音像破锣。砸门声非但没停,反而更重了,还夹杂着粗鲁的吼叫:“开门!警察!快开门!

    ”警察?林娇娇一个激灵,宿醉瞬间吓醒了大半。她连滚带爬地下床,胡乱套了件睡袍,

    赤着脚冲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外面果然站着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脸色严肃。

    “什…什么事?”她颤抖着打开一条门缝。“林娇娇?”为首的警察亮出证件,

    目光锐利地扫过她凌乱的头发和苍白的脸,“有人报警,

    指控你涉嫌职场性骚扰和传播淫秽物品。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什么?!

    ”林娇娇如遭雷击,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刺耳,“性骚扰?传播淫秽?谁告我?放屁!

    我没有!”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昨晚的片段疯狂闪动,难道是…拓跋玥?还是漆雕凛?

    不可能!他们怎么敢?!“有没有,回局里说清楚。现在,立刻跟我们走!”警察语气强硬,

    不容置疑。林娇娇被强行带走了,连洗漱换衣服的机会都没有,只穿着睡袍和拖鞋,

    在邻居们探头探脑的异样目光中被塞进了警车。她一路都在尖叫辩解,语无伦次,

    但警察只是冷着脸,一言不发。到了警局,她被直接带进审讯室。

    刺眼的白炽灯照得她无所遁形。“林娇娇,认识这个人吗?

    ”一个警察将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推到她面前。

    照片上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有些懦弱的年轻男人,是她们公司技术部新来的实习生,

    叫张伟。林娇娇瞥了一眼,没好气地说:“认识啊,我们公司新来的,技术部的书呆子。

    怎么了?”“他指控你,从上周开始,

    多次在茶水间、复印室甚至加班时对他进行言语挑逗和肢体骚扰。

    包括但不限于:强行拥抱、抚摸其身体敏感部位、发送带有性暗示的露骨信息,

    并威胁他如果不顺从,就让他实习期过不了,甚至在公司散布谣言毁他名声。

    ”警察的声音平板无波,却字字如刀。“放他妈的狗屁!”林娇娇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猛地跳起来,指着照片破口大骂,“就他?那个怂包?我骚扰他?我瞎了吗?

    他给我提鞋都不配!他这是诬告!**裸的诬告!证据呢?让他拿出证据来!”“证据?

    ”另一个警察冷笑一声,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是一部老旧的手机,

    “这是张伟提供的证据手机。里面有多段录音,清晰地录下了你对他的骚扰言语和威胁。

    还有几张照片,显示你在复印室从背后强行抱住他。”警察点开一段录音。

    手机里立刻传出林娇娇那极具辨识度的、带着醉意和嚣张的声音:“小伟伟,躲什么呀?

    姐姐疼你不好吗?”“啧,这腰还挺细…让姐姐摸摸…”“装什么清高?信不信我一句话,

    你明天就卷铺盖滚蛋?到时候,我看哪个公司敢要你这种‘骚扰女上司’的垃圾?

    ”……录音清晰无比,在安静的审讯室里回荡,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林娇娇脸上。她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

    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这声音是她的没错,可这些话…这些话她什么时候对那个书呆子说过?

    !她根本不记得!“不…不是的!这录音是假的!合成的!有人要害我!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扑过去想抢手机,被警察一把按住。“伪造证据是重罪,

    我们有专业鉴定报告,证明录音和照片未经任何后期处理。”警察冷冷地看着她,“另外,

    张伟还提供了你昨晚发送给他的一条信息,内容涉及**易邀约和威胁。

    时间就在你参加完拓跋玥的单身派对之后不久。”屏幕上调出一条短信记录,

    发送时间显示是凌晨三点四十分,正是她给漆雕凛发完视频后不久。发信人号码赫然是她的!

    内容露骨到不堪入目:“小伟伟,姐姐刚玩了个超**的游戏,浑身是火。来我家,

    地址XXX,今晚好好‘伺候’姐姐,明天就给你转正签字。不来?呵,

    你那些偷看女厕所的‘小爱好’,明天就会出现在公司内网首页。”“这不可能!!

    ”林娇娇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她昨晚喝得烂醉,

    回家倒头就睡,怎么可能给那个书呆子发这种短信?!这绝对是陷害!是漆雕凛!一定是他!

    “我要找律师!我要告他诬陷!这是漆雕凛的阴谋!他报复我!”她疯狂地嘶吼着,挣扎着。

    “安静!”警察厉声呵斥,“现在证据确凿,对你非常不利。你有权保持沉默,

    也可以请律师。但在律师来之前,你因涉嫌强制猥亵、侮辱罪和传播淫秽信息罪,

    将被依法刑事拘留!”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铐上了林娇娇的手腕。金属的凉意刺骨。

    她像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完了…她的工作,

    她的名声,她的一切…都完了。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就在林娇娇被关进拘留所冰冷的铁栅栏后不到二十四小时,她供职的“启明星”广告公司,

    爆发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地震”。清晨,正是上班高峰期。写字楼大堂人来人往,

    步履匆匆的白领们端着咖啡,刷着手机,准备迎接新一天的工作。突然,

    一阵巨大的骚动从入口处传来,伴随着女职员们惊恐的尖叫。“啊——!那是什么?!

    ”“天啊!快看墙上!”“我的妈呀!谁干的?太恶心了!

    ”只见光洁如镜的写字楼大堂墙壁上、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甚至每一部电梯的金属门板上,

    都被密密麻麻地贴满了大幅的彩色喷绘照片!数量之多,覆盖之广,触目惊心!照片的主角,

    正是林娇娇。但照片的内容,却让所有看到的人瞬间头皮发麻,胃里翻腾。

    照片明显是**角度,

    背景是各种混乱的酒吧卡座、灯光暧昧的KTV包厢、甚至看起来像私人住宅的卧室。

    照片里的林娇娇,要么衣衫不整,

    醉眼迷离地被不同的男人搂在怀里上下其手;要么眼神放荡,主动跨坐在男人腿上,

    动作不堪入目;最令人作呕的是几张特写——她穿着极其暴露的情趣内衣,

    摆出各种极其下流的姿势,眼神空洞,嘴角却挂着诡异的笑容,

    身体上还用油彩写着极其侮辱性的词汇,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照片的清晰度极高,

    将她身上每一处细节,甚至皮肤上的瑕疵都暴露无遗。这些照片被放大了数倍,

    像一张张巨大的、耻辱的告示牌,贴满了公司所在的整栋写字楼最显眼的位置!更可怕的是,

    每一张照片下面,

    字印着一行字:“启明星广告公司媒介部副总监林娇娇——职场性骚扰惯犯的‘勋章’!

    ”“轰——!”整个写字楼瞬间炸开了锅!上班的人群彻底停滞,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巨大的、不堪入目的照片,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手机拍照的咔嚓声此起彼伏。惊愕、鄙夷、幸灾乐祸、恶心的表情在每个人脸上交织。

    “我的天…这…这是林副总监?”“平时看着挺光鲜的,背地里玩这么开?”“还性骚扰?

    难怪技术部那个实习生昨天没来,听说报警了!”“太恶心了!这种人怎么当上副总监的?

    公司脸都丢尽了!”“快拍下来!发朋友圈!大新闻啊!”启明星广告公司的老板,

    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在保安的簇拥下气急败坏地冲下楼,看到满墙的“杰作”,眼前一黑,

    差点当场晕过去。他暴跳如雷,嘶吼着:“撕掉!快给我撕掉!报警!马上报警!

    ”保安们手忙脚乱地去撕那些粘得异常牢固的照片,但数量实在太多,撕下一张,

    旁边还有更多。而且,早有“热心”的围观群众把照片拍下来,上传到了网络。

    广告公司高管艳照门”、“职场性骚扰女魔头林娇娇”等话题以惊人的速度开始发酵、传播。

    公司内部更是乱成一锅粥。林娇娇所在的媒介部,所有员工都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

    抬不起头来。她的电脑被公司IT紧急封存,工位被清理。

    老板在办公室里咆哮着下达命令:“立刻!马上!发布声明!林娇娇个人行为与公司无关!

    公司对其行为表示强烈谴责!即刻起解除其一切职务!永不录用!法务部!给我告!

    告那个贴照片的!告林娇娇损害公司名誉!往死里告!”然而,声明发了,律师函拟了,

    但公司的声誉如同被泼上了浓**,瞬间腐蚀殆尽。合作方纷纷打来电话质问、取消合作。

    员工人心惶惶,辞职信像雪片一样飞到人事部。启明星广告,

    这家曾经在业内小有名气的公司,一夜之间,成了整个城市最大的笑柄和污点。

    而在拘留所冰冷的单人囚室里,林娇娇对此一无所知。她蜷缩在硬板床上,

    还在咒骂着张伟的诬告,幻想着律师能救她出去。她不知道,外面等待她的,

    早已不是简单的牢狱之灾,而是身败名裂、社会性死亡的万丈深渊。

    她那些引以为傲的“勋章”,正以最残酷的方式,将她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

    第四章城市的另一端,喧嚣被隔绝在高墙之外。这里是“暗流”拳馆,

    一个只对特定会员开放的地下格斗场。空气里永远弥漫着汗水的咸腥、皮革的味道,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气息。粗重的喘息、肉体沉闷的撞击声、偶尔爆发的嘶吼,

    构成了这里的主旋律。此刻,拳馆最深处,一个用铁网围起来的八角笼内,

    正在进行一场不对等的“教学”。

    一个身材异常魁梧、肌肉虬结如岩石、皮肤黝黑发亮的光头巨汉,代号“犀牛”,

    正像猫戏老鼠般,对付着一个比他矮小两圈的男人。那男人正是昨晚单身派对上,

    被林娇娇叫进去、第一个在拓跋玥身上留下吻痕的花臂男,名叫赵虎。

    他此刻早已没了昨晚的轻佻和嚣张,脸上青紫交加,鼻血长流,一只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

    嘴角破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苦的抽气声。他身上的廉价T恤被撕烂,

    露出同样布满瘀伤的胸膛。“犀牛”的动作看似不快,却势大力沉,

    带着一种野兽般的压迫感。他轻易地格挡开赵虎软弱无力的拳头,

    蒲扇般的大手抓住赵虎的胳膊,猛地一拧!“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啊——!

    ”赵虎发出杀猪般的惨嚎,整条左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软软地垂了下来,脱臼了。“太慢。

    太软。”犀牛的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纸摩擦,“就这点本事,也敢碰不该碰的人?”他抬脚,

    一个看似随意的侧踹,正中赵虎的右膝外侧。又是一声清晰的骨裂声!赵虎惨叫着跪倒在地,

    右腿扭曲变形。八角笼外,一片死寂。只有拳套击打沙袋的砰砰声从远处传来,

    更显得此地的压抑。笼子周围稀稀拉拉站着几个穿着黑色紧身背心的男人,眼神冷漠,

    像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屠宰。他们是犀牛的“陪练”,也是这里的秩序维护者。

    漆雕凛就坐在八角笼外最近的一张黑色真皮沙发上。他没有看笼子里血腥的场面,

    而是微微垂着眼,慢条斯理地用一块雪白的绒布擦拭着一副银色的指虎。指虎造型狰狞,

    棱角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他擦得很仔细,每一个凹槽,每一个尖角,

    都擦拭得锃亮,动作优雅得像在保养一件艺术品。赵虎的惨叫声成了背景音。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气质精明的男人悄无声息地走到漆雕凛身边,微微躬身,

    递上一个平板电脑。他是漆雕凛的私人助理,陈默。“先生,查清楚了。赵虎,

    绰号‘花臂虎’,本地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头目,手下有七八个马仔,

    主要靠帮人看场子、收点保护费、偶尔接点‘脏活’(比如昨晚那种)过活。他有个情妇,

    叫阿丽,在‘夜莺’酒吧坐台。他大部分见不得光的钱,都存在阿丽名下的一张卡里,

    大概有三十七万。他老娘住在西郊的棚户区,有严重的风湿性心脏病。

    ”陈默的声音平稳清晰,语速很快,将赵虎的底细扒得一干二净。

    漆雕凛擦拭指虎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他的目光终于抬起,投向八角笼内。此时,赵虎已经像一滩烂泥般瘫在笼子中央,

    除了脱臼的左臂和骨折的右腿,肋骨至少断了三根,脸上血肉模糊,只有出的气,

    没有进的气。犀牛像座铁塔般站在他旁边,活动着手腕,似乎在考虑下一拳落在哪里。

    “行了,犀牛。”漆雕凛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赵虎微弱的**。犀牛立刻停手,

    恭敬地退到一边。漆雕凛站起身,将擦得锃亮的指虎缓缓套在右手上。

    冰冷的金属贴合指关节,带来一种沉甸甸的掌控感。他走到八角笼边,

    立刻有人为他拉开铁门。他走了进去,锃亮的皮鞋踩在沾染了汗水和点点血迹的帆布地面上,

    发出轻微的声响。他停在赵虎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昨晚还嚣张跋扈、此刻却如同死狗般的男人。

    赵虎仅剩的那只还能睁开的眼睛,透过肿胀的眼皮缝隙,看到漆雕凛,

    尤其是看到他手上那副闪着寒光的指虎时,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剧烈抽搐起来。他想求饶,

    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风般的声音,混合着血沫。“听说,”漆雕凛缓缓蹲下身,

    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你昨晚,拍得很开心?

    ”他的目光落在赵虎那肿胀变形、沾满血污的右手上。就是这只手,昨晚拿着手机,

    兴奋地拍摄着拓跋玥的屈辱。赵虎拼命地摇头,眼泪鼻涕和血水混在一起,流了满脸,

    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哪只手拍的?”漆雕凛又问,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温和的询问意味。

    赵虎惊恐地看着他,又看看自己唯一还能动的右手,下意识地想往后缩。“看来是右手。

    ”漆雕凛自问自答地点点头。下一秒,他毫无征兆地动了!戴着指虎的右拳,

    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如同出膛的炮弹,狠狠地砸在赵虎的右手手腕上!“噗嗤!咔嚓!

    ”令人头皮炸裂的、混合着骨肉碎裂的闷响骤然爆发!指虎的金属尖角瞬间刺穿了皮肉,

    深深地嵌了进去!赵虎的右手腕以一个绝对不可能的角度向上翻折,

    森白的骨茬刺破皮肤和肌肉,暴露在空气中,鲜血如同喷泉般狂涌而出!“嗷——!!!

    ”赵虎的惨嚎声陡然拔高到非人的程度,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弹跳、扭曲,

    剧痛瞬间摧毁了他所有的意识,只剩下本能的、撕心裂肺的嚎叫。

    漆雕凛面无表情地收回拳头。指虎的尖角上挂着碎肉和血丝。他甩了甩手,

    几滴温热的血珠溅落在帆布上。“拍视频的手,废了。”他淡淡地说,

    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赵虎的惨嚎还在持续,声音已经嘶哑变形,

    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痉挛。漆雕凛的目光又移向赵虎那张因痛苦而扭曲、沾满血污的嘴。

    就是这张嘴,昨晚带着猥琐的笑,印在了拓跋玥的皮肤上。“还有这张嘴。

    ”漆雕凛的声音更冷了。他再次蹲下,左手快如闪电般伸出,精准地捏住了赵虎的下巴,

    巨大的力量让赵虎根本无法合拢嘴巴。赵虎仅剩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他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拼命地想要挣扎,却如同蚍蜉撼树。漆雕凛的右手再次握紧,

    戴着指虎的拳头,这一次,瞄准了赵虎的嘴!“不…嗬…饶…”赵虎的求饶被捏碎在喉咙里。

    砰!噗!又是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指虎的金属棱角狠狠地砸进了赵虎的口腔!

    牙齿碎裂的脆响、舌头被撕裂的粘腻声、下颌骨骨折的咔嚓声……混合在一起!

    鲜血混合着碎裂的牙齿、肉沫,从赵虎被强行撑开的嘴里狂喷而出,

    溅了漆雕凛的西装袖口和裤腿几点暗红。赵虎的惨嚎戛然而止,

    变成了喉咙深处“咕噜咕噜”的、被血块堵塞的窒息声。他的眼睛翻白,

    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彻底昏死过去。整张脸的下半部分一片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八角笼内外,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赵虎喉咙里血液倒灌的微弱咕噜声,

    还有远处沙袋被击打的单调砰砰声。漆雕凛站起身,看着自己手上和袖口沾染的血迹,

    微微蹙了下眉。他慢条斯理地摘下指虎,递给旁边早已准备好湿毛巾的犀牛。

    然后用湿毛巾仔细地擦拭着每一根手指,动作依旧优雅从容,

    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处理干净。”他对犀牛吩咐道,

    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找个‘好’医院,让他活着。记住,是活着。

    ”他强调着“活着”两个字,带着一种残酷的意味。死,太便宜了。他要赵虎活着,

    永远活在无法进食、只能靠导管输入流质的痛苦里,

    永远活在无法说话、无法表达、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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