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夫灭门

葬夫灭门

草根远志 著

由草根远志编写的热门小说葬夫灭门,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小说精彩节选挎着的筐都差点掉地上:“娘……咋、咋了?我……我去后山捡了点柴火,挖了点野菜……咱家……出啥事了?”我一边说,一边把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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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上辈子,我看见小姑子被人压在身下为了保护她,

    我赶走了那个人却被婆家人埋怨我坏了她的名声一碗带着毒药的糖水要了我的命草席一卷,

    我便成了乱葬岗的一团腐肉这一世,

    被压的那一天在草垛子里传来销魂的声音之时我叫来了全村人观看现场1胸口传来一阵闷痛,

    我猛地吸了口气,鼻腔里钻进来河边的土腥味,还有……草垛子后面那窸窸窣窣,

    夹杂着女人压抑哼唧和男人粗喘的动静。这感觉,太他妈的熟悉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这双还算嫩生的手,心里头那口憋了两辈子的恶气,

    差点直接把我天灵盖给顶开了。柳小兰,赵天宝……好啊,

    老天爷他娘的还真给我送了一份“大礼”,把我送回了这个要命的当口!上辈子,

    我就是这时候傻不拉几地冲出去,以为柳小兰被赵天宝给欺负了,还想护着她。结果呢?

    我成了那个戳破脓包的罪人,最后被柳家那群黑心肝的合谋给毒死,草席一卷就埋了!恨吗?

    恨得牙根都快咬碎了!但现在,不是冲出去撕破脸的时候。那样太便宜他们,也太蠢。

    我得让他们自己把这丑事,捅到光天化日之下!还得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免得影响了我后面的计划。我屏住呼吸,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往后退,

    没惊动草垛子后面那对野鸳鸯。2首先我得找把最快的“刀”。

    赵天宝那个泼辣不下蛋的婆娘,王春花!这女人眼里最揉不得沙子,

    尤其恨勾搭她男人的骚狐狸。我没直接去找她,而是绕到了她家后院墙根。掐着嗓子,

    学着小孩子的调调,尖着声音喊:“赵婶子!赵婶子!不好啦!柳小兰在河边草垛子后头,

    扯着赵叔的裤腰带不撒手哩!说要赵叔休了你娶她,还骂你是占着窝不下蛋的老母鸡!

    ”喊完,我立马蹲下,借着杂草遮掩,哧溜一下钻到另一边。果然,

    院子里“哐当”一声脆响,紧跟着就是王春花炸雷一样的咆哮:“柳小兰!**祖宗!

    你个卖批的烂货!敢骂老娘!!”接着是摔门声和咚咚咚往外冲的脚步声。接下来,

    得把看客引到戏台子底下。我猫腰跑到村东头那几家门口,

    几家女人正坐在门口一边纳鞋底一边闲磕牙。我装作慌里慌张跑过的样子,对着她们的方向,

    像是自言自语,又确保她们能听见:“我的娘哎……河边那是咋了?

    王春花咋提着烧火棍往河边跑呢?嘴里还骂着柳小兰……别是出啥事了吧?可不敢去看,

    惹一身骚……”这话就像往热油锅里滴了水,那几个女人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互相交换着眼神。“柳小兰?王春花?河边?”“走走走,看看去!肯定有热闹!

    ”长舌妇的力量是无穷的,她们就是最好的人肉喇叭。最后,再加一把火,把场面彻底搅浑,

    我也能功成身退。我看到几个半大小子在田埂上游荡,我在大路上一阵风一样跑过去,

    边跑边喊:“快去河边看!王春花和柳小兰打起来啦!裤子都撕烂了!

    ”半大小子最爱看打架,尤其是这种“撕裤子”的劲爆场面。他们“嗷”一嗓子,

    比兔子窜得还快,边跑边喊:“打架啦!撕裤子啦!”这下,连地里干活的男人都被惊动了。

    好了,三把火点着了。刀也派出去了,看客也引去了,连起哄架秧子的都就位了。

    3我冷冷一笑,转身绕了条最远最偏的小路,从村子另一头慢悠悠地往河边晃。

    等我到的时候,河边早就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人群中央,王春花正挥舞着烧火棍,

    劈头盖脸地往那对刚被惊散、衣不蔽体的野鸳鸯身上招呼。

    柳小兰光着白花花的身子抱着头尖叫躲闪,赵天宝裤子都没提利索,一边挡一边试图解释,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打死你个骚狐狸!让你勾引男人!”“赵天宝你不是人!你敢搞破鞋!

    ”“哎哟喂,真没眼看啊,柳老栓家的闺女这么开放?”“平时装得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

    原来早就是赵天宝的胯下马了!”议论声,嘲笑声,叫好声,混成一片。我挤在人群最后面,

    像个最普通的看客,脸上带着惊讶和一点点鄙夷。没人会注意到我,更没人会想到,

    这场让柳家和赵家颜面扫地的丑剧,是我一手导演的。柳小兰,感受到这滋味了吗?

    千夫所指,万人唾弃。但这些,连利息都算不上。我的好婆家,你们不是最要脸面吗?

    我就先把你们这层遮羞皮,当着全村人的面,撕个稀巴烂!我低下头,掩去眼底冰冷的杀意,

    转身离开了这片喧嚣。我没直接回柳家那吃人的院子,而是在村后山脚多待了一会儿,

    顺手捡了一小捆柴火,又挖了一些常见的野菜放在筐底。估摸着河边的大戏该散场了,

    流言也该像风一样刮遍全村了,我才挎着筐,低着头,慢悠悠地往家走。

    离院门还有十几步远,就听见里面传来摔盆砸碗的动静,

    夹杂着婆婆李金桂尖利的哭骂和柳小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辩解。“我的老天爷啊!

    这以后可怎么见人啊!丢死先人了啊!”李金桂的嗓门能传出二里地去。“怪我吗?!

    都怪王春花那个疯婆子!她怎么知道的?!”柳小兰的声音又尖又慌。“砰!

    ”像是凳子被踹倒的声音,接着是公公柳老栓暴怒的低吼:“都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丢人?!

    !”4我深吸一口气,脸上瞬间换成茫然又带着点惊慌的表情,推开虚掩的院门。

    院子里一片狼藉。摔碎的搪瓷盆,撒了一地的玉米粒,还有一只破了底的旧布鞋。

    李金桂一看见我,那哭嚎声顿了一下,眼睛像钩子一样剜过来,里面是盛满的怒气。

    她现在就像个没头苍蝇,急需一个发泄口。“你死哪儿去了?!

    家里出了天大的事你知不知道!”她恶狠狠地对着我喊道。我的脸上表情更慌了,

    挎着的筐都差点掉地上:“娘……咋、咋了?我……我去后山捡了点柴火,

    挖了点野菜……咱家……出啥事了?”我一边说,一边把筐子往身前放了放,

    露出里面的柴火和野菜,证明我所言非虚。柳老栓蹲在屋檐下,猛吸着旱烟,

    烟雾把他那张黑沉的脸笼罩得更加阴森。他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浑浊,带着审视,

    但没说话。我那丈夫柳建国站在他爹旁边,脸色铁青,拳头紧握,看到我进来,

    眼神躲闪了一下,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颓然地低下头,依旧是个闷屁放不出来的怂包。

    东厢房里,只有柳小兰呜呜的哭声。“出啥事?你小姑子!她……”李金桂刚要嚷嚷,

    被柳老栓一声咳嗽打断了。“行了!”柳老栓站起身,烟袋锅子指向我,“老大媳妇,

    去做饭!家里没闲饭养废人!”他没问我知不知道,也没让我参与讨论。在他眼里,

    我依然是个无足轻重、只需要干活的外人。而这正是我想要的。“哎,好,我这就去。

    ”我顺从地应着,提着筐子快步走向灶房,一副被吓到、不敢多问的样子。

    5关上灶房那扇破木门,隔绝了院子里的喧嚣。我麻利地生火,舀水,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

    柳小兰的名声,今天算是彻底臭了。这在八十年代的农村,等于半只脚踩进了泥潭。

    王春花绝不会善罢甘休,赵天宝为了自保,肯定会把脏水都泼到柳小兰身上。

    而面对全村的指指点点,小姑子的未婚夫陈卫东可能会过来退婚。

    想起前世我被他们合伙毒死,既然回来了,这一世绝对不能让他们好过。饭快好的时候,

    我瞅准李金桂骂累了,回屋喘气的空档,悄悄溜到院子角落,假装喂鸡。我压低声音,

    对着正在抹眼泪的柳小兰那边,用恰好她能听到的音量,

    语地担忧:“唉……这下可咋整……小兰这名声……陈卫东那边……可别听了村里那些闲话,

    心里头犯嘀咕啊……这节骨眼上,他要是能站出来说句话,就好了……”这话,

    一字不漏地飘进了柳小兰的耳朵里。她哭声顿了一下,随即,

    东厢房里传来她更加焦虑和恐慌的抽泣声。我知道,这根刺,已经扎进去了。她现在最怕的,

    就是陈卫东不要她。而我,只是好心地提醒了她这一点。接下来,

    就看她怎么去督促她那缩头乌龟的未婚夫了。灶膛里的火苗噼啪作响,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

    这第一把火,烧得够旺了。接下来,该添柴了。晚饭吃得跟守灵似的。

    桌子上就摆着一盆能照见人影的稀粥,一碟黑乎乎的咸菜疙瘩。没人说话,

    只有吸溜粥水和筷子碰碗的声响,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柳小兰眼睛肿得像桃,低着头,

    一粒粒数着米,那样子,活像谁欠了她八百吊。李金桂时不时剜她一眼,又狠狠瞪向窗外,

    仿佛仇人就站在外头。柳老栓一口粥喝了半天,喉结上下滚动,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毒计。

    柳建国更是把头埋进了碗里。我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把火是烧起来了,

    但光靠它,还烧不死这一窝子豺狼。6柳小兰名声是臭了,可柳家为了钱,

    未必不会硬着头皮把她塞给陈卫东,或者干脆赖上赵天宝。陈卫东,现在是关键。

    他要是缩着不出来,这戏就唱不下去了。我放下碗,声音轻柔,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看向柳小兰:“小兰,你……你也别太难受了,身子要紧。

    我看卫东……他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说不定,他正想着法子呢?

    ”李金桂立刻像被踩了尾巴:“他想个屁法子!出了这事,他连个人影都不见!指定是躲了!

    ”柳小兰的眼泪又下来了,带着哭音:“他敢!他要是敢不要我,

    我……我就去他家门口上吊!”“胡咧咧啥!”柳老栓猛地一拍桌子,碗筷都跳了起来,

    “还嫌不够乱?!”他喘着粗气,眼神阴狠,“他陈卫东想拍拍**就走?没那么容易!

    老子闺女不能白让他占了这么多年便宜!”看看,这就开始想着怎么捆绑,怎么讹诈了。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几分迟疑,小声说:“爹,娘,我……我听说,陈卫东他娘,

    最要面子了,而且,一直觉得咱家小兰……有点娇气。现在这事儿闹得这么大,

    她会不会……”我话没说完,但意思到了。

    陈卫东可能还贪图柳小兰从赵天宝那里弄来的好处,但他那个要强的娘,

    可未必能忍受全村人指指点点的目光。李金桂和柳老栓对视一眼,脸色更难看了。

    他们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他敢!”柳小兰尖叫起来,“我……我这就去找他问清楚!

    ”她说着就要往外冲。“你给我回来!”李金桂一把拽住她,“你现在去找他?

    是怕别人看不见你这张脸是吧?!”院子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我默默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心里已经有了计较。7柳小兰现在就像个快爆炸的火药桶,而我,只需要再给她递一根火柴。

    第二天上午,我瞅准李金桂去自留地、柳老栓不知去哪走动关系的空档,

    院子里只有我和还在屋里摔摔打打的柳小兰。我拿起扫帚,故意在她窗户底下慢吞吞地扫地,

    一边扫,一边假装是跟路过的人打招呼,扬着声说:“哎,

    是啊……谁说不是呢……出了这种事,最难受的还是姑娘家……”“……退婚?不能吧?

    陈卫东看着挺老实一人,哪能这么没良心……”“哦,你说他娘啊?唉,当娘的都那样,

    就怕闲话……可不是嘛,这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这些话,一字一句,

    都清清楚楚地飘进了柳小兰的窗户里。果然,没一会儿,我就听见屋里翻箱倒柜的声音,

    还有柳小兰带着哭腔的自言自语:“不行!我得问清楚!我不能就这么等着!”紧接着,

    房门“哐当”一声被拉开,柳小兰头发散乱,眼睛通红,一阵风似的冲出了院子,

    直奔村西头陈卫东家的方向。我看着她的背影,慢慢直起腰,嘴角勾起泛起了一丝笑意。

    火柴,也递出去了。去吧,去闹吧。去把你最后一点指望,亲手闹没。我倒要看看,

    在你爹妈想着怎么讹上他的时候,你跑去这么一逼,你那精于算计的未婚夫,会是什么反应。

    这院子,很快就要更热闹了。我可得找个好位置,稳稳当当地看这场狗咬狗。晚饭时候,

    柳老栓跟刘金桂因为柳小兰不在家的事,又吵开了。一顿鸡飞狗跳之后,

    院子里终于暂时安静下来,像暴风雨过后的死寂。柳老栓蹲在屋檐下吧嗒旱烟,

    烟雾缭绕里看不清表情。李金桂在正屋里,压着嗓子不知道在咒骂什么。柳建国?

    早就不知道缩哪个犄角旮旯去了。我拿着抹布,心不在焉地擦着灶台,

    耳朵却像猎豹一样竖着,捕捉着任何一丝动静。果然,没一会儿,院门被轻轻推开,

    又迅速关上。是柳小兰回来了。8我没回头,但能感觉到她带着一股压抑的火气,脚步很快,

    直接冲回了她住的东厢房,“砰”地一声甩上了门。隔着一堵墙和不算太隔音的窗户纸,

    那边的动静隐隐约约传了过来。

    开始是柳小兰带着哭腔的、压抑的声音:“……你昨天为什么不来?你知不知道我多丢人?!

    全村人都指着我的脊梁骨!”一个男人的声音,是陈卫东!他跟过来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烦,压得低低的:“我来干什么?跟着一起丢人现眼吗?你闹这么大,

    还嫌不够?!”“我闹?陈卫东你还有没有良心!

    当初要不是你说……说赵天宝手指头缝里漏点就够我们花用,让我……让我顺着点他,

    我能有今天?!”我擦灶台的手猛地一顿。陈卫东!他居然是知情的!他不仅仅是默许,

    他甚至是怂恿者!他把自己的未婚妻,当成了换取利益的工具!“你小声点!

    ”陈卫东的声音带着厉色,“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谁能想到会被王春花那个疯婆子逮住?!

    ”“那现在怎么办?我的名声全毁了!你之前从我这儿拿走的钱和票呢?

    你说了要打点关系找门路让我们以后进城用的!现在出了事,你总不能不管我吧?

    ”柳小兰的声音带着急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钱?哪还有钱?!

    ”陈卫东的语气变得烦躁又理所当然,“打点关系不要钱?平时吃喝嚼用不要钱?

    你以为就你难?我现在出门都被人指指点点!那点东西,早就见底了!”“见底了?陈卫东!

    你胡说!上次赵天宝才给的那二十块钱和五斤粮票,我才拿了多少?

    大部分不都被你拿走了吗?你说要攒着买‘大件’的!”柳小兰的声音拔高了,

    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你跟我算账?!”陈卫东似乎被戳到了痛处,语气变得尖刻,

    “柳小兰,没有我在后面给你撑着,教你咋从赵天宝那儿弄东西,你能有这些?

    现在出事了就想把屎盆子都扣我头上?我告诉你,咱俩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你想把我撇干净?没门!”“你……你**!”柳小兰带着哭音的骂声传来,

    接着是像是推搡的声音。我慢慢直起腰,将抹布浸入冰冷的水盆里,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好,真好。原来不只是通奸,

    还是一桩肮脏的、一个出身子一个出主意的合伙买卖。陈卫东,你比柳家那帮蠢货藏得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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