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沉迷骑行圈,我卧底进去才发现他们在玩命

老婆沉迷骑行圈,我卧底进去才发现他们在玩命

木棉小花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赵峰陈芸 更新时间:2025-11-24 10:07

网文大神“木棉小花”的最新力作《老婆沉迷骑行圈,我卧底进去才发现他们在玩命》正在火热连载中,该书主要人物是赵峰陈芸,书中故事简述是:”赵峰递给我一瓶水,话锋一转,“骑车,更重要的是技术和胆量。”他话音刚落,A-Hu就凑了过来,一脸挑衅地看着我。“赵哥,……

最新章节(老婆沉迷骑行圈,我卧底进去才发现他们在玩命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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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段时间老婆陈芸痴迷骑行,为此还加入了当地的一个骑行圈。那天晚上回来时,有些异样。

    我劝她别太累,她居然直接翻脸。我很好奇,骑行真的那么有意思吗?后来,

    我悄悄也加入后才明白,确实真的很有意思。1陈芸回来的时候,

    身上带着一股晚风和青草混合的气味。时间是晚上十点半,

    她把头盔和手套甩在玄关的柜子上,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我从书房里出来,

    看到她一瘸一拐地走向客厅,右边的小腿上有一大片擦伤,血和泥混在一起,已经半干了。

    “怎么搞的?”我走过去,想扶她。她身子一侧,躲开了我的手。“没事,

    下坡的时候没控制好,摔了一下。”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耐烦,眼睛不看我,

    径直走到沙发边,整个人陷了进去。我没再坚持,转身去医药箱里拿了碘伏和棉签。

    客厅里只开了盏落地灯,光线昏黄。我蹲在她面前,拧开瓶盖,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散开。

    “我说了没事。”她把腿往后缩了缩。“别动,感染了更麻烦。”我的语气很平淡,

    但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棉签沾上碘伏,轻轻点在她伤口周围。她“嘶”了一声,身体绷紧了。

    我知道,她今天不对劲。这不是她第一次骑行回来这么晚,但绝对是她第一次对我这么抗拒。

    以前她会兴奋地跟我分享路上的风景,抱怨哪个坡有多陡,

    或者炫耀自己又刷新了多少公里的记录。可今天,她浑身都长满了刺。我处理伤口的时候,

    她的手机在旁边的茶几上震了一下,屏幕亮起。一条消息弹出来,

    来自一个叫“风速”的群聊。【赵哥】:@芸,今天状态不行啊,明天还能上场吗?

    那笔钱……信息很快就消失了。陈芸飞快地抓起手机,按了锁屏,然后把手机翻了过去,

    屏幕朝下。这个动作很小,也很刻意。她万万没想到,我刚才已经看到了那条信息。

    赵哥是谁?什么叫“上场”?还有,“那笔钱”又是指什么?我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然后继续给她清理伤口。她疼得眉头紧锁,但一句话也没说。我们之间的空气像是凝固了。

    “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我一边给她贴上纱布,一边试探着问,“骑车是锻炼,

    别搞得跟上班一样。要不,周末休息一下?”“你懂什么!”她突然抬头,声音提高了几分。

    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充满了烦躁和一丝我看不懂的惊慌。“我喜欢,我乐意!

    你管不着!”这句话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我没再说话,默默收拾好医药箱。

    她把头扭向一边,抱着一个抱枕,把自己缩成一团。客厅里,

    只剩下冰箱压缩机偶尔启动的嗡嗡声。我站起身,走回书房,关上了门。坐在电脑前,

    我却没有半点心思工作。脑子里反复回想着刚才的那条信息,和陈芸反常的举动。

    她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今天这样,一定是出事了。我打开浏览器,

    输入了“风速骑行俱乐部”。搜索结果很快跳了出来。这是一个本地小有名气的骑行组织,

    论坛上有很多他们活动的帖子,照片里一群穿着紧身骑行服的男女,

    在各种山路和沿海公路上摆出胜利的手势。照片的中心,总有一个男人。他身材高大,

    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笑容很有感染力。帖子里的人都叫他“赵哥”。我一张张翻着照片,

    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陈芸。她笑得很开心,但那笑容里,似乎带着一丝勉强。在她身边,

    那个叫赵峰的男人,一只手很自然地搭在她身后的自行车上。我的手指在鼠标上停住了。

    我又点开了我们俩的网银,查询了最近的交易记录。一笔五万块的支出赫然在列,

    时间是上周三,收款方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名字。备注是:自行车配件。五万块?

    买什么配件要这么多钱?陈芸那辆车,当初买的时候也就两万出头。

    她从来没跟我提过这笔钱。一个又一个的疑团在我脑子里打转。那个赵哥,那笔钱,

    那场她必须“上-场”的活动,还有她今天晚上的伤和反常。不行,

    我不能再这么坐着干等了。我关掉网页,走到阳台,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

    我看到了角落里那辆落满灰尘的山地车。那是我大学时的宝贝,

    陪我拿过几个不大不小的业余比赛冠军。后来工作了,忙,再加上一次意外,就再也没碰过。

    现在,或许是时候让它重见天日了。我摁灭烟头,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不就是骑行吗?

    我也去看看,这个“风速俱乐部”,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2第二天,我请了半天假,

    把那辆老伙计从阳台角落里拖了出来。链条上全是锈,轮胎也瘪了。我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

    把它拆得七零八落,清洗,上油,更换了几个老化的零件。当我把最后一颗螺丝拧紧,

    跨上去试着骑了一圈,那种久违的人车合一的感觉,瞬间就回来了。这辆车外观很普通,

    甚至有些过时,黑色的车架上还有几处当年摔车时留下的划痕。正好,我也不想太高调。

    下午,我按照论坛上的地址,

    找到了“风速俱乐部”的线下据点——一家开在郊区的单车主题咖啡馆。

    我推着我那辆“古董车”走进去,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咖啡馆里三三两两坐着些穿着骑行服的人,他们看向我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个走错片场的群众演员。“哥们,走错门了吧?隔壁是废品收购站。

    ”一个剃着寸头,手臂上满是纹身的男人开口了,语气里满是戏谑。我没理他,

    径直走到吧台。“你好,我想加入俱乐部。”吧台后的一个女孩抬起头,扫了一眼我的车,

    又扫了我一眼,嘴角撇了撇。“填表,交三百会费。”她递给我一张表格和一支笔,

    态度冷淡。我低头填着资料,能感觉到周围的视线还停留在我身上。

    他们大概觉得我是个一时兴起、什么都不懂的中年大叔。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李哲……”寸头男凑过来看我的表格,念出了我的名字,“没听过啊。哥们,

    以前玩过车吗?看你这车,年头不短了吧?”“随便骑骑,上下班代步。”我憨厚地笑了笑。

    寸头男“嗤”了一声,和同伴交换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就在这时,

    咖啡馆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是赵峰。他一出现,

    整个咖啡馆的气氛都变了,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热情地打着招呼。“赵哥!”“赵哥来了!

    ”他像个王者一样,微笑着对众人点头,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我身上。

    他的眼神很锐利,像鹰。“哟,有新人?”他走了过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和我的车。

    “赵哥,一个菜鸟,瞎凑热闹的。”寸头男在一旁解释道。赵峰没说话,伸出手,

    用两根手指捏住了我的车架,轻轻掂了掂,然后又敲了敲前叉。“老古董了,还能骑吗?

    ”他问我,脸上带着玩味的笑。“还行,挺结实的。”我回答。他点点头,

    转头对吧台后的女孩说:“给他办入会吧。今晚有新人的欢迎骑,让他也来见识见识。

    ”说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力道不轻。“欢迎加入,李哲。在这里,只要你有实力,

    就能得到一切。当然,要是没实力,就只能在后面吃灰了。”他的话里有话,

    周围的人都哄笑起来。我看到他转身时,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轻蔑。他们都以为,

    我只是一个倒霉的闯入者。他们谁也不知道,我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我低着头,

    继续填我的表格,但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我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晚上七点,

    俱乐部门口**。十几辆各式各样的公路车和山地车停在一起,车灯闪烁,

    像一场小型的装备展。我的那辆黑色旧车夹在其中,格格不入。陈芸也在。

    她换了一身新的骑行服,腿上的伤用护膝遮住了。她看到我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

    眼睛里写满了震惊和愤怒。她快步走到我面前,把我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你来干什么?

    !”“我来骑车啊。”我装作一脸无辜,“你不是说很有意思吗?我也来体验一下。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起伏,“你赶紧回去!这里不适合你!

    ”“怎么不适合了?我看大家挺热情的。”我指了指不远处正对我指指点点的寸头男他们。

    “李哲,你别胡闹了行不行?”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哀求,“算我求你了,你回家吧!

    ”我看着她,她的脸色很苍白,眼神里全是恐惧。她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肯定,

    这个俱乐部有问题。“我已经交了会费了,不能白交吧。”我态度坚决。我们的争执,

    引来了赵峰的注意。他走了过来,脸上依然挂着那种掌控一切的笑容。“怎么了芸?

    跟你先生吵架了?”他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了陈芸的肩膀上,陈芸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

    但没有躲开。我的瞳孔缩了一下。“没什么,赵哥。我先生他……就是想来玩玩。

    ”陈芸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玩玩好啊,大家一起才热闹嘛。”赵峰看向我,

    笑容变得意味深长,“不过,李哲兄弟,我们的欢迎骑,可不是在公园里散步。你这身板,

    还有这车,跟得上吗?”周围又是一阵低低的笑声。他们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挺直了腰板,看着赵峰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跟不跟得上,骑了才知道。

    ”3所谓的“新人欢迎骑”,路线是绕着郊区一座小山的盘山公路。全程二十公里,

    上坡十公里,下坡十公里。出发的哨声一响,十几辆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我故意落在最后,慢悠悠地蹬着,呼吸平稳。寸头男,也就是A-Hu,从我身边超过时,

    还扭头冲我做了个鬼脸:“大叔,加油啊!我们在山顶等你吃宵夜!”我没说话,

    只是保持着自己的节奏。我的目标不是跟他们一较高下,而是观察。赵峰骑在队伍的最前面,

    他身边是几个核心成员,陈芸也在其中。她的姿势很专业,但蹬踏的频率有些乱,

    显然是心神不宁。我看到赵峰时不时会跟她说话,靠得很近,而陈芸只是僵硬地点头。

    上坡路段,差距很快就拉开了。我“气喘吁吁”地落在最后,

    看着前面的车灯一个个消失在拐角。我的身体确实有些生疏了,但这点强度,

    对我来说连热身都算不上。骑了大概五公里,一个身影从后面追了上来,和我并排。“兄弟,

    悠着点,第一次都这样。”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脸庞黝黑,神情和善。

    他就是下午在咖啡馆提醒我的那个老王。“王哥。”我喘着粗气,一副快要不行的样子,

    “这……这也太快了,跟不上啊。”“他们都是疯子。”老王笑了笑,压低了声音,

    “尤其是赵峰那伙人,骑车跟玩命一样。你别跟他们较劲,咱们骑自己的。

    ”“他们……经常这样吗?”我状似无意地问。老王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叹了口气:“差不多吧。新人刚来,都是被他们拉爆几次,就老实了。”他看了我一眼,

    “你跟你爱人,是……闹别扭了?”我心里一动。他显然认识陈芸,

    也看出了我们之间不对劲。“唉,她最近迷上这个,有点走火入魔了。”我苦笑着说,

    “我就是不放心,跟来看看。”老王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用词。“这个圈子,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有些人,不是来单纯骑车的。”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说,

    “特别是赵峰,离他远点。也让你爱人离他远点。”说完,他便加快了速度,

    跟上了前面的队伍,留下我一个人在后面琢磨他话里的意思。“不是来单纯骑车的”,

    那还能是来干嘛的?我心里想着事,脚下的动作却没停。快到山顶的时候,

    我看到路边停着一辆车,A-Hu正靠在上面抽烟。他看到我,像是见了鬼。“**,

    你还真骑上来了?”他把烟头一扔,满脸不爽。我不理他,继续往前骑。

    前面不远处就是山顶的平台,俱乐部的大部队都在那里休息。我看到陈芸正站在人群边缘,

    焦急地往山下望。当她看到我时,那份焦急瞬间变成了错愕。赵峰也看到了我。

    他靠在一辆价值不菲的跑车上,手里拿着一瓶水,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玩味的笑容。“可以啊,李哲兄弟,耐力不错。”他朝我走了过来。

    我停下车,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气,演足了精疲力竭的样子。“不……不行了,

    差点死在半路上。”周围的人又是一阵哄笑。在他们眼里,

    我不过是靠着一股蛮力硬撑上来的傻子。“体力是基础,但光有体力可不够。

    ”赵峰递给我一瓶水,话锋一转,“骑车,更重要的是技术和胆量。”他话音刚落,

    A-Hu就凑了过来,一脸挑衅地看着我。“赵哥,光说不练没意思。

    我看这位大哥这么有毅力,不如……咱们玩个小的?”我心里一沉。戏肉来了。

    4“玩个小的?”我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A-Hu。A-Hu的下巴抬得高高的,

    用眼角瞥着我。“就是下坡这段路,咱们比一比。从这儿到山脚下的那个便利店,谁先到。

    输了的,今晚宵夜全包了,怎么样?”这听起来像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但A-Hu眼神里的恶意,和周围人看好戏的表情,都在告诉我这事不简单。

    “我……我不行吧?”我摆了摆手,一副怯懦的样子,“我这车,下坡刹车都刹不住。

    ”“怕什么,男人不能说不行!”A-Hu夸张地叫道,故意激我,“就是玩玩,

    输了也就几百块钱的事。你一个大男人,不会连这点胆子都没有吧?”“A-Hu,

    别欺负新人。”陈芸突然开口,声音冰冷。A-Hu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跳了起来:“芸姐,你这话说的,我哪欺负他了?是他自己要跟来的,

    就得守我们这儿的规矩。再说,你老公不会这么没种吧?”陈芸的脸瞬间涨红了,

    气得浑身发抖。就在这时,赵峰开口了。他慢悠悠地走过来,把手搭在A-Hu的肩膀上,

    像是给他们调解,但说出的话却是在火上浇油。“A-Hu,话不能这么说。

    李哲兄弟是新人,我们得照顾点。”他转向我,笑容可掬,“这样吧,李哲兄弟,

    你要是觉得不公平,我可以让你先出发一分钟。你要是赢了A-Hu,今晚宵夜我请。

    你要是输了……输了也无所谓,就当交个学费,熟悉一下路线。”他的话听起来很公道,

    但实际上是把我架在了火上烤。他把赌注从“输家请客”变成了他个人的“教学费”,

    看似是给我台阶下,其实是把我贬低到了一个需要他施舍的地位。如果我拒绝,

    就是不给他面子,就是承认自己是胆小鬼。周围的人都在起哄。“比一个!比一个!

    ”“就是,赵哥都发话了!”陈芸紧紧地攥着拳头,死死地瞪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和哀求。她知道这里面的门道,下山的路有很多急弯,

    A-Tigers的车是专业的下坡车,而我这辆破车……她不敢想。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那种无形的压力,像一张网,把我牢牢罩住。

    这就是他们筛选“肥羊”的方式吗?用这种半强迫的方式,把人拉下水。我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看着赵峰,点了点头:“好。那就……试试吧。

    ”陈芸的身体晃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赵峰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拍了拍手:“好!有胆色!那就准备开始吧!”A-Hu得意地吹了声口哨,

    跨上他那辆装备精良的软尾山地车,对我勾了勾手指。我慢吞吞地戴上头盔,

    跨上我那辆老旧的硬尾车。在他们看来,这无疑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赛。一个开着拖拉机的,

    要去挑战开法拉利的。我被允许先出发。我蹬着车,慢慢滑向下坡。山里的晚风格外凉,

    吹在脸上,却让我头脑无比清醒。我知道,从我答应比赛的那一刻起,

    我就已经踏进了他们布下的陷阱。但同时,他们也踏进了我的。一分钟后,

    A-Hu的车轮声从后面呼啸而来,带着一股劲风从我身边掠过。经过我时,

    他还故意朝我比了个中指。我没有理会他,只是控制着速度,稳稳地过着每一个弯。

    我需要输,但不能输得太难看。我要让他们觉得我有点潜力,但又不足为惧。

    我要像一根鱼钩上的饵,让他们觉得,再用点力,就能把我这条“大鱼”钓上来。

    在连续几个S弯之后,A-Hu已经把我甩开了上百米。我能听到山谷里回荡着他的狂笑声。

    我依旧不紧不慢。然而,在一个不起眼的拐角,我装作没控制好,车头一歪,

    “不小心”冲进了路边的草丛里,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躺在草地里,

    看着A-Hu的车灯消失在最后一个弯道。然后,我才慢慢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几分钟后,大部队下来了。他们看到我狼狈的样子,都笑得前仰后合。“我就说吧,

    肯定得摔!”“这技术也太菜了!”陈芸冲在最前面,跑到我身边,

    急切地检查我的伤势:“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摇了摇头,

    扶着腰,装作很痛苦的样子:“没事,就是摔了一下。”赵峰也过来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但嘴上却说:“没事就好。新人嘛,

    摔摔更健康。A-Hu,你怎么回事?不知道让着点新人吗?”A-Hu站在一旁,

    抱着胳膊,一脸得意:“赵哥,这可不能怪我。是他自己技术不行。”“行了。

    ”赵峰摆了摆手,然后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钱,塞到我手里,大概有一千多块。“拿着,

    说了这顿我请。就当是给你的医药费了。”我推辞了一下,最后还是“不好意思”地收下了。

    “谢谢赵哥。”“客气什么,都是兄弟。”他拍着我的肩膀,笑得像个慷慨的大哥。

    他们都以为我输了,输得很彻底。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赢了。我用一次“失败”,

    换来了他们的轻视,也换来了继续留在这个局里的资格。宵夜摊上,

    A-Hu和他的同伙们不停地拿我开涮,讲着我刚才摔车的糗样。我只是低着头,

    憨厚地笑着,时不时喝口啤酒。陈芸坐在我身边,一言不发,脸色很难看。

    我能感觉到赵峰的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身上。那是一种审视,一种评估。

    他在评估我这条“鱼”,到底值不值得下更大的饵。就在这时,

    我听见邻桌A-Hu压低了声音,对他身边的人说:“……芸姐那辆‘皇后号’修好了没?

    后天晚上的‘山道王’,她可是咱们的主力。赵哥在她身上可下了重注!”我的心,

    猛地一沉。“山道王”?重注?我假装喝多了,起身去洗手间。路过他们桌旁时,

    我听到赵峰的声音响起。“放心,她不敢不跑。”他的声音很轻,

    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酷。“她弟弟的手术费,还指望着这一场呢。她没得选。

    ”洗手间里,我用冷水浇着脸,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愤怒,像一把火,

    从心底烧了起来。原来是这样。他们不仅利用陈芸的债务,还拿她弟弟的病来要挟她。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骑行爱好了,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犯罪。我擦干脸,走出洗手间。

    回到座位上时,我的眼神已经变了。如果说之前我只是想弄清楚真相,那么现在,

    我只有一个目的。我要把这个叫赵峰的男人,连同他这个肮脏的俱乐部,一起送进地狱。

    5回家的路上,我和陈芸一路无言。她开着车,我坐在副驾。车厢里只有空调的送风声。

    我能感觉到她好几次想开口,但都忍住了。直到车开进小区地库,停稳,熄火。

    在一片寂静中,她终于开口了。“你都看到了?”她的声音很沙哑。“看到什么?

    ”我明知故问。“别装了,李哲。”她转过头,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又红又肿,

    “今晚的一切,你都看到了。他们的嘴脸,他们是怎么对你的……你现在满意了?

    ”“我不明白,”我看着她,“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忍受这些。那个叫A-Hu的,

    明显是在羞辱我,羞辱你。那个赵峰,他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这么怕他?

    ”“你不需要明白!”她激动起来,“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我求你了,

    退出那个俱乐部,以后都不要再去了,好不好?”“不好。”我回答得很干脆,

    “除非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五万块钱是怎么回事?你弟弟的手术费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手术费”三个字,陈芸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击了一样。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把头靠在座椅上,疲惫地说,“芸,我们是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以为你一个人扛着,是在保护我吗?你这是在把我们俩一起推向深渊。”我的话,

    似乎击溃了她最后的防线。她趴在方向盘上,肩膀开始剧烈地抖动,

    压抑了许久的哭声终于爆发了出来。我没有去安慰她,只是静静地等着。有些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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