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不上？我忽悠落榜生上冥府大学
高考放榜那天，我盯着手机屏幕笑了。
385分，连专科线都没过。
朋友圈里985和211的录取截图疯狂刷屏。
我点开群聊：“有人想去211吗？我这儿有个内部名额。”
群里瞬间炸锅，嘲讽表情包淹没了屏幕。
直到我说出那句：“毕业包分配，直接进体制。”
三天后，我带着三个同学的转账记录站在荒山上。
指着那片坟场说：“瞧，211大学基地——编号211公墓，绝对体制内。”
他们抡起拳头时，我闭上了眼。
却听见一个冰冷声音：“欢迎新生来到冥府大学，请出示你们的...入学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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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亮着，刺眼。
那个数字钉在那里：385。
我扯了扯嘴角，笑了。声音不大，卡在喉咙里，像咳。
客厅没开灯，我妈在门外喊：“查到了吗？多少？”声音尖，带着钩子。我没应。手指在屏幕上划拉，朋友圈红点炸了。一张张截图，鲜红的录取分数线，配上“上岸”“未来可期”的文字，刺得人眼睛疼。王鹏，那个次次模考垫底的，居然也擦边上了个二本，晒了张模糊的录取查询结果图，配文：“运气还行。”
运气？我舌尖抵着上颚，尝到点铁锈味，可能刚才笑太用力，咬着了。
点开那个沉寂已久的高中群聊，手指头自己动了起来。
“有人想去211吗？我这儿有个内部名额。”
发送。
几秒死寂。
然后，手机疯了。嗡嗡嗡震个不停。
“？？？”
“张浩你睡醒了没？”
“385分开始说梦话了？”
“截图.jpg（我的高考分数截图），兄弟，先照照自己？”
表情包开始刷屏。那个熊猫头捂嘴笑的，那个“你莫不是在做梦”的，密密麻麻，往上滚。
我看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直到那些刷屏速度慢了下来，可能有人觉得没劲了。
我又打了行字。
“毕业包分配，直接进体制。”
群里突然安静了。像被掐断了线。
下一秒，我的微信炸了。私聊窗口一个接一个蹦出来。
“浩子，真的假的？”
“什么211？细说！”
“体制内？哪个单位？”
我没回。把手机调成静音，屏幕朝下扣在桌上。门外我妈还在喊，声音带了火气：“张浩！死了吗？考多少分？！”
我站起来，拉开房门。她站在外面，脸沉着，手里还拿着锅铲。
“多少？”她盯着我。
“没考好。”我说。
“多少？！”声音拔高。
“385。”
锅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的脸瞬间白了，又涨红，嘴唇哆嗦着，指着我，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最后猛地转身，回了自己房间，门摔得山响。
我弯腰捡起锅铲，放到厨房水池里。水龙头没关紧，一滴，一滴，砸在不锈钢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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