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在女儿家抽烟被骂,气死了

爹在女儿家抽烟被骂,气死了

彻彻底底的宝玉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秀兰林鹏 更新时间:2025-11-24 22:52

最近很多网友对小说《爹在女儿家抽烟被骂,气死了》的后续非常感兴趣,本文是一本短篇言情文,主角秀兰林鹏演绎的剧情中涵盖了多种元素,大神“彻彻底底的宝玉”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每一件物品都带着他独特的印记。他在这里生活了数十年,这里藏着他所有的秘密,所有不为人知的过往。我按照字条的提示,开始在老…………

最新章节(爹在女儿家抽烟被骂,气死了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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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父亲来我家小住,抽根烟却被我当面嫌弃。“老爸,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们年轻人吗?

    ”他脸色铁青,连夜收拾东西,说要回家。我没拦,以为他过两天就会消气。

    结果第二天接到电话,他怒气攻心,直接住进了医院。医生说,他是被亲人的话给气到了。

    短短一周,他从一个健壮的老人,变成了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躯壳。我的“孝顺”,

    亲手送走了他。01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烟草味,粗糙而呛人,

    与我精心挑选的香薰格格不入。我强忍住鼻腔的灼热感,努力压制住心底升腾的不适。

    这是我那远道而来的父亲,在他进门的那一刻,就带着他独有的气息,

    轻易地侵入了我苦心经营的洁净空间。我的公寓,每一寸都承载着我对品质生活的追求,

    简约、雅致,窗明几净。然而,现在这一切都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尘埃覆盖,让我感到窒息。

    父亲就那样,旁若无人地坐在我浅灰色的布艺沙发上,手指间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香烟。

    猩红的火光跳跃着,烟雾袅袅升起,在客厅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兀,也格外刺眼。

    我看着那些轻飘飘的烟雾,知道它们会无孔不入地附着在我洁白的墙壁上,

    附着在我昂贵的窗帘上,然后留下久久不散的,属于“老头子”的味道。我的胸口开始发闷,

    喉咙也随之收紧,轻微的咳嗽声终于不受控制地从我嘴里溢出。那声音,

    像是撕裂了我和父亲之间那层脆弱的平和。我眉头紧锁,压抑已久的情绪瞬间爆发。

    我快步走到他面前,毫不犹豫地从他手中夺过那支燃着的香烟,猛地摁灭在玻璃烟灰缸里。

    那烟灰缸,本是我为了应付他偶尔来访而特意准备的,此刻却成了我愤怒的导火索。“爸,

    不是说了多少遍,家里不许抽烟!”我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们年轻人吗?”我的指尖指向了客厅里那面刷得雪白的墙壁,

    上面挂着我从画廊里淘来的现代艺术画。那墙壁,本是纯洁无瑕,如今却因为烟雾的侵扰,

    在我眼里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脏污。我继续说着,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与指责:“你看,

    这烟味都散不掉,我的墙都要被你熏黄了!这都是我花钱买的,不是村里的土坯房!

    ”父亲的脸,在一瞬间彻底僵硬了。他嘴唇微张,仿佛想说些什么,

    但最终只剩下眼神中的一丝受伤与难堪。他的眼睛里,那曾经充满父爱的光芒,

    被我那尖锐的言语刺破,变得浑浊而黯淡。他握着那支被我掐灭的烟,手指微微颤抖,

    动作缓慢得像是生锈的机器。他的手,粗糙而布满老茧,那是我记忆中,

    曾经能轻松抱起我、支撑起一个家的手,此刻却显得那样无力,那样笨拙。我的心在那一刻,

    像是被什么东西轻微地蛰了一下,生疼。但更多的,

    是心底那股被冒犯的执拗与委屈——我觉得他不懂我的辛苦,不懂我在城市里打拼的不易。

    他没吭声,一个字都没说,只是默默地起身。他的动作迟缓,每一步都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

    他走向玄关,开始收拾他带来的那个老旧旅行袋。那旅行袋,还是我上大学时淘汰下来的,

    皮质磨损,边缘开裂,与我公寓里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他弯下腰,背影佝偻,

    宽阔的肩膀如今显得单薄而脆弱。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的那一丝不忍,

    被我压下。我总觉得他这是在“闹脾气”,像小时候一样,只要我不顺着他,

    他就会给我脸色看。可我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孩子,我有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原则。

    他收拾好东西,拉链发出刺耳的“咔嚓”声,打破了客厅里凝滞的空气。他转过身,

    没看我一眼。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得让我感到陌生。

    他沙哑地说了一句:“我回家。”随即,他拉开门,决绝地走了出去,

    只留下“嘭”的一声关门声,震得我耳膜发疼。我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呼吸变得急促。

    我以为他只是想吓吓我,过两天就会打电话给我,也许还会给我带点老家的土特产,

    像以前无数次争吵之后那样。我坐在沙发上,沙发上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和烟草味,

    让我更加烦躁。我甚至想着,他离开了,我的公寓终于能恢复它应有的洁净了。

    手机**骤然响起,刺耳地划破了夜晚的寂静。我的心猛地一沉,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是小姨打来的电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撕心裂肺:“林溪!你爸,你爸住院了!医生说,

    他是被气到的!你这个孽障,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小姨的话,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精准地扎进我胸口最柔软的地方。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手中的手机几乎滑落。悔意与恐慌,瞬间化作铺天盖地的巨浪,将我彻底淹没。

    公寓里的一切,突然间变得面目模糊,我只听到自己心脏狂乱的跳动声,一下一下,

    重重地撞击着我的胸腔,像是要挣脱出来。我眼前一黑,几乎要站立不住。我的“孝顺”,

    亲手送走了他。这句导语,像一个巨大的魔咒,将我死死地困在无边的悔恨之中。

    02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混合着血腥和死亡的气息,**着我的鼻腔。我冲到病房的那一刻,

    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又在一瞬间归于虚无。父亲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

    唇色青紫,凹陷的眼眶显得那样巨大,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吸进去。

    呼吸机有规律地发出“哧哧”的声响,每一次起伏,都牵扯着我那颗被悔恨撕扯的心。

    氧气管连接着他枯槁的身体,他的胸口微微起伏,却又那样微弱,仿佛随时都会停止。

    他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强壮的男人了,那个曾经能单手扛起半袋米,眼神坚毅的父亲,

    如今只剩下一具被病痛折磨的躯壳,脆弱得不堪一击。我看到他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

    我的心口猛地一抽,呼吸也跟着停滞了半拍。小姨在一旁哭泣,她的声音已经沙哑,

    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刷着她布满皱纹的脸庞。她看到我,眼神中燃起了熊熊怒火,

    那指责如同淬了毒的箭,一支一支地射向我。“你怎么能这么对你爸?!”她冲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他那么爱你,林溪!他这辈子,除了你,

    谁都不稀罕!就因为你一句话,他命都没了!你这个扫把星!你这个不孝女!”她的话,

    像刀子一样凌迟着我的心脏,让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都在哀嚎。我无法反驳,

    因为每一个字都那么真实,那么残酷。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冰冷的汗水从额头滑落,

    混着泪水,流进了我的嘴角,带着苦涩的味道。医生走了过来,

    他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敲在我的心坎上,带来不祥的预感。他看了一眼小姨,又看了看我,

    语气严肃而带着一丝不解:“病人情况很糟糕,全身器官衰竭,

    不像是普通的气急攻心……”他停顿了一下,推了推眼镜,目光在我和小姨之间游移,

    带着审视。“他的身体情况很复杂,可能有些陈年旧疾,又或者,受到了极大的**。

    ”医生隐晦的措辞,让我心头掠过一丝寒意。不像是普通的气急攻心?那是什么?

    我回想起父亲离家时那决绝的背影,那空洞的眼神,我的胃部剧烈收缩,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紧紧攫住了我。难道……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我守在床边,

    父亲的意识已经模糊,他的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我俯下身,把耳朵贴近他的嘴边,

    可他发出的声音,模糊不清,只剩下一些破碎的音节。他几次挣扎着想抬起手,

    却又无力地垂落。我伸出手,试图握住他那冰冷的手指,可他却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触碰。

    那一刻,我感到一股巨大的挫败感,有什么东西正在我体内坍塌,声音震耳欲聋。父亲,

    他是不是在怪我?他是不是临走前,都不愿再触碰我了?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落在他的手背上,冰冷得像是我的心。父亲在昏迷中,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那声音撕心裂肺,

    像是要把他的肺都咳出来。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痛苦的**。

    病床旁的仪器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急促而尖锐,像是死神的催促。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眼中最后的一丝光亮,如同风中残烛,在挣扎了几下后,彻底熄灭。

    医生和护士冲了进来,他们娴熟地进行着抢救,但那些动作在我看来,都像是无谓的挣扎。

    我的世界也随之坍塌,支离破碎。我只觉得胸口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巨大的空虚感将我吞噬。

    父亲走了,我的父亲,被我的“孝顺”亲手送走了。我呆滞地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

    手中紧紧抓着他的遗物,那个磨损严重的破旧旅行袋,如今显得格外刺眼。旅行袋里,

    除了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物,还有一盒满是烟灰的铁盒。那铁盒,是我曾无数次嫌弃的物件,

    如今却成了他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颤抖着打开烟灰盒,里面除了一截掐灭的烟蒂,

    还压着一张泛黄的、叠得极小的字条。那字条被烟灰染得有些模糊,上面的墨迹也有些洇开。

    我展开那张薄薄的纸片,指尖几乎要把它捏碎。

    字条上只有几个潦草的字迹:“那东西……在老屋……别让人知道……”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这字迹,陌生而熟悉,并不是父亲遒劲有力的笔迹,

    反而显得颤抖而虚弱。更像是他在临终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写下的,或者,

    是别人留下的?“那东西”是什么?“别让人知道”又是谁不能知道?

    字条的内容如同一个巨大的钩子,瞬间拉住我所有的注意力。疑惑与求知欲,

    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我的心头,逐渐取代了纯粹的悲伤。父亲的死,是不是真的另有隐情?

    他临终前,又在守护着什么秘密?这些问题,像一个个尖锐的刺,扎得我内心深处隐隐作痛。

    03我带着那张神秘的字条,手里捧着父亲冰冷的骨灰盒,回到了他生前独居的老屋。

    这是一栋充满岁月痕迹的旧平房,砖墙斑驳,青苔遍布,

    与我公寓里的一切都形成强烈的反差。老屋坐落在城市边缘的老城区,周围都是低矮的平房,

    透着一股被时代遗忘的沧桑。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熟悉的泥土、木头和淡淡烟草味扑面而来。这种味道,曾经让我不适,

    如今却让我鼻子一酸,眼眶瞬间湿润。这里的一切都保持着父亲生活的模样,简朴而整洁,

    每一件物品都带着他独特的印记。他在这里生活了数十年,这里藏着他所有的秘密,

    所有不为人知的过往。我按照字条的提示,开始在老屋里翻找。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地板,

    每一件旧物,都可能藏着父亲的秘密。我先从他的卧室开始,

    翻动他旧衣柜里那些洗得发白的衣服,触摸那些粗糙的布料,仿佛还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

    我把手伸进那些挂满了灰尘的柜子深处,我的指尖在冰冷的木板上摸索着,

    渴望能触碰到一些线索。我甚至搬开了那些沉重的木箱,掀开泛黄的报纸,

    我希望能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揭开他苦心隐藏的真相。我内心焦灼,呼吸急促,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最终,我在客厅一个老旧的木柜后面,

    发现了一个被钉死的小木箱。它被柜子完全遮挡住,上面落满了厚厚的灰尘,

    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动过。我的心跳加速,我知道,这可能就是字条上提到的“那东西”。

    我费力地搬开柜子,又用螺丝刀撬开木箱上生锈的钉子,每一下都伴随着金属摩擦的刺耳声。

    我感觉自己的指尖都快磨破了,但内心的求知欲支撑着我,让我无法停下。

    木箱被打开的那一刻,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金银财宝,

    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密函。只有一叠泛黄的旧照片、几封字迹娟秀的信件,

    以及一本密密麻麻的账本。我的心头涌起一股失落,但很快又被强烈的疑惑所取代。这些,

    究竟是什么?我拿起照片,一张一张地翻看。照片里的父亲,年轻而英俊,

    嘴角噙着一抹阳光灿烂的笑容,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属于他意气风发的青春。

    他身边依偎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那女人温柔美丽,眉眼间带着一抹忧郁,她的笑容浅淡,

    却像春风一样温暖。她不是我的母亲。我的心咯噔一下,一股冰冷瞬间从脚底直冲头顶。

    她不是我的母亲,那她是谁?这强烈的冲击让我几乎站立不住。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所有的认知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打败。我颤抖着拿起那些信件。信封上没有署名,字迹娟秀。

    信件是那个女人写给父亲的,字里行间充满了爱意与思念,

    每一笔一划都透着刻骨铭心的眷恋。信中提及的“不能说的秘密”和“沉重的负担”,

    像两把利刃,狠狠地刺进我的心。信件的日期,却清晰地停留在二十多年前,

    那是我出生之前的时光。那段尘封的岁月,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故事?

    我的手指触碰到信纸粗糙的纹路,仿佛能感受到那个女人当时写信时的情绪波动。

    她对父亲的爱意,浓烈得让我感到陌生。接着,我翻开那本账本。

    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支出,每一笔都清晰可见,详细到几分几毛。

    其中有一笔笔定期、数目不小的汇款,收款人名字陌生,

    但地址却是母亲老家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偏远小镇。

    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父亲以前总是省吃俭用,甚至连给自己买件新衣都舍不得的画面。

    我曾以为那是他的“吝啬”,是他骨子里固有的农民本性。可此刻,

    我的心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绞得生疼。他不是吝啬,

    他只是把钱都花在了这些我不知道的地方,花在了这些我未曾见过的秘密上。这些线索,

    像一条无形的线索,把我从单纯的自责中猛地抽离出来。父亲的死,

    似乎和这些尘封的过去紧密相连。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如鼓。这些照片、信件和账本,

    正在一点点揭开父亲生命中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他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沉默寡言、生活简朴的老头,他有着一段我从未了解的过往,

    一段我甚至从未敢想象的爱恋。这些发现,像一股激流,

    冲击着我内心深处对父亲的刻板印象。我决定,我必须前往那个账本上记载的偏远小镇,

    探寻真相。我握紧手中的字条,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这一次,

    我不会再放任任何秘密沉睡下去,我要揭开它,哪怕会让我自己的世界天翻地覆。

    04我按照账本上记录的地址,驱车前往母亲老家附近的偏僻小镇。随着车子驶离高速,

    柏油路逐渐变成了坑洼不平的土路,两旁是望不到边的农田和零星的瓦房。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芬芳,与城市的喧嚣截然不同。

    这里几乎还停留在半个世纪前的模样,与我熟悉的水泥森林格格不入。

    时间在这里仿佛慢了下来,一切都显得那么缓慢而沉寂。我的心也随着颠簸的路面,

    变得越来越沉重。我找到了账本上汇款的地址,那是一间废弃已久的诊所。门窗紧闭,

    木板已经腐朽,杂草从石缝中顽强地生长出来,几乎将整个院子吞噬。

    诊所的招牌也残破不堪,上面的字迹模糊难辨。我下车,走到门口,

    一股陈旧的霉味扑面而来。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线索在这里断了吗?

    我的指尖触摸着冰冷的门板,感觉到一丝绝望。我询问附近的居民,他们大多摇着头,

    表示不记得这里曾有诊所。他们的眼神警惕而麻木,像是习惯了被陌生人打扰。

    直到我走到村口一棵老榕树下,一位坐在门口乘凉的老太太,

    她的目光扫过我手中的那张旧照片。她的眼神突然亮了一下,

    那浑浊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熟悉又带着疑惑的光芒。“你……你是老林家的闺女?

    ”她仔细打量我,那双布满皱纹的手颤巍巍地伸过来,轻轻触摸我的脸颊。

    她的声音沙哑而缓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你跟你爸真像。

    我是你爸的老邻居王姨。”我的心头一震,瞬间燃起了希望。王姨,这个名字,

    我在父亲的口中偶尔听过,但从未有过交集。我向王姨展示了那张旧照片,她拿起照片,

    浑浊的眼睛瞬间变得湿润。她认出照片上的女人就是父亲年轻时的初恋,

    一个多年前就已“离世”的女子。王姨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惋惜:“秀兰啊……她是个苦命的女人。”她告诉我,父亲和那个女人感情极深,

    青梅竹马,本该结婚的。婚期前夕,女人却突然“失踪”了,对外宣称是“病逝”。

    父亲也因此消沉了很久,整日以酒消愁,像丢了魂一样。后来才在家人的安排下,

    娶了我的母亲。王姨叹了口气,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钝刀,切割着我对父亲的记忆。原来,

    他曾经爱得那么深,深到连我这个女儿都未曾察觉。王姨看着我手中的账本,眼神复杂,

    欲言又止。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

    语重心长地说:“你爸这些年,过得不容易,心里的苦,比谁都多。”她的声音低沉而缓慢,

    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叹息。她告诉我,父亲每年都会定期去探望一个“远亲”,而那个远亲,

    就住在小镇深处的一个老旧院子里,从不与外人来往。每年,父亲都会带着一些补品和钱,

    悄悄地去,又悄悄地回来,从不声张。王姨意味深长地补充道:“你爸呀,为了这个家,

    为了某些承诺,把自己的一辈子都搭进去了,可惜没人懂他。”她看向我,

    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我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我的眼睛像被蒙上了一层薄雾,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我以为我懂他,我以为我了解我的父亲。但此刻,

    我才发现我对他一无所知。王姨的话如同一把钝刀,

    不断切割着我内心深处对父亲的刻板印象。我曾经的那些指责,那些抱怨,那些不耐烦,

    此刻都化作了锋利的碎片,在我心头扎得生疼。父亲,他究竟背负着怎样的秘密?为了谁,

    他又牺牲了什么?我的拳头紧紧攥着,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但那疼痛,远不及我内心的震撼。

    05在王姨的指引下,我终于找到了小镇深处那个破败的院子。院墙低矮,布满青苔,

    大门虚掩着,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倒。一股浓郁的药草味,混杂着泥土的腥味,扑面而来,

    直冲我的鼻腔。我的心跳加速,每一步都踏得格外沉重,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泥土,

    而是未知和恐惧。我推开虚掩的门,院子里一个中年妇女正在晾晒衣物。她佝偻着背,

    头发花白,身形消瘦,动作缓慢而吃力。听到开门声,她猛地转过身,看到我愣了一下。

    我的视线与她碰撞的那一刻,我惊愕地发现,她竟然就是照片上那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只是如今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眼角的皱纹、斑白的头发,都昭示着她历经沧桑。

    她曾经眼底的光芒,此刻被一层深深的疲惫和忧郁所取代。

    我颤声叫出她的名字:“秀兰……”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瞬间脸色煞白,

    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想逃,

    身体却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僵硬地定在原地,力不从心。她的眼神像是受伤的兔子,

    充满了警惕和自卫。那一刻,我看到她眼底的恐惧,不仅仅是对陌生人的恐惧,

    更像是被什么东西长久禁锢后的本能反应。她告诉我她叫秀兰,

    二十多年前她并没有“失踪”。而是因一场突发疾病导致精神失常,

    被家人送到了这个偏僻的角落,对外宣称“去世”。她哽咽着,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虚弱,

    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样,痛苦而艰难。村里人害怕被“不干净”的东西传染,

    将她视为瘟疫,避之不及。是父亲,他顶住了所有压力,默默地照顾她。她患有慢性疾病,

    需要长期用药,而她所有的医疗费,都来自于父亲每年定期的汇款。

    她指了指墙角堆积如山的药盒,它们无声地诉说着父亲半生的付出。我问起她和父亲的关系,

    秀兰的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那痛苦像潮水一般,瞬间淹没了她眼底的最后一点光亮。

    她颤抖着,从怀里拿出一张泛黄的出生证明,递到我手中。我的视线落在上面,

    母亲一栏赫然写着“秀兰”的名字,而父亲,仍是“林国富”。我的世界轰然崩塌,

    耳边嗡嗡作响,一切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我自己的心跳声,狂乱而失控。

    原来我的亲生母亲还活着,而且一直被父亲默默守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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