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白富美当舔狗,她却和男闺蜜在后备箱

我给白富美当舔狗,她却和男闺蜜在后备箱

人间小胡涂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凯许曼江辰 更新时间:2025-11-25 10:20

《我给白富美当舔狗,她却和男闺蜜在后备箱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人间小胡涂写得真好。陆凯许曼江辰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是陆凯的声音。“你……你想怎么样?”我的声音里带着绝望的乞求。“呵呵……”陆凯在那头低沉地笑着,“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们……

最新章节(我给白富美当舔狗,她却和男闺蜜在后备箱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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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许曼终于答应和我约会了。在给她当了整整四年,一千四百六十天舔狗之后。

    接到她电话的那一刻,我正在送外卖的路上,电动车差点兴奋地撞到树上。“江辰,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清冷,带着一丝施舍般的慵懒,“明晚七点,‘月色’西餐厅,别迟到。

    哦对了,穿体面点。”“好好好!曼曼!我一定!”我激动得声音都在抖。挂了电话,

    我看着自己湿透的廉价T恤,和镜子里那张平平无奇的脸,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江辰,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许曼,是我们学校的校花,真正的白富美。而我,

    是丢在人堆里都找不着的穷光蛋。我追了她四年,给她送了四年早餐,

    在她生病时跑遍全城买药,在她失恋(是的,她谈过三次,

    每次我都得扮演安慰她的垃圾桶)时陪她喝酒。全校都知道我是她的专属舔狗。现在,

    我终于要转正了。为了这次“体面”的约会,我咬碎了牙,

    把我妈给我攒着娶媳妇的五万块钱取了出来,又找黑市中介,租了一辆二手的玛莎拉蒂GT。

    当我把车开到她家别墅门口时,我的心在滴血。但一想到她看到这辆车时惊喜的表情,

    我又觉得一切都值了。许曼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走了出来,像个公主。她拉开车门,

    却皱了皱眉:“江辰,你怎么租了这么骚包的颜色?

    ”我尴尬地笑了笑:“你……你不喜欢吗?”“算了,上车吧。”我殷勤地拉开车门,

    她坐了进去,却在下一秒拨通了一个电话。“喂,阿凯?我出门了。对,

    开着江辰租的车……你还没车用?行吧,那你过来吧,让他给你开开。”我的心脏猛地一抽。

    阿凯。陆凯。她那个该死的“男闺蜜”。一个比我帅,比我有钱,整天和她勾肩搭背的男人。

    “曼曼……”我试图**。“怎么了?”她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阿凯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车送去保养了,借他开一下怎么了?你这么小气?”我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没……没怎么。”我启动了车子。十分钟后,陆凯穿着一身潮牌,吊儿郎当地出现在路口。

    他拉开驾驶座的门,对我吹了声口哨:“哟,辰哥,发财了?这车不错啊。”他根本没看我,

    眼睛一直在后视镜里和许曼对视。“阿凯,你来开吧。”许曼发话了。我就像个**一样,

    从驾驶座上滚了下来,坐到了副驾。陆凯一脚油门踩下去,引擎发出了咆哮。“曼曼,

    坐稳了!”他妈的。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陷进了肉里。车上了高架,陆凯把音乐开到最大,

    他和许曼在后座聊得热火朝天,聊他们上周去的私人派对,聊那个我根本不懂的奢侈品牌。

    我像个多余的、可笑的司机。不,连司机都不是。我忍了。为了这四年,我忍了。然而,

    就在车子开到一段偏僻的郊区高架时,陆凯突然猛打方向盘!“操!阿凯你干什么!

    ”我吓得大喊。“砰——!”一声巨响,车身剧烈地倾斜。右后轮,爆胎了。2“操!

    江辰你租的什么破车!”陆凯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满脸暴躁,“老子的手都震麻了!

    ”我整个人还是懵的,心脏狂跳。刚才那一下,要不是系了安全带,我可能已经飞出去了。

    “我……我下去看看。”我哆嗦着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郊区的夜晚,风很大,

    高架桥上空荡荡的,只有我们一辆车。右后轮彻底瘪了,轮毂擦着地面,

    划出一道刺眼的火花。“怎么样啊?磨蹭什么呢?”许曼的声音从车里传来,充满了不耐烦。

    “爆……爆胎了。”我探头回去,“后备箱有备胎吗?”“你自己不会看啊?废物!

    ”陆凯骂了一句,搂着许曼开始安慰,“曼曼宝贝别怕,换个胎就好了,

    不耽误我们今晚的‘正事’。”那句“宝贝”,像一根针,扎进我的耳朵。我忍着屈辱,

    走到车尾。这辆玛莎拉蒂的后备箱开关在哪?我找了半天,才在驾驶座下面找到。

    我按下了按钮。“啪嗒”一声,后备箱弹开了一条缝。我走过去,深吸一口气,准备掀开。

    “阿凯……你讨厌……别在这里……”一个娇媚的、我从未听过的声音,

    从后备箱的缝隙里钻了出来。是许曼的声音。“怕什么,那条舔狗在外面看轮胎呢。

    ”陆凯的笑声,淫邪又张狂,“快点,我憋了一路了……你这裙子**碍事……”轰——!

    我的大脑,在一瞬间炸成了一片空白。我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手还搭在后备箱盖上。

    里面传来了更清晰的、布料摩擦和压抑的喘息声。

    “阿凯……轻点……江辰还在……”“管他去死!哈哈哈……他那副**样,

    是不是以为你今晚真要跟他约会啊?笑死我了……”“你坏……还不是你出的主意,

    说要看他最后疯狂一次……啊……”我花了四年。我掏空了我妈的养老钱。

    我以为我终于等到了。原来,我只是一场供他们取乐的、恶心的猴戏。我站在原地,一秒,

    两秒。夜风吹过,我竟然笑了。我慢慢地,用尽全身力气,把刚刚弹开的后备箱盖,

    重新压了下去。“咔哒。”一声清脆的落锁声。“哎?怎么回事?

    ”里面的陆凯似乎察觉到了。“江辰?是不是你关的?快打开!闷死我了!

    ”许曼开始拍打后备箱盖。我没理会。我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车里还残留着他们的香水味,和一股……别的味道。我找到了陆凯扔在旁边的手机,解锁,

    打开了录像功能。我把它固定在仪表盘上,对准了我自己。然后,我启动了车子。“江辰!

    **疯了!快停车!开门!”陆凯在后备箱里疯狂地踹着。“江辰!你敢!

    你信不信我让你在海城混不下去!开门!”许曼在尖叫。我笑了。我看着镜头里,

    自己那张苍白、扭曲,却笑得无比灿烂的脸。我一脚油门,踩到了底。轮毂摩擦着地面,

    发出刺耳的尖叫和火花。车子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在高架上疯狂地冲了出去。“啊啊啊啊!

    疯子!你这个疯子!”他们的尖叫声,成了我耳边最美妙的交响乐。我开着这辆残废的超跑,

    一路狂奔,冲下了高架,拐进了一条地图上都没有的、通往废弃采石场的土路。

    车子在颠簸中终于熄火了。世界安静了。

    “江辰……我错了……你放我出去……我错了……”许曼开始哭了,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辰哥!辰哥!我他妈错了!你开个价!多少钱都行!放我们出去!”陆凯也怂了。

    我下了车。晚风吹过,我打了个哆嗦。我走到后备V_E箱,敲了敲。“知道吗,

    我妈那五万块钱,是她洗碗洗了三年才攒下的。她说,等我娶媳妇的时候用。

    ”“江辰……你别吓我……我把钱还你!我给你五十万!不!五百万!”我笑了。

    我走到车头,打开了油箱盖。我找到了后备箱里(对,

    我租车的时候检查过)那桶备用的汽油。我拧开盖子,淋在了车头上,车身上,最后,

    淋在了后备箱的缝隙里。“不……不……江辰!你他B_L妈的敢!

    ”陆凯的叫声已经变了调。“救命啊!杀人啦!救命!”许曼在里面疯狂地拍打。

    我扔掉油桶,掏出了口袋里那包皱巴巴的红塔山,和那个一块钱的打火机。我点上了一根烟,

    深吸了一口。“舔狗?”我看着那辆在月光下泛着油光的玛莎拉蒂。“不。”我把烟头,

    轻轻地,弹了出去。“从今天起,我是疯狗。”轰——!火光冲天。3火焰吞噬了黑夜。

    那辆价值数百万的超跑,在我眼前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炬。后备箱里的尖叫声,

    只持续了不到十秒,就变成了含混不清的、非人的嘶吼,最后,

    彻底淹没在了火焰的爆裂声中。我没有回头。我迎着火光,一步一步,走出了采石场。

    我不知道我走了多久。当我回到市区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我身上的汽油味和焦糊味,

    让路人纷纷避让。我回到了我那间月租八百块的出租屋,倒在床上,昏死了过去。

    我以为我会做噩梦。我以为我会梦见许曼,梦见陆凯,梦见那场大火。但没有。

    我睡得无比香甜,像个婴儿。我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喂,是江辰先生吗?

    ”一个冰冷的、公式化的声音传来。“……是我。”我的嗓子哑得像破锣。“您好,

    我们是‘尊皇’汽车租赁中心的。您昨日租借的玛莎拉蒂GT,车牌号XXXXX,

    已严重违约超期,并且GPS信号在昨夜十一时于郊区采石场消失。请您立刻归还车辆,

    并支付违约金。”我握着手机,沉默着。“江辰先生?您在听吗?根据合同,您逾期一日,

    需支付十倍租金,也就是……五万元。”“车……没了。”我平静地说。“什么?

    ”对方的声音瞬间拔高,“没了是什么意思?”“烧了。”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十秒钟。

    “江辰!**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对方换了一个人,声音粗暴无比,

    “你租的不是普通的GT!那是全球**版!是我们老板托了无数关系才弄来的!

    **把它烧了?”“对。”“****!”对方在咆哮,“两亿!那辆车登记价值两亿!

    **把两亿的车给我烧了!”两……两亿?我租车的时候,合同上写的明明是三百万。

    “合同是你自己签的!”对方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你没看补充条款吗?

    那辆车只是挂靠在我们公司!你个穷逼,你死定了!我告诉你,三天!

    三天之内你要是凑不齐两亿,老子把你和你全家都沉江!”电话被狠狠挂断。我看着手机,

    突然笑了。两亿。我这辈子,连两百万都没见过。我他妈,为了一个**,背上了两亿的债。

    我正笑着,手机又响了。是许曼。我愣住了。我接起电话,没有说话。“江辰?”电话那头,

    竟然真的是许曼的声音!她没死?“你……你……”“你是不是很惊讶我还活着?

    ”许曼的声音,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颤抖,但更多的是怨毒,“你这个疯子!你真敢放火!

    ”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怎么可能?“你以为你锁死了后备箱,我们就出不来了?

    ”许曼在那头尖叫,“那辆车后排座椅和后备箱是通的!陆凯一脚就踹开了!你这个**!

    我们爬出来了!在火烧起来的最后一秒爬出来了!”我的心,沉了下去。“江辰,你完了。

    ”许曼的声音突然又得意起来,“你以为你烧了车,我们就没证据了?陆凯的手机,

    全程录音了!你放火!你故意杀人未遂!”“不……不光是录音……”她像是想到了什么,

    笑得更开心了,“还有两亿的赔偿单。江辰,你这辈子都完了。你就在牢里,

    当一辈子的牛做马,给我们还债吧!哈哈哈哈!”我挂了电话。我坐在床上,

    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我没有杀人成功。我背上了两亿的债。我还要坐牢。

    我输得……一败涂地。4我不能坐牢。我如果坐牢了,我妈怎么办?我冲出出租屋,

    坐上了最快一班回老家的大巴。我的老家,是一个贫困县城里,一个破败的筒子楼。

    我冲上楼,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门。“妈!”我妈正在昏暗的灯光下,就着咸菜,

    吃着白米饭。她有白内障,看东西很模糊。“辰辰?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惊喜地站起来,差点被凳子绊倒,“不是说在海城打工很忙吗?吃饭没?

    妈给你热热……”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夺眶而出。我跪在我妈面前,

    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辰辰,你这是干什么啊!快起来!”我妈慌了,摸索着来扶我。“妈,

    对不起……儿子不孝……儿子……闯了天大的祸……”我把一切都说了。我妈听完,没有哭,

    也没有骂我。她只是安静地坐回凳子上,沉默了很久。“辰辰。”她开口了,声音很平静,

    “那女娃,你是不是非她不娶?”“不……”我咬着牙,“她是个**。”“那就是了。

    ”我妈站起来,走回房间,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破旧的木箱子。她打开箱子,里面是各种毛票,

    一块的,五块的,十块的。最下面,是一张存折。“这里是六万块钱。

    ”她把存折塞到我手里,“五万是你爸的抚恤金,一万是妈这几年攒的。你拿着,快走。

    ”“妈!”“走!”她突然严厉起来,“去最远的地方!去国外!永远别回来!只要你活着,

    妈就高兴。”“妈……我走了你怎么办?”“我一个老婆子,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她推着我,“快走!别耽误时间!”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存折,那是我爸用命换来的钱。

    我走了。我像个丧家之犬一样,逃出了生我养我的地方。我没有去火车站,也没有去机场。

    我知道,那些地方肯定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我躲在县城的一个小旅馆里,不敢开灯。

    我该怎么办?逃?我能逃到哪里去?两亿,这笔钱,我一辈子都还不清。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颤抖着接起。“江辰?

    ”是陆凯的声音。“你……你想怎么样?”我的声音里带着绝望的乞求。

    “呵呵……”陆凯在那头低沉地笑着,“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们为什么没报警?”我愣住了。

    对啊。如果他们真的有录音,为什么不直接报警抓我?“因为……”陆凯拖长了声音,

    “那辆车,不能报警。那辆车,是黑车,是走私进来的。报警了,我们自己也得玩完。

    ”我的心里,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所以……”“所以,我们换个玩法。”陆凯说,

    “两亿,是租车公司的报价,你不用管。你,现在,给我当牛做马。我让你干什么,

    你就干什么。干到我高兴了,也许……我就放过你。”“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呵呵。

    ”陆凯笑了,“江辰,你是不是真以为许曼爱你啊?你是不是以为你当了四年舔狗,

    她就被你感动了?”“我告诉你实话吧。”“从你追她的第一天起,你就是个笑话。

    你就是我和她之间的一个调剂品,一个烟雾弹!”“她为什么不删你微信?因为她要留着你,

    在她爸妈问起的时候,说她有个‘老实本分’的追求者!”“她为什么收你送的早餐?

    因为她要拿去喂流浪狗!”“你真以为你租个玛莎拉蒂,她就会高看你一眼?我告诉你,

    那辆车,是我让她叫你租的!那个爆胎,也是我提前动的手脚!”“为什么?

    ”我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三个字。“因为好玩啊!”陆凯的声音充满了戏谑,

    “我们就想看看,你这条狗,为了你的女神,能卑微到什么地步!我们甚至都打好了赌,

    赌你什么时候会崩溃!”“你知道吗,江辰。”“许曼她,从来没让你碰过她的手吧?

    ”“可我,从她大一的时候,就已经玩腻了。哈哈哈哈!”电话那头,

    传来陆凯肆无忌惮的狂笑,和许曼隐隐约约的、娇媚的附和声。“你就是个替身,江辰。

    一个连碰都不配碰一下的、可悲的替身。”我挂了电话。我没有愤怒,也没有哭。我的心里,

    一片死寂。5死寂之后,是滔天的恨意。但恨,不能解决问题。我不能给他们当狗。

    我更不能死。我妈还在等我。我必须反击。但拿什么反击?我一无所有,

    还背着一身的债。不对……那家“尊皇”租赁公司。他们既然不敢报警,

    说明他们自己也不干净。两亿的天价赔偿,是用来吓唬我的。可他们依然是高利贷,

    是黑社会。我正想着,旅馆的房门,被“砰”的一声,踹开了。七八个纹身的壮汉冲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那天给我打电话的那个粗暴声音。“江辰!**还真能躲!

    ”我被他们从床上拖了下来,一脚踹在肚子上。“钱呢!两亿!拿不出来,

    今天就卸你一条腿!”“我……我没钱……”我蜷缩在地上。“没钱?

    ”领头的刀疤脸狞笑一声,抓起我的手机,翻开了我的通话记录。当他看到我妈的号码时,

    他笑了。“没钱,你家人有钱啊。”“不!不关我妈的事!你们冲我来!

    ”我疯了一样扑过去,却被一脚踹开。刀疤脸当着我的面,拨通了我妈的电话。“喂?

    是江辰的妈吗?你儿子,在我们这儿。带上二十万……不,带上你家房本,过来赎人!否则,

    你就准备给他收尸吧!”“不!不要!妈!你别来!别来!”我疯狂地嘶吼。一个小时后,

    我妈来了。她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抱着那个破旧的木箱子,和一本发黄的房产证。“妈!

    你来干什么!你快走啊!”“别吵。”刀疤脸一把抢过房产证,打开木箱子,

    把里面那六万块钱倒了出来。“就这点?”他嫌恶地踢了一脚,“连个利息都不够!

    ”“大哥……我求求你们……我就这么多钱了……这房子,是单位分的,

    卖不了钱啊……”我妈哀求着。“卖不了?”刀疤脸冷笑一声,抓起我妈的胳膊,

    “老不死的,你是不是耍我?”“啊——!”我妈痛呼一声。“放开她!**放开我妈!

    ”我目眦欲裂,挣扎着,却被两个人死死按住。“江辰,看着。

    ”刀疤脸抓起旁边的一根铁棍。“你没钱,我就让你妈,一辈子在医院里花钱!”“不——!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我妈惨叫一声,瘫倒在地。她的左腿,

    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妈!妈!”我疯了。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猛地挣脱了那两个大汉,抓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狠狠地砸在了刀疤脸的头上!“砰!

    ”刀疤脸应声倒地。所有人都愣住了。我没有停。我骑在他身上,用烟灰缸,一下,一下,

    又一下,砸向他的脸。“**你妈!**你妈!”血,溅了我满脸。6我被抓了。

    当我清醒过来时,我已经戴着手铐,坐在了审讯室里。“江辰,男,22岁。故意伤人,

    致一重伤,七轻伤。你知不知罪?”我看着对面那个面无表情的警察,笑了。“知罪?

    我他妈是正当防卫!”“正当防卫?”警察冷笑一声,“你把人打成了植物人,叫正当防卫?

    高利贷那帮人,是去收债。他们有错,但你下手,太狠了。”刀疤脸,成了植物人。

    我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昨天还在给许曼发着卑微的短信,今天,就废掉了一个人。

    “我妈呢?我妈怎么样了!”“你妈?左腿粉碎性骨折,还在医院抢救。医药费,二十万。

    你付得起吗?”二十万。又是二十万。我完了。我这辈子,彻底完了。

    我被关进了看守所。我以为,我的人生,就会在牢狱里腐烂。三天后,一个律师来见我。

    一个穿戴整洁,看起来很贵的律师。“江辰先生?”“我没钱请律师。”我低着头。

    “我不是你请来的。”律师说,“我是‘尊皇’租车公司……的新老板,派我来的。

    ”我猛地抬头。“什么意思?”“刀疤脸,是公司的前老板。他出事后,公司内部股权变动。

    我的新老板,很欣赏你。”“欣赏我?”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说,你是个狠人。

    是个办大事的人。”律师推了推眼镜,“他已经帮你把**医药费付了,

    也找人把你‘正当防卫’的证据链做实了。高利贷那帮人,自己也不干净,不敢深究。

    ”“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老板想见你。你签了这份文件,你就能出去。

    ”律师递给我一份文件。不是合同。是一份“谅解书”。刀疤脸的“家属”,

    谅解了我。我签了字。半个小时后,我走出了看守所。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门口。车上,

    坐着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一个女人。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短发,眼神比刀还锋利的女人。

    “你好,江辰。”她开口了,“我叫秦筝。‘尊皇’的新老板。”“你……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秦筝递给我一个平板电脑。屏幕上,是陆凯和许曼,

    在一家高级会所里,笑得无比开心的照片。“陆凯。”秦筝的声音里,带着冰冷的恨意,

    “他不仅是许曼的男闺蜜,他还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一个……巴不得我死的私生子。

    ”我彻底愣住了。“那辆玛莎拉蒂,不是租的。是我爸……送给陆凯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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