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界的规矩是吧?行,我今天就把它扬了

修仙界的规矩是吧?行,我今天就把它扬了

我不是柴房伙夫 著

历史传记小说《修仙界的规矩是吧?行,我今天就把它扬了》由我不是柴房伙夫倾力创作。主要讲述了断尘陈玄周不凡在历史时期的生平和奋斗经历,通过对历史事件的描写和解读,展示了主角的智慧与勇气。这本书不仅具有很高的历史价值,还给读者带来了深入思考。越往里走,煞气越重。走到一片山谷的入口,那股煞气几乎凝成了实质,黑压压的,让人心头发闷。……

最新章节(修仙界的规矩是吧?行,我今天就把它扬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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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怎么了?”我往前一步,直视他的眼睛,“我毁了你的茶壶,你是不是很生气?是不是觉得我大逆不道?”

    “孽障!我要废了你!”陈玄怒吼一声,全身的灵压瞬间爆发,向我压过来。

    大乘期的威压,确实厉害。整个大殿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那些修为低的长老,脸都白了,呼吸困难。

    但我没动。

    我硬扛着这股威压,甚至连眼都没眨一下。

    我的金丹,是在万妖窟里用命换来的,是实打实杀出来的。比他这种靠着丹药和闭关堆出来的,凝实了不知道多少倍。

    “废了我?”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陈玄,你把我一身修为榨干了去讨好玄阳门,跟现在废了我,有什么区别?”

    我指着地上的碎片,一字一句地说:“你的茶壶碎了,你知道心疼。那我呢?我裴青,就活该被人敲碎了,拿去给你换人情?”

    “你我师徒三百年的情分,还不如一个破壶?”

    陈玄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好,很好。”他气得发笑,“看来是我平日里太纵容你了。今日,我便清理门户!”

    他说着,并指成剑,一道凌厉的剑气直指我的眉心。

    我没躲。

    我只是抬起手,用两根手指。

    就像刚才弹碎那个茶壶一样。

    “叮!”

    一声轻响。

    陈玄志在必得的剑气,被我轻飘飘地夹住了。

    那道足以劈开山石的剑气,在我指尖,像一条温顺的小蛇,动弹不得。

    整个大殿,连呼吸声都没了。

    陈玄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满是不可置信。

    “你……你的修为……”

    “哦,忘了跟你说。”我指尖微微用力,那道剑气“噗”的一声,烟消云散,“前天在万妖窟杀那只九尾狐的时候,一不小心,突破了。”

    我看着他,笑得特别灿烂。

    “我现在,也是大乘期了。”

    当我说出“我也是大乘期了”这七个字的时候,整个大殿的空气都结冰了。

    陈玄脸上的表情,比吞了只苍蝇还精彩。震惊,愤怒,嫉妒,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恐惧。

    他辛辛苦苦闭关几百年,靠着无数天材地宝,才勉强摸到大乘期的门槛。

    而我,裴青,一个他眼里的“工具人”,一个他准备打包送出去换好处的“炉鼎”,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追上了他的脚步。

    “不可能!”戒律堂的刘长老第一个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你才多大年纪!怎么可能进入大乘期!你一定是用了什么魔道秘法!”

    我懒得看他,目光始终锁定在陈玄身上。

    “师父,哦不,陈宗主。”我改了称呼,语气里的嘲讽不加掩饰,“现在,你还想清理门户吗?”

    清理一个化神期的弟子,对他来说是手到擒来。

    清理一个同为大乘期的修士,那就要掂量掂量了。就算他能赢,也得脱层皮。天水宗,经不起两个大乘期修士在大殿里火并。

    陈玄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是个聪明人,或者说,是个极度自私的聪明人。他知道现在动手,是最愚蠢的选择。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把杀意压了下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裴青,你……你突破了,是宗门的大喜事。为师……为师刚才只是想试探一下你的修为,怕你根基不稳。很好,很好。”

    我差点吐了。

    这脸皮,是拿城墙的拐角磨的吧?

    “是吗?”我学着他的样子,也笑了起来,“那弟子是不是还要谢谢宗主,对我这番别开生面的‘栽培’?”

    我的手指,指了指地上摔得稀巴烂的茶壶碎片。

    陈玄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至于你和玄阳门的婚事……”他话锋一转,试图把这事揭过去,“既然你已入大乘,那‘炉鼎’一说,确实不妥。此事,我们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

    说白了,就是一个化神期的“炉鼎”不够用了,得换个说法,继续榨干我这个大乘期修士的价值。

    以前是明着卖,现在是想换个包装,继续卖。

    “不必了。”我直接打断他,“这‘福分’,我无福消受。谁爱要谁要去。”

    我的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位长老。他们一个个都避开了我的视线,不敢与我对视。

    刚才还喊打喊杀的刘长老,现在把头埋得比鹌鹑还低。

    这就是修仙界。

    实力,才是唯一的道理。

    “裴青,”陈玄的语气沉了下来,带着一丝威胁,“你不要得寸进尺。你是我天水宗的弟子,你的命,你的修为,都是宗门给的。你想叛出宗门不成?”

    “叛出宗门?”我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然后笑了,笑得很大声,“陈玄,你搞错了一件事。”

    “不是我想叛出宗门。”

    我顿了顿,收起笑容,环视着这座我生活了三百年的大殿。这里的每一根柱子,每一块地砖,我都无比熟悉。

    我曾以为,这里是我的家。

    现在我明白了,这里只是个漂亮的笼子。

    “是天水宗,已经容不下我了。”

    我往前走了一步,身上的气势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那股刚刚突破,还带着一丝蛮荒血气的威压,像海啸一样冲向四面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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