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小说《我许愿让全家死绝,神明却只收走了他们的命》是一本全面完结的小说,主人公顾怀山顾远洲林晚星的故事读起来超爽,喜欢此类作品的广大读者朋友,千万不要错过大神“真是恶毒META”带来的吸睛内容:那是一把通体乌黑的木梳,梳身雕刻着繁复而诡异的藤蔓花纹,花纹的尽头,汇聚成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梳齿细密而尖锐,透着一股说……
我被家人囚禁在阁楼的第三天,一只苍蝇落在窗沿,腿上沾着楼下晚宴的奶油。它搓着腿,
发出细微的嗡嗡声,像是在嘲笑我的狼狈。我盯着它,缓缓地笑了。等我出去,我要他们,
一个都跑不掉。1.锁魂梳现我叫顾清嘉。在我二十四岁生日这天,我的父亲,顾怀山,
亲手将我锁进了阁楼。原因很简单。他要把我嫁给钱家的二世祖,
那个以变态和残暴闻名的钱坤,只为了换取他宝贝儿子顾远洲一个项目的启动资金。
我反抗了。得到的是父亲一记响亮的耳光,和一句冰冷的「我养你这么大,
不是让你来忤逆我的」。母亲沈兰在一旁垂着泪,劝我:「嘉嘉,听你爸的话吧,
这都是为了我们家,为了你弟弟。」弟弟顾远洲则靠在门边,抱着手臂,
嘴角挂着一丝不耐烦的冷笑。「姐,你就别闹了,钱家有什么不好?让你嫁过去是享福,
别不识抬举。」他们每一个人的嘴脸,都清晰地刻在我的脑海里。这个家,从我记事起,
就是顾远洲一个人的。而我,不过是他通往康庄大道上的一块垫脚石。阁楼里又闷又热,
只有一扇小小的天窗透进些许光亮。第三天,我饿得头晕眼花,胃里火烧火燎。
楼下传来悠扬的音乐声和宾客的欢笑声。他们在为顾远洲的项目庆祝,
用我的牺牲换来的庆功宴。一只苍蝇飞了进来,停在窗沿上。
它的腿上沾着一点点白色的奶油,大概是从楼下的蛋糕上带来的。它搓着腿,嗡嗡作响。
我看着它,忽然觉得这只小小的生灵,比我自由得多。我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滑落,
滴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不,我不能哭。哭了,就代表我认输了。我抹掉眼泪,
对着那只苍蝇,扯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等我出去……」「我要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深夜,宴会散去,楼下终于安静下来。阁楼的门锁传来响动,是我的好嫂子,林晚星。
她端着一碗冷掉的清粥和一碟咸菜走进来,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温柔得体的微笑。「清嘉,
快吃点东西吧,饿坏了身子可怎么办?」她将碗放在我面前,蹲下身,柔声细语,
「我知道你委屈,可爸也是为了这个家。远洲的项目要是成了,
我们大家的日子都会好过起来。」她总是这样,像一朵善解人意的白莲花。可我知道,
这桩婚事,她没少在背后吹风。因为钱家许诺,只要我嫁过去,不仅会给顾远洲投资,
还会送她一套市中心的大平层。我看着她虚伪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没有碰那碗粥,
只是冷冷地问:「他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林晚星叹了口气,
眼神里带着怜悯:「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爸自然就放你出来了。婚期定在下个月初八,
还有半个多月,你别再拧着了。」她说完,站起身,仿佛再多待一秒都嫌脏。走到门口,
她又回头,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对了,阁楼角落那个旧箱子,是奶奶留下的遗物。
爸说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整理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也算是为家里做点贡献。」说完,她便带上门,重新落锁。为家里做点贡献?我的人生,
我的一切,难道不都是在为这个家做贡献吗?我冷笑一声,
目光落向了角落里那个蒙着厚厚灰尘的樟木箱。奶奶……她是这个家里唯一给过我温暖的人。
可惜,她在我十岁那年就去世了。奶奶去世后,我在这家里,就彻底成了一个外人。
我走过去,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箱盖。一股陈旧的樟脑丸和灰尘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
箱子里都是些旧衣服,几本泛黄的相册,没什么特别的。就在我准备合上箱子时,
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坚硬冰凉的物体。我拨开层层叠叠的旧衣物,在箱底,
发现了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打开木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把梳子。
那是一把通体乌黑的木梳,梳身雕刻着繁复而诡异的藤蔓花纹,花纹的尽头,
汇聚成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梳齿细密而尖锐,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盒子里还有一本同样材质的日记本。我翻开日记,是奶奶清秀的字迹。前面的内容,
大多是记录日常琐事。可越往后,内容越发诡异。「……今日,又见那黑蝶绕梁。夫君的病,
更重了。」「……我求它,求它放过夫君。它不语,只停在我的梳妆台上。」「……锁魂梳,
锁魂梳,可梳尽三千烦恼丝,亦可断绝三千红尘缘。以怨为引,以血为契,一梳断痴缠,
二梳斩孽缘,三梳魂飞散……原来,代价是这个。」日记的最后一页,
只有一行用血写成的字,触目惊心。「顾家后人,永不得用此梳!」我合上日记,心脏狂跳。
锁魂梳……我的目光再次落到那把诡异的黑木梳上。怨气?血契?我此刻的怨气,
足以冲破天际。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不可抑制地滋生。我拿起那把梳子,
尖锐的梳齿划过指尖,带来一阵刺痛。一滴鲜血,迅速被乌黑的梳身吸收,消失不见。
我握紧了锁魂梳,脑海里只有一个名字。钱坤。那个毁了无数女孩,即将要来毁掉我的**。
我闭上眼,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心里嘶吼。「我希望,钱坤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2.怨气成蝶许下愿望的瞬间,阁楼里那扇紧闭的天窗外,仿佛有一道黑影闪过。
我睁开眼,手里的锁魂梳似乎比刚才更黑,更沉了。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自嘲地笑了笑,
觉得自己真是饿糊涂了,竟然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我将梳子和日记本重新放回木盒,
塞进了箱子最深处。第二天中午,阁楼的门被猛地撞开。父亲顾怀山一脸铁青地冲了进来,
双目赤红,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这个灾星干的!」
我被他晃得头晕眼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胡说什么!」「钱坤死了!」他嘶吼着,
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今天早上,他开车去公司的路上,被一辆失控的货车迎面撞上,
当场死亡!现在钱家要撤资,远洲的项目全完了!全完了!」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钱坤……死了?就这么死了?是因为我吗?因为那把梳子?「你这个扫把星!」
顾怀山见我发愣,更加愤怒,扬起手就要打我。「爸!」顾远洲和林晚星也跟了进来,
一把拉住了他。「爸,您别冲动,现在打她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想想怎么跟钱家交代!」
顾远洲焦急地说道。林晚星也假惺惺地劝道:「是啊爸,清嘉肯定也不是故意的。
钱坤出事只是个意外,我们还是先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吧。」顾怀山喘着粗气,指着我的鼻子,
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你别想再踏出这个家门一步!我会找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你,
直到你死!」他们走了,阁楼的门再次被锁上。我瘫坐在地上,浑身发冷。意外?不,
这不是意外。我颤抖着手,再次打开那个樟木箱,拿出那把锁魂梳。
梳身上那只雕刻的黑蝴蝶,翅膀上的纹路似乎更加清晰了,仿佛随时会振翅飞去。
它真的……实现了我的愿望。我杀了人。这个认知让我恐惧,但随之而来的,
却是一种病态的、扭曲的**。钱坤死了,我不用嫁给那个**了。我自由了。不,
我还没有自由。只要我还姓顾,只要我还活在这个家里,我就永远是个囚徒。顾怀山,
顾远洲,林晚星,沈兰……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我身上的枷锁。我的目光变得坚定而冰冷。
奶奶在日记里说,一梳断痴缠,二梳斩孽缘,三梳魂飞散。我才用了一梳。我还有两次机会。
不,或许不止。只要我的怨气不消,只要我愿意付出代价。接下来的几天,
家里一片愁云惨淡。顾远洲的项目因为钱家撤资而彻底停摆,他还欠下了一大笔违约金。
顾怀山四处求人,点头哈腰,却处处碰壁。他们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我身上。
每天送来的饭,从一碗冷粥,变成了一块发馊的馒头。我毫不在意。我每天都在阁告里,
对着那把锁魂梳,一遍又一遍地梳理着我的怨恨。这天晚上,我听见楼下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是顾远洲在跟顾怀山要钱。「爸!你再给我五十万!就五十万!我保证这次一定能翻本!」
「我哪还有钱给你!公司都快破产了!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就知道赌!」「我不管!
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就去告诉外面的人,姐姐是怎么克死钱坤的!
到时候我们顾家谁都别想好过!」赌?原来我的好弟弟,不仅是个废物,还是个赌鬼。
为了堵上项目的窟窿,他竟然跑去地下**,结果输得血本无归。现在,
他还想用我的事来威胁父亲。真是……我的好弟弟啊。我拿出锁魂梳,
冰冷的梳齿贴着我的掌心。我不需要再用血了。自从第一次之后,
这把梳子仿佛已经和我融为一体,能清晰地感受到我心中翻涌的怨念。我闭上眼,
清晰地勾勒出顾远洲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我希望,顾远洲尝到真正的绝望。」我的愿望,
是让他尝到绝望,而不是让他死。我想看看,这把梳子会怎么实现我的愿望。
3.代价显现第二天,楼下异常的安静。送饭的人没来。直到傍晚,阁楼的门才被打开。
是林晚星。她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眶红肿,但看到我时,眼神里却迸发出一股恶毒的怨恨。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一份报纸狠狠地摔在我脸上。「你满意了?」她声音沙哑,
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报纸的社会版头条,是一张放大的、打了马赛克的血腥照片。
标题是:「本市一男子因巨额赌债,在地下**被当众砍断双手。」照片下面有一行小字,
写着男子的姓氏。顾。我的心猛地一沉。「顾远洲……他……」「他废了!」
林晚星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双手被砍断!现在人还在医院里抢救!医生说,就算救回来,
这辈子也是个废人了!顾清嘉,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毁了他!你毁了我们全家!」
她疯了一样地朝我扑过来,想抓我的脸,挠我的头发。我冷漠地看着她,轻易地就避开了。
长期的饥饿让我身体虚弱,但也让我变得更加瘦削和敏捷。「我毁了他?」我冷笑,
「难道不是你们把他宠成一个无法无天的废物吗?难道不是他自己要去赌的吗?林晚星,
收起你那套受害者的嘴脸,真让人恶心。」「你……」林晚星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惊恐。「是你……是你做的,
对不对?钱坤的死,还有远洲……都是你搞的鬼!」看来,她也不是那么蠢。我没有承认,
也没有否认,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这种未知的恐惧,比直接承认更让她害怕。
她果然被我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两步,脸色惨白。「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她连滚带爬地跑出了阁楼,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我捡起地上的报纸,仔细看着那张照片。
虽然打了马死克,但我依然能想象出顾远洲当时是何等的痛苦和绝望。双手被砍断。
对于一个养尊处优、四体不勤的废物来说,这比死还难受。锁魂梳,精准地实现了我的愿望。
可是,代价呢?奶奶的日记里说,它会断绝红尘缘。每一次许愿,
都会带走一个与我血脉相连,或是有着紧密羁绊的人。钱坤的死,是个例外。
或许因为他与我并无羁绊,只是一个纯粹的恶念对象,所以没有触发「代价」。
但顾远洲不同。我许愿让他绝望,那么,代价是什么?深夜,我被楼下一声凄厉的哭喊惊醒。
是父亲的声音。我悄悄走到门边,贴着门缝往下听。「沈兰!沈兰你醒醒!你别吓我!」
顾怀山的哭声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紧接着,是林晚星的尖叫,和救护车由远及近的鸣笛声。
整个顾家,乱成了一锅粥。**在冰冷的门板上,心里一片澄明。我知道代价是什么了。
是我的母亲,沈兰。她或许是听到了顾远洲出事的消息,本就孱弱的身体不堪重负,
加上日夜忧思,就这么……去了。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这是医院给出的官方说法。
可我知道,是锁魂梳带走了她。断绝红尘缘。它带走了那个虽然懦弱,却给了我生命的女人。
我的心里没有悲伤,只有一片麻木的荒芜。从她选择站在顾怀山和顾远洲那边,
逼我去死的时候,我与她之间的母女情分,就已经断了。锁魂梳只是执行了这个结果。
母亲的葬礼,我没有被允许参加。顾怀山把我当成了害死他妻子、废掉他儿子的罪魁祸首。
他看我的眼神,不再只是厌恶,而是刻骨的仇恨。他甚至停掉了我的所有食物,
只在早上扔进来一瓶水。他想饿死我。我不在乎。因为我知道,他很快就会来求我了。
顾远洲虽然保住了命,但失去了双手,又背负着巨额赌债,**的人天天上门来闹。
顾怀山的公司本就摇摇欲坠,现在更是雪上加霜,银行上门催贷,合作伙伴纷纷解约。
短短半个月,顾家就从一个光鲜体面的中产家庭,沦落到了破产的边缘。这天,
阁楼的锁终于再次打开。顾怀山站在门口,短短几天,他像是老了二十岁,头发花白,
脊梁也塌了下去。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恨,有怕,还有一丝……祈求。「清嘉……」
他声音嘶哑,「爸知道错了,爸以前对不起你。」他走了进来,
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排骨汤。「快,喝点汤,你都瘦成什么样了。」我看着他,
一言不发。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他见我不动,尴尬地把汤放下,搓着手说:「清嘉,
现在家里这个情况,你也看到了。只有你能救我们了。」「之前……之前那个张总,
你还记得吗?他一直很欣赏你。他答应了,只要你肯跟他,他就帮我们家渡过难关,
还会帮远洲还清赌债,给他装上最好的义肢……」我听着,差点笑出声来。张总,张德厚,
一个五十多岁的油腻男人,早就秃了顶,挺着个啤酒肚,老婆孩子都在国外。他看我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块案板上的肉。顾怀山竟然想把我卖给他。真是死性不改。「滚。」
我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顾怀山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隐忍着怒气,继续劝道:「清嘉,
你听爸说,张总人不错的,他就是年纪大了点,但他有钱啊!你跟了他,吃香的喝辣的,
不比现在强?就当是……就当是帮帮你弟弟……」「我弟弟?」我打断他,缓缓站起身,
一步步向他逼近,「我哪个弟弟?是那个双手被砍断,躺在医院里等死的废物吗?」「你!」
顾怀山被我眼里的寒意吓得后退了一步。「顾怀山,你听好了。」我盯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你们的死活,与我无关。从你们把我关进这里的那一刻起,
我就没有家人了。」「你想让我去求那个老东西?可以。」我顿了顿,
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你跪下来,求我。」4.复仇终「你让我……跪下?」
顾怀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随即勃然大怒,「顾清嘉,你别得寸进尺!我可是你父亲!」
「父亲?」我歪了歪头,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一个把我当成货物,
随时可以出卖的父亲吗?顾怀山,你现在除了这个名分,还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
我的目光扫过他松弛的脸颊,花白的头发,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曾经那个在我面前说一不二,高高在上的男人,如今也不过是个走投无路的可怜虫。「你!」
他气得扬起了手,但看着我毫无畏惧、甚至带着一丝期待的眼神,
那只手最终还是颓然地放下了。他怕我。他怕我这个被他亲手逼成疯子的女儿。
阁楼里陷入了死寂。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良久,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双腿一软。
「扑通」一声。他跪在了我面前。为了他那个废人儿子,为了他那点可怜的家业,
他真的跪下了。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我没有觉得痛快,只觉得可笑。
这就是我所谓的父亲。「求你……清嘉……」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救救远洲,
救救顾家……」我蹲下身,与他平视。「想让我救他?可以。」我伸出手,
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就像他以前无数次轻蔑地对我做的那样。「你现在去,
把顾远洲接回家。我要亲眼看着他。」顾怀山愣住了,不明白我的意思。「接回家做什么?
他还在医院……」「我说,接回家。」我加重了语气,眼神冰冷,「怎么?我让你跪你就跪,
让你接个人回来,你做不到?」他被我的气势所慑,不敢再多问,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当天晚上,顾远洲就被接回了家。他的两只手腕处,缠着厚厚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