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掉实习生,公司成了个笑话》情节紧扣人心,是番茄酱爆小西红柿写一部不可多得的现代言情小说,语言简洁但却生动形象。讲述的是:现在好了,技术部给的东西,简直就是一坨屎!”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恰好被路过的王总秘书听进了耳朵里。秘书是个机灵的……
我被列入末位淘汰名单,理由是“实习期表现平平”。人力部门的眼神冰冷,
示意我马上签字走人。老板甚至没看我一眼,只挥了挥手:“一个实习生而已,
公司少了谁都一样转。”我握着笔,手却没抖,平静地签了字。一个月后,
我在街上偶遇了焦头烂额的老板。他没认出我,对着电话怒吼:“就裁个实习生!
公司业绩怎么就直线跳水了?”我看着他,忽然笑了,这游戏才刚刚开始。
01HR总监陈姐的指甲涂着鲜红的蔻丹,那颜色像是凝固的血。她的手指一下一下,
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上的“离职确认书”。叩,叩,叩。每一声,都精准地砸在我的神经上。
“林晚,实习期评估结果出来了,表现平平。”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吐出冰冷的字符。“根据公司的末位淘汰制,你没有通过试用期。
在这里签个字,今天就可以办手续了。”我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份冰冷的、格式化的文件。我的目光越过她,穿过办公室巨大的玻璃隔断,
落在那个坐在真皮大班椅里的男人身上。王总,我的前老板,
此刻正悠闲地品着一杯手冲咖啡,视线牢牢粘在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
那里正播放着高尔夫球赛的精彩回放。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注视,却连头都懒得抬一下。
他只是朝着我们这个方向,随意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动作,
像是在驱赶一只嗡嗡作响的苍蝇。“一个实习生而已,公司少了谁都一样转。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我心里。我收回视线,
拿起桌上的签字笔。笔尖是冰凉的金属,触感坚硬。我的手很稳,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签字的瞬间,三个月的画面在我脑海中飞速闪过。我记得,入职第二周,
我发现公司核心产品的数据分析算法存在一个微小的逻辑谬误。
它像一个藏在机器深处的锈蚀齿轮,不起眼,却在日积月累地消耗着整台机器的精准度。
我花了三个通宵,在不影响线上系统的前提下,用我自己的模型悄悄进行了优化。
市场预测的准确率,从那时起,稳定提高了15%。我把优化报告发给了我的直属领导,
然后,石沉大海。我记得,为了更精准地捕捉用户情绪,我利用午休和下班后的时间,
独自搭建了一个庞大的“客户情绪关键词”数据库。
它能捕捉到市场上每一个细微的抱怨、每一次微小的需求波动。
当竞争对手还在为一次突发的负面舆论焦头烂额时,我的数据库已经提前三天预警了风险。
我把这个数据库的使用方法做成了详细的文档,放在了部门共享文件夹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也无人问津。我记得,在一次系统升级后,我偶然发现了公司CRM系统的一个底层bug。
那个bug如果被触发,会导致数百万潜在客户的联系信息在同步时被错误覆盖,
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我没声张,只是在那个周五的深夜,独自一人留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
写了一段补丁代码,悄无声息地修复了它。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四点,
窗外的城市一片死寂。而此刻,我面前这份实习期绩效评估表上,“突出贡献”那一栏,
赫然印着两个漆黑的宋体字:“无”。与它形成鲜明对比的,
是隔壁桌那个擅长做PPT、每天都在汇报自己“卓越思考”的同事,他的“突出贡献”栏,
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自我赞美,长得几乎要溢出表格。原来,“表现平平”是这么定义的。
原来,默默做事,真的不如一张会说的嘴。我心中那点可笑的、对于“被认可”的渴望,
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但碎掉的不是失落,而是一种冰冷的、清醒的认知。我一笔一画,
在签名栏里写下“林晚”两个字。笔画一丝不苟,
冷静得不像一个刚刚被宣判“死刑”的实习生。在落笔的那一刻,
一张精密的、庞大的反击蓝图,已经在我的脑海中,悄然勾勒成型。我站起身,
椅子被我轻轻向后推开,没有发出一丝刺耳的噪音。我对面无表情的陈姐点了点头,然后,
目光再次投向王总的办公室。隔着那层昂贵的玻璃,我的眼神平静,却深不见底。
那不是一个被淘汰者的眼神。那是一个猎人,在审视自己选中的猎物。我转身,
走出这间令人窒息的办公室,走向公司大门。推开门,外面夏日的阳光猛地刺入我的眼睛,
有些晃眼。我却没有眯起眼,反而微不可察地,勾起了一抹冷峭的弧度。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屏幕上反射着我平静无波的脸。我熟练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那边传来一个沉稳悦耳的男声:“林晚?”“顾总,”我开口,
声音同样平静,“我的‘试用期’结束了。”我顿了顿,
听着电话那头顾铭略带疑惑的呼吸声,继续说:“随时可以开始新的合作。”这三个月,
不是我的试用期。是这家公司的。现在,它不及格。02一个月后,
我在国贸楼下的咖啡厅等人。落地窗外,人潮汹涌,每个人都行色匆匆。就在这时,
一个熟悉又狼狈的身影闯入了我的视线。是王总。
他不再是那个坐在办公室里对高尔夫球赛品头论足的优雅老板。他肥胖的脸上挂满了汗珠,
昂贵的定制西装被汗水浸得皱巴巴地贴在身上。他一手拿着电话,
一手焦躁地擦着额头上的汗,对着电话那头的人怒声咆哮:“废物!都是废物!
养你们有什么用?”“什么叫数据不准?市场波动?这他妈是跳水!是断崖!
”他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就裁个实习生!一个实习生而已!
公司业绩怎么就他妈直线跳水了?!”他最后的这句嘶吼,穿透了咖啡厅厚重的玻璃,
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我端起面前的拿铁,轻轻抿了一口。咖啡的苦涩在舌尖蔓延,
我却觉得,有一丝快意。王总挂断电话,颓然地靠在路边的金属栏杆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能想象得到他这一个月的经历。最开始,或许只是几个小客户投诉,
说他们提供的数据报告“感觉不太准”。以王总的自大,
他一定会把这归结为“市场正常波动”,甚至会嘲笑客户的“感觉”不够专业。然后,
问题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林**,久等了。”顾铭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身上有淡淡的木质香气,整个人显得清爽又干练。
他在我对面坐下,歉意地笑了笑:“路上有点堵。”“没关系,我也刚到。”我放下咖啡杯。
“你上次提到的那家新兴的消费品牌,我们团队做了深度分析,
发现他们的现金流确实存在很大问题,”顾铭开门见山,眼中带着欣赏,
“你的预测非常精准,甚至比我们内部模型提前了半个月发现风险。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淡淡地解释:“我没有用传统的财务模型,
他们全网的舆论数据、招聘网站的岗位变动频率、以及他们核心供应商的生产物料价格波动。
一家公司开始疯狂做公关、同时缩减非核心岗位招聘、而上游原材料价格又没有相应上涨时,
通常意味着他们的产品卖不动,只能靠营销和裁员来维持虚假的繁荣。”我说得轻描淡写,
顾铭的眼神却越来越亮。他惊叹地看着我:“林晚,你这套‘隐形关联模型’的思路,
太惊人了。精确到小数点后的预测,这在业内绝对是顶尖水平。”他顿了顿,
终于问出了那个他一直疑惑的问题:“我还是不明白,凭你的能力,
为什么会被原来的公司‘末位淘汰’?”我看着窗外还在焦躁地打着另一个电话的王总,
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自嘲,和更多的冷意。“顾总,”我说,“有些价值,
在不懂的人眼里,就是负担。”因为他们看不懂,所以觉得你没用。
因为他们习惯了看PPT,所以觉得你埋头做事是在摸鱼。
因为你无法量化成他们看得懂的KPI,所以你就是“表现平平”。就在这时,
王总又接到了一个电话。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能看到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几乎是瘫软在了栏杆上,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我想,
那大概是某个重要的合作方,对他提出了严厉的质询,甚至是解约威胁。
一种深不见底的焦虑和不解,此刻应该正像潮水一样,将他彻底淹没。我放下咖啡杯,
站起身。“顾总,我先走了,分析报告晚上发你邮箱。”“好。”顾铭也站起来,
替我拉开椅子。我走出咖啡厅,与失魂落魄的王总擦肩而过。他没有认出我。在他眼里,
我只是一个穿着朴素、戴着黑框眼镜的,路人甲。我心中默念:王总,这,才只是开胃菜。
你亲手拔掉了机器里最重要的那个参数,现在,就好好享受系统崩溃带来的“惊喜”吧。
03王总的恐慌,比我预想的来得更快,也更猛烈。仅仅一周后,我前公司的内部,
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王总召集了所有部门负责人,召开紧急会议。
那间我曾经只能隔着玻璃仰望的会议室里,此刻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市场部总监,
一个平时最会阿谀奉承的中年男人,此刻脸色发白,连声音都在发抖。“王总……这个月,
我们……我们已经有七个重要客户,单方面宣布终止合作了。”“理由呢?
他们总得给个理由吧!”王总的咆哮声几乎要掀翻屋顶。“理由……理由都很含糊,
”市场总监擦着额头的冷汗,“都说……说我们无法再提供有效的市场决策支持了。
”“技术部!技术部怎么说!”王总的目光转向另一边。技术总监是个戴着厚厚眼镜的男人,
他推了推眼镜,艰难地开口:“王总,
我们……我们赖以生存的那个核心数据分析模型……它……它彻底失效了。
”“失效了是什么意思?!”“就是……它现在跑出来的所有市场预测,
都和实际情况南辕北辙。客户画像完全是混乱的,我们根据模型做的所有新产品推广,
全都打偏了。它……它现在就是一堆没用的代码,成了废品。”“废物!
”王总暴怒地一脚踢翻了身旁的椅子,椅子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他冲到技术总监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吼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加班也好,招人也好!
把它给我修好!听见没有!修好它!”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没有人敢再开口。
因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个模型,没人能修好。它的底层逻辑,从一开始,
就建立在我私下搭建的那个“客户情绪关键词”数据库和一系列复杂的隐形关联算法之上。
而那些东西,我从未交接过。它们就像一栋大楼深埋地下的地基,地基一撤,
整栋楼自然就塌了。而此刻的我,正坐在顾铭公司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
我面前的超大屏幕上,正显示着一个极其复杂的投资项目数据。顾铭的团队为了这个项目,
已经熬了好几个通宵,却始终找不到数据模型的突破口。我只用了一个小时。
我没有去碰他们复杂的模型,而是直接从最原始的数据入手,抽丝剥茧,
很快就指出了他们数据源里一个被忽略的污染变量。“这里,
你们引用了第三方平台的销售数据,
但忽略了这个平台在上个月调整了它的‘有效点击’算法,
导致所有后端转化率数据都被污染了,整体拉高了至少30%的虚假繁荣。”当我说完,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顾铭团队的几个核心分析师,全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顾铭最先反应过来,他带头鼓起了掌,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震惊与欣赏。会议结束后,
我的手机上弹出一条财经新闻推送:【讯飞科技(我前公司的名字)股价今日暴跌15%,
评级机构宣布将其列入负面“观察名单”】我看着那条新闻,内心毫无波澜。一切,
都在我的预料之中。顾铭走了过来,他看到了我手机上的新闻,表情变得有些严肃。“林晚,
我正式邀请你,加入我的核心战略团队,”他看着我,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
“不是作为分析师,而是作为我的战略合作伙伴。我需要你的洞察力,
来处理几个我们目前最紧急,也最棘手的项目。”我沉吟片刻,没有立刻回答。
我只是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调出了一份文件,发送到了顾铭的邮箱。“顾总,
你先看看这个。
”文件的标题是:《关于讯飞科技未来三个月内潜在业务风险的预警报告(草稿)》。
那是我在离职前一天,写给自己看的内部备忘。顾铭点开邮件,只看了几眼,脸色就变了。
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这……这份报告……你是什么时候写的?
”“一个月前。”顾铭倒吸一口凉气。这份报告里,
精准地预测了讯飞科技核心数据模型会在一个月后失效,重要客户会因此流失,
股价会应声暴跌……所有的一切,都和我离职后发生的事情,完全吻合。这份草稿,
比他通过所有内部渠道打探到的信息,还要精准、还要提前至少一个月!
“林晚……你……”顾铭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合上电脑,平静地说:“现在,
你还觉得他们是‘末位淘汰’了我吗?”与此同时,在讯飞科技的CEO办公室里。
王总正在疯狂地砸着东西。
昂贵的紫砂茶具、定制的钢笔、一沓沓的报告……被他发疯似的扫落在地。
在歇斯底里的发泄中,他偶然瞥见了办公室角落的垃圾桶里,
有几张被揉成一团的废弃草稿纸。那是当初我为了分析客户关键词,
随手记录的一些模型片段和逻辑图。他看了一眼,眼中充满了鄙夷和烦躁。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他怒吼着,又将那团废纸狠狠地踩了几脚,
仿佛那上面沾染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他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刚刚亲手碾碎的,
是能拯救他公司于水火的,唯一的救命稻草。04王总终于开始病急乱投医了。
他开始动用自己所有的人脉,四处托关系,在行业内疯狂打听,
想要找到能解决他公司数据难题的人才或者机构。他花了大价钱,
请来了业内一家小有名气的咨询公司。对方派来的团队,
对着讯飞科技那已经彻底混乱、逻辑断裂的数据系统,研究了一个星期。最后,
领头的专家非常直接地告诉王总:“王总,恕我直言,
贵公司的系统……不是修不修得好的问题。它的基础架构存在严重的设计缺失,
就像盖房子没打地基。现在,我们唯一能建议的,就是推倒重来。”推倒重来?
那意味着讯飞科技至少半年内无法为客户提供任何有效服务,那跟直接宣布破产有什么区别?
王总把咨询公司的人大骂一顿赶了出去,办公室里又是一片狼藉。公司的气氛,
压抑到了极点。茶水间,成了唯一可以喘息和窃窃私语的地方。“完了完了,
这个月奖金肯定又没了。”“奖金?能保住工作就不错了!你没看楼下前台,
已经走了好几个了。”“**邪门了,公司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
”市场部的一个经理,端着咖啡,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我跟你们说,这事儿就是邪门。
以前那个实习生林晚在的时候,虽然她给的数据报告谁也看不懂,但用起来是**的准啊!
现在好了,技术部给的东西,简直就是一坨屎!”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
恰好被路过的王总秘书听进了耳朵里。秘书是个机灵的姑娘,她犹豫再三,
还是在给王总送咖啡的时候,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汇报了。“王总,
刚才……我听到市场部的李经理说……”当“林晚”这个名字从秘书口中说出时,
王总端着咖啡杯的手,猛地一顿。他的脑海中,
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出我那个平静地签字、平静地离开的脸。
一丝极其微弱、却又无比扎人的念头,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他混乱的心湖。
“是不是……那个实习生……有猫腻?”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秒钟,
就立刻被他强烈的自大和惯性思维给压了下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刚毕业的黄毛丫头!一个连话都说不明白的闷葫芦!我王某人在商场摸爬滚打了二十年,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公司的命脉,怎么可能掌握在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手里?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越想越觉得荒谬,
越想越觉得是自己被逼疯了才会产生这种可笑的念头。与此同时,我正在顾铭的团队里,
创造着属于我的“奇迹”。一个被业界公认的,“不可能完成”的跨国并购数据分析项目,
前一个团队花了三个月都没有理清头绪。我接手后,只用了三天。
我重新构建了数据清洗和关联模型,用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维度,
将看似毫无关联的几个市场变量串联起来,精准地揪出了项目背后隐藏的巨大金融风险。
报告交上去的那天,顾铭看着我,眼神里是无法掩饰的赞叹和庆幸。
他递给我一份新的合作计划。“林晚,这已经不是邀请了,”他郑重地说,
“我们团队需要你,我要把你作为公司的核心战略人才,来重点培养和合作。”他甚至提出,
要为我成立一个独立的数据战略实验室,由我全权负责。我没有立即答应,
只是通过顾铭的行业人脉,悄悄调取了讯飞科技最新的市场份额数据。
看着那条断崖式下跌的曲线,我的嘴角,泛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数据下跌的速度,
比我想象的还要快。王总,看来你的日子,比我想象的更难过。那个夜晚,王总又失眠了。
他瞪着天花板,看着窗外霓虹灯的光影在墙壁上变幻。公司不断跳水的股价,像一把把尖刀,
反复切割着他脆弱的神经。我那张平静得有些诡异的脸,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浮现在他眼前。
那份平静,在当时的轻蔑和傲慢看来,是懦弱和无能。可在此刻的绝望和焦躁看来,
却显得如此诡异,如此……令人心悸。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冲到酒柜旁,
给自己灌了半瓶威士忌。在酒桌上,
他曾经无数次对着他的那帮酒肉朋友吹嘘自己的“用人哲学”。“公司里,
没有谁是不可替代的!所有人都是螺丝钉,不好用了,随时换掉!”可现在,
他却在酒精的麻痹下,抱着酒瓶,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
反复地、绝望地嘟囔着:“一个实习生……怎么可能……一个实习生,真能掀起这么大风浪?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不知道的是。在城市的另一端,我正坐在我的新公寓里,
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幽幽地闪着光。屏幕上,是一个极其简洁的后台监控程序。
那是当初我在讯飞科技的服务器后台,随手留下的一个小东西。它不具备任何攻击性,
只是一个观察者。
它默默地监控着那几个由我一手创建、如今却已濒临崩溃的核心数据模块的各项关键指标。
我看着那些参数,按照我的预期,一个接一个地跌破警戒线,最终变成刺眼的红色。一切,
尽在掌握。王总,你的“不可能”,正在变成现实。而你,很快就会为你的傲慢,
付出最惨痛的代价。05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来了。
讯飞科技一项至关重要的上市前融资项目,
因为迟迟无法提供令投资方满意的、有说服力的数据支持,最终被投资方单方面叫停。
这不仅意味着公司失去了续命的资金,更意味着他们将面临一笔高达八位数的巨额违约金。
这个消息,像一颗引爆的炸弹,在公司内部炸开了锅。王总,彻底陷入了绝望。
技术部门在尝试了所有办法,试图重建数据模型失败后,技术总监终于顶着被开除的风险,
对王总说出了实话。“王总,我们……我们仔细研究了系统崩溃前的所有日志,
发现……发现系统在崩溃前,高度依赖一个我们从未听说过的‘客户情绪关键词数据库’,
和一个逻辑极其复杂的‘隐形关联模型’。
”技术总监的声音都在颤抖:“我们……我们尝试了重建,但……但是,
我们根本无法理解它的底层逻辑,更别说重建了……创建这个东西的人,是个天才,
也是个疯子……”几乎是同一时间,HR总监陈姐,在整理已经封存的离职员工旧档案时,
鬼使神差地,翻出了我的那一页。在我的档案袋里,夹着一张薄薄的“工作交接清单”。
上面只简单地写着一行字:“日常维护内部数据模块,无特殊事项交接。”但在清单的背面,
却附着几页我随手画的、一份未完成的算法优化手稿。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和逻辑图,
复杂得如同天书。陈姐看不懂,但她本能地觉得,这东西很重要。她立刻拿着这份手稿,
冲进了王总的办公室。王总一把夺过那几页纸,他的目光扫过上面的公式,
又结合了技术总监刚才的报告,和市场部经理之前的抱怨……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
像闪电一样,在他的脑海中汇聚、串联!那个“客户情绪关键词数据库”!
那个“隐形关联模型”!那个被他一脚踩进垃圾桶的、写满“乱七八糟玩意儿”的草稿!
还有……那个平静地签字、平静地离开的实习生——林晚!“是她!!”王总猛然醒悟,
一声怒吼从喉咙里迸发出来,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原来,
那个他眼中“表现平平”、“可有可无”的实习生,才是真正掌控着公司核心命脉的“神”!
而他,亲手把这个“神”,给赶走了!“把她的联系方式找出来!马上!现在!
”他对着秘书疯狂地咆哮。秘书吓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在公司的通讯系统里疯狂搜索。
几分钟后,她带着哭腔回报:“王总……找……找不到了……”“什么叫找不到了!
”“当初……当初为了提高效率,所有离职员工的信息,
动、彻底地清除……我们这里……没有任何关于林晚的联系方式了……”仿佛我从未存在过。
这个当初为了彰显他“高效管理”而设定的规则,此刻变成了一个最恶毒的讽刺。
王总瘫坐在椅子上,脸上血色尽失。与此同时。在环球金融中心的顶层会议室里。
我刚刚结束了一场面向十几家顶级投资机构高层的主题演讲。我演讲的主题,
是《基于情绪数据的未来市场趋势预测》。我没有用任何华丽的PPT,
只是用最简洁的逻辑和最精准的数据,阐述了我对未来消费市场几个前沿领域的精准分析。
当我说完最后一个字,会议室里,先是短暂的寂静,随即,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那些在财经杂志上呼风唤雨的大佬们,此刻都用一种混杂着震惊、欣赏和渴望的眼神看着我。
顾铭站在我身边,微笑着,用一种骄傲的语气,向所有人介绍我:“各位,这位是林晚**。
她对行业趋势的洞察力,是独一无二的。”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也是,不可复制的。
”会议结束后,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您好,是林晚**吗?
我是王总的助理小张,不知您是否还记得?王总最近时常念起您,想请您吃个饭,
不知您是否方便?】我看着那条充满试探和谄媚的短信,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嘲讽。
现在才想起来?晚了。我没有回复。我只是将手机屏幕,朝向我身边的顾铭。他看了一眼,
立刻了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看来,鱼儿上钩了。
”而在讯飞科技那间曾经象征着无上权力的CEO办公室里。王总正失魂落魄地,
对着我曾经坐过的那个、空荡荡的工位发呆。那个角落,阴暗,狭窄,毫不起眼。
可此刻在他眼中,那里却像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黑洞,正在吞噬着他的一切。悔恨,
像毒藤一样,疯狂地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终于,彻彻底底地明白了。
被他当做“废弃零件”一样丢掉的我,才是他那台庞大而臃肿的商业机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