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让我借18万给侄子结婚。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我老公夸我深明大义。
我提着现金上门,准备亲手交给她。门口,我听见嫂子尖锐的笑声刺穿门板。“借钱的是妈,
还钱的也得是她!那傻子还真送钱来了!”我握紧了手里的钱袋,转身就走。
婆婆追出来骂我言而无信,我当着她的面,把18万全塞给了路边乞讨的老人。
她气得当场中风,我老公则对我举起了巴掌。01.“啪!”一声脆响,
震得我整个世界都在嗡鸣。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火药味,还有我嘴角铁锈般的血腥气。
左边脸颊瞬间麻木,紧接着是火烧火燎的剧痛,从皮肉一直蔓延到骨头里。
我没有像以往那样哭泣或者躲闪。我甚至没有抬手去捂一下脸。我只是缓缓地,抬起眼,
看向面前这个男人,我结婚五年的丈夫,李昂。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那张我曾经觉得无比熟悉的脸,此刻扭曲得像一个恶鬼。他举着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似乎也被这一巴掌的力道惊到了。“你疯了!”他嘶吼着,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的脸上,
“我妈都被你气得躺在地上人事不省,你还敢提离婚?林晚,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破碎的笑。心?
我的心早就在这五年日复一日的压榨、无视和理所当然中,被磨成了一捧齑粉。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凄厉地划破了小区的宁静。邻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苍蝇,
从各家各户的门里探出头来,对着我们家门口指指点点。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哎哟,
这张桂芬怎么倒地上了?”“好像是中风了,被她儿媳妇气的!
”“这个林晚平时看着挺温顺的,怎么这么狠心啊?”我无视那些审判的目光,伸出舌尖,
轻轻舔了舔破裂的嘴角。咸的,涩的。我直视着李昂猩红的双眼,一字一顿,
用尽了我这辈子最大的平静。“李昂,我们离婚。”这一次,不是商量,不是威胁,是通知。
他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在他看来,我应该跪下来求他原谅,
应该立刻去医院照顾他那“被我气中风”的妈。他的错愕只持续了一秒,
随即被更汹涌的暴怒取代。“**还敢说!我告诉你林晚,这婚你离不了!
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陪葬!”陪葬?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我伸手指着被邻居七手八脚扶起来,却依旧口眼歪斜、浑身抽搐的婆婆张桂芬。“她中风,
不是因为我。”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精准地刺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是因为她的贪婪和恶毒,冲破了她自己血管的承受极限。”我环视着那些看热闹的邻居,
提高了音量。“就在刚才,我提着18万现金准备送给她,让她拿去给侄子结婚。
可我还没进门,就听见我这位好嫂子刘琴在里面说,‘借钱的是妈,还钱的也得是她!
那傻子还真送钱来了!’”“他们一家人,把我当成一个予取予求、不会反抗的傻子!
把我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当成他们家可以随意支配的囊中之物!”“这18万,我不给了!
我宁愿给路边的乞丐,也不会给这群把我当猴耍的吸血鬼!”话音落下,人群中一片死寂,
随即爆发出嗡嗡的议论声。那些刚刚还指责我的邻居们,此刻看向婆婆和李昂的眼神,
瞬间变得复杂又鄙夷。李昂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冲上来想捂住我的嘴,
嘴里语无伦次地骂着:“你胡说!你这个毒妇!你血口喷人!”我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
用尽全身力气。“别碰我,脏!”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厌恶,
那份厌恶让他僵在了原地。医护人员冲了进来,迅速地将婆婆抬上了担架。李昂回过神来,
想拉着我一起去医院。“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医院照顾妈!
”他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理所当然。我冷漠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她是你妈,
不是我妈。”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回屋。“砰!”我当着他的面,
狠狠地甩上了家门,将他和他身后所有的混乱、指责、喧嚣,全都隔绝在了门外。门板震动,
灰尘簌簌落下。世界终于安静了。**在冰冷的门板上,身体顺着门板滑落,蹲在了地上。
脸上的痛楚,耳朵的嗡鸣,心脏的抽搐,在这一刻才排山倒海地袭来。我没有哭。
眼泪这种东西,早在五年的婚姻里流干了。我的内心一片死寂的废墟。但就在这片废墟之上,
有什么东西,正破土而出。那是一簇小小的火苗,带着恨意,带着不甘,带着决绝。
它迅速地燃烧起来,燎原成了一片复仇的火焰。李昂,张桂芬,刘琴……你们的好日子,
到头了。02.我没有在地上坐太久。当务之急,不是沉溺于伤痛,而是收集我的武器。
我站起身,走进卧室,从衣柜最深处拖出一个上了锁的箱子。里面没有金银珠宝,
只有几样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我的房产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我一个人的名字,
这是我父母在我婚前全款为我买的。一张我的工资卡,这张卡从我结婚第二年开始,
就“被上交”给了婆婆,美其名曰“统一管理”。还有……一个墨绿色的硬壳笔记本。
我翻开笔记本,上面是我清秀又压抑的字迹。“婚后一年零三个月,
张桂芬以‘昂昂工作应酬多,不能太寒酸’为由,从我工资卡取走两万,
为李昂购买名牌西装。”“婚后两年,刘琴之子小升初,张桂芬以‘孩子读书是大事’为由,
取走三万,为其购买最新款的苹果电脑和手机。”“婚后三年半,张桂芬五十岁生日,
取走五万,购买金镯子、金项链,并在亲戚面前炫耀‘都是我儿媳妇孝顺’。
”……一笔一笔,一行一行。五年,整整34万。这不仅仅是一个账本,这是我五年婚姻里,
被吸食血肉的铁证。我将房产证和账本原件收好,只拿了复印件和照片。
手机在这时疯狂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老公”两个字。我面无表情地划开接听。
“林晚!你死哪去了!现在立刻给我滚到医院来,跪下给我妈道歉!
”李昂的咆哮声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我把手机拿远了一些,语气平静。“我不去。
”“你……”不等他发作,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更尖利的女声,是我的好嫂子,刘琴。
“林晚你个丧门星!你把妈气成这样,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告诉你,妈要是有个好歹,
你就是杀人凶手!你得赔钱!赔我们家的精神损失费!”听着她倒打一耙的叫嚣,
我反而笑了。“嫂子,录音好听吗?”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你不是说我是傻子吗?
一个傻子说的话,你也信?”我慢悠悠地补充道,“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说完,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当着那不断跳出的来电提醒,
我冷静地将“老公”、“婆婆”、“大嫂”以及他们家所有亲戚的联系方式,一个一个,
全部拉进了黑名单。做完这一切,我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嘴角红肿,
眼神黯淡。这副样子,怎么去打仗?我打开化妆包,拿出了那套我最贵,
却因为婆婆说“女人家化什么妆,不正经”而几乎没用过的化妆品。遮瑕膏盖住伤痕,
粉底液提亮肤色,大地色的眼影让眼神变得深邃,最后,
我涂上了一抹鲜艳夺目的正红色口红。镜子里的人,陌生又熟悉。那是我遗忘了很久的,
属于林晚自己的,带着锋芒的样子。我换上了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职业套装,
踩上八厘米的高跟鞋,拿起车钥匙,走出了家门。去医院。不是去服软,不是去道歉。
是去宣战。市立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呛人。我一出现,
就像一滴水掉进了滚油锅里。以李昂为首的婆家亲戚,呼啦一下把我围在了中间。
“林晚你还有脸来!”“快去给你婆婆跪下!”“就是她!就是这个恶毒的女人!
”七嘴八舌的指责,像无数根看不见的针,朝我扎来。李昂更是双眼通红,
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冲过来就想抓我的胳膊。“你还敢来!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我后退一步,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举起手机,冷冷地看着他。“李昂,
你再动我一下,我就报警。告你故意伤害。”我的冷静,让他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按下了手机的播放键。“……借钱的是妈,还钱的也得是她!
那傻子还真送钱来了!哈哈哈哈……”刘琴那尖锐刺耳的笑声,在安静的走廊里回荡,
清晰地传进每一个人耳朵里。所有的喧嚣和指责,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
都齐刷刷地投向了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的刘琴。我欣赏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然后从包里拿出那沓账本的复印件,像发传单一样,散给了周围的亲戚们。“各位长辈,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林晚不孝,觉得我把婆婆气进了医院。”“那你们就睁大眼睛看看,
结婚这五年,我到底是怎么‘孝顺’你们家的!”“我工资卡上交,
婆婆每个月只给我八百块生活费。我用我父母给我的嫁妆钱,给你侄子刘阳买一万块的电脑,
给你妈张桂芬买五万块的金镯子,给她女儿,也就是你姐,买两万块的包!”“这五年,
有名有姓的开销,一共是34万!这还不算那些零零碎碎被她拿去打牌、补贴女儿的钱!
”“今天这18万,我不但不会借,我还要你们把我之前付出的,一分不少,连本带息地,
还给我!”我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
钉进了李昂和他家人的心里。李昂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看着那些亲戚手里人手一份的“罪证”,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陌生。他从来不知道,
我记了账。他从来不知道,他妈背着他,从我这里刮走了这么多钱。或者说,他知道,
但他一直在装傻。我迎上他的目光,眼神里充满了嘲讽和鄙夷。“怎么?是不是很意外?
是不是觉得,我林晚就该是个任你们搓圆捏扁,连吭一声都不会的受气包?”他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看着他这副样子,我只觉得无比的快意。这场战争,我打响了第一枪。
而且,旗开得胜。03.李昂的震惊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就被恼羞成怒所取代。
他终于反应了过来,疯了一样地扑过来,想抢夺我手中的账本原件和手机。“林晚!
你把东西给我!你这个疯子!”我早有防备,侧身一闪,让他扑了个空。
我将账本紧紧抱在怀里,冷笑着看着他。“李昂,别白费力气了。账本、录音,
所有东西我都有云端备份。你今天敢动我一下,
明天这些东西就会出现在你们家族群、你的公司群,还有你那些狐朋狗友的群里。
”我的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他燃烧的怒火。他僵在原地,死死地瞪着我,
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林晚,你够狠!”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我告诉你,这婚我不会离!钱,你一分都别想拿到!
你给我等着!”撂下这句狠话,他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医院。我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
心里一片雪亮。他这是要去银行。他想冻结我们的联名账户,想从经济上彻底困死我。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对他言听计从,毫无防备的林晚。可惜,他错了。
从我昨天点头答应婆婆那18万的无理要求开始,我的计划就已经启动了。昨天下午,
我就以“家里要重新装修,需要大笔现金”为由,
去银行柜台取走了联名账户里绝大部分的活期存款。也就是我今天提在手上的这18万。
至于账户里剩下的那些,都是李昂自己的婚前存款,我一分都没动。我就是要让他以为,
钱还在卡里。我立刻拿出另一部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
传来一个略带沧桑的男声。“喂?”“陈伯,是我,林晚。”电话那头的,
就是我把18万“赠予”的那个路边乞讨的老人。“李昂现在应该正赶去银行,
他想冻结联名账户。”我语速飞快地说明了情况。陈伯沉吟片刻,声音冷静而专业。“很好。
你现在马上去那家银行,不要进去,就在对面的咖啡馆里等着。等他操作完,你立刻进去,
就说查询账户流水,要求银行打印出最近所有的交易记录和操作凭证,
尤其是刚刚的操作记录,这可以作为他意图单方面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证据。”“我明白了。
”挂了电话,我立刻驱车赶往银行。坐在咖啡馆靠窗的位置,
我远远地看着李昂火急火燎地冲进银行大门,又看着他面如死灰地走出来。隔着一条马路,
我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滔天怒气。果然,我的手机响了,是李昂用陌生号码打来的。
“林晚!钱呢!卡里的钱去哪了!”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失控,像一头困兽在嘶吼。
我装作一副茫然的样子,语气无辜。“钱?什么钱?不都在卡里吗?李昂,你可别乱动啊,
离婚之前,那都是夫妻共同财产,你动了可是犯法的。
”“你……”他在电话那头气得语无伦次,只能发出一连串粗重的喘息声,“你给我等着!
你给我等着!”电话被狠狠挂断。我放下手机,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咖啡。然后,
我起身走进银行,按照陈伯的指示,
拿到了那份滚烫的、李昂刚刚试图查询和操作账户却失败的银行凭证。看着那张薄薄的纸,
我露出了胜利的微笑。李昂,这只是个开始。你试图用来困死我的经济枷锁,现在,
成了套在你脖子上的第一根绳索。04.李昂发现从经济上拿我没办法,便开始了他最擅长,
也是我最鄙视的一招——告状。他给我远在老家的父母打了电话,电话里,他声泪俱下,
颠倒黑白。把我塑造成一个忤逆不孝、贪得无厌、把他妈气到中风的恶毒媳妇。
我爸妈是老实巴交的本分人,一辈子与人为善,哪里听过这种阵仗。母亲的电话打来时,
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晚晚啊,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能把你婆婆气成那样?
夫妻俩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怎么还闹到要离婚的地步了?”“妈,事情不是李昂说的那样。
”我耐心地解释。“不管怎么样,她都是长辈!你赶紧去医院看看,服个软,
把婆婆照顾好了,昂昂气消了就好了。你一个女人家,离了婚可怎么办啊?
”我听着母亲带着哭腔的劝慰,心里一阵发酸。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好,但在他们的观念里,
女人受了委屈就该忍,家庭的和睦比个人的尊严更重要。“爸,妈,你们别担心。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坚定,“这次,我不会再软弱了。你们只要相信我,
你们的女儿,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安抚好父母,我挂了电话,
心中却更加坚定了我的决心。我不仅要为自己活,也要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女儿,
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欺负的软柿子。我按照约定,来到城南的一家老茶馆。推开木门,
一阵悠扬的古筝声传来,伴随着淡淡的茶香。靠窗的卡座里,坐着一个身形清瘦的老人。
他穿着一身熨帖的深灰色中山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虽然花白,却显得精神矍铄。
他正低头专注地泡着茶,动作行云流水。若不是我亲眼所见,
很难将眼前这个气质儒雅的老人,同前两天那个衣衫褴褛、蜷缩在街角的老乞丐联系在一起。
他就是陈伯。我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将那个装了18万现金的黑色布袋,
轻轻推到他面前。“陈伯。”他抬起头,锐利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在我红肿的嘴角停留了一秒,随即了然。“坐吧,尝尝我泡的雨前龙井。
”他将一杯澄澈的茶汤推到我面前。我没有动,只是看着他。“陈伯,这是您的聘金。
”我郑重地说,“我想请您,帮我打一场离婚官司。”陈伯看着面前的钱袋,没有立刻答应。
他沉默了片刻,给我讲了他的故事。他曾是业内鼎鼎有名的离婚律师,外号“常胜将军”。
因为在一场涉及豪门财产分割的官司里,为了维护当事人的权益,得罪了权贵。
对方怀恨在心,制造了一场“意外车祸”,夺走了他妻子和女儿的生命。
他虽然侥幸活了下来,却心灰意冷,一夜白头。他散尽家财,放弃了身份地位,自我放逐,
隐于市井,想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也想看看这世间的人心,到底能有多冷。直到那天。
下着瓢泼大雨,他饥寒交迫地倒在街角,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了。是我,下班路过,
给了他一把伞,又去旁边的便利店,给他买了一份热气腾腾的便当和一瓶热水。
我甚至没有多问一句,只是把东西放下,就匆匆离开了。“那碗热饭,那瓶热水,
救了我这条老命。”陈伯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小姑娘,我这条命是你给的。
但这个社会,有它的规则。”他将钱袋推了回来。“这钱,我不能全收。律师费,
我会按照市场价,一分不少地从这里面扣。但你放心……”他顿了顿,
眼神陡然变得无比锋利。“我这条老命,和我这一身收拾烂人的本事,就为你林晚,
再用一次。”那一刻,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我强忍着,将我所有的证据,
那个秘密账本的原件,门口的录音,李昂试图转移财产的银行凭证,全都交给了他。
陈伯一张一张,一页一页,看得极其仔细。他看得越久,眼神就越冷。
当他看到婆婆让我用嫁妆钱给她侄子买电脑那一条时,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典型的家庭寄生虫,把儿媳当成了可以无限透支的信用卡。”等他全部看完,他抬起眼,
目光如炬。“林**,你放心。这场官司,我们不仅要赢。”他苍老而有力的手指,
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还要赢得,让他们倾家荡产。
”他当场就为**拟了一份堪称完美的诉讼策略。第一步,就是立刻向法院申请财产保全,
冻结李昂和他母亲张桂芬名下所有的已知资产,
包括他背着我偷偷藏起来的私房钱账户和股票账户。我拿着陈伯亲手写下的诉讼申请文件,
走出茶馆时,午后的阳光正好透过云层洒了下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知道。我的天,
终于要亮了。05.法院的效率出奇的高。
在陈伯这位“前”金牌律师的专业指导和人脉疏通下,我的财产保全申请,
第二天一早就获得了批准。裁定书下来的时候,李昂正在公司上班。
他先是接到了银行的通知短信,告诉他名下的工资卡、股票账户,
甚至是他用来偷偷给姐姐刘琴转账的那个小金库账户,全部被司法冻结。
他起初还以为是诈骗短信,直到他想用微信支付买杯咖啡,却发现零钱提现失败时,
他才真的慌了。紧接着,法院的传票和财产保全裁定书,由专人送到了他的办公室。
当着全公司同事的面。我能想象到他当时的表情,一定是精彩纷呈。
他的电话很快就打了过来,这一次,不再是咆哮和怒吼,而是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慌乱。
“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把我的卡都冻结了是什么意思!”我正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慢悠悠地修剪着一盆绿萝的枝叶。“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我的声音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哦,对了,李昂。你上个月,偷偷从我们的联名账户里,
转给你姐刘琴买那个奢侈品包的两万块,也属于婚内财产非法转移。
我已经向法院申请追回了。”“你……你怎么知道的?!”电话那头的李昂彻底炸了。
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这个在他眼里连自家水电费都算不明白的“傻白甜”,
会把他背地里做的每一笔小动作,都记得清清楚楚。“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
”我剪下一片枯黄的叶子,扔进垃圾桶,“重要的是,法院也知道了。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寂,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我知道,他现在一定焦头烂额。
婆婆张桂芬还在医院里躺着,每天的住院费、医药费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他的钱被冻结,
一分都拿不出来。而唯一能指望的姐姐刘琴,
在得知自己的账户也可能因为接收了非法转移的财产而被牵连后,非但没有伸出援手,
反而在医院走廊里和李昂大吵了一架。这些,
都是我安插在医院的“眼线”——一位同情我遭遇的护士**姐,告诉我的。
她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刘琴是如何指着李昂的鼻子,骂他没用,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把全家的脸都丢光了。李昂,这个从小被他妈和他姐捧在手心里的“天之骄子”,
第一次尝到了没钱的窘迫,和被至亲指责的滋味。焦头烂额之下,他开始给我发信息。
不再是咒骂,而是试图打感情牌。“晚晚,我们毕竟是夫妻一场,真的要做得这么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