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卫星都找不到!”人贩子说完,我笑了》是一部奇幻魔法类的短篇言情小说,由青阳道的碧蓝之牙精心创作。故事主要围绕着顾渊铁牛展开,一个意外的时空传送将其带到了异世界,成为了光明势力与黑暗势力之间的关键人物。顾渊铁牛必须学会掌握自己的魔法能力,并找到通往回归现实世界的方法。透过墙壁上一个天然形成的破洞,像看一场早已知道结局的电影一样,观察着祠堂外的“谈判”过程。顾渊站在空地上,面对着以铁牛为……充满了神秘和魔法的氛围,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令人惊叹的奇幻世界。
我被人贩子拖上车,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是我那控制狂老公的短信:“永不分离,
我去找你。”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人贩子咧开黄牙:“我们村连卫星都找不到,死心吧!
”我心里冷笑:找不到才好,不然我花五十万雇你们来演这出戏,岂不是白费了。
我就是要利用这个“找不到”的地方,给他设一个永远也逃不出去的死亡陷阱。
他马上就要来了,带着他全部的身家。01粗粝的麻袋被猛地扯开,
刺眼的阳光混着尘土的味道灌入我的口鼻。人贩子粗糙的大手一把将我从面包车里推了下去。
脚踝在落地的瞬间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膝盖在满是碎石的地面上狠狠擦过,**辣的疼。我痛呼一声,身体却借着这股力道,
顺势瘫软在地,摆出一副恰到好处的脆弱模样。一个魁梧的男人走上前来,是铁牛。
他按照剧本,凶狠地一把拽住我的头发,头皮被扯得生疼。“臭娘们,还想跑?
”他的声音洪亮,带着一股子常年混迹底层的市井和凶蛮。我没有反抗,
只是顺从地被他从地上拖拽起来,拖向不远处一间破败的土屋。我的眼神里蓄满了泪水,
配合着绝望和恐惧,嘴里压抑着低声咒骂:“顾渊,你这个**……”这句咒骂,
一半是演戏,一半是真情。被拖进土屋的瞬间,口袋里的手机第二次震动起来。
是顾渊发来的实时定位截图。一个红色的点,在地图上,
正朝着我所在的这个灰色、无标识的区域,飞速靠近。截图下面附着一行字:“别怕,
我看到你的定位了。”我嘴角勾起一抹转瞬即逝的冷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我的恨意比这山村的夜色还要浓重。村民们围观了一会儿,在铁牛的呵斥下渐渐散去。
土屋里只剩下我和他。借着从破窗户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我坐起身,
从裙摆内侧撕开一道精心缝制的暗线。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微型定位器,
被我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这是我为顾渊准备的第一个“信标”,
是我邀请他进入地狱的请柬。我将定位器放在土屋墙角的一处砖缝里,
这个位置经过我反复计算。它能发出微弱的信号,足以让顾渊的设备捕捉到大致方向,
却又因为山体和信号干扰,无法实现精确追踪。他只能被这微弱的信号牵引着,
一步步走进我为他选好的这片天然坟场。铁牛蹲下身,他那口标志性的黄牙在黑暗中闪烁着,
像某种食腐动物。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藏不住的敬畏和新奇。“安**,
你这戏演得可真像,眼泪说来就来,连我这打了半辈子光棍的老爷们都快信了。
”他从身后摸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递给我。我接过来,拧开,却没有喝。
我的眼神锐利地扫过他粗犷的脸,声音清冷:“记住我们的约定,五十万,
预付款已经给你了,事成之后,尾款一分都不会少。”停顿了一下,
我补充道:“顾渊有多狡猾,你常年跟他做生意,应该比我更清楚。任何一个环节出错,
我们都拿不到剩下的钱。”这句话提醒了他,也敲打了他。铁牛脸上的轻佻立刻收敛了,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安**你放心,我们兄弟都是拿钱办事的,专业得很。”我不再理他,
拿起早上出门前就准备好的一小包鸽子血,倒在事先准备的布条上。然后,
我将这沾满“血”的布条,用力按在膝盖刚刚擦破皮的伤口上。剧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但这真实的疼痛,能让我的表情更加逼真。接着,我从耳朵上摘下一只珍珠耳环,
这是顾渊送我的三周年纪念礼物,他最喜欢看我戴着它温顺地待在他身边。
我毫不犹豫地将它摔在地上,用脚跟碾了一下,让它呈现出一种挣扎中破碎的质感,
然后随意地踢到屋角。所有细节,都必须完美。因为我的对手,是顾渊。
一个控制欲渗透到骨髓,心思缜密到变态的男人。屋外,突然传来几声狗吠,由远及近。
有人来了。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我迅速调整表情,
眼神重新变得惊恐、无助、涣散,双手紧紧抱住双膝,瑟缩在墙角,
仿佛一只被世界遗弃的小兽。铁牛立刻领会,他站起身,走到门口,
扯着嗓子朝外面大骂:“老三!把门给我看好了!别让这城里来的娘们跑了!值钱着呢!
”几乎是同时,手机第三次震动。是顾渊的短信。只有简短的六个字,
却带着他一贯的、不容置疑的傲慢。“别怕,我已到镇上。”我埋着头,
在他看不见的阴影里,笑了。顾渊,欢迎来到,我为你量身定制的,
“永不分离”的死亡陷阱。02第二天清晨,山里起了浓雾。白茫茫的雾气笼罩着整个村庄,
空气湿冷,吸进肺里都带着一股子土腥味。我按照计划,
被铁牛的两个“手下”一左一右地“押”着,在村口那片空地上转了一圈。
我的鞋底在湿润的泥地上留下清晰的脚印,我的手指在路过一棵老槐树时,
故意用力划过粗糙的树皮,留下一小片布料的纤维。所有这些,
都是为了给即将到来的搜救队,留下“可疑”的痕t迹。顾渊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消息很快通过铁牛传了过来,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兴奋:“安**,警察来了!
来了好几辆警车,还有警犬!你那个顾老板果然够着急的!”我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听着屋外传来的警笛声,内心一片嘲讽。他急的不是我安危,
而是他那份被打破的“永不分离”的完美幻想。他急的,
是他最珍贵的“私有财产”脱离了掌控。更是因为,我失踪前,刚刚“说服”他,
将最大一笔海外资金,转移到了一个由我掌控的秘密账户,美其名曰“规避风险”。那笔钱,
才是他的命。警方的搜寻行动声势浩大,但结果却在我的意料之中。
这个被铁牛他们称为“鬼见愁”的山坳,地形复杂得像一张揉皱的纸。
铁牛早已安排了几个村民,在警犬可能经过的山路上,洒了些**性的药粉。
警犬在山脚下嗅到了我留下的气味,一路追寻,却在半山腰的一处岔路口彻底迷失了方向,
开始原地打转。几个小时后,搜寻无果。我透过土屋的窗户缝隙,看到了站在村口的顾渊。
他身上穿着一套价格不菲的高级定制冲锋衣,脚上是专业的登山靴,那副标志性的金丝眼镜,
让他在这原始粗犷的山村背景中,显得格格不入。镜片后的眼睛布满了血丝,
看得出他一夜未眠,但那眼神依旧锐利,充满了不甘和被挑衅的愤怒。
他正对着一个像是警方负责人的中年男人大发雷霆,指手画脚,姿态傲慢。我冷冷地看着,
这就是顾渊,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习惯了发号施令。“演得差不多了。
”我低声对身旁的铁牛说。铁牛会意,立刻走过来,粗鲁地拽起我,把我推到窗边。
“给老子老实点!”他特意调整了角度,让顾渊从村口的方向,
能模糊地看到我在窗边一闪而过。我配合地挣扎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恰好遮住了我的脸,
只露出一个单薄、脆弱的背影。但我知道,他一定能认出来。我身上这件浅灰色的羊绒衫,
是我亲手为他挑选的同款情侣装,是他曾经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是他标榜我们“天生一对”的证明。果然,我通过事先安装在窗框上的微型摄像头,
清晰地看到,顾渊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死死地盯着土屋的方向,双拳紧握,
那双总是隐藏着算计和偏执的眼睛里,瞬间被焦灼和暴怒点燃。他信了。他彻底相信,
我被囚禁在这里。我躲回屋角,内心波澜不惊。他越焦急,越愤怒,就离我的陷阱越近。
傍晚时分,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加上天色已晚,警方只能暂时撤离。但顾渊拒绝离开。
他让助理和保镖留在镇上,自己则固执地站在村口,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雄狮,
眼神阴沉地盯着村子的方向。他拨通了一个电话,我听不清内容,
但从他命令式的语气和压抑的怒火中,我猜到,
他开始动用他自己的“特殊关系”和私人资源了。警察找不到,他就自己找。这很顾渊。
我听到屋外,铁牛和几个村民在小声议论顾渊的“背景”。“听口音,这老板来头不小啊。
”“是啊,一句话就能叫来这么多警察,咱们这次不会惹上**烦吧?
”他们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被顾渊气场所震慑的担忧。我没有说话,
只是用一个冰冷而坚定的眼神扫过他们。那眼神在说:一切按计划行事。别忘了,
你们的对手不是他,你们的雇主,是我。03顾渊的能力确实超乎常人。
他通过那些见不得光的私人渠道,
很快就联系上了一些号称对这片山区了如指掌的“本地向导”。当然,这些所谓的“向导”,
实际上都是铁牛提前花钱安排好的自己人。夜幕降临,他们领着顾渊,
避开了警方设置的常规路线,从一条更加隐蔽、也更加崎岖的山路,秘密地向村子靠近。
我在那间破败的土屋里“病”倒了。我蜷缩在冰冷的稻草堆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时不时发出一阵虚弱的咳嗽。铁牛端着一碗热气腾腾、气味古怪的草药,
假装心疼又粗鲁地给我灌药。“喝了!喝了这药明天就好了!你可不能死,
你死了老子找谁要钱去!”他一边演戏,一边趁着给我擦嘴角的药渍,
将一个微型对讲机的耳机塞进了我的耳朵里。耳机里,
立刻传来了顾渊和那些“向导”的对话。“还有多远?”顾渊的声音疲惫而沙哑,
但语气里那种颐指气使的命令感,丝毫未减。“快了快了,顾老板,
翻过前面那个山头就差不多了。”一个谄媚的声音回答。“只要能找到我太太,
我之前答应你们的酬劳,再加一倍。”顾d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
显然这山路让他也吃了不少苦头。“好嘞!顾老板您就瞧好吧!
”我静静地听着他那“深情”又“大方”的承诺,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闪回过无数个画面。
他曾经如何一分一毫地计算我每个月的花销,如何像审查犯人一样检查我的购物账单。
他曾经如何在我提出想资助一个贫困学生时,用那种看**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冷笑着说:“安素,你的善良太廉价,也太多余。你的每一分钱,
都应该花在让我高兴的事情上。”那份被压抑了多年的恨意,像黑色的潮水,
瞬间涌上我的心头,几乎要将我淹没。我闭上眼,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快了,安素,
就快了。山村的夜晚显得越发阴森。按照我的指示,铁牛安排的人开始行动。
他们在顾渊队伍必经的路上,特意制造了一些异响。时而是模仿野兽的嚎叫,
时而是滚落山石的巨响。这些声音在空寂的山谷里被无限放大,
让顾…渊那几个临时雇来的保镖,本就紧绷的神经彻底陷入了恐慌。在一个陡峭的下坡路段,
一个“向导”假装脚滑,制造了一场小小的混乱。混乱中,顾渊带来的两个保镖,
被铁牛安排的几个身手利落的壮汉,“不小心”用麻袋套住头,一顿闷棍打晕后,
拖进了茂密的树林。当顾渊发现队伍里少了两个人时,他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停下脚步,
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警惕和阴狠的光芒。他开始对剩下的“向导”产生怀疑,
甚至掏出了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抵在其中一人的喉咙上,试图用暴力威胁。
但他低估了这些常年混迹山林的“地头蛇”。铁牛的几个手下交换了一个眼色,瞬间发难,
三两下就将顾渊反制在地。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尝到这种失去掌控、任人宰割的滋味。
对讲机里,传来铁牛压抑着兴奋的汇报声,语气里充满了佩服。“安**,
你这老公果然不是一般人,警惕性太高了,差点就让他看穿了。
不过……他现在只剩下一个人了,跟只拔了牙的老虎一样。”我躺在稻草上,
声音因为“虚弱”而显得有些沙哑,但吐出的字却冰冷而清晰。“很好。”“现在,
可以把那个‘信物’,送到他面前了。”铁牛立刻领命。很快,
一个村民假装慌慌张张地跑到顾渊面前,手里举着一样东西。“顾……顾老板,你看,
这是不是你太太的东西?我……我在村子最深处那个老祠堂附近捡到的。”对讲机里,
顾渊的呼吸声瞬间变得粗重。我不需要看,就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
那是一只我亲手摔碎的珍珠耳环,碎裂的珍珠在手电筒的光下,
一定散发着某种让他绝望的光芒。他夺过耳环,
血丝密布的眼中迸发出疯狂的怒火和蚀骨的绝望。他坚信,我还活着。他坚信,
我正在村子深处,遭受着非人的折磨。他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
被这只小小的耳环彻底击溃。“带我去!现在!马上!”他几乎是嘶吼着下达命令,
不顾一切地朝着村民指引的方向——那个废弃的祠堂,冲了过去。耳机里,
传来他歇斯底里的呼喊,穿透了夜幕,在山谷中回荡。“安素!安素!你在哪里?!
”“我来了!我说过,我们永不分离!”我缓缓闭上眼睛,唇边绽开一朵冰冷而绚烂的笑。
是啊,顾渊。永不分离。你来了,就别想再走了。04顾渊一路跌跌撞撞,像是疯了一样,
终于冲进了那座散发着腐朽气息的废弃祠堂。祠堂里光线昏暗,只有几根蜡烛在风中摇曳,
将墙壁上斑驳的壁画照得如同鬼影。然后,他看到了我。
我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绑在祠堂中央的一根巨大的木柱上。头发凌乱,
几缕发丝黏在苍白的脸上,
嘴角还挂着一丝早已凝固的“血迹”——那是番茄酱和红墨水精心调制的混合物。我低着头,
身体微微颤抖,眼神惊恐而空洞地看着地面,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空。“安素!
”顾渊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冲了过来。他眼中的痛苦和心疼是如此真实,
真实到几乎要让我以为,他真的爱我。他急切地、甚至有些笨拙地解开我身上的绳索,
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安素,别怕,我来了……我来了……”“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一步!
”绳索松开的瞬间,我“虚弱”地向前倒去,顺势靠在了他的怀里。他紧紧地抱住我,
身体因为激动和后怕而微微颤抖。我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
闻着他身上那股我曾经无比依恋、如今却只剩恶心的古龙水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顾渊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脸,看到我额头上的擦伤(化妆效果)和嘴角的“血迹”,
他眼中的自责和心疼几乎要溢出来。“他们……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他声音沙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告诉我,是谁!我会让他们……让他们付出代价!
”他从随身携带的那个昂贵的战术背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急救包。他拿出消毒棉签,
动作笨拙地为我处理“伤口”。他的手指触碰到我皮肤的时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颤抖。
他的眼神是如此复杂,混杂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后怕,以及一种更加深沉的病态占有欲。
我闭着眼睛,任由他“温柔”地为我擦拭。心中却是一片寒冰。就是这种温柔,
这种包裹在“爱”与“保护”之下的甜蜜毒药,将我囚禁了整整五年。他一边处理伤口,
一边拿出他的卫星电话。屏幕上,信号那一栏,只有一个微弱的红叉。他皱了皱眉,
又拿出自己的手机,同样没有任何信号。他脸上的温柔瞬间褪去,变得凝重而警惕。祠堂外,
铁牛和他的人在不远处徘徊,故意发出几声咳嗽,假装在巡逻。顾渊警惕地看向门口,
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以为危险还未解除。他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
那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呢喃,内容却让我不寒而栗。“安素,你是我一个人的。你看,
你只要一离开我,连活下去都这么艰难。”“这次回去,我们就搬到城外的庄园去住,
那里很安静,没有人会打扰我们。”“我们永远,永远都不再分开了,好不好?
”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带着一种病态的、令人窒息的占有欲。我虚弱地点了点头,
眼神却越过他的肩膀,看向祠堂角落里,那处被几块松动的石头巧妙掩盖住的机关。那里,
连接着整个陷阱的核心。我的心里,倒计时已经开始。他永远不会知道,
他口中的“永不分离”,在我的剧本里,是通往地狱的单程票。
05确认了所有通讯设备都失灵后,顾渊那张英俊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真正的慌乱。
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在他的人生信条里,没有什么是钱和权力解决不了的。如果解决不了,
那就是钱还不够多。他将我轻轻地安置在铺着干草的地上,
用他那件昂贵的冲锋衣盖在我身上,柔声说:“在这里等我,别怕,我很快就解决。”然后,
他转身,从那个一直背着的战术背包最深处,取出了一个黑色的、密封严实的防水袋。
他拿着防水袋,深吸一口气,走出了祠堂。他要去和“绑匪”谈判了。**在木柱上,
透过墙壁上一个天然形成的破洞,像看一场早已知道结局的电影一样,
观察着祠堂外的“谈判”过程。顾渊站在空地上,面对着以铁牛为首的几个“绑匪”,
他身上的气场全开,语气傲慢到了极点。他先是冷声威胁,
报出了自己公司的名号和自己在商界的关系,试图用权势压倒对方。“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动了我的人,我保证你们下半辈子,乃至你们的家人,都别想安生!
”铁牛则完美地扮演了一个贪婪、狡猾又有点没见过世面的村野匹夫。
他假装被顾渊的气势吓得缩了缩脖子,但眼神里的贪婪却毫不掩饰。
“我们……我们不管你是谁!我们只认钱!不给钱,你和你这婆娘都别想走出这个山坳!
”谈判很快进入了正题。“要多少?”顾渊不耐烦地问。铁牛伸出五根手指,
含糊地说:“五……五百万!”顾渊冷笑一声,
那笑容里充满了对这些“乡巴佬”狮子大开口的鄙夷。他不疑有他,提着那个防水袋,
重新走回祠堂。在祠堂中央那张积满灰尘的八仙桌上,他一把拉开防水袋的拉链,
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厚厚的、一捆捆崭新的现金,
还有几张没有填写姓名的空白支票,瞬间在桌子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红色的钞票在昏暗的烛光下,闪耀着一种罪恶又诱人的光芒。
他环视了一圈被这笔巨款惊得“目瞪口呆”的铁牛等人,语气里充满了上位者的傲慢与施舍。
“这里是两百万现金,还有三张不记名支票,每一张都可以填一百万。这些,只是定金。
”“只要我太太毫发无损地跟我离开这里,我保证,我能让你们一辈子衣食无忧。
”他的声音顿了顿,变得阴冷起来。“但如果她再少了一根头发,你们,还有你们整个村子,
都得跟着陪葬!”铁牛和几个村民“双眼放光”,他们“敬畏”又“贪婪”地看着那堆钱,
喉结上下滚动,将一个被巨额财富冲昏头脑的绑匪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他们的眼神深处,
藏着一丝我才能看懂的嘲讽。顾渊很满意他们的反应。他转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自得和炫耀。“安素,看到了吗?
这就是我的能力。”“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从我顾渊的手里,带走属于我的东西。
”我对他虚弱地挤出一个苍白的微笑,那笑容里充满了“感激”和“崇拜”。
心里却在冷笑:是啊,顾渊,这些钱,你很快就带不走了。铁牛假意和顾渊达成了协议,
他让顾渊先在祠堂里带着我休息一晚,并“承诺”第二天一早,天一亮就放我们离开。
但他提出了一个“条件”。为了防止顾渊耍花招,比如出去后立刻报警,
他要求顾渊把所有的钱都留在祠堂的桌子上,由他们的人在外面“看守”。
顾渊虽然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考虑到自己此刻势单力薄,又急于带我离开,
再加上我这副“随时可能晕过去”的孱弱模样,他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当然,以他的多疑,
他不可能完全放心。在将钱重新堆好的时候,我看到他不动声色地在钞票堆的底部,
设置了几个极其隐蔽的小机关——几根连接着微型警报器的细线。他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
万无一失。就在他整理那些“诱饵”的时候,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细节。
他从防水袋的夹层里,取出了一个被层层包裹的、毫不起眼的黑色加密U-盘。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将它塞进了自己冲锋衣最内侧的口袋里。我的心,在那一刻,狂跳起来。
就是它!那里面,
存着他真正的“全部身家”——他多年来积累的所有商业机密、灰色交易的证据,
以及最重要的,可以调动他全部海外资产的密钥!他把诱饵摆在了桌上,却把真正的命脉,
带进了我的笼子。06夜,彻底深了。祠堂外的虫鸣声和风声,
成了这死寂空间里唯一的背景音。铁牛按照“约定”,
派人送来了简单的晚饭——两个粗糙的黑面馒头和一碗看不出内容物的菜汤。顾渊接过食物,
却没有立刻吃。他先是警惕地检查了一下,然后将其中一个馒头递给我。“你先吃。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我顺从地接过,小口小口地啃着那干硬的馒头,
不时还配合地咳嗽几声,表现出难以下咽的虚弱样子。他看着我吃了几口,确认没有问题,
才开始吃另一个。甚至,他还要求我把他的那份也吃掉,理由是“你需要补充体力”。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关切”的脸,心中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结婚五年,
我们一起吃过无数次饭,他从未记得我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他只记得,我不能吃辣,
因为他觉得女孩子吃辣会长痘,影响他“完美妻子”的形象。他只记得,
我不能吃高热量的食物,因为他要求我必须时刻保持纤细的身材。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