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金山寺的僧人一脚踹出门外，因为我偷吃了供果，还把佛像的胡子给拔了。
「【弹幕：宿主牛逼！法海好感度+100！他最讨厌这种作妖的了！】」
耳边的弹幕让我一愣，我穿书成万人嫌，被系统要求攻略法海，可我的任务是「激怒法海」？
越被嫌弃，好感度越高？这什么奇葩设定！我看着寺门内那个冷眼旁观的法海，
突然有了主意。我冲他咧嘴一笑，露出两颗缺掉的门牙，然后捡起地上的石头，
砸向了寺庙的牌匾。正文：1.「哐当！」石头精准地砸在「金山禅寺」
四个烫金大字的「禅」字上，砸掉了一块金漆。寺门口扫地的僧人手里的扫帚都惊掉了，
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个妖女！不知悔改！」我拍了拍手上的灰，
满不在乎地瞥了他一眼。视线越过他，落在那个站在朱红大门内的男人身上。法海。
他依旧穿着那身月白色的僧袍，身姿挺拔如松，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眼睛深邃得像古潭，仿佛我这点胡闹，
不过是投入湖心的一颗石子，连圈涟漪都算不上。「【弹幕：宿主干得漂亮！
好感度+200！冲啊，再接再厉！】」脑子里的弹幕比寺里的钟声还响。我叫沈鸢，
一个小时前，我还是个躺在床上追小说的社畜，
下一秒就穿进了这本名为《佛心》的古早虐文里，
成了书中那个与我同名、人嫌狗憎的炮灰女配。原主是个孤女，
被金山寺山下的好心农妇收养，却天生反骨，偷鸡摸狗，劣迹斑斑。
最后因为试图勾引书中的禁欲系男主法海，被他亲手镇压在了雷峰塔下，死得悄无声息。
而我的任务，就是攻略法海。只是这攻略方式，属实有点别致。「激怒他，让他厌恶你，
让他想将你挫骨扬灰。」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在脑中响起，「厌恶值越高，好感度越高。」
我懂了。这是让我走原主的老路，并且要在作死的道路上一路狂奔。法海看着我，终于动了。
他迈步走出寺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周围的僧人都恭敬地低下头，「住持。」
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一股清冽的檀香味。「为何如此？」
他的声音很淡，听不出喜怒。我抬起头，故意露出我那豁了两个口的门牙，笑得像个二傻子，
「和尚，你们这牌匾太旧了，我帮你换个新的。」他身后的弟子净尘气得脸都红了，「住持，
此女冥顽不灵，必须严惩！」法海却没理他，只是看着我，「手疼么？」我一愣。
「【弹幕：警报警报！法海在关心你！好感度-50！宿主快想办法惹他生气！】」**。
我立刻收起笑容，往后退了一步，捡起另一块更大的石头，掂了掂，「不疼。
你要不要也试试？挺解压的。」说着，我就要朝那牌匾再来一下。「住手！」
净尘一个箭步冲上来想拦我。但法海比他更快。我只觉得手腕一紧，那块石头就掉在了地上。
他温热的指腹贴着我的皮肤，力道不大，却让我无法挣脱。「胡闹。」他终于蹙起了眉，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弹幕：+30！+30！宿主，他皱眉了！他终于皱眉了！】」
我心中一喜，看来这路子走对了。我索性变本加厉，另一只手直接抓住了他的僧袍袖子，
开始撒泼，「我不！我就要砸！你们庙里的菩萨不灵，我许愿想发财，
结果穷得连饭都吃不上！都是骗子！」我一边喊一边使劲摇晃他的胳膊，
活像个讨不到糖就满地打滚的熊孩子。法海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他看着我，
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带她去后山，禁足三日，抄写《心经》百遍。」
他松开我的手，冷声吩咐。2.我被净尘「请」到了后山的一间柴房里。说是柴房，
倒也干净，除了一张木板床和一张小桌子，就只剩下堆在角落的干柴。
净尘把笔墨纸砚往桌上一放，冷着脸，「沈施主，住持慈悲，才给你一个悔过的机会。
你若再执迷不悟，休怪我们不客气。」我拿起毛笔，在指尖转了一圈，笑嘻嘻地看着他，
「小和尚，你家住持长得真好看，就是太冷了。你说，他会不会喜欢我这种活泼可爱的类型？
」净尘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佛门清净之地，
岂容你这般污言秽语！」「【弹幕：哈哈哈哈小和尚破防了！宿主快看，法海好感度+10！
】」哦？骂他徒弟也能加好感度？我来了兴致，凑近净尘，「那你呢？你觉得我可爱吗？」
净尘吓得连连后退，差点撞到门框上，扔下一句「阿弥陀佛」就落荒而逃。
门被从外面锁上了。我耸耸肩，拿起笔，开始我的「抄经」大业。说是抄经，
我直接在宣纸上画起了乌龟，还在旁边写上「法海是秃驴」。「【弹幕：+5，+5，
+5……宿主，你好笋啊哈哈哈哈！】」我画得正起劲，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锁被打开，
法海走了进来。他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白粥和一碟青菜。
我立刻把画着乌龟的纸揉成一团，藏在身后。他将托盘放在桌上，
目光扫过我面前一沓空白的宣纸，又看了看我心虚的表情，什么也没说。「吃饭。」
他淡淡地开口。我撇撇嘴，「我不吃，你们寺里的饭菜没油水，吃了掉头发。」
「【弹幕：+20！干得漂亮！】」他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我的伪装。
「你掉的是门牙。」我：「……」「【弹幕：-10！草，法海会怼人了！】」我气结，
抓起桌上的白粥就朝他泼了过去。这一下变故太快，法海没躲，
温热的白粥顺着他月白的僧袍流淌下来，星星点点的米粒黏在他的胸前，狼狈不堪。
我以为他会勃然大怒，直接把我扔出去。「【弹幕：+500！宿主！爆了爆了！
他肯定要发飙了！】」弹幕兴奋地尖叫。我梗着脖子，准备迎接他的雷霆之怒。然而，
法海只是垂眸，看着自己身上的污渍，然后抬起眼，平静地问我：「解气了？」
他的声音里没有愤怒，没有厌恶，只有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平静，平静之下，
似乎还藏着一丝无奈的纵容。「【弹幕：-1000！！！宿主快跑！情况不对！
他的好感度在狂跌！】」我脑子「嗡」的一声。为什么？我明明把他惹到这种地步了，
为什么好感度反而会掉？还是断崖式下跌！难道这个系统出BUG了？
3.法海脱下脏了的外袍，里面只剩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他拿起我藏在身后的纸团，
缓缓展开。纸上，一只四脚朝天的乌龟旁，歪歪扭扭地写着「法海是秃驴」。字丑，画更丑。
我紧张地盯着他，准备在他发怒的瞬间，再补上几句更难听的。可他只是看着那张纸，
唇角似乎……极轻微地勾了一下？我一定是眼花了。「【弹幕：-50。】」
脑中的提示音让我瞬间清醒。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看什么看！没见过骂人的啊？」
我一把抢过那张纸，三两下撕碎，「我不仅要骂你，我还要打你！」说着，
我张牙舞爪地就朝他扑了过去。我的拳头软绵绵的，打在他身上跟挠痒痒似的。他没躲，
任由我捶打，高大的身躯纹丝不动。「【弹幕：-10，-10，-10……】」
好感度还在持续稳定地下降。我快疯了。我打累了，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抬头瞪着他，
「你为什么不生气？」「为何要生气？」他反问。「我骂你，泼你，还要打你！
但凡是个有脾气的都该生气了！」我简直要抓狂了。他垂眸，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众生皆苦，你不过是其中之一。我若因你的苦而生怒，
是我的修行不够。」「【弹幕：-100！天呐，他在跟你讲佛经！这是圣父行为啊宿主！
】」我彻底没辙了。这个人简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他比石头还难搞，
石头砸了还会裂，他油盐不进，刀枪不入。我泄气地坐在床板上，生无可恋。
法海将那碗没动过的粥推到我面前，「吃点东西，凉了对胃不好。」我看着那碗粥，
忽然心生一计。我端起碗，乖乖地喝了一口，然后「噗」的一声，全吐在了他干净的里衣上。
「不好意思，」我抹了抹嘴，笑得一脸无辜，「手滑了。」「【弹幕：……】」这次，
连聒噪的弹幕都沉默了。我成功地让法海在一天之内，换了三件衣服。
他看着胸口湿掉的一片，终于，那张千年冰山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他闭上眼，
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沈鸢。」
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弹幕：+800！来了来了！他要怒了！他终于要怒了！】」
我心中狂喜，面上却装出害怕的样子，缩了缩脖子，「干……干嘛？」他一步步向我逼近，
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我被他逼到墙角，退无可退。他伸出手，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想象中的巴掌没有落下，反而是下巴被他轻轻捏住。他的指尖很凉，
带着佛堂里常年不散的冷香。「你就这么想激怒我？」他俯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
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为什么？」我心跳漏了一拍。这……这是什么情况？
这情节走向不对啊！「【弹幕：-2000！！！完了完了完了！宿主你被他反杀了！
他开始对你产生好奇了！这是攻略的大忌啊！】」4.我脑子飞速运转。好奇？对！
禁欲系最怕的就是好奇！一旦好奇，离动心也就不远了！而我的任务是让他厌恶我！
我必须把这该死的好奇心扼杀在摇篮里！「因为我讨厌你啊！」我仰起脸，
用最恶毒的语气说，「我讨厌你这张假惺惺的脸，讨厌你故作清高的样子！你们这些和尚，
满口慈悲，实际上比谁都虚伪！」我一边说，一边挣扎，试图摆脱他的钳制。
他捏着我下巴的手紧了紧，力道大得让我生疼。「虚伪？」他重复着这两个字，
眼底的墨色更浓了，「比如？」「比如你们那个什么香客林**！」
我口不择言地开始胡说八道，「她每次来上香，你的眼睛都快黏在她身上了！
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敢说你对她没动过凡心？」林婉儿，金陵城有名的才女，
也是金山寺最大的香客。原书中，她是法海的官方CP，一个清冷出尘，一个温婉虔诚，
是读者眼中的神仙眷侣。虽然最后法海为了天下苍生，还是放弃了她。但现在，
她是我最好的挡箭牌。果然，提到林婉-儿，法海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松开了我，
后退一步，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可胡言。」他的语气又恢复了古井无波。
「【弹幕：+1500！宿主，你简直是天才！快，继续骂！把他和林婉儿锁死！】」
弹幕的欢呼让我信心大增。我从墙角走出来，挺直了腰板，冷笑一声，「怎么？
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你法海也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佛，你也有七情六欲！
你喜欢林婉儿，却不敢承认，只能躲在这寺庙里当个缩头乌龟！你才是最可悲的人！」
我骂得酣畅淋漓，把所有能想到的恶毒词汇都用上了。法海静静地听着，没有反驳。
等我说完了，他才缓缓开口：「说完了？」我喘着气，点点头。「那便继续抄经。」他转身，
似乎准备离开。「【弹幕：别让他走！宿主，任务完成度80%了，临门一脚啊！】」
我急了，冲上去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他的身体瞬间僵硬。隔着薄薄的里衣，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腰腹紧实的肌肉，和他身上传来的，带着檀香的淡淡体温。「我不抄！」
我把脸埋在他的背上，耍赖道，「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放手。」
他的声音绷得很紧。「不放！」我抱得更紧了，「你答应我，娶了林婉儿！你不是喜欢她吗？
当和尚有什么好的，清规戒律，枯燥无味。你还俗娶她，我保证再也不来烦你！」
我这是为他好，也是为我的任务好。只要他动了凡心，破了色戒，
那他就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圣僧，我的任务也就成功了一大半。法海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站着睡着了。「沈鸢，」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疲惫，
「我的事，与你无关。」「怎么与我无关？你……」我话还没说完，
他忽然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用力一扯。我被他拽到了身前，跌进一个坚硬而冰冷的怀抱。
我惊愕地抬起头，对上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那里面，没有愤怒，没有厌恶，
只有一片化不开的浓雾，和雾气深处，一簇小小的，摇曳的火苗。「你当真以为，」
他一字一顿，声音压抑着某种汹涌的情绪，「我是在意她？」我愣住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弹幕：警告！警告！好感度清零！任务失败！任务失败！】」
刺耳的警报声在脑中疯狂响起，震得我头晕眼花。怎么会？我明明已经把他逼到这个份上了！
法海看着我震惊的表情，眼底的那簇火苗似乎烧得更旺了。他俯下身，靠得极近，
几乎与我鼻尖相抵。「我若在意，」他缓缓道，「你第一次踏入金山寺的时候，
就已经被扔出去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你拔佛像的胡须，偷吃供果，砸坏牌匾……」
他每说一句，就向我逼近一分，「沈鸢，你以为你的这些小动作，为何能一而再，
再而三地得逞？」我下意识地后退，后背却抵上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因为……因为你慈悲为怀？」**巴巴地挤出一句。他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像是从胸腔里震动出来的，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喑哑和性感。「慈悲？」他抬手，
修长的手指抚上我刚刚被他捏红的下巴，轻轻摩挲着，「我若慈悲，就不会将你禁足在此。
我若慈悲，更不会……」他的话说到一半，停住了。他看着我的眼睛，那双清冷的佛眼，
此刻却像是一个漩涡，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进去。「我是在给你机会。」他终于说完了后半句，
「给你一个……真正激怒我的机会。」我彻底懵了。
「【弹幕：系统重启中……数据分析中……错误！错误！攻略对象逻辑错乱！启动紧急预案！
】」「【紧急预案：发布S级隐藏任务——探寻法海的真实目的。】」什么真实目的？
他把我关起来，不就是为了眼不见为净吗？难道……一个荒唐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
法海看着我变幻莫测的脸色，眼底的笑意更深了。「看来，你还不算太笨。」
他……他竟然知道我在想什么？！「你到底是谁？」我脱口而出。「我是法海。」
他回答得理所当然。「不！你不是！」我摇头，「书里的法海不是这样的！他清冷，禁欲，
心怀苍生！他不会对一个女人说这种话，更不会……」更不会像现在这样，
用一种看猎物的眼神看着我。「书？」他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眼中的探究更浓，
「什么书？」我心头一紧，知道自己说漏嘴了。「没什么。」我别过脸，不敢再看他。
他却不肯放过我，捏着我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强迫我与他对视。「沈鸢，看着我。」
他的声音不容置喙，「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处心积虑地留在我身边？」
5.我被他问住了。我能怎么说？说我是一个来自异世界的灵魂，
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系统绑定，任务就是通过激怒你来攻略你？他会信吗？
他只会把我当成疯子，或者直接当成妖孽给收了。「我……我就是沈鸢。」我咬着牙，
坚持道，「我留在你身边，就是因为我讨厌你，我想看你身败名裂！」「是么？」
他轻笑一声，显然不信。他松开我，直起身，重新恢复了那副宝相庄严的模样，
仿佛刚才那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只是我的幻觉。「经，还是要抄的。」他指了指桌上的纸笔，
「抄不完一百遍，不准吃饭。」说完，他转身就走，毫不留恋。我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乱成一团麻。这个法海，完全脱离了原书的掌控。他似乎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而且，他对我……似乎有一种奇怪的纵容。不，那不是纵容。那更像是一种……引导。
他在引导我，一步步地，去做那些出格的事情。可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坐在桌前，
看着面前的宣纸，一个字也写不进去。脑子里的弹幕也安静了，系统似乎真的在重启，
不再发布任何指令。我第一次在这个世界里，感到了孤立无援。夜色渐深，柴房里没有点灯，
只有月光从窗棂的缝隙里透进来，洒下一地清辉。我饿得前胸贴后背，肚子咕咕直叫。
那个狗男人，说不给饭就真的不给饭。就在我饿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
门外再次传来了脚步声。我立刻警惕起来。门被推开，一个小小的身影探了进来。是净尘。
他手里端着一个食盒，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沈施主，你快吃点吧。」他把食盒放在桌上，
小声说，「这是我从厨房偷偷拿的馒头和咸菜。」我看着他，有些意外。这个小和尚，
白天还气得要死，现在却来给我送吃的？「你不怕你师父罚你？」我问。
净尘挠了挠光溜溜的脑袋，有些不好意思，「住持他……他就是嘴上说说。他刚才回禅房后，
就让我来看看你。还说，你要是饿了，就给你送点吃的。」我的心，猛地一跳。法海？
他让净尘来给我送饭？「他还说什么了？」我追问。「住持还说……」净尘犹豫了一下，
才继续道，「他说，让你别再折腾自己了，也别再……折腾他了。」别再折腾他了？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暧-昧？我拿起一个白面馒头，狠狠咬了一口。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法海这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诡异。我一边啃着馒头，一边思考着对策。既然「激怒」
这条路走不通了，那我只能换个思路。既然他对我「好奇」，那我就满足他的好奇心。
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6.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
把一百遍《心经》交给了净尘。当然，是胡乱画的鬼画符。净尘拿着那沓纸，一脸为难，
「沈施主，这……这没法交差啊。」「你就跟你师父说，我写完了。」我打了个哈欠，
「他要是问起来，就说我天赋异禀，自创了一套书法。」净尘嘴角抽了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