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文《 赵煜太庙》,火爆开启!赵煜太庙是书中的男女主角,也是实力派作者爱吃排骨土豆面的青兰精心所写,文章精彩故事内容讲述的是:还有……那晚可能经过太庙附近的宫女、太监,或许有人看到了什么。”赵煜眼睛一亮:“对!查记录!还有,找那天晚上可能当值的人……
皇上拉着我蹲在御花园的蔷薇丛后,眼睛发光:「快看!你老公和我妃子约会呢!」
我咬着枣糕含糊不清:「正常,我昨天还撞见你妃子和我爹在假山里。」皇上噎住,
我拍拍他肩膀:「想开点,至少你妃子没和我祖父在太庙——」「等等,」
皇上突然脸色煞白,「你祖父上个月不是刚过完七十大寿?」我眨眨眼:「对呀,
就那天晚上。」皇上面如死灰:「可那晚…朕在太庙偏殿…和你娘…」我俩对视一眼,
同时惨叫:「太庙偏殿那个没穿裤子的老头?!」---月华如水,
泼洒在御花园蜿蜒的鹅卵石小径上,给这白日里姹紫嫣红的地界笼上了一层清冷朦胧的纱。
我,当朝一品诰命夫人沈氏,正被当今天子赵煜,以一种极其不符合他身份的姿势,
死死拽着胳膊,猫腰蹲在一丛开得正疯的蔷薇花后面。馥郁的花香混着泥土和夜露的气息,
直往鼻子里钻。我艰难地动了动被硌得生疼的膝盖,
试图从皇帝陛下那铁钳般的手里拯救出自己的衣袖,顺便把嘴里最后一口枣糕咽下去。
这枣糕是方才路过御膳房顺的,新出锅,甜软糯,就是有点干,噎得我直伸脖子。
“嘘——轻点声!”赵煜头也不回,压低的声音里透着一种近乎亢奋的颤抖,
另一只手激动地拍着我的手臂,“快看!快看那边!你老公!柳不言!和朕的兰妃!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从交错的蔷薇枝条缝隙间望出去。哟,还真是。
不远处那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下,月光筛落,光影斑驳。我那名义上的夫君,
京城里有名的玉面郎君柳不言,正与宫里以一曲霓裳羽衣舞冠绝后宫的兰妃娘娘,执手相看,
脉脉含情。兰妃一身浅碧色宫装,衣袂在晚风里轻轻飘动,宛若月下仙子。
柳不言则是一袭青衫,风度翩翩,正低头附在兰妃耳边说着什么,惹得佳人掩口轻笑,
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场面确实挺养眼,才子佳人,月下私会,话本子里的经典桥段。
我咂咂嘴,回味着枣糕的余香,含糊不清地评价:“嗯,看见了。郎才女貌,挺登对。
”赵煜猛地转过头,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
写满了“你是不是傻”的震惊与不解:“柳夫人!你夫君!在给朕戴绿帽子!
你怎的如此平静?!”我费力地把那口该死的枣糕彻底咽下去,拍了拍手上的糕点屑,
浑不在意地道:“哦,这个啊,正常。陛下想开点,
我昨天下午还撞见你新封的那个丽妃和我家老爷子在假山石洞里探讨……呃,养生之道呢。
”“什么?!”赵煜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声音陡然拔高,又猛地自己捂住嘴,
呛得一阵低咳,“丽妃?!和……和柳老国公?!他老人家今年快七十了吧!”“是啊,
”我点点头,一脸坦然,“老爷子身子骨硬朗着呢,陛下不必挂心。
”我甚至还很好心地补充了一句,顺便伸出沾着点油渍的手,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紧绷的肩膀,
“所以啊,看开点。至少你这兰妃,目前看来还没和我祖父在太庙里——”我话还没说完,
赵煜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天灵盖,整个人猛地一僵,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等、等等!”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你祖父……柳老国公……上个月不是刚风风光光办完七十大寿?”“对呀,
”我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就寿宴结束那天晚上。老爷子多喝了几杯御赐的琼浆,
说要去太庙静静心,感受一下列祖列宗的荣光。”赵煜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
抓着我的手冰凉一片,
大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恐惧:“可……可那晚……朕……朕也在太庙偏殿……”他顿住了,
呼吸急促,眼神飘忽,仿佛陷入了某种极其不堪回首的梦魇。我好奇地凑近了些,
催促道:“陛下在太庙偏殿做什么?”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
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破碎的话:“……和你娘……叙、叙旧……”空气,
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御花园里唧唧的虫鸣,远处隐约的丝竹声,
还有那对野鸳鸯的低语轻笑,全都消失了。世界静得可怕,
只剩下我和赵煜两人逐渐同步的、越来越响、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咚!咚!咚!
”像两面破鼓在疯狂地敲。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千万只蜜蜂同时炸了窝。
那些零碎的、曾被忽略的细节,
及眼底那一丝难以捕捉的慌乱……一个极其惊悚、极其荒谬、足以打败所有人伦纲常的画面,
不受控制地在我和赵煜的眼前拼凑、闪现——太庙,庄严肃穆的皇家禁地。偏殿,烛火摇曳。
一个没穿裤子的白胡子老头,撅着**,
惊慌失措地从某个角落连滚带爬地钻出来……“啊——!!!”“啊——!!!
”两声凄厉程度不相上下、饱含着无尽惊恐与崩溃的惨叫,如同两道平地惊雷,
猛地撕裂了御花园宁静的夜空!我们俩,当朝天子与一品诰命夫人,
就像两只同时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蔷薇花丛后面弹射起来,也顾不上什么仪态尊容,
手指着对方,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你……你祖父?!”赵煜的声音尖得变了调,
脸上一丝血色也无。“你……你和我娘?!”我的声音同样抖得不成样子,
感觉天灵盖都要被这惊天秘闻掀飞了。
树下的那对野鸳鸯显然被我们这石破天惊的动静吓得不轻。
柳不言和兰妃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分开,惊慌失措地朝我们这边望来。
待看清花丛后狼狈不堪、面无人色的皇帝和我时,两人的表情瞬间凝固,比见了鬼还要精彩。
但此刻,我和赵煜哪里还顾得上他们。
巨大的、足以让社稷崩塌、让列祖列宗气得从皇陵里跳出来的秘密,像一座无形的大山,
轰然压在我们头顶。“太庙……偏殿……没穿裤子的……”赵煜眼神发直,喃喃自语,
仿佛灵魂已经出窍。而我,
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盘旋:我爹可能和我公公……共享了……不对!
是我娘和兰妃可能……共享了……也不对!
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混乱不堪、罄竹难书的人伦惨剧啊?!
**第一章:御花园惊魂与枣糕劫难**那晚的御花园,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我和赵煜,
大眼瞪小眼,在弥漫着浓郁花香的空气里面面相觑,
都能从对方瞳孔里看到自己那张扭曲变形、写满“完蛋了”的脸。
柳不言和兰妃早在我们第一声惨叫出口时就已魂飞魄散,仓皇逃窜,
只留下几片被碰落的树叶在原地打旋儿。很好,目击证人跑了两个,但这烂摊子,
却结结实实扣在了我们这两个更大的“受害者”兼“潜在肇事者家属”头上。
“完了……全完了……”赵煜失魂落魄地一**瘫坐在地上,
价值连城的龙袍下摆直接沾上了湿漉漉的泥土和碾碎的花瓣,他也浑然不觉。他双手抱头,
手指**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里,把金冠都扯歪了,
“朕的颜面……皇家的尊严……列祖列宗……呜呜……”说到最后,竟带上了几分哽咽。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的惊涛骇浪稍微平息了那么一丝丝,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同病相怜的荒谬感。得,这位爷看起来比我崩溃得还彻底。我摸了摸袖袋,
还好,刚才顺的枣糕不止一块。我掏出一块略有些压扁的,递到他面前:“陛下,
要不……再来点?压压惊?”赵煜抬起头,
泪眼婆娑(我怀疑是吓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地看了一眼我手里那卖相不佳的枣糕,
嘴角抽搐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了过去,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像在啃杀父仇人的肉。
他一边机械地咀嚼,
那个白花花的影子……嗖一下就过去了……朕还以为撞见先皇显灵了……”我听着他的描述,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祖父大人啊祖父大人,您老人家七十大寿当晚不在家好好醒酒,
跑去太庙遛鸟?!还偏殿?!这心得有多大?!“我娘……”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
“那晚回来,只说陪几位老夫人多聊了会儿,身上……确实有股子檀香味,
我还以为是沾了寿宴上的香料……”现在想想,那哪是普通的檀香,
分明是太庙里常年供奉的、特有的冷冽沉香!而且,她鬓角那不易察觉的草屑,
衣领处那若有似无的、属于男子的……龙涎香!天啊!细节!都是细节!
我当时怎么就猪油蒙了心,一点没起疑呢?!赵煜显然也陷入了同样的回忆与推理风暴,
他猛地抓住我的胳膊,眼神惊恐:“爱卿!柳夫人!你想想!
那晚……那晚你娘可有什么异常?比如……走路姿势?或者……神情?”我努力回想,
母亲那晚似乎格外沉默,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以及,
一丝若有似无的……春色?我当时只当她是寿宴应酬累了,如今串联起来,
每一个微表情都成了指向那惊悚真相的铁证!“陛下……”我声音发颤,
“您……您那晚在偏殿……可曾……可曾看清那……那老……那身影的脸?
”我实在没法把“没穿裤子的老头”和我那威严的祖父划上等号。赵煜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没有!绝对没有!烛光昏暗,
那影子窜得又快……朕……朕当时也……也衣衫不整……惊魂未定……哪还敢细看!
”他说着,似乎又回忆起了当时兵荒马乱的场景,羞愤欲死地捂住了脸。得,
唯一的“目击证人”也提供不了有效线索。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只有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赵煜无意识啃枣糕发出的“窸窣”声。良久,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些:“陛下,此事……事关重大,牵涉太广。柳氏满门,
还有我母亲的名节,乃至皇家体统……”“朕知道!朕当然知道!”赵煜猛地抬起头,
眼圈通红,“可如今该怎么办?!难道要朕下旨,
去质问柳老国公那晚是否在太庙……呃……乘凉?!还是去问你娘,
那晚是否与朕……叙旧叙到了偏殿?!”这画面太美,我不敢想。真这么干了,
估计明天早朝,御史大夫们的唾沫星子就能把我们俩,连带柳家、我娘家一起淹死。
我祖父可能会当场一根绳子吊死在金銮殿上以证清白(或者灭口?)。“不能明查。
”我斩钉截铁,“只能暗访。”“如何暗访?”赵煜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问。
我环顾四周,确认再无第六只耳朵,才压低声音,
眼神里闪烁着破罐子破摔后迸发出的奇异智慧光芒:“首先,
得确认那晚太庙偏殿的‘神秘老头’,究竟是不是我祖父。其次,要弄清楚,
我娘和陛下您……到底‘叙旧’到了何种地步?是否……被人瞧见了?”赵煜的脸白了又青,
青了又紫,最后认命地点点头:“有道理……那……那派谁去查?此事绝不能假手他人!
”我看着他,又指了指自己:“这里还有别人吗,陛下?”赵煜一愣,
随即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爱卿……不,嫂子!朕的……好搭档!咱们现在,
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得,地位瞬间从“臣妇”飙升到“嫂子”和“搭档”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感觉肩上的担子比泰山还重。这都什么事儿啊!
**第二章:结盟密探与初步排查**于是,大周朝最离谱的调查小组,
就在这个弥漫着蔷薇香和枣糕味、还残留着野鸳鸯私会气息的御花园角落里,正式成立了。
组长:皇帝赵煜。副组长:诰命夫人沈知微(也就是我)。
核心任务:查明太庙偏殿“遛鸟事件”真相,评估其可能引发的连环爆炸当量。
行动准则:绝密!低调!务必保住所有人的裤腰带和脸皮!首要目标,确认我祖父柳老国公,
在上个月寿宴当晚的行踪。这事我不能直接回家问:“祖父,
您七十大寿那晚是不是在太庙没穿裤子跑来着?”我怕他老人家当场心肌梗塞,
或者我先被他以“忤逆不孝”为由乱棍打死。得迂回。第二天,我以回娘家探望母亲为由,
回了沈府。母亲见我突然回来,有些意外,但依旧维持着平日里的端庄。
只是我敏锐地察觉到,她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显然昨晚也没睡好。我旁敲侧击,
先是关心她寿宴那晚是否劳累,又假装无意地提起:“那晚陛下似乎也喝多了,
听说后来去太庙醒酒了,母亲可曾遇见?”母亲端着茶盏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随即若无其事地垂下眼帘,用杯盖轻轻拨弄着浮叶,声音平稳无波:“未曾遇见。
那晚我与几位夫人多在暖阁说话,并未往太庙那边去。”演技很好,可惜,我是她亲闺女。
她指尖那细微的颤抖,和下意识避开我视线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从母亲这里,
看来是问不出更多了。她咬死了“暖阁叙话”,绝口不提太庙半步。
我转而去找府里的老管家福伯。福伯是祖父的心腹,跟着他几十年了,祖父的大小事务,
多半经他的手。我拎着一壶他最爱喝的梨花白,在账房找到了正在拨算盘的老福伯。“福伯,
忙着呢?”我笑眯眯地坐下,给他斟满一杯酒。福伯受宠若惊,连忙起身:“哎哟,
大**您怎么来了?折煞老奴了!”“自家人,客气什么。”我摆摆手,状似随意地闲聊,
“前些日子祖父大寿,真是辛苦您里外操持了。尤其是寿宴那晚,祖父多饮了几杯,
后来是您伺候他歇下的吧?他老人家没闹酒?睡得可好?”福伯接过酒杯,
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抿了一口酒,
才含糊道:“老公爷那晚是有些尽兴……是老奴伺候歇下的。睡得……还算安稳。”“哦?
”我捕捉到他那一闪而过的迟疑,趁热打铁,“可我恍惚听谁提了一嘴,
说那晚半夜仿佛看见祖父往花园方向去了?是不是酒劲上来,出去散心了?您没跟着?
”福伯的手抖了一下,酒水洒出来几滴。他连忙放下酒杯,用袖子擦了擦手,
眼神有些飘忽:“大**定是听错了。那晚老公爷睡下后,并未起身。
老奴……老奴一直守在门外,不曾离开。”他这话,说得又快又急,
带着一种欲盖弥彰的心虚。我心里“咯噔”一下。福伯在撒谎。祖父那晚,肯定离开过房间!
而且,去向恐怕就是太庙方向!与此同时,皇宫里,赵煜也在进行着他的“暗访”。
他召来了当晚在太庙附近当值的大内侍卫副统领,也是他的心腹,韩青。
赵煜假装翻阅着手中的奏折,头也不抬,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韩青,
上月柳老国公寿宴那晚,朕依稀记得,好像让你去太庙取过什么东西?还是巡查过来着?
朕那晚也多饮了几杯,记不清了。”韩青是个直肠子的武人,闻言愣了一下,挠了挠头,
老实回答:“回陛下,那晚您并未吩咐臣去太庙。臣那晚一直在麟德殿外围负责安保,
并未靠近太庙区域。”赵煜“哦”了一声,笔尖在奏折上顿了顿,
又貌似随意地问道:“那……当晚太庙那边,可有什么异常动静?
比如……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影?尤其是……老……老人家之类的?
”韩青努力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回陛下,臣未曾接到太庙守卫的异常报告。
那夜轮值的兄弟也说一切如常,并未见到什么可疑人物。”他顿了顿,补充道,
“不过……那晚柳老国公寿宴,宾客众多,或许有哪位年长的大人酒后走错了路,也未可知。
”赵煜的心沉了下去。连韩青都不知道,说明那晚的事情,
要么是根本没引起守卫注意(可能性极小),要么就是被人刻意压了下去(可能性极大!)。
他和我在御书房秘密接头(借口是商讨边疆军务),交换了彼此查到的“零信息”。
“你娘和福伯都守口如瓶,我祖父那边更是铁板一块。”我愁眉苦脸,“韩青那边也没线索。
这怎么办?难道那晚太庙偏殿是我们俩同时做的噩梦?
”赵煜焦躁地在御书房里踱步:“不可能!朕记得清清楚楚!
那个没穿裤子的……呃……身影!还有……还有你娘当时……哎呀!”他说不下去了,
痛苦地捂住了额头。“陛下稍安勿躁。”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道,
“既然明面上问不出,那我们就从侧面入手。太庙的守卫记录,内侍省的夜间巡查日志,
还有……那晚可能经过太庙附近的宫女、太监,或许有人看到了什么。
”赵煜眼睛一亮:“对!查记录!还有,找那天晚上可能当值的人!”然而,
希望很快再次破灭。内侍省送来的巡查记录显示,寿宴当晚,太庙区域一切正常,
并无任何特别记载。而当赵煜以“核查宫人值守情况”为名,
调阅那晚可能在太庙附近当值的宫人名册时,却发现,负责偏殿外围洒扫的两个小太监,
就在寿宴结束后的第三天,被“意外”调去了皇陵当差。时间点如此巧合,
简直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诉我们:此地无银三百两!“皇陵……”赵煜看着那名册,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调得可真远啊!”我也感到一阵寒意。
能不动声色地将目击者调离皇宫,发配到皇陵那种地方,这背后操作的人,能量不小。
是我祖父?还是我娘?或者……是双方默契联手的结果?线索似乎在这里又断了。
**第三章:柳府暗流与公公的“关爱”**调查陷入僵局,我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柳府。
一进门,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下人们看我的眼神,似乎带着几分同情,
又带着几分……暧昧?我刚回到自己的院子,还没来得及喝口茶,我那名义上的夫君,
玉面郎君柳不言,就施施然地来了。自从御花园撞破他和兰妃的好事,
这还是我们第一次打照面。他倒是神色如常,甚至脸上还带着惯有的、那副温润如玉的假笑,
仿佛月下私会皇帝妃嫔的不是他一样。“夫人回来了。”他语气温和,自顾自地在桌前坐下,
给自己倒了杯茶,“今日回娘家,岳母大人可安好?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劳夫君挂心,母亲一切安好。倒是夫君,
昨夜在御花园‘赏月’,可还尽兴?没着凉吧?”柳不言端茶的手顿了一下,抬眼看向我,
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但很快又被笑意掩盖:“夫人说笑了。
为夫昨夜与几位同僚在翰林院值夜,商讨编书事宜,并未去什么御花园。”啧,
谎话张口就来,心理素质真好。不愧是能一边给我戴绿帽一边给皇帝戴绿帽的男人。“是吗?
”我挑眉,“那可能是我看错了。毕竟,这京城里,
穿着青衫、长得跟夫君一模一样、还和兰妃娘娘月下谈心的人,也不多。
”柳不言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放下茶盏,声音也冷了几分:“夫人,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须知祸从口出。”“我当然知道。”我点点头,凑近他一些,压低声音,脸上带着好奇,
“所以夫君,看在你我好歹夫妻一场的份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一边搂着兰妃,
一边知不知道陛下可能……呃……在某些方面,有点特殊的癖好?
比如……喜欢在太庙那种地方……找人切磋武艺?”我这话问得极其隐晦,但相信他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