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后,峨眉派的气氛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中逐渐“习惯”了新掌门的存在。赵昊凭借逐渐巩固的二流高手实力和神鬼莫测的“武学见识”,再加上丁敏君这条逐渐驯化、开始狐假虎威的“恶犬”,总算初步站稳了脚跟。
这日午后,掌门静室之内。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同于檀香的、更为旖旎的气息。贝锦仪脸颊绯红,眼波如水,正手忙脚乱地整理着略显凌乱的衣裙。她方才在赵昊的“指点”下修炼一门“高深内功”,不知怎地就变成了耳鬓厮磨,动手动脚、“阴阳调和”。
与丁敏君的激烈反抗和之后的功利性臣服不同,贝锦仪性情温婉,对赵昊这位“天降掌门”本就存有几分敬畏和好奇,加之赵昊刻意表现的“温和”与“引导”,让她在迷茫和一丝羞涩中,更多地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身心悸动。过程虽也羞人,但残留的感觉却是甜蜜和充实。
赵昊盘坐在一旁,体内《九阳合欢功》缓缓运转,将方才汲取的纯阴之气炼化。与贝锦仪这种心性相对纯净、内力也更为平和的女子双修,效果虽不如与丁敏君那般“立竿见影”地冲击瓶颈,却更为绵长滋润,对巩固根基大有裨益。
【检测到与目标:贝锦仪,再次完成阴阳调和。《九阳合欢功》经验大幅增加,提升至第四层!内力总量与精纯度提升!】
【奖励宿主:峨眉派绝学——飘雪穿云掌法(精通级)已传输。】
一股关于掌法精要的感悟涌入脑海,掌风如何缥缈难测,劲力如何穿云破雾,种种变化了然于胸。赵昊感觉自己的实力又扎实地向前迈进了一步。
就在这时,静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隙。
丁敏君端着茶盘站在门口,显然是想借送茶之名前来探看。她一眼就看到了面泛桃红、衣衫尚有些许不整的贝锦仪,以及盘坐在一旁、气息明显又浑厚了几分的赵昊。空气中在残留着不可描述的气息
刹那间,一股酸涩、嫉妒、不甘混合的怒火直冲丁敏君顶门!她握着茶盘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凭什么?!明明是她先……为何这贝锦仪也能……而且看掌门那气息,显然获益匪浅!
贝锦仪察觉到门口有人,惊呼一声,慌忙背过身去,将最后一根衣带系好,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赵昊缓缓收功,睁眼,目光平静地看向门口脸色铁青的丁敏君,淡淡道:“何事?”
丁敏君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强压下几乎脱口而出的尖酸话语,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扭曲:“掌……掌门,弟子见您与贝师妹‘练功’辛苦,特奉上清茶。”她将“练功”二字咬得极重。
赵昊岂会不知她心中所想?他如今功力提升,心情正好,也乐得看这女人争风吃醋的模样,这能让她更卖力地为自己办事。
“放那儿吧。”赵昊语气依旧平淡,“锦仪初学乍练,根基不稳,本掌门多指点了一番。你既来了,稍后也将今日督促弟子练剑的情况禀报一下。”
这话看似解释,实则点明了他与贝锦仪的“亲密”,又提醒了丁敏君她的职责,隐含敲打。
丁敏君咬了咬唇,将茶盘放在桌上,低声道:“是。”她目光复杂地瞥了一眼依旧不敢回头的贝锦仪,心中既有被“后来者”分走宠爱的危机感,又有一种诡异的平衡——看,不止我一个,你这温婉贤淑的贝师妹,不也一样沦陷了?
“还有事?”赵昊见她还不走,问道。
丁敏君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不甘和期盼:“掌门,弟子近日修炼,感觉……感觉进展有些迟缓。不知掌门今夜……可否再指点弟子一二?”她所谓的“指点”,自然是指双修。
赵昊看着她那副故作姿态又难掩渴望的样子,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嗯,今夜你且过来。”
丁敏君闻言,脸上顿时阴转晴,喜色掩藏不住,连忙躬身:“多谢掌门!弟子告退!”临走前,又得意地瞟了贝锦仪一眼。
待丁敏君离去,贝锦仪才怯生生地转过身,声如蚊蚋:“掌门……丁师姐她……”
“无妨。”赵昊打断她,语气温和了几分,“你且回去好好体悟今日所得。记住,安心修炼,其他事情,自有本掌门做主。”
贝锦仪看着赵昊深邃的眼眸,心中稍安,点了点头,带着满心的混乱与一丝隐秘的欢喜,低头快步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赵昊的掌门日常逐渐规律起来。
上午,他会出现在广场,偶尔“兴致所至”地指点一下弟子们练剑或掌法。他往往只需寥寥数语,或者随手演示一招,便能直指要害,让困扰弟子多时的难题迎刃而解。这手神乎其神的“教学”能力,渐渐赢得了一些底层弟子的敬畏甚至感激。当然,他指点最多的,自然是周芷若。他并不急于求成,只是在她练剑时投去欣赏的目光,在她遇到瓶颈时给出恰到好处的点拨,如同一位温和的师长,慢慢瓦解着她的心防。
下午,他多在静室“处理事务”或“闭关修炼”。实际上,多是轮流“指点”丁敏君和贝锦仪修炼《九阳合欢功》。丁敏君功利心重,索取无度,但确实能带来较为快速的功力提升;贝锦仪温顺配合,利于巩固根基。赵昊乐得享受这齐人之福,并借此稳步提升实力。
生活质量方面,赵昊毫不客气地动用了系统给予的金银。他以“掌门需静养,亦不能亏待众弟子”为由,命人采购了更舒适的床榻被褥、更精美的饮食器皿,甚至更换了部分老旧家具。峨眉派清苦已久,这些细微之处的改善,虽然让静玄等老成持重者微微蹙眉,却也着实让不少年轻弟子对新掌门多了几分好感——毕竟,谁不喜欢过得舒服点呢?
灭绝师太的葬礼,在赵昊主持下,办得还算体面。他亲自念了悼词,言辞恳切(装的),高度赞扬了灭绝师太对峨眉的贡献(是真的),并表示必将继承遗志(改头换面),光大峨眉(改成合欢宗)。整个过程,他表现得悲戚而庄重,倒是让一些原本对他心存芥蒂的老弟子,观感稍缓。
葬礼后,赵昊便以代掌门的身份,正式向武林各派发出了掌门接任的通告。理由自然是灭绝师太临终遗命(“他顶我的位”),加上他展现出的不俗实力和“正统”传承(指环+高深峨眉武功)。虽然此举必然引来诸多猜疑和风波,尤其是与峨眉交好的少林、武当等派,但赵昊目前也顾不了那么多,先把名分定下来再说。
夜色深沉。
丁敏君再次出现在赵昊的寝室,这一次,她更加主动。在异常激烈的“陪练”之后,她伏在赵昊胸前,手指画着圈,娇声道:“掌门~您如今神功盖世,那贝师妹笨手笨脚的,哪比得上弟子伺候得您舒服?日后……您可要多疼惜弟子一些。”
赵昊闭着眼,享受着余韵,闻言心中冷笑,面上却拍了拍她的翘臀:“放心,只要你忠心办事,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明日,去将藏经阁的典籍整理一份目录给我。”
他需要更系统地了解这个世界的武学,尤其是峨眉的传承,看看能否与《九阳合欢功》进一步融合。而让丁敏君去做这事,既能支开她,也能试探她的忠诚度。
丁敏君如今对赵昊已是又惧又贪,闻言立刻应承:“是!弟子明日一早就去!”
看着怀中这个心思各异的女人,赵昊知道,自己在这峨眉派的第一步,算是勉强踏稳了。但真正的挑战,诸如应对外部压力,彻底转化门派,以及拿下像周芷若这样更有“价值”也更有难度的目标,还远远没有开始。
不过,他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这峨眉合欢宗的开宗立派之路,注定香艳而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