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网文写手“爱吃烩土豆的冰甲”的连载佳作《铁蹄下的醒悟》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呼延灼梁山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呼延灼冷哼一声:“装神弄鬼!报上名来!”樵夫放下柴捆,微微拱手:“在下朱武,绰号神机军师,现为梁山头领之一。”呼延灼瞳……
连绵秋雨将青石路面洗得发亮,呼延灼勒住缰绳,望着眼前破败的村落,眉头紧锁。
这是他五天来经过的第三个空村,田埂间不见农人,屋顶上没有炊烟,
只有几只野狗在雨中翻找着什么。“将军,前面就是饮马川了。”副将韩滔驱马靠近,
压低声音,“探马来报,这伙贼寇约有二三百人,头领姓樊,名瑞,善使妖法。
”呼延灼微微颔首,铁甲在雨中泛着冷光。他摸了摸胯下的乌骓马,
这匹御赐的宝马不安地踏着蹄子,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焦躁。“什么妖法,
不过是装神弄鬼。”呼延灼声音低沉,“传令下去,在此扎营,明日进剿。
”士兵们很快在村中废弃的房屋里安顿下来。呼延灼独自站在村口,望着饮马川的方向出神。
自受命征讨梁山以来,他率领的铁甲连环马所向披靡,连破梁山数寨。可不知为何,
那些贼寇看他的眼神,除了畏惧,似乎还带着别的什么。“将军,用饭了。
”韩滔端着一碗热粥走来。呼延灼接过粥碗,目光仍盯着远处的山峦:“韩将军,
你跟了我多久了?”“整十年了,将军。”韩滔有些诧异,
“自您在陇西驻防时末将就跟随着您。”“十年...”呼延灼喃喃道,“这十年来,
我们剿过西夏流寇,平过江南叛乱,杀过多少贼人?”韩滔迟疑了一下:“不计其数。
”呼延灼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喝着粥。粥很稀,几乎能照见人影。
他想起临行前高太尉的嘱托:“呼延将军,此去务必全歼梁山贼寇,以儆效尤。
”当时他毫不犹豫地应下,如今却莫名有些不安。夜深时,呼延灼被一阵细微的响动惊醒。
他披衣起身,循声走去,发现是几个士兵在村中一口井边打水。“...我娘就是饿死的,
要是早一点有这些粮食...”一个年轻士兵低声说着。“嘘!小声点!将军听见了怎么办?
”另一个年长些的打断他。呼延灼悄然退入阴影中。他认得那个年轻士兵,叫李二狗,
陇西人,从军不过半年。“我说错了吗?”李二狗声音激动起来,
“梁山的人把官府抢来的粮食分给百姓,我们呢?我们把他们最后的粮食也抢走了!
”“住口!”年长士兵厉声喝道,“那是贼寇收买人心的手段!你再胡说,小心军法处置!
”呼延灼默默回到临时住所,一夜无眠。他想起白天在村中发现的几袋粮食,
上面还印着“济州官仓”的字样。韩滔解释说,这必是梁山贼寇从官府抢来分给村民的。
可那些村民感激的眼神,不像是对待强盗该有的。天亮时分,雨停了。呼延灼下令拔营,
向饮马川进发。山路崎岖,铁甲军行进缓慢。正午时分,
前方探马来报:饮马川贼寇已在山下列阵等候。呼延催马向前,只见数百人列阵以待,
装备简陋,却个个神情坚毅。为首一人道士打扮,应该就是樊瑞。“呼延将军!
”樊瑞高声喊道,“久闻将军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将军世代忠良,
为何甘为奸臣鹰犬?”呼延灼大怒:“逆贼安敢狂言!”拍马舞鞭,直取樊瑞。
两人战不数合,樊瑞拨马便走。呼延灼紧追不舍,忽然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天昏地暗。
呼延灼心知有异,急忙勒马,只见四周雾气弥漫,不辨方向。“妖人休走!”他大喝一声,
策马向前冲去。雾气越来越浓,呼延灼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和乌骓马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雾气渐散,他发现自己竟置身于一片陌生的山林中,
韩滔和铁甲军都不见了踪影。“将军迷路了么?”一个声音从林中传来。呼延灼猛地转身,
只见一个樵夫打扮的中年人站在不远处,肩上扛着一捆柴。“你是何人?”呼延灼警惕地问。
“山中樵夫而已。”那人笑道,“将军可是在找饮马川的好汉?
”呼延灼冷哼一声:“装神弄鬼!报上名来!”樵夫放下柴捆,微微拱手:“在下朱武,
绰号神机军师,现为梁山头领之一。”呼延灼瞳孔骤缩,下意识地握紧了双鞭。
朱武却不慌张,自顾自地坐在一块大石上:“将军不必紧张,我此来非为厮杀,
只是想请将军看几样东西。”“本将军与逆贼无话可说!”“逆贼?”朱武轻笑,
“将军可知,饮马川这些‘逆贼’中,大半本是良民?张老三,原是郓城铁匠,
因不肯为官府打造劣质兵器,被诬陷下狱;李老四,清河县农民,因县官强占田地,
告状无门,反被毒打...这样的故事,将军想听多少?”呼延灼沉默不语。朱武站起身,
从怀中取出一本册子:“这是高俅心腹家人寄放在我处的账本,
上面记录着太尉大人这些年来贪墨军饷、克扣粮草的明细。将军不妨看看,
您麾下将士挨饿受冻之时,太尉大人是如何花天酒地的。”呼延灼没有接那册子,
但也没有拒绝。他想起军中日益减少的粮草,想起士兵们破旧的军服,
想起朝廷一次次“国库空虚”的推脱。“将军,”朱武声音低沉下来,“您祖上呼延赞将军,
一生忠义,保的是大宋江山,护的是黎民百姓。可如今,您是在保谁的江山,护谁的百姓?
”呼延灼浑身一震,这句话像一把利剑,直刺他心底最深处。就在这时,
韩滔率领一队骑兵赶到:“将军!末将来迟!”朱武微微一笑,拱手道:“将军三思,
朱武告辞。”说罢转身入林,顷刻不见踪影。呼延灼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语。“将军,
那是...”韩滔疑惑地问。“一个迷路的樵夫而已。”呼延灼淡淡道,“传令,
今日暂不进攻,回营休整。”是夜,
呼延灼独自在帐中翻阅那本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行囊中的账册。越看越是心惊,
原来朝廷拨给边军的粮饷,有七成都被高俅及其党羽中饱私囊。更让他震惊的是,
上面还记录着高俅与金国使者秘密往来的证据。帐外忽然传来喧哗声。呼延灼收起账册,
走出大帐:“何事喧哗?”韩滔押着一个被捆绑的汉子走来:“将军,抓到一个奸细!
他自称是梁山头领戴宗,要来劝降将军!”那汉子虽被捆绑,却毫无惧色:“呼延将军,
在下戴宗,奉宋**哥之命,特来送信。”呼延灼接过信,
只见上面写道:“梁山泊主宋江拜上:久闻将军忠义,本为国之栋梁。今奸臣当道,
蒙蔽圣听,将军纵有擎天之志,亦难展抱负。倘蒙不弃,愿请将军共聚大义,他日清君侧,
扫奸佞,还我大宋清明...”“狂妄!”呼延灼将信掷在地上,“本将军世代忠良,
岂能与贼寇为伍!来人,将这将这戴宗推出去斩了!”戴宗哈哈大笑:“将军要杀便杀!
只是戴宗死前有一言相告:将军可知您那铁甲连环马,为何在梁山面前不堪一击?
”呼延灼猛地抬手,止住要拖走戴宗的士兵:“你说什么?
”“宋**哥早已得到破连环马之法,只因敬重将军为人,不忍加害。”戴宗正色道,
“若将军执意要战,明日便是铁甲军覆灭之日!”呼延灼盯着戴宗,忽然想起白日的迷雾,
想起朱武的突然出现,想起账册上的内容。他缓缓摆手:“押下去,好生看管。
”戴宗被带走后,韩滔低声道:“将军,这厮妖言惑众,
不如...”呼延灼摇头:“你先退下,容我静一静。”独自一人在帐中,呼延灼心乱如麻。
祖训、君恩、民生、忠义...这些原本清晰的概念,如今却纠缠在一起,理不出头绪。
他想起少年时祖父的教诲:“我呼延家世代忠良,宁可直中取,不向曲中求。”可如今,
什么是直?什么是曲?天亮时分,呼延灼终于做出决定。他命人带出戴宗,亲自为他松绑。
“回去告诉宋江,”呼延灼声音沙哑,“呼延灼可以归降,但有三个条件:一不杀无辜,
二不扰百姓,三...若有朝一日朝廷招安,不得阻挠。”戴宗大喜:“哥哥放心,
宋**哥早有招安之心,只待清君侧后,还政于天子!”呼延灼点头,
转向目瞪口呆的韩滔:“韩将军,传令下去,全军卸甲...”“将军!”韩滔急道,
“三思啊!这可是灭族之罪!”呼延灼望向帐外渐亮的天空,缓缓道:“若以一族之命,
能换万民之安,呼延灼死而无憾。”就在这时,一骑快马飞驰而至,
马上士兵滚鞍下跪:“将军!紧急军情!高太尉...高太尉以通敌罪名,
已将您全家老小下狱!”呼延灼如遭雷击,
踉跄后退:“什么...”韩滔“唰”地拔出佩剑:“定是那账册之事泄露!将军,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呼延灼闭上双眼,脑海中闪过祖父的容颜,闪过妻子温柔的笑容,
闪过儿女稚嫩的脸庞...最后定格在那些空无一人的村庄和面黄肌瘦的百姓身上。
他睁开眼,目光已恢复清明:“传令,全军向梁山进发。”“将军!”“我意已决。
”呼延灼翻身上马,铁甲在晨曦中闪着坚定的光,“有些路,一旦认定了,就再不能回头。
”韩滔脸色煞白,握剑的手微微发抖:“将军,您这是要...投贼?
”呼延灼的目光越过营帐,望向北方汴京的方向:“韩将军,你跟随我十年,
可曾见过我呼延灼做过一件违背良心的事?”“不曾。可是...”“那你可曾想过,
为何我们浴血奋战,大宋的疆土却日渐萎缩?为何我们忠心耿耿,换来的却是猜忌陷害?
”韩滔语塞,手中的剑慢慢垂下。呼延灼转向戴宗:“戴宗兄弟,烦请你先行一步,
告知宋公明,呼延灼即日率军来投。”戴宗大喜过望,抱拳道:“呼延将军深明大义,
宋**哥必当倒履相迎!”说罢施展神行术,转眼消失在晨雾中。“将军,
我们的家小还在京城啊!”韩滔急道。呼延灼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却坚定地说:“正因如此,
我们更要活下去。只有活着,才能还自己一个清白,才能救回家人。”他翻身上马,
乌骓马似乎感受到主人的决心,昂首长嘶。“传令全军,
”呼延灼的声音在清晨的空气中格外清晰,“愿意随我投梁山的,卸下官军标识,不愿者,